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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要學會忍

  徐誌眉頭皺了起來,這也太直接了吧,周以沫還在一旁呢,“愛蓮,你這話說的。”


  徐愛蓮說,“是直了點,你也別看沫沫,雖然她是有資格當家主的,不過你也知道,秦家現在的實力比徐家也不弱。可能你會說,誰會嫌棄錢燙手?錢誰都愛,但是我們現在談的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家主的問題。沫沫隻有一雙手,她也管不了那麽多的事。而且,別說我沒提醒你,她可有家主繼承人的提名權。”


  徐誌心說,你直接說她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不就完了?他笑了笑說,“如果沫沫要回去當家主,隻要別人不反對,我自然不會跟她爭,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周以沫笑了笑說,“就像蓮姐剛才說的,我隻有一雙手,有心無力呀。但是我還是徐氏的大股東,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徐家內亂影響到公司的發展。”


  這話的意思是她不跟大家爭家主呀,徐誌心裏一動。就跟徐愛蓮剛才說的,她是徐家最大的股東,而且還有信物在手,如果能得到她的支持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徐愛蓮在一旁說,“徐誌,你也聽到沫沫說什麽了。國昌叔身體不好顯然是當不了家主的,我父親壓根都沒往那方麵想。現在也就你叔叔跟你爸爭了,就算是二爺爺想將家主的位子傳給你們,你叔叔也不會甘心情願的,他們現在不出手,無非是想等著你們兄弟鷸蚌相爭他們好漁翁得利。你怎麽就喜歡鑽牛角尖呢,不會讓你叔叔跟徐東鬥,你在一旁得利?萬一叔叔贏了,你還有實力跟你叔叔一爭,這時候急吼吼的幹什麽?”


  徐誌完全動心了,但是嘴還硬,“難道就讓我背著黑鍋,還要笑眯眯的祝福徐東?”


  徐愛蓮說,“你怎麽比我還擰?梁寬是什麽人?弟弟死了,他會就這麽算了?”


  對呀,蕭紅將猴子的遺物都給了梁寬,誰是人誰是鬼梁寬心裏就清楚了,知道徐東害死他弟弟,還會輕饒了他嗎?

  看來自己真被憤怒給蒙蔽了心智,連徐愛蓮都能看出來的事,他竟然沒看出來,這次他倒是虛心,“你說的對,以後我要好好的控製一下自己的脾氣。”


  徐愛蓮說,“這就對了嘛,你是徐家第三代最大的男丁,按道理說你接任家主的位子是天經地義的,二爺爺到現在還在猶疑。隻怕就是跟你這臭脾氣有關,改改!”


  徐誌笑著說,“知道了,我會慢慢改的,要是我控製不住的時候,你跟沫沫可要記得提醒我。”


  徐誌算過了,徐東就算是跟溫漪結婚又如何?溫家能跟秦家比嗎,隻要他跟周以沫打好關係,跟徐東還真有得拚。


  他正打著小算盤,徐江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電話一接通,就聽那邊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在哪兒?趕緊的給我回來。”


  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徐誌,那邊說完直接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周以沫跟徐愛蓮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徐誌捏著手機咬了會牙站起來,“爺爺剛才打電話讓我回去,我先走了。”


  徐愛蓮說,“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不管他說什麽,你都要穩住了。”


  徐誌心說,那要看他說什麽了,真要是很明顯的偏心,他可不保證自己忍的住。


  還真讓他給猜中了,他剛一進門徐江海劈頭蓋臉的就教訓起他來,“徐誌,你是不是將他們的婚事給攪黃了你才甘心?”


  徐誌的怒氣瞬間衝上腦門,“爺爺,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摻合他們的婚事了?”


  徐江海見他還狡辯,“要不是你在背後煽風點火的,梁寬會不跟我們合作辦學,梅瑤會巴巴的過來跟徐東說明情況?”


  徐誌聽明白了,梅瑤借口匯報工作找上徐東,正好又被溫漪看見,那丫頭一定是吃醋了。這老東西就將邪火發在了他的身上。


  徐誌冷笑,“人家梁寬死了弟弟,有火也是正常。”


  徐江海說,“梁寬是怎麽知道是徐東在背後操縱的?”


  徐誌給徐江海氣笑了,“你讓我替徐東頂下打的是這個主意呀,感情在你眼裏我不是徐家人唄,梁林的死跟我有關,跟徐家人沒關係?”


  徐東的一句話直接將徐江海給噎的說不出來,徐誌比他還慪,正好一個傭人端著點心過來,徐誌抓起來往地上扔,扔完還不解氣,將茶幾上的茶杯也給扔了。


  做完這些,徐誌揚長而去,徐江海直接將火氣發到徐東身上,“瞧你做的這事,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都要將溫漪給哄好,婚禮要是不能順利的舉行,你別怪我不講親情。”


  這話就相當嚴重了,徐東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黑子將周以沫的人攔住徐家人,讓蕭紅順利的將侯大偉的遺物送到梁家的事報告給梁寬後,梁寬不由的笑了一下。


  這小姑娘呀,不聲不響的,做事還真有意思。


  既然確定周以沫是站在他這一方的,梁寬也沒必要跟徐家客氣,他死了個弟弟,徐家也別想痛快,“黑子,吩咐下去,我們回S市。”


  他們回來的第二天許亮一案正式開庭,庭上他承認自己為侯大偉辦了假護照並訂購了機票,包括他去機場給對方送現金的事,所有罪狀他都一力承擔。


  而之前侯大偉還涉嫌挪用東興公款一案,所以許亮的行為屬於包庇罪,按照國內律法被判處13個月有期徒刑,許亮當場認罪,悔過之意明顯,並無一絲反駁之意,可是知道這事的人都清楚許亮隻是“替罪羊”,徐江海也不知允諾了他

  什麽,大概也是金錢地位這類東西,哄得他去改了口供,又在法庭上把所有控訴都一力承擔。


  不過許亮也不過進去蹲幾個月,出來之後可以從徐江海手裏獲得一些實際利益,想想並不算太虧。


  另外梁林被執行了死刑,他在庭上對江帆用毒之事供認不韙,同時也把秦風跟周以倩也牽扯進去,隻是周以倩並沒有直接指使他那麽做,一切都是梁林自願的,所以並沒有追究周以倩法律責任,但是秦風就有嫌疑了。


  隻是他早就去了國外,而且兩國還沒有簽訂引渡條約,警方已經向國際刑警提出請求,請求發出紅色通緝令,隻是像江帆這種案子在國際刑警眼裏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無非就是為了篡奪家產夥同他人謀殺,雖是刑事案件,但最終動手的是梁林,如今梁林死了,秦風充其量隻是一個從犯。


  國際刑警不會為了這麽一樁案子去大動幹戈,再加上秦青林的因數,他嘴上說不管秦風,但是真要秦風坐牢的話,他也不忍心看到。所以事情就一直懸在那裏,沒有進展。


  徐東也不知道用的什麽方法,溫漪還是答應跟他結婚。兩人的婚期將至,徐家上下開始張燈結彩,門上都貼了大紅喜事。


  徐誌看著滿屋子的喜慶之色不免覺得諷刺,他對徐東懷恨在心了,自然對婚事也熱衷不起來,甚至撕了自己房門上的大紅喜字。


  傭人們拿了新的大紅喜字想重新貼上,但是看徐誌的臉色,他們又不敢動隻好去請示徐江海,讓他拿主意。


  徐江海自從那次在徐誌麵前說錯話,也知道愧對了徐誌,所以這些天不管徐誌怎麽甩臉子砸東西,他都充耳不聞,至於在他住的房門上貼喜字,這種小事,他才不會管呢。


  因為最近發生的很多大事都跟徐家有關,所以媒體上便分了兩派人,一派為兩家的聯姻恭賀祝福,看熱鬧似地八卦徐東給溫漪從巴黎訂購了多大的鴿子蛋當婚戒,多貴的婚紗當禮服,現場布置將花費多少錢,請了哪些人,這場世紀婚禮又將多麽風光無垠;而另一派則是不看好這兩人的婚姻,扒出徐東跟梅瑤兩人的戀情,還有兩人很多的親密照。


  報道上講徐東之所以跟溫漪結婚,是因為周以沫跟徐國昌回到徐家,徐江海在徐家的地位就沒那麽牢靠了,徐江海為了保住地位不得不犧牲徐東的婚姻,徐東打心眼裏是排斥這段婚姻,溫漪的父母更是不滿,徐家隻是在S市為女兒辦婚禮,都沒回徐家老家,自今都沒有任何回應……


  大婚前的下午,網上已經充斥著徐溫兩家的新聞,盡管說什麽的都有,但為了這次的婚禮,徐東也算是下了血本,場麵搞得很大,商政屆都有大佬參加,甚至還請了許多一二線藝人

  ,所以自然不缺眼球。


  周以沫吃過午飯之後突然接到溫漪的電話。


  “沫沫,有空嗎?”那邊聲音冷淡,完全不像是即將當新娘的人。


  周以沫頓了頓,回答:“在上班,有事嗎?”


  那邊停了幾秒鍾,繼而傳來略帶堅定的聲音:“能否幫我一個忙,晚上幫我把徐誌約出來吃頓飯。”


  周以沫當即就是一愣,“你找他還不好找嗎?他就在徐家住著,你見他隨時都能見呀。”


  溫漪說,“是,我是天天都能見到他,但是他整天的陰著一張臉,我怎麽叫他都不理,有時候將他給叫煩了,他就會來上一句,別跟我說話,不然一會你出什麽事,又要賴在我的頭上。沫沫,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想將他約出來問問。”


  這丫頭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嗎?是不是晚了點呀,婚禮明天就要舉行了,周以沫說,“你是不是想太多?我聽蓮姐說,大表哥的脾氣本來就臭,是不是因為你們結婚,東表哥忙著婚禮的事,公司的事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他壓力大所以才會發火?”


  溫漪說,“不是,我感覺到徐家有其他的事,沫沫,你要是知道什麽,你一定要告訴我啊,我現在心裏慌的不行,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周以沫抽了抽唇角,這麽明顯的事,你視而不見,還要別人說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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