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濕身誘惑
男人在心裏說,陳玲兒呀,那可是個尤物,隻有秦葉這種傻蛋才當麵拒接。不過,這話他也沒敢說出口,估計還是怕家變,“老婆,人家的事,我們還是別加評論,看你的熱鬧。”
女人也覺得跟男人吵,還不如看秦葉懟陳玲兒,這女人簡直就是公交車,在場的太太們恨她的不在少數,就連她都想教訓陳玲兒了,一來沒有把柄在手,再者聽說她跟徐誌的關係好,打狗看主人,怎麽著也的給徐誌的麵子。
但是看熱鬧,不算得罪徐誌吧。
陳玲兒這些年在男人麵前無往不利,也就在秦葉這裏受挫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覺得特別的沒麵子。
這些天她也了解了一下秦葉,知道再說下去恐怕他會當場翻臉。這裏是張浩然的生日宴會,那個張浩然也是個不錯的帥哥,她還不想得罪他,所以回頭看了一眼徐誌。
徐誌昨天教訓了陳玲兒之後,跟家主商量了一下,覺得秦葉這人油鹽不進不太好對付,大家都說他寵妻,但到底寵到什麽程度,周以沫會不會成為他最大的軟肋呢?
所以,徐誌才帶著陳玲兒過來。秦葉竟然當眾讓陳玲兒難堪,讓他意外有驚喜。
秦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自然也猜到徐誌的用意。他不介意徐誌知道周以沫是他的軟肋,徐家雖然強悍,但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子。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徐誌忽然哈哈一笑說,“今天張公子生日,開個玩笑一下,秦少不會介意的對吧。”
秦葉說,“這樣的玩笑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醜話說前麵,陳小姐你以後別想再在熒幕上出現。”
陳玲兒的臉色驟變,秦葉不像是開玩笑,他完全有能力讓她消失。雖說徐家也有能力挽回,但她不過是顆棋子,徐家才不會為他跟秦葉開戰。
心裏雖然擔心,但是徐家要她怎麽做,她就的怎麽做,這就是當棋子的悲哀。
在一旁看熱鬧的陶桃不鹹不淡的跟張浩然聊天,“你說,陳玲兒在男人堆裏打滾這些年,被秦少拒接了一次了,怎麽還有膽子過來?”
張浩然說,“沒聽見徐誌剛才說什麽嗎?試秦少對周以沫的忠誠度。”
陶桃,“切,無聊。”
張浩然口氣淡淡的,“你覺得堂堂的徐家大少會無聊到這個地步嗎?”
陶桃皺了下眉,“這話怎麽說?”
張浩然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徐家要對秦氏動手了。”
陶桃,“所以呢?”
張浩然說,“也算是警告秦葉,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陶桃,“秦少是那種受威脅的人?”
張浩然說,“所以才那周以沫威脅呀。”
陶桃,“我看徐家在玩火。”
張浩
然說,“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
畢竟是張家的宴會,張浩然一年才一次生日,自然不會找不自在。
“沫沫,你在這兒呀,讓我好找,走,我們一起去幫張浩然拆禮物去。”陶桃挽著周以沫的胳膊笑著說道。
周以沫回頭看了一眼徐艾佳李思思,“一起?”
於是幾個女人去了儲物間,徐艾佳在經過徐誌的麵前時,徐誌問,“這個女孩是誰?”
陳玲兒以為徐誌看上她了,酸溜溜的說,“著名的模特徐艾佳你都不認識?”
徐誌恍然,“難怪這麽眼熟。”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進了儲物間之後,幾人就開始嘰嘰喳喳起來,說的最多的還是秦葉剛才懟陳玲兒。
周以沫沒想到秦葉會當眾那麽做,高興簡直溢於言表,回去的時候她一直摟著他的脖子,墊腳被他拖回家裏。
房間都沒開燈,一片黑暗下,秦葉摟她的腰,周以沫軟軟的吊著他,他直接單臂抱起她,邁步往她房間走。
她一聲不吭,隻死死地纏著他不放,秦葉用腳勾上臥室的房門,努力辨別屋內擺設,他抱著她往床上壓。
他的嘴唇親在她臉頰處,帶著一絲寒意,周以沫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屬於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混雜了香煙跟沐浴液。
周以沫沒喝酒,卻像是醉了,醉酒的人往往都會發瘋,會不管不顧,做一些清醒時候不敢做的事情。
周以沫大膽的勾引了秦葉,在自己家裏。
原本秦葉都沒敢多想,覺得她麵子薄,但驚喜往往來的突然且急促,從進門到現在,她一句話沒問,活像是一隻吸人精氣的妖精,勢要把他榨出點兒什麽來才肯作罷。
他心底先驚後喜,以至於起初沒有回神,愣是被她纏得略顯狼狽,有種招架不住的即視感。但這樣的狀況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他也是個惹不起的人,她在黑暗中就纏著他,軟軟的唇瓣急迫的吻過他的眉骨,眼睛,鼻梁,最後是嘴唇……
此刻看她迫不及待的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吃人。
秦葉本是一腔熱血,如今被她搞得熱血沸騰,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外套跟裏麵毛衣,他渾身滾熱,像是發了高燒。
都說食色性也,他怕是早就著了她的道,惦記她也不是一天兩天,那一腔想她的心,簡直是可昭日月。
周以沫很瘋狂,但畢竟沒喝高,興奮歸興奮,她還是沒忘用被子罩住兩人,悶聲作大事。
一場瀕臨窒息的歡愉過後,秦葉掀開被子,露出上半身,視線早已適應了黑暗,周以沫隱約看到他的鎖骨以及胸前肌肉線條和輪廓,她窩在他身邊,臉色通紅,頭發淩亂,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秦葉說:“我開燈了
?”
周以沫哼唧著回道:“你要幹嘛?”
秦葉說:“我想抽煙。”
周以沫摟著他的腰,撒嬌道:“別抽了。”
每次事後他第一件事兒就要抽煙,她就納悶那玩意兒到底有什麽好抽的。
秦葉輕聲哄著:“就一根。”她不懂,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周以沫也沒想太約束他,抽回手臂,低聲道:“開床頭燈。”
他傾身過去摸到開關,房間亮起一片珠光色,周以沫無一例外的伸手遮住眼睛。
秦葉下床從地上撿起外套,然後從外套口袋中摸出煙來。
周以沫順著指縫看見他赤條條的站在床邊,低聲道:“你趕緊洗個澡把衣服穿上。”
秦葉點了煙,扭頭看向床上,輕笑著說:“這功夫才開始麵子薄,是不是晚了點兒?”
周以沫壓低聲音說:“你小點兒聲。”
秦葉道:“你放心,阿姨要是連這種音量都能聽見,她一定早醒了,你之前動靜比我大。”
周以沫氣得抓起枕頭砸向他,秦葉一隻手擋住,轉手把枕頭墊在自己跟大衣櫃門之間,就這麽明目張膽的靠在上麵抽煙。關鍵抽就抽吧,他好歹穿件衣服啊。
房間裏麵就倆人,周以沫也顧不得許多,翻身坐起來,瞪著他,小聲道:“你穿件衣服!”
秦葉說:“你找件衣服給我穿。”
周以沫沒轍,掀開被子默了半晌才找到睡裙,套在身上下了床,她用手肘懟他,“往那邊點兒。”
“算了,還是去洗澡吧。”秦葉拎著枕頭走開。
周以沫說:“我去浴室拿浴巾,你等會兒。”
秦葉說:“拿浴巾幹嘛?”
周以沫道:“你總得包著過去吧?讓人看見怎麽辦。”
秦葉道:“你出門幫我看著點兒,阿姨不出來還有誰能看見?”
周以沫一想也是,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她探頭往旁邊房間瞧,客廳一片靜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她跟賊一樣對秦葉招手,示意他可以出來了。
秦葉壓根兒沒在意,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不緊不慢的往浴室方向走,周以沫看他走那兩步都來氣,T台嗎?
她推著他的後背,三步並作兩步,本想把他推進浴室就算了,可他反手把她也給拽進去了。到了浴室裏麵,周以沫壓低聲音說:“你別鬧了,趕緊洗澡,我幫你把衣服褲子拿來。”
秦葉說:“一起洗。”
周以沫做賊心虛,生怕阿姨隨時會出來,即便阿姨貌似沒有起夜的習慣。
她掙著要走,秦葉硬把她卡在手臂下麵,拽她到花灑下,二話不說打開水龍頭。兜頭的水珠鋪天蓋地的灑下來,周以沫想跑跑不掉,想喊不敢喊,唯有一把抓在秦葉胸上。
“嘶……”秦葉倒吸
一口涼氣,頓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呀!秦葉……”
周以沫跟他撕扯,沾了水的手啪啪往他身上呼,那聲音隔門一聽,特像是在施刑。
秦葉又不舍得打她,唯有一邊挨打,一邊低聲說道:“再打阿姨起來了。”
很顯然,這句話比什麽都管用,炸毛的周以沫冷靜下來,隻抬眼瞪他。
水早就把兩人身上打濕了,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本就脫個精光,可憐周以沫身上的睡裙粘粘的貼著身體,剛洗完的頭發也濕了,她怒視他,他俊美麵孔上滿是不怕事兒的笑。
看著看著,她忽然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笑就算是破功了,秦葉瞄了眼她的身體,故意痞裏痞氣的說:“濕身誘惑。”
周以沫‘啪’一下子打在他手臂上,重新繃著臉道:“濕個屁啊!”
“嘶……疼。”秦葉蹙眉,不管真假,總要先裝著。
周以沫抬手把他拽到花灑下麵,伸高胳膊拉著他的頭說:“低點兒。”
秦葉聽話的低下頭,她主動幫他洗頭,這還是盤古開天地,頭一遭。
之前事兒後都是他伺候她,她大爺似的眼睛都不睜一下,這回好了,秦葉閉著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幹嘛給我洗頭?”
周以沫往他頭頂擠洗發液,一揉都是泡沫,“我閑的行不行?”
秦葉不信,輕笑著道:“心裏特別感動?”
周以沫被他說中心事,嘴上卻痞痞的道:“你這麽貼心,我總不好意思下床就翻臉。”
秦葉笑道:“沒見過我這麽貼心的吧?”
周以沫突然想起一件事,“徐家今天這麽明目張膽,不會是要對秦氏動手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