第三十章 真的假的
“滾!”蘇若軒抬腳踢了燕清池一腳。
“哥!忠言逆耳啊!”你得聽啊!
“行了,你還是別了!”隨後而來的蔣墨塵道。走過蘇若軒身邊還了一句,“挺不錯的,恭喜。”
下了樓的林楚看著大包包的馬賽克……她下來幹嘛?
“我弟身體不好,他想要的話……你也得勸著點啊!”蘇若涵一臉不讚同,糾結的表情!燕清池的聲音太大!而且離的又不遠,她都聽見了。
“呃……我我感冒了,你信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就不應該嘴賤!蘇若軒是那麽好調戲的嗎?
“不信!”就不林楚那沙啞的嗓子,就看她弟弟那淩亂的睡袍,還有那一點也不規則的頭發,不定她們來之前,兩個人在幹嘛?
老媽還擔心呢!這倆兒人分明是躲出來過二人世界了!幹嘛這麽著急啊!
“呃……”真是……哎!“你們這麽晚來幹什麽?”不會是安部長派來的吧?
“墨塵剛回國,他們要聚聚!……順便見見你!”蘇若涵內心有點複雜……要是一個普通人多好!沒事,術士也可以接受。
“哦!”
“來!嫂子!幫幫忙,把這些東西都拿上去!”衛研著,遞給林楚一堆東西。若軒還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發展的真快!不過看這樣,也不知道具體發展到了哪一步!好像是最重要的讓他們給打擾了……
“哦,好。”林楚拿著東西上樓。嗚……她還是找個時間泡一個澡吧!什麽都看不見,有點尬啊!
“不錯啊!”凡是路過蘇若軒身邊的人,都笑著一句,本就沒有睡好的蘇若軒現在更煩了!
“咳!下次提前一聲,別讓家裏齲心。”蘇若涵到弟弟身邊著。然後感覺對方好像更不樂意了!她們不會真的打擾好事了吧?
希望弟弟不要給她穿鞋!蘇若涵想著想著就灰溜溜的走了……她還是去幫忙吧!
“行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喪著個臉了!去換件衣服,燒烤了。”將東西放進屋裏的蔣墨塵出來後拍了一下蘇若軒道。
在蘇爺爺壽宴的第二他就過來了,本來想當來的,被蘇若涵攔住了,是先觀察觀察,今又突然叫他們來找阿軒,還讓韓明定位阿軒的位置。
他們還以為是出什麽事了呢,現在看來估計是人家兩口被他們看煩了,逃出來了!可惜這二人世界還是被他們打擾了。阿彌陀佛,真是罪過啊!
“是假的。”蘇若軒擼了一把頭發,別人看不出來,墨塵還看不出來嗎?湊什麽熱鬧!
“你這樣的,找個她這樣的也不錯。”蔣墨塵雙手抱臂倚在欄杆上道。
他自然是看到了,不過是一個骷髏而已!他和阿軒不同,他是生一雙法眼!弄夠看透世間一切事物的本質!還有心聲!
雖然給生活帶來了不少的不便和煩惱,但是他生於職場,多年來非常慶幸他的這一雙眼睛。
就是這世間的一切太過虛假,看著看著也不過如此。
“有什麽好?”大大咧咧的,什麽都不懂,要其何用!連名字樣貌都是假的。還有,他這樣的怎麽了?怎麽得也是高富帥!犯不著找一個非人類吧!
“嗯……你想不想知道她的真身?”蔣墨塵笑著道。阿軒若是能讓一個人和他同進出可是很難得。
“不想。”蘇若軒衝對方翻個白眼,回屋,換衣服。
蔣墨塵笑笑,沒有動,然後……他就看見了那個骷髏也走進了蘇若軒走進的屋子!嗚……這個時間,阿軒應該……脫光了吧!
一分鍾前,樓下
林楚把一包東西放進他們放東西的屋,又下樓去取一趟。在下麵又碰到了來拿東西的蘇若涵。
“哎對了,你們來幹嘛來了?拿這麽多東西?”
“……吃烤肉。”蘇若涵頓了一下才,她忘了,林楚好像沒有味覺。
“那個,他們四個是阿軒為數不多的朋友,每次湊到一起都要聚一聚,阿軒不愛去酒吧一類的地方,所以他們就都帶著東西來。”蘇若涵還是解釋了一句。
當時隻顧著弟的安危,雖然墨塵找一個理由再去,免得弄錯了尷尬!可是她忘了林楚沒有味覺的事情!
現在好像更尷尬!請一個沒有味覺的人吃燒烤,想想都好殘忍。
“呃……沒事!又不是吃不了。”確實是吃不了!都是淚啊!林楚一晃手裏的東西,乒乒乓乓的。
“嫂子嫂子!你輕點!這可都是好酒啊!”從上麵下來的燕清池立馬喊道。都是好酒啊!上萬一瓶啊!碎一瓶他都心疼啊!
“哦!放心!”林楚笑笑,拎著這些瓶瓶罐罐就上樓了!後麵跟著心驚膽戰的燕清池。
“嫂……嫂子,你要不要去換件衣服?這些東西我們拿就行了!”燕清池一臉心疼的。看著對方穿著睡袍的樣子。
“嗯,行吧!”林楚看了看身上,她身上這件好像是當時黑霧形成的黑袍!見客是有點不好。
所以就出現了蔣墨塵看見的那一幕!
“哎?怎麽回事兒?”韓明看見這一幕問道,他剛才好像看見阿軒也進去了。
“嗚,有人口是心非嘍!”還能是怎麽回事,估計是有人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不可能吧?蘇若軒認真的?”怎麽可能?就那個萬年單身漢!
“誰知道呢?”蔣墨塵笑笑,“走吧!快點去弄東西吧!”
……
在臥室裏的兩個人,嗯,一個人一個骨頭架子。
林楚是等蘇若軒衝完澡,然後才進浴室泡澡,雖然維持不了多少的時間的明目術,但是看清東西起碼不都是大馬賽克。
“他們都是你朋友?”林楚沒話找話的著。
“嗯,不過他們這次應該是來看你的。”
“你不解釋解釋?咱們兩個是假的。”這幫人應該都是家室和蘇若軒差不多的,她一個都惹不起。
“你不承認了嘛?我現在解釋有人信嗎?”蘇若軒著,順便從衣櫃裏拿出另一件棉質的黑色睡袍,好吧,這個屋子裏除了他剛來時脫下來的一套,沒有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