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華子魚
青年話音未落,齊堯的瞳孔就急劇收縮,身子以一種極細微的頻率顫抖著。
“你到底想幹什麽?”齊堯握著腰間的長刀,想要來了殺人滅口,但這裏是大街之上,殺了人可就沒那麽容易糊弄過去了。
雖然玄武王朝武道昌運,可以隨身攜帶武器,但當街殺人還是一個不的罪名。
他控製著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刀是張七的,肯定不是你買的,所以你謊了。”青年把手搭在齊堯的肩上,“張七也不可能把刀借給別人,告訴他現在怎麽樣,是生是死?”
青年的情緒有點激動,齊堯看不出來他是開心還是悲傷。
“死了,你最好別多管閑事。”齊堯細細地想了一番,昨晚上那麽亂應該沒有人看到是自己殺了張七,自己趁亂撿了他的刀也的過去。
聽到張七已經死了,青年的情緒更加激動了,一把抓住了齊堯的手,:“是你殺了他吧,恩人啊!”
“恩人?”齊堯眯起眼睛,看來這人和自己一樣都和張七有仇那就好辦了。
“恩人,請受我一拜。”罷,青年就要給齊堯跪下。
齊堯自然不可能讓青年當街給自己下跪,下把拉住了他。
齊堯:“唉,這是幹嘛,我到客棧裏邊喝邊。”
送上門來的幫手,齊堯沒有不收下道理,拉著他進了一家客棧裏。
“二,來幾碟菜,再來兩壺燒酒。”齊堯帶著青年隨便找了個座位,衝著店二吆喝到。
那店二正伺候著另一桌的客人,聽到齊堯的聲音轉身回答到:“好咧,兩位爺請稍等。”
待二將酒菜端了上來後,齊堯和青年邊喝邊了起來。
原來這青年名叫華子魚,和那張七本是兄弟,兩人一同加入了鱷神幫,相互扶持。
可誰知在華子魚幫助張七當上黑鱗堂下的一個頭目後,兩人原本親密友好的關係立馬就破裂了。張七自持身份比華子魚高,帶人奪了他家裏的良田。
可憐的老父母因為不肯交出地契,被張七活生生打死在家門口,華子魚因為手上有兩手功夫逃過一劫,之後卻隻能繞著張七走了。
這些日子裏華子魚無時無刻都想把張七碎屍萬段,可惜沒有一定機會。
現在張七死在了齊堯的手中,華子魚大仇得報。
“恩人,你幫我報了仇,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華子魚臉色漲紅,聲音還帶著些許哭腔。
“唉,子魚此言詫異,我殺張七那混賬東西,也隻是為了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子魚大可不必這樣。”齊堯一喜,看來把華子魚收入手下的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我華子魚曾經發過誓,隻要誰殺了張七為報了仇,那就我就認他做大哥,為他賣命。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華子魚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能話不算數不成,還請大哥收下我。”華子魚著著,情緒又激動了,要向齊堯行跪拜之禮。
齊堯心裏樂開了話,但表麵上卻裝作一副猶豫不絕的樣子。
他連忙上去扶住華子魚,且麵露難色,咬緊嘴唇,半刻後才開口道:“好吧,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齊堯的親兄弟,有我一口肉吃,就絕對有你一口湯喝。”
“華子魚見過大哥了。”華子魚向齊堯拱了拱手,低頭到。
“來,子魚吃菜。”齊堯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入華子魚的碗中。
“大哥呢,確實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你知道巨鯨幫的王漢嗎?就是殺孫善武的那個。”齊堯有意無意地向華子魚問到。
華子魚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齊堯的意思,抬頭看了他一眼:“大哥是對大頭目的位置有點想法?”
這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黑鱗堂的普通幫眾十個起碼有八九個對大頭目的位置有點想法。
齊堯也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他:“正是,大哥今年已經一十六了,家也不是光棍一個,家裏還有女人要養,總不能一直當個嘍囉吧,你幫大哥哥想想辦法。”
華子魚聽了這話嘴巴抽了抽,大哥你才一十六啊,我都一十八了,家裏的房子土地還讓張七那廝給搶走了,現在可以是一無所有,當然現在張七死了,自己的東西也是時候拿回來了。
不過剛剛才認了齊堯當大哥,華子魚也不是不守信用之人,他:“這王漢我倒是有所耳聞。”
“他是巨鯨幫平海堂下的一個大頭目,有著武道二重的修為,練得是一門名叫狂濤刀法的武功,以我們兩人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我知道。”齊堯摸著下巴,想要殺王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還要多做打算。
“子魚,你認不認識一些好手?”齊堯又問。
華子魚仔細地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哥,你別還真認識這麽一個人,那人名叫熊癡,聽一些熊癡一生下來體型就比別的兒大上許多,以至於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就難產死了,熊癡的腦袋生也有些問題,到了七歲還不會話,但力氣要比常人大上許多,哪怕是一般的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要是把這熊癡給找來了,殺王漢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這個熊癡現在在哪?”齊堯來了興趣,如果華子魚的話是真的話,那這熊癡還真是一個能人。
華子魚:“城外的橋村,差不多有十來裏路。”
齊堯:“行,明我們就出發去找熊癡,來咱們先喝酒。”
齊堯提起酒壺給自己和華子魚滿上,這家客棧裏的燒酒度數不高,差不多隻有十二三度,也就比齊堯前世的啤酒度數稍高一點。。
但架不住喝得多啊,兩壺燒酒很快就被人全部喝下肚,但兩人正在興頭上就又讓店二上來了幾壺燒酒,他們邊喝邊,邊喝邊漸漸地就有些醉了。
“子魚,大哥我再敬你一杯。”酒精上頭,齊堯的臉都紅透了他舉起酒杯對華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