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新的生活
夏濪主動給白彥博打了電話,白彥博給了她一個地址。
“我的護照,我的東西。”夏濪再次見到他,如同一個陌生人。
“濪兒。”彥博接近她。
“我的東西。”夏濪把手放到他麵前,白彥博清楚看到夏濪手上的那枚戒指。
“你騙我?”白彥博不信。“除了荊楚瑞,你對誰都沒有真感情。”荊楚瑞在國外還不知道生死。“淩少璿給的,摘了。”
“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夏濪給了他一巴掌。
“你錯了,夏濪。許家不會接受你,夏澤恩也不要你了,你隻有我,我會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我才是真的愛你。”白彥博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你的愛讓我惡心。”夏濪隻想理他遠一些。“以後,無論是你還是白振生,誰都別想控製我。”夏濪拿起自己的箱子離開了。
夏濪的話讓彥博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哇”地伏在地上哭起來,像個沒人要的孩子。高嵩看到他,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一把把他扶了起來,吼道:“站起來!你是個男人。”曾經的高嵩還是個孩子需要母親,可是母親隻知道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哄著他,把他交給保姆,自己出去跟男人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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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昊約了白振生見麵,把一堆文件推到了白振生的麵前,還有幾本存折。
“什麽意思?”白振生看不明白。
“我的資產,有些是國外的房產和公司的股票,流動資金差不多三千萬,我粗略估計了一下,差不多製五個億。”冉昊淡淡地說道。
白振生拿起翻了一下,有些是英文呐,他看不懂,但他信。“看不出啊,你小子攢了不少。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想有機會叫您一聲嶽父大人,你看夠資格嗎?”冉昊皮了一下。
白振生把文件放下,臉色青了,隨後哈哈大笑。“夏濪不是我女兒,我一分錢也不給,何況我白白養了她二十五年呐,你說我能輕易放手。”
“白董,我想再養她五十年。”冉昊笑了。
“你不是想叫我嶽父嗎?”白振生也是老狐狸。“如果說我要你的身家呢?”白振生的手已經按在文件上了。
“給你,我可以再掙。”冉昊推到他麵前。
“好!”白振生可真沒看錯人。“留著吧,她既然不想做我的女兒,她的事我便不管了。你要叫我嶽父,有這個心就好。”白振生站起來,拍拍冉昊的肩膀。
“嶽父,想借戶口本一用。”冉昊恭敬地。
“戶口本?”白振生一把抓住冉昊的衣服,上次夏濪偷戶口本是為了給自己改名字,白彥濪的名字改成了夏濪,現在還想把她的名字在白家戶口上抹去。“不給,沒有。”白振生急了,這才像個老爸的樣子。“不好。”白振生突然想到什麽,急忙給福嫂打電話,家裏的事情福嫂最清楚。
冉昊帶上全部家當去談判,還不及夏濪一個電話給福嫂讓她把戶口本帶出來。
“福嫂,把戶口本給我吧。”夏濪說好話。
“你要戶口本做什麽?”福嫂向來是依她的,也知道了她不是白振生親生女的事情。一想,夏濪莫不是把戶口給挪出來吧。雖說白振生不是她親父,也養了二十多年呐,夏濪也不能這麽絕情。“這戶口本不能給你,濪兒,回家吧。”
“福嫂,給我吧,辦完了事,我就還你。”夏濪撒嬌。
沒想到福嫂,鼻子一酸,哭了起來。“長大了,說離家就離家。給,我也不管了。”
“福嫂別哭,看,這是什麽?”夏濪把手伸到她麵前。
福嫂看珠寶首飾看得多了,不就一戒指。“我要嫁人。”這明晃晃的戒指就是證明。
“真的?”福嫂抹幹眼淚。
“真的。”夏濪抱她,在她耳邊說道:“告訴我爸,我會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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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昊在民政局門口的時候,想到老白那焦急的樣子,就想到夏濪已經拿到戶口本了。他費這個勁做什麽呀。
夏濪亮出戶口本和身份證,冉昊眉頭一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忘記帶身份證了。”
“怎麽會忘記呢?”夏濪拉起他的手,“快回去拿。”怎麽也拉不動,回頭,冉昊拿出身份證。
“比我還著急。”冉昊微笑。
“騙我!”夏濪打他。
“就騙這一次。”冉昊拉著她進民政局登記。
夏濪拿到結婚證,開心地:“我們可是名正言順了。”一點不害羞。冉昊覺得自己是不是給白家兩父女套路了呀。
“我們請你爸吃個飯吧!”冉昊拉著夏濪。
“別。”夏濪膽怯了,自作主張把自己嫁了,‘’白振生肯定生氣。”白振生唯一生氣的一次就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改名字。不是生氣,是傷心。
“好,過些時日。”冉昊說道。
他們夫妻倆約了謝品逸這個朋友一同吃飯慶祝這特別的一天。
夏濪一個人回江宇的房子收拾些衣服,打算搬到冉昊的房子去。
差不多兩個月沒回來,家裏有層薄灰塵。夏濪一收拾發現東西還不少,應該讓冉昊一起來的。
謝品逸拿著結婚證眼睛瞪得大大的,還不相信:“你們真結了?”結婚又不是兒戲,說結就結。
冉昊點點頭,一臉笑意。
“哥,祝你幸福!”謝品逸敬他一杯,像是賭氣自己先喝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謝品逸隻能祝福。他們在這一天隻邀請了他一人,就是對他的信任。
等了許久,謝品逸望著門口:“怎麽還沒來?”
冉昊打電話也沒有打通。
夏濪回到家收拾好,聽聞門口鈴響:“還是過來了!”打開門,看到來人,臉色都變了。“怎麽是你?”
“見到我不開心。”夏澤恩回來了。
“你不是放棄我了嗎?”夏濪退回屋子。
夏澤恩閉眼,想到那份聲明:“那是萬不得已。”夏濪不出那種事,他如何能出那樣一份聲明。父親已然知道他在中東項目失利之事,頂著壓力讓他做出抉擇,他堅持一月有餘,並不想放棄夏濪,至少不是先放棄。他一個孤兒,來到夏家,背負起整個夏家的命運。這些年的堅持,都不是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