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和諧一家歸
「安琪兒,你錯過了最美好,最合適的時光,你確定回到這裡,還能見到你想象中的那個傢伙?」
「安琪兒,等等我,你不覺得你走的太快了嗎?要知道,你是一身輕鬆,而我身上還有好重的一坨,你能考慮下我攜帶的重量嗎?」
一位金髮碧眼,皮膚白皙俊美到沒有天理的外國帥哥,一隻手拖著行李箱,另外一隻手抱著一個可愛的孩子,懶洋洋地走著。看到前面的美女,步伐不斷加快,他不得不加快腳步,發出抗議的叫聲。
栗色的大波浪捲髮,瀑布一樣從肩頭一直流淌下去,妖嬈的身材每一份每一寸都散發出妖精一樣勾魂的魅力。一身緊身的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動人的曲線,高跟鞋在機場光滑的地面上,奏響一曲明快的旋律。她不理睬背後帥哥的叫喊,腳步更快走向機場外面。
「親愛的,你用不著這樣著急,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何必急於一時?」
安琪兒的腳步更快,健步如飛和帥哥拉開距離。
帥哥不得不加快腳步,悲催地扛著孩子,拖著行李箱,一副二十四孝標準絕世好丈夫的樣子,跟了上去:「親愛的安琪兒,你們這裡有一句話,叫做越是想快些到目的地,反而很難到達。」
安琪兒送給帥哥一個鄙視的目光:「欲速則不達。」
帥哥聳聳肩:「對就是這句話,親愛的,你這種節奏,是想扔掉我們的孩子,去和你以前的情人幽會嗎?」
「啊,小鬼,放開我的頭髮,你太過分了,再這樣對待我,我保證會把你的小屁屁,打成四瓣!」
孩子用力扯著帥哥的頭髮,撇嘴嫩聲嫩氣地說:「來啊,誰怕誰啊。」
安琪兒回頭含笑看著一臉冷酷的孩子,這種表情眼神,十足像是他!
帥哥哀怨地說:「寶貝兒,你媽媽要狠心地拋棄我們,去找她以前的情人,你應該堅定地站在教父我這一邊,力挺教父我才對啊。」
孩子撇嘴:「教父,說謊是很不好的,尤其是對我這麼純潔天真的孩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丘比特,你怎麼可以懷疑教父說的話?你仔細看看教父純潔的眼神。」
丘比特放開揪住的頭髮,冷冷地送給教父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只看到你每天,死皮賴臉地糾纏媽咪。」
「安琪兒,一定是你把這種邪惡的思想和辭彙,教給寶貝兒的,你看看你,對我們的孩子,做了一些什麼?」
安琪兒送給身後抱著孩子,拖著行李箱的男保姆一個大大的白眼:「要我再解釋一遍,黑色的夜梟是什麼含義么?要我再告訴你一遍,什麼叫做夜貓子進宅嗎?」
「親愛的,你怎麼可以在丘比特面前,說這些話?我的天啊,簡直讓我……」
「噠噠噠……」安琪兒懶得理睬身後一大堆廢話的墨霄,加快腳步。
墨霄欲哭無淚:「親愛的,你敢幫我分擔一樣東西嗎?」
丘比特用力揪住墨霄的金髮:「我不是東西。」
墨霄皺眉痛苦地說:「丘比特,是誰教給你這麼沒有禮貌,總是揪教父頭髮的?要知道,我是你的教父,你不覺得你媽咪的頭髮手感更好,更長,更適合你揪嗎?」
「夜貓子。」
墨霄低吼:「丘比特,給你一個機會立即向我道歉!」
丘比特聳聳肩酷酷地說:「理由。」
「作為我的教子,你居然用帶有極其貶義的辭彙,對你教父我如此無禮,丘比特,我要好好教育你。」
「教父,我說過什麼不恰當的詞語嗎?」
「你用『夜貓子』這個辭彙給教父起帶有貶義的綽號,應該立即誠懇道歉,承認你的錯誤,向我保證,你再也不會這樣做。」
丘比特用漆黑的眸子看著墨霄不說話,看得墨菲發毛:「你這是在用什麼眼神看著你的教父?」
丘比特的眼神很無辜:「教父您認為,夜貓子是您的綽號嗎?可是,我只是想問問您,夜貓子這種傳說中的飛禽,到底是什麼樣子。」
「呵呵……」安琪兒回頭一笑,快步走出機場通道。
有人舉著牌子站在機場通道出口接機,安琪兒和對方交談兩句,對方無視她身後抱著孩子,拖著行李箱的超帥男保姆,請安琪兒上車。
墨霄冷著一張臉,對懷裡的丘比特十分無語的同時,對接機人對他的無視十分不滿:「你們應該立即去一個最好的眼科醫生看看眼睛,看不到這裡還有一位貴客嗎?」
丘比特伸出招牌剪刀手更正墨霄的錯誤:「兩位。」
接機的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墨霄,隨即反應過來:「安總,這二位是您的丈夫和孩子嗎?」
安琪兒淡淡說:「孩子是我的,那位是墨霄。」
接機的人覺得,墨霄像是安總養起來的小白臉,不值得太過重視,然而這種人卻是萬萬得罪不得的,急忙讓身邊的人,過去接墨霄手裡的行李箱和孩子。
丘比特抓定墨霄的頭髮不肯鬆手,墨霄吃痛瞪視他,用目光警告丘比特。
丘比特冷著臉不肯鬆手,墨霄沒有辦法,把手裡的行李箱交給對方,拒絕對方把孩子接過去的動作:「孩子我自己照顧。」
幾個人上車,安琪兒低聲說:「說說情況吧。」
對方笑著說:「安總遠路而來,請先回去休息調整時差吧。」
安琪兒沉聲說:「不必,資料我已經看過,說資料上沒有的情況。」
墨霄撇嘴說:「親愛的,我以為你會在第一時間,迫不及待地問你前情人的情況,你覺得過去了這麼多年,他還會等著你?為你守身如玉?當然,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第一……」
頭皮劇痛起來,他一把抓住丘比特胖乎乎的小手:「丘比特,今晚我有必要和你的,肉乎乎的小屁屁好好談談。」
丘比特冷冷地說:「用嘴才能談。」
「嘎吱吱……」墨霄開始磨牙,這個小傢伙一定是出生前就和他有仇,總是和他這個教父做對。
「教父,背後說我爸爸的壞話,是不可能得到我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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