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跟長相有關
這麽一說,柴紅玉也重視起來,“應該沒有呀,我們也是因為安琪綁架了周以沫,鬧的太凶才過來,原本是想處理她的事,結果……”
提起這事,柴紅玉就惱火,早知道就不慣著女兒。蔡家明不願意就不勉強,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
說一點不後悔是假的,但是讓她責備自己的寶貝女兒,她又不忍心。
王觀之又怎麽不了解母親呢,父親死後,她一個人撐著這個家也很辛苦,所以,就算是母親護短妹妹他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很委婉的說,“媽,這兩天我也沒閑著,還真打聽了些事,那天跟徐誌一起在薛一進酒吧的人說,開始徐誌並沒有發火,是安琪一再爭對周以沫後,徐誌當著大家的麵說跟安琪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後來安琪又串通其他的人捉弄周以沫,徐誌當場就跟安琪翻臉了……”
柴紅玉當然也聽說是徐誌打的電話,但要說因為這點事得罪了他又能有多很呢?至於還要人命,“徐家?不太可能吧……”
王觀之說,“在送觀景去姨父家的路上,觀景跟我說了件事,開始我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說不定還真有其事。”
柴紅玉,“什麽事?”
王觀之說,“觀景告訴我,說是蔡家明說的,周以沫的母親是徐家人,還是徐誌的姑姑!”
柴紅玉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你說什麽?”
王觀之說,“觀景跟我說,蔡家明在灌他喝煙頭啤酒之後,湊到他耳邊跟他說的,他覺得蔡家明就是個神經病。當時我也沒在意,當笑話聽了。但現在細想起來,還真是有這個可能,要不然,以徐誌的脾氣,沒理由會為一個遊戲發那麽大的脾氣。”
徐誌也不是什麽正經東西,沒理由他在別人麵前紈絝成性,在周以沫麵前一本正經。尤其秦葉還是他的對頭,如果他們有血緣關係就說得通了。
柴紅玉嘴裏喃喃的說,“怎麽可能是這樣?就算他們是親戚關係,可以解釋他不動周以沫的原因,但這也不能作為他殺觀景的理由呀,太牽強了……”
王觀之咬牙,糾結了一會,最後還是說了,“如果說安琪要是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徐誌呢,要是這樣能不能說的通?”
柴紅玉的心裏一揪,眼神變的複雜起來,“不會吧?”
“怎麽不會?”王觀之覺得必須要跟母親說清楚,“之前我們跟秦家雖然沒有蔡家那麽好,但也沒有過節吧,現在怎麽會弄成這樣?”
柴紅玉說,“這不都是那個周以沫?我們安琪跟蔡家明談戀愛,關她什麽事?她在一旁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事,這也不能怪我們安琪。”
到這個時候了母親還在護短,王觀之真是無語了,“媽,我也就這麽個妹
妹,我不心疼她嗎?但也要不能慣的她是非不分了吧。這裏隻有我們母子兩個,你說句心裏話,周以沫跟安琪兩個誰的錯多一些?”
“……”
“還有,不是我長他人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就我們這點家底怎麽跟人家秦家比?可妹妹呢,還要處處爭對周以沫,秦家也就是看在你年輕的時候跟陳月玲走的比較近,才給了幾分薄麵沒有動安琪,動我們王家,要不然我們就是第二個韓家。”
“你……”柴紅玉本能的想反駁,但是話到嘴邊怎麽也說不出口。
兒子的話雖然讓她心裏不爽,但她又不能不承認事實。王家跟秦家的確不在一個檔次上,女兒不懂,是她年輕,可她還一味的慣著,就是她這個母親不懂事了。
王觀之發現自己說話重了,趕忙的換了個委婉的口氣,“我的意思是秦葉跋扈慣了,當初梁林惹了周以沫,他將人直接押到梁寬的麵前,當著梁寬的麵就要了梁林的一條腿。這種人,我們能不招惹最好不招惹,尤其是安琪這種女生。”
柴紅玉長吐了口氣點頭,“是呀,秦葉敢當親爹的麵剁親弟弟的手,當梁寬的麵要梁林的腿,安琪何德何能,綁架了他的老婆還能安然無恙?媽明白了,以後會好好的約束你妹妹,不再讓她出去惹是生非。”
王觀之用手捧著自己的頭,“說到底是我沒用,都這麽大了,不能為家裏分憂,還讓媽操心,讓妹妹受委屈。”
柴紅玉心裏一酸,眼淚跟著下來了,“你也別這麽說,隻要你跟安琪好好的,比什麽都強。罷了,你弟弟的事就交給警方,這兩天你將這邊公司的資產清理一下,能出理的今早處理,我們還是將重心轉到市。”
她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不想再失去誰了。盡管她有諸多的不甘心,但就跟兒子說的,沒有對方強大,隻有忍氣吞聲了,誰讓他們生在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
而徐誌也在密切的關注著柴紅玉的動向,自從她兒子出事之後,她的確是馬上就懷疑了蔡家明秦葉等人,也到蔡家去鬧了。
但是連秦家的大門都沒敢踏,更讓人奇怪的是,媒體對王觀景的死連報道都沒有一篇。
徐誌有些弄不懂了,就算是農民工,發生了命案也會報道呀。就像之前在市,王安琪買通的那家,還有之前榕樹村拆遷的命案。
這次死的還是柴紅玉的親兒子,按照徐誌之前的估計,柴紅玉一定會大肆炒作爭取網民的同情,而現實卻是她跟菜市場的大嬸一樣上門哭鬧,結果還被蔡家給強勢的拖出去了。
想了很久沒想明白,於是打電話問黑子情況,結果被徐江海給聽見了。
等他們的通話結束之後,徐江海問,“王觀景是你讓人做
的?”
徐誌大概是覺得瞞不了了,所以很爽快的承認了,“爺爺,我也是覺得王家在生意上根本就幫不了我們,但他們一點自覺性都沒有,還想一直的吊著我們,我也是煩了,想著他們跟蔡家的那點關係,就想利用一把。”
“王家的確沒有什麽價值,沒就沒了吧。你們做的時候,手腳還幹淨吧?”徐江海壓根也沒將王家當回事,“雖然我們徐家不怕,但要是不幹淨的話,也會惹來麻煩。”
徐誌說,“爺爺放心,梁寬的人別的不行,這種事還是很老道的。”
他這麽說就是在告訴徐江海,這次沒用徐家的人,就算是真的出事了,有梁寬那邊兜著,跟徐家半點關係都沒有。
徐江海點頭,“這就好,最近小東在忙著海城那邊辦學的事,這邊你盯緊點。”
“是,但是爺爺……”
“但是什麽?”
“辦學的那塊地不是被秦葉搶去了嗎?”
“小東再想別的辦法,這你就不要操心了,你隻要負責將這邊的事打理好就行了。”
“是,爺爺。”徐誌趕忙答應,但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徐江海,“最近董事會那邊對小東辦學的事頗有微詞,有的甚至覺得他辦學是假公濟私,完全為了他的女朋友。”
提到女朋友三個字,徐江海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了,那孩子太不懂事了,為了個女人,竟然將溫家給得罪了。
他什麽都沒說,轉身出去。不過沒過多久,徐江海的私人秘書過來了,“大少,家主讓我轉告你,你是大哥,要多提點下兄弟們。”
徐誌欣喜若狂,知道剛才的話徐江海聽進去了,他假裝如無其事,很鄭重的點了下頭。
第二天,秦葉跟周以沫帶著自己的行李去了機場,服務台,辦理了登機之後,在拿到機票時,她好奇的看了秦葉一眼,小聲嘟囔:“哎,我們不是一起的嗎,怎麽我跟你的位置不在一起啊?真奇怪,還隔了那麽遠。”
秦葉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才發現還真是不在一起,轉過頭看了那邊的機場人員一眼,開口道:“這個機票能調整嗎,因為我們是一起的,能座近一點嗎?”
機場人員聽了他的話,臉上帶著一絲歉意的笑容:“抱歉,不能,這個位置是規定的。”
規定的?明明位置都是按照辦理登機的先後來分位置,一般兩人在一起的話,幾乎都能分到相近的位置。哪有一個南一個北的?
她雖然覺得奇怪,但是看著手上已經出來了的票,也不想為這點事跟他們爭,反而勸一旁還要跟他們交涉的秦葉:“沒事,咱們走吧,還要安檢呢。”
反正隻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跟他們爭的麵紅耳赤不劃算。
在登機了之後,她坐上
了飛機,因為位置不在一起,秦葉叮囑了她幾句之後,幫她放好了行李,就去找自己的位子。
她坐了下來,把安全帶係好,瞅了一眼旁邊空空的座位有些好奇坐她旁邊的會是誰。
忽然——她聽到了一聲嘲弄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你看什麽看啊,沒看過女人啊,眼睛都要貼到別人身上去了!”
“老娘坐在你旁邊,你看那死狐狸精幹什麽?”一個暴躁的女人聲音在吵鬧的機艙裏格外明顯。
周以沫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下就對上了一雙帶著敵意的眼睛。在她左邊是過道,過道旁邊和她臨近的位置坐著一對夫婦,此時正在機艙鬧得極狠。
穿著花色裙子胖胖的女人看上去約莫一米六不到,圓滾滾的身子擠滿了座位前後,她的眼神裏滿是凶狠和不善的盯著周以沫。
那邊的男人身形瘦小,一雙眼睛到處亂飄。她在看過去的時候,恰好對上那男人猥瑣而又邪的眼神。
那邊的女人咬牙切齒的揪著他耳朵開口:“看什麽看啊,好看嗎?”
那邊男人幹巴巴的嘿嘿一笑,沒說話。
好看啊…但是他敢說嗎?
那邊的女人冷笑:“在看老娘把你眼睛都挖下來,你們男人就是這麽膚淺,隻看臉。就喜歡那些蛇蠍美人,有些女人臉是漂亮的,心是黑的,私生活亂得很,這樣的女人有什麽好看的!”那邊的胖乎乎的女人正在諄諄善誘。
那邊的身形瘦小的男人偷偷看了周以沫一眼,偷偷嘟囔了一句:“應該不會吧?”
他剛說完就被敲了一下頭:“什麽不會,長成這樣的女人沒一個好的,特別是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