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為愛而屈膝
院長看著鄭好好苦笑一下:「我也很想知道欒動被送到什麼地方,這個問題,你去向許爺請教,只有許爺能給你一個準確答案。就算你砸開我的頭,也沒有可能從我的頭顱裡面,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許長天……」
鄭好好低聲叫著這個名字,當然知道,他是最清楚欒動被送到什麼地方去的人,面對那位讓她感覺到壓力很大的大佛,真的有些頭疼。瘋子神醫跟欒動一起失蹤,瘋子的助手也蹤影不見,她想著,院長一定知道欒動被轉送到什麼地方,找過來威脅。
「你一定知道欒動被轉送到哪一個醫院,轉院是要辦理手續的。」
院長聳聳肩:「你覺得許爺辦這點事兒,需要手續?許爺有話,你想知道欒動在哪裡,去見許爺。」
「哼,你這是在忽悠姐,當姐不敢把你的腦袋砸破是吧?」
院長縮了縮脖子:「美女,看清楚年紀,我的年紀可以做你父親了。我這一把年紀,怎麼會對你說謊,我的確不知道欒動被送到什麼地方去治療。瘋子一起被弄走,我有多鬱悶你知道嗎?」
鄭好好一隻腳踩在椅子上,舉著煙灰缸瞄著院長的頭,掏出手機:「你老實一點,姐……咳咳,我現在就去問許長天,他要是不能給姐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讓你醫院的醫生,給你準備好手術室吧。」
「許長天,你把欒動給姐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別找任何借口理由,姐現在就要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院長搖頭,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敢和許爺用這種語氣說話,這位美女,真是不知死活的主兒。他抬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為鄭好好默默祈禱,但願這位美女,別被許爺掐個半死。
「好,姐這就過去跟你談話,你給姐等著!」
「砰……砰……」
院長捂住耳朵,美女很美很勁爆,可惜這脾氣,真不是正常男人能受得了的。真不懂那位鐵漢子欒動,怎麼能忍受這麼火爆的女漢子。看著砸在他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險些被踹壞和摔壞的門,院長搖頭嘆氣,慶幸煙灰缸砸的辦公桌,不是他的頭!
小蜜笑眯眯地開門:「好姐姐,請進。」
「好姐姐?我和你有這麼熟么?這個稱呼,好詭異好肉麻,姐感覺到很冷。小蜜,這個稱呼也很引人遐思。你認識我才幾天?知道我是好還是壞?」
「小詩是這麼叫姐姐的,我就跟著這樣叫應該沒有打錯吧?小蜜是我的名字,正如好好是姐姐的名字一樣,我也不想有這樣的名字啊。」
「小詩?你說的是劉詩曼?你不是應該叫小丫頭夫人么?」
小蜜向許長天辦公室裡面看了一眼:「小詩一定要我叫她的名字,我們是好朋友。」
鄭好好秀眉一挑:「許長天的小秘書,果然厲害,你和你家許爺,是不是也是好朋友?或者比好朋友更近一步?」
小蜜搖頭:「我還不想死的很慘,好姐姐還是進去見許爺吧。」
她邁步走進許長天的辦公室,小蜜吐了一下舌頭,敢當面直呼許爺名字的人,真的不多。尤其是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背景沒有關係,還敢這麼囂張霸氣,直呼許爺名字的,也就是鄭好好這位女漢子!
許長天抬眼看著鄭好好,她幾步走到許長天面前,雙手按住辦公桌:「說吧,你把欒動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他的傷那麼重,你現在到處折騰他,是準備放棄治療,讓他自生自滅嗎?你……」
許爺一個眼神秒殺了鄭好好,她扭開頭不去看許長天:「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瞞著我把欒動弄走,大佛,你覺得姐配不上你的小司機?」
「這是欒動的決定。」
「姐才不想知道是誰的決定,欒動這個小子是姐的人,你有什麼意見?」
許長天低聲說:「我贊同,如果沒有發生這一次的意外,欒動會開心聽到你這麼說。」
「意外又能怎麼樣?他還沒有死,也沒有變成太監,怎麼就不能做姐的男人了?為什麼不能娶姐,嫁給姐也不是問題,許長天,我要到欒動身邊去照顧他。陪著他,你忍心讓這樣身負重傷的欒動,一個人孤獨地在某個地方,忍受非人的痛苦嗎?」
「他是男人。」
「啪……」鄭好好用力一拍許長天的辦公桌:「男人怎麼樣?姐還是女人呢,男人也知道痛,也會傷心難過,姐只想陪著他,親眼看著他好起來。許長天,如果求你,能讓你把姐送到欒動身邊,姐就求你。」
許長天伸手去拿煙盒,鄭好好一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香煙送到他唇邊,拿起打火機給他點燃:「許……爺,只要你今天能把我送到欒動身邊,以後姐都這麼尊稱你,不對,是您,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沉聲說:「好好,你必須尊重欒動的決定,你很聰明,明白欒動為什麼不肯答應你的求婚,用這樣的方式消失。」
鄭好好的氣勢被這一句話壓下去,蕩然無存,她用力按住辦公桌,眼睛濕潤起來。她轉過身背對著許長天:「我只想能在他身邊照顧他,在他最痛苦最孤獨的時候,陪著他。就算他不愛我,不想娶我都沒有關係,許爺,難道這都不行嗎?」
「欒動很驕傲,深深愛著你,好好,你要給欒動一些時間。現在你留在他的身邊,只會給他很大的壓力,你要相信,你真摯的愛,是讓欒動重新站起來最大的動力。等待是漫長的煎熬,你能等多久?」
「永遠,我會永遠等著他,我多想能陪在他身邊,真的不可以嗎?」
許長天站起來走到鄭好好身邊,伸手按住她的肩頭:「欒動說,你不必等他,儘管去尋找你的幸福。」
鄭好好忽然單膝跪在許長天面前:「許爺,你知道我想求你什麼,我要陪著他,照顧他,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許長天一怔,這句話太過熟悉,是他曾經對劉詩曼說過很多次的話,一生一世說起來很短暫,實際卻太過漫長,每個人只有一次生命,幾十年彈指一揮間,卻漫長的看不到頭。
不離不棄,這句話說起來更簡單,卻沒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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