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笑容滿麵

  雖然他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司律痕卻並不想讓流年知道這個原因。


  因為這裏麵還涉及到,淩清利用流年的這樣一個事情,如果他真的把所有的原因都告訴了流年,以流年的聰明,不可能想不到。


  到時候,流年要是真的知道了,淩清從決心跟她開口要君家老宅的時候,就是利用的開始的話,流年一定會非常的傷心,而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讓流年傷心。


  想到這裏,司律痕則雙眸定定的看著流年,沒有絲毫的躲閃。


  還在思考整件事情的流年,自然是沒有察覺到司律痕的目光。


  隻是好一會兒,流年倏地抬頭,“那,司律痕該怎麽辦呢?如果淩清到時候沒有得到君家老宅的話,淩清肯定會非常失望的,可是我又不想讓淩清失望。”


  這是淩清第一次開口和她要一樣東西,可是她卻無能為力,總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看出了流年眼底的失落,隨即司律痕便將流年擁入了懷中。


  “不要擔心,一定會沒事的,你就告訴她,是我死活都不同意的。”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愣住了,隨即便快速的抬頭。


  “啊?可是這樣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你的頭上真的好嗎?淩清會更加討厭你的。”


  本來淩清就很不喜歡司律痕的,再這樣說的話,估計淩清會愈發的不喜歡司律痕,可能司律痕在淩清心目中,會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吧。


  當然是她誇張了,淩清才不會這麽小心眼兒呢。


  “我要淩清喜歡我幹嘛?我隻要你喜歡我就可以了,不對,是愛我,其他人再怎麽喜歡我,都是多餘,我才不要。”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抱著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緊,隨即便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司律痕的這些話,流年“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她怎麽聽,都覺得司律痕的這句話,無比的傲嬌呢,另外還帶著點別扭的撒嬌,這在流年看來,卻是異常的可愛呢。


  “笑什麽啊,流年我說的話很可笑嗎?”


  聽到流年的笑聲,司律痕不解極了,隨即便低頭看著懷裏還在笑個不停的流年。


  雖然司律痕這樣問,但是卻怎麽也控製不住上揚的嘴角,還有遮蓋不住,眼底的欣喜。


  即使不清楚流年為什麽笑得這麽開心,但是司律痕還是覺得很開心,因為此刻的流年,是在他的懷裏笑的如此的開心。


  隻要流年開心,什麽都好。


  “司律痕,你不覺得自己剛剛的那句話很是傲嬌嗎?”


  緩緩地從司律痕的懷裏抬起頭,整個下巴,抵在司律痕的胸口,隨即流年便笑著開口。


  那聲音聽在司律痕的耳裏,軟軟糯糯,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幾乎是不受控製般的,司律痕低頭,便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傲嬌嗎?”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點了點頭,“豈止是傲嬌啊,簡直太可愛了有木有。”


  說著,流年不由得抬起自己的手,摸了摸司律痕的臉頰,緊接著便用手掐了掐司律痕白皙無暇的臉頰,輕輕的,並沒有怎麽用力。

  要說是司律痕呢,帝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呢,光是這皮膚,也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人呢?光是摸著,就感覺如此的滑溜呢。


  這樣想著,流年不由得多摸了幾把。


  自然是察覺到了流年的調皮,但是司律痕也沒有拒絕,任由著流年摸著自己的臉,隻是眼底的笑意卻是愈發的深刻了。


  看著流年,司律痕的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摸著感覺怎麽樣?”


  正當流年還在心裏忍不住唏噓感歎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司律痕很是低沉又悅耳的聲音。


  “很好摸啊,滑滑的,嫩嫩的,摸著感覺好舒服啊。”


  幾乎是想都不想的,流年便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話音剛落,流年張大的嘴巴還來不及合攏,就倏地愣住了。


  不是,她剛剛到底說了什麽啊,她剛剛,她剛剛是在用語言調戲司律痕嗎?


  想到這裏,流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怎麽會這樣?


  看著此刻流年呆若木雞的模樣,司律痕再次笑了,他的流年怎麽能這麽的可愛呢?


  真的是太可愛了,幾乎忍不住,司律痕用雙手更加用力的摟進了流年。


  “哦……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如果流年喜歡的話,歡迎隨時來摸,我絕對不會反抗,流年你想要對我怎麽樣,都可以,我絕對不會反抗,我說到做到。”


  說到這裏,司律痕還煞有其事的伸出自己的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就在流年還在無比的抓狂中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司律痕的這句話。


  司律痕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流年的臉頰便倏地紅了起來。


  聽聽,聽聽司律痕的這話,什麽叫做,她想要對他怎麽樣就怎麽樣啊?她到底什麽時候對司律痕做過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事情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什麽叫做,他絕對不反抗,說的好像,她有多麽留忙似的。


  這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司律痕,你這簡直就是在冤枉我,我到底什麽時候那樣又那樣對你了?”


  流年很是氣憤的說道,司律痕這家夥,就會逮著機會打趣她,哼,真是太壞了。


  聞言,司律痕漸漸地皺起了眉頭,好似在很是認真的思考著流年的話。


  “怎麽了嘛?冤枉你了?流年你怎麽會用到這兩個字呢?那既然這樣的話,流年你肯定覺得自己很冤對不對?”


  說到一半的時候司律痕的話鋒突然一轉,用另一種方式問著流年。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隻當是,司律痕終於發現他自己冤枉她了。


  冷哼了一聲,“那當然,我可冤了呢,司律痕你才是那個一直冤枉我的人。”


  對,她就這樣說,她倒是要看看,司律痕還能夠說出什麽話,肯定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了吧。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好像是在很認真的思考著。


  隨即司律痕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流年,緊接著便說道。

  “如果是我冤枉了你的話,那我道歉。”


  “這還……”


  差不多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流年便再次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所以,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呢,流年你就隨便摸吧,這一次,我什麽話都不說。”


  話落,司律痕便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隨即便張開自己的雙臂,好像真的在乖乖的等待著流年,對他隨意的上下其手呢。


  聞言,流年便愣住了,所以,司律痕他說要道歉,是為了說後麵這一句話吧。


  想到這一點,流年便忍不住一陣咬牙切齒,當然是對司律痕的腹黑咬牙切齒,這家夥的腹黑,真的是已經無人能敵了。


  拍了拍司律痕的胸口,卻並不是很用力的樣子。


  “司律痕,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吊打你。”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倏地睜開了雙眼,很是不解的看著流年。


  “流年,你剛剛所說的吊打我,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懂呢?”


  司律痕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讓流年再次“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不是吧,司律痕,你居然不知道吊打是什麽意思?”


  “對啊,就是不太明白,吊打是什麽意思呢?”


  因為流年的笑聲,司律痕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茫然了,這也讓讓流年笑的更加的歡脫了。


  “哈哈,簡直笑死我了,居然還有司律痕你不知道的事情。”


  流年笑的幾乎有些前翻後仰了,司律痕立刻伸出自己的雙手,從身後,攬住了流年的身子,以防止,她笑的突然掉下去。


  看著此刻流年笑的開心的樣子,司律痕的唇角也不由得勾起了笑容,眼底更是笑意滿滿的看著流年。


  “是啊,我是不知道啊,那就麻煩我的小娘子給我解釋一下嘍。”


  看著流年笑的差不多了,司律痕這才緩緩地開口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這才勉強的止住了笑,“司律痕,你是小學沒有畢業嗎?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司律痕你語文沒畢業嗎?”


  沒有立刻回答司律痕的問題,流年反而繼續打趣道。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眉頭漸漸皺起,好像很是認真的在思考著流年的這個問題。


  看到司律痕如此認真的模樣,流年再次忍不住笑了。


  “可是這與語文有什麽關係呢?課本裏也沒有講這兩個字啊,後來我所涉獵的書裏也沒有這兩個字啊。”


  司律痕回答的極其認真,但是流年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而這一次,笑聲明顯比之前要大很多。


  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的身體不停地抖著。


  看著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隨即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在流年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以免流年會笑的岔過氣去。


  好一會兒的功夫,流年這才慢慢的停止了笑。


  隨即,流年便伸出自己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司律痕的發頂,輕輕的拍打著。

  “好可憐的孩子啊,居然連吊打是什麽也不知道,真的是太可憐了呢。”


  雖然嘴裏的話語是這個,但是流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還有臉上都是毫不掩飾的笑容。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再感覺到流年的動作的時候,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隻是瞬間,司律痕便完美的將眼底的笑意隱藏了起來。


  “那流年,你告訴我什麽是吊打好不好?”


  司律痕認真的問著,似乎對流年口中的吊打是什麽意思很是好奇。


  “好吧,看在你這麽可憐,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什麽是吊打好了。”


  流年一副嚴師的模樣,讓司律痕的眼底再次染滿了笑意。


  “吊打的意思呢,就是將你脫光了,然後用繩子把你吊起來,然後用皮鞭抽你。”


  流年一邊為司律痕解釋著,一邊不停的在心裏腦補著,吊打司律痕時的場景。


  怎麽想,都覺得是一副極其容易流口水的場景。


  “你是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的?”


  誰知司律痕不僅沒有因為聽到流年的解釋而開心,反而沉下了臉。


  “我?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方法啊。”


  她才不要告訴司律痕,她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呢?不然的話,肯定會被他笑死,所以,想想還是不要告訴司律痕的好。


  “流年,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流年的不回答,讓司律痕覺得肯定有什麽不可以說的事情。


  司律痕自然是知道吊打是什麽意思,他假裝不知道,隻是為了逗一逗流年,想看看流年到底是怎麽樣解釋這兩個字的。


  可是結果聽到流年的回答,司律痕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了。


  此時此刻,他隻想知道,流年到底是怎麽知道吊打這兩字的意思的。


  他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的心裏會有那樣的想法,他的流年曾經屬於過其他的男人。


  他並不是嫌棄,而是在意,心疼,是的,他吃醋了,因為自己心裏的胡思亂想而吃醋了。


  “司律痕,你幹嘛突然這麽嚴肅?”


  氣氛剛剛還好好的呢,怎麽突然就變了呢?這一點讓流年很是不解。


  “流年,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吊打這個詞語的?”


  現在的司律痕關心的是這個問題,他真的很想要從流年的口中得到答案。


  “司律痕,你怎麽了?我當然是從一些小說裏看到的啊?你怎麽這麽執著於這個問題呢?真是搞不懂。”


  她是真的搞不懂了,不明白司律痕想問的到底是什麽,或者他的題外話到底是什麽。


  是的,此刻換流年茫然了。


  在聽到流年的回答後,司律痕起先是一愣,隨即眸子裏閃過大喜。


  司律痕沒有想到流年的回答是這樣的,但是的確是讓他非常的開心。


  可是很快,司律痕的表情再度嚴肅了起來,“流年,以後這種小說少看為好。”


  都把他的流年教壞了呢。


  不過這句話,司律痕並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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