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在意

  隨即男人看了主持人一眼,緊接著轉身離開了原地。


  看著他的背影,主持人倏地鬆了一口氣,真的很怕這家夥繼續糾纏下去。


  如果他真的要執意去關掉音樂的話,他想到最後,他也是無法阻止他的。


  但是所幸,看來他的話是起到了作用。


  但是其實主持人想錯了,並非是他的那些話起到了作用,而是男人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既然音樂一時半會兒,還暫時停不了,那麽他為什麽不趁著這段時間,給自己創造一次機會呢。


  就在主持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見男人突然跳下了舞台。


  主持人愣了愣,但是反應過來後,急忙走向了舞台中央,還沒有到他上場的時間呢,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麽啊。


  主持人知道此刻自己隻能在舞台上,看著男人要做什麽,但是卻無法下台去阻止。


  如果連他也下台去的話,估計到時候真的會亂套的,大家對於今天的拋繡球活動也會產生質疑的,所以,此刻他除了看,便什麽也做不了。


  男人下台去了之後,並沒有立刻去流年的那邊,而是去了邊上,幾個未被選中的女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兒。


  男人走過去,隨意的挑選了一位,緊接著便做了一個邀舞的動作。


  被邀請的女人,有點受寵若驚的看著男人,要知道剛剛她還在氣惱中呢,氣惱那些那人沒有眼光,放著她這麽好的姑娘不選,去選其他的女人。


  卻不想,舞台上,今天拋繡球的那位,居然選擇了自己,這能不讓她開心嗎?


  開心的同時,女人好似害怕男人後悔似的,急忙遞出了自己的手。


  男人嘴角的弧度不變,拉著女人一起轉到了台下的中央。


  因為男人的突然出現,台下的人本就有些震驚了,在看到男人摟著一個女人跳舞的時候,大家更加的震驚了。


  原本彼此交談著的人,雙眸都不由得看向了男人。


  “不要忘了主持人說過,你們每個人,都有和我接觸的機會呢。”


  步入中央之後,男人不大不小的聲音響了起來,足夠周圍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男人的話,最開心的莫過於那些女人了,這麽說來,他們也有機會啦?


  雖然她們真的不明白,男人所說的機會具體是指什麽,但是他們卻期待著。


  音樂還在繼續,男人依舊和女人一起共舞著,直到一個旋轉的動作,男人倏地將懷中的女人推了出去,轉而牽起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手。


  突然換了舞伴的四人,雖然意外,但是都沒有說什麽。


  主持人將男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現在他總算明白了,這家夥到底是要幹嘛。


  他就說,這家夥過於心急了,他怎麽可能會在司律痕那兒討到任何的好處呢?

  想利用換舞伴的這種方式和流年共舞一曲?簡直就是做夢。


  雖然,他和司律痕鮮少有接觸的機會,但是對於他寵妻的這一條,就聽說的足夠多。


  還有就是司律痕的霸道,這些早就在帝都傳開了,誰不知道,司律痕對自己女人的占有欲極其的強烈啊。

  這家夥,居然還妄想著利用這一招,就和流年共舞,簡直就是太天真了。


  主持人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現在真的要為這家夥,開始祈禱了呢。


  祈禱,司律痕不要對這家夥下太重的狠手了。


  這家夥怎麽可能會是司律痕的對手呢?也許剛開始的,為他開後門,就已經是錯誤的做法了呢。


  主持人無奈的歎息著,隻希望,這家夥輸的不要太慘。


  而台下的男人,依舊不停的跳著舞,但是換女伴的速度卻明顯加快了。


  而漸漸地,男人來到了司律痕和流年的身邊。


  男人身邊的女伴再次旋轉了起來,男人再次伸手將懷裏的女伴推了出去,緊接著,另一個女人快速的入懷。


  而這一次,男人離流年和司律痕的距離更加的近了。


  顯然,司律痕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司律痕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司律痕依舊低頭,時不時的和懷裏的流年說幾句話,而司律痕懷裏的流年則偶爾應一兩句。


  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腦袋,也時不時的在司律痕的胸膛蹭兩下。


  音樂還在繼續,男人再次將懷裏的女人,推了出去。


  而這一次,男人的目標是,司律痕懷裏的流年。


  可是,眼看男人的手就要碰到流年了,可是司律痕帶著流年,一個輕輕地旋轉,就很是輕鬆的避開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司律痕的動作看上去很是流暢,看上去也絲毫沒有半點故意的成分。


  與流年就這樣失之交臂,讓男人一陣懊惱。


  但是男人卻依舊沒有死心,他一定會和流年一起跳舞的。


  再次和另外一個女人,開始共舞,這一次,男人選擇直接靠近司律痕和流年,沒有再繞那麽大的圈子了。


  司律痕和流年還在繼續跳著舞,兩人好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男人的靠近,至少,對於流年是這樣的。


  這一次,男人不再直接朝著流年的胳膊拉去,這一次,他選擇的是聲東擊西的戰略。


  他先選擇拉拽司律痕,再趁著司律痕不注意,將流年拉扯過來。


  可是這一次,男人還是失敗了,他就不明白了,都到了第二次了,怎麽還能夠失之交臂。


  男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但是好勝心也愈發的強烈了。


  事不過三,第三次,他一定能夠成功的。


  吸取了前兩次的經驗,這一次,男人還是立刻就靠近司律痕和流年了。


  可是這一次,男人卻並沒有靠的太近,他們之間最起碼隔著三對跳舞的人呢。


  他就不相信,每一次,司律痕都能夠躲得過去,他這一次一定要來一個偷襲。


  這樣想著,男人的嘴角再次掀起了一抹弧度。


  男人用餘光盯著司律痕,隻等適當的機會,直接偷襲司律痕。


  很快,男人便找到了機會,隨即男人便朝著司律痕倏地靠去。


  隻是一瞬間,男人的墨鏡落了下來。


  男人用餘光看著司律痕和流年那邊的狀況,他要借機靠近,而且還是要趁著司律痕不注意的時候去靠近。

  他承認自己這一點,有點偷襲的成分在裏麵,說起來,也是有點卑鄙了,可是那又如何呢?


  今天這個舞,他和流年跳定了。


  此刻的司律痕和流年依舊說說笑笑,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時不時的朝著他們看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倏地低頭,唇瓣靠近流年的耳際旁,不知道在對著流年說著什麽。


  就是趁著這個空隙,男人倏地一個完美轉身,鬆開了懷裏的女人,轉而直接朝著流年的方向而去。


  男人此刻的速度很快,幾乎還不到十秒的時間,男人便來到了流年的身前。


  這次,男人的兩隻手並用,一隻手準備鉗製住司律痕,一隻手準備將司律痕懷裏的流年,搶過來。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觸到司律痕的時候,司律痕便輕鬆的一個轉身,很是輕易的避開了男人的手。


  男人震驚了,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卻不想還有人居然比他還快,而且,這他都是趁著司律痕不注意的時候,才動手的。


  是司律痕的反應太快,還是他的速度下降了呢?


  來不及去想那麽多,男人再次朝著司律痕襲去,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他的目的,那麽這一次,他也不妨光明磊落一次。


  這樣想著,男人已經靠近了司律痕,雙手再次朝著司律痕抓去。


  這邊的動靜不小,很快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原本還舞動著的大家,緩緩地停了下來,這才朝著男人和司律痕看去。


  怎麽好端端的突然打起來了呢?剛剛一切還挺正常的啊,怎麽就……


  就在大家唏噓不已的時候,司律痕再次避開了男人的襲擊。


  而此刻司律痕懷裏的流年也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就動起手來了呢?

  “司律痕,怎麽回事?”


  流年看著司律痕,不解的問道。


  司律痕則輕輕的撫了撫流年的腦袋,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安撫著懷裏的流年。


  “沒什麽事情,隻是有人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罷了。”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呢,從一出場,就開始一直盯著流年看。


  到後來的,索性直接下台來,對流年邀舞。


  被流年毫不猶豫的拒絕之後,他居然還不死心,索性下台來,直接換成搶了。


  想到這裏,司律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淡淡的冷笑,隨即便轉頭,看向了男人。


  “怎麽?被拒絕之後,這一次要換成搶了嗎?”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聽到司律痕的話,男人笑了,“如果,你覺得是搶,那就是搶吧。”


  搶又怎麽了,隻要能搶來流年和他跳舞,一切都是值得的。


  “搶什麽?”


  這一次換司律痕懷裏的流年開口了,她一時半會兒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男人口中的搶,到底是指的什麽呢?


  看到此刻流年滿臉的茫然,司律痕的嘴角劃過一絲寵溺的笑容。

  “這個男人想要搶你,讓你和他跳一支舞。”


  隨即,司律痕便耐心的對著懷裏的流年解釋道。


  聽到司律痕的解釋,流年了然的點了點頭。


  隨即便看向了男人,“可是他搶了也沒用啊,即使搶過去了,我也不會和他跳舞的啊。”


  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做這些無用功做什麽?

  “而且,他怎麽可能會搶的走,司律痕,你這麽厲害。”


  還不等其他人說什麽,流年直接補充了這樣一句。


  聽到流年的這些話,男人倏地握緊雙拳,尤其是這最後一句話,更是讓男人覺得妒火中燒。


  而聽到流年這句話的司律痕,雙眸裏溢滿了笑容,他的流年怎麽可以這麽的可愛的。


  “我家寶貝兒說的太對了。”


  說著司律痕低頭,在流年的雙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寶貝兒?聽到這個稱呼,流年愣住了,這還是司律痕第一次這樣的稱呼她呢。


  雖然有點不習慣,但是還蠻好聽的呢!


  這樣想著,流年臉上的笑意便更加的深了。


  看著此刻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男人更加的氣憤了。


  “哼,搶不搶的過,隻有搶了才知道。”


  流年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他,雖然司律痕是真的很厲害,但是他絲毫不會輸給他。


  所以,他當即冷哼一聲,他一定要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流年看,他一定能夠將她從司律痕的懷裏搶過來的,一定。


  這樣想著,男人便再次靠近司律痕,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再大意了,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察覺到男人的行動,司律痕依舊沒有放開懷裏的流年,隻是氣定神閑的看著即將來到他身旁的男人。


  男人這一次的攻勢很猛,每一招下去看上去都是非常的狠絕。


  現在的司律痕懷裏還抱著流年,他就不相信了,司律痕的一隻手,能夠敵的過他的雙手。


  對於此刻男人的攻勢,司律痕連躲都沒有躲,就隻是伸出自己空閑的那隻手,阻擋著男人的進攻。


  男人揮向司律痕的雙臂,就這樣被司律痕很是輕鬆的打了下來。


  意識到這一點,男人的雙眸倏地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他怎麽能夠那麽的輕鬆呢?


  這簡直不現實啊,這怎麽可能呢?他怎麽能夠擋的那麽輕鬆自在啊?

  要知道,他使用了十成的力氣啊。


  而此刻的流年依舊穩穩的,靠在司律痕的懷裏,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震動或者晃動。


  但是流年的的確確看到司律痕將那個男人給擋了出去。


  隨即流年抬頭,很是崇拜的看著司律痕,她就知道,司律痕最厲害了。


  接收到流年崇拜的眼神,司律痕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雙手再次握緊,絕對不可能,隨即男人再次朝著司律痕攻去。


  還沒完?司律痕完全失去了耐心,雙手一揮,再次將人給擋了回去。


  他的真實麵目,就這樣直接在大家的麵前揭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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