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9章 不對勁
看著此刻抱在一起,無比甜蜜的司律痕和流年,修能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嫉妒。
但是很快,這抹嫉妒之色,被一抹笑意所代替。
“司少,時間到了呢。”
與其說是時間到了,不如說是,已經超出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時間範圍之內。
現在恐怕都有兩分鍾的時間了吧。
所以,他是不介意在此刻提醒,司律痕時間已經到了呢。
聽到修能的話,台下的眾人,在這甜蜜的氣息中,瞬間的清醒了過來。
對啊,說好的一分鍾,時間已經到了呢,要不是這個男人提醒,恐怕他們早就忘記了呢。
雖然是狗糧,但是卻非常的養眼啊,讓他們一時之間忘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就這樣大家的視線再次放到了司律痕和修能的身上。
而一旁的主持人,在此刻更加的緊張了,對於修能剛剛的提醒更是冷汗連連,他倒是希望大家,都能夠忘記這所謂的證據。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接下裏司律痕會做出什麽事情,或者說出什麽話呢。
主持人隻知道,司律痕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既然司律痕都這樣說了,那麽可見,司律痕一定有所準備。
所以,主持人冷汗連連的同時,對修能有些咬牙切齒了,因為此刻主持人心裏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了。
而聽到修能的提醒,司律痕也不惱,隻是勾唇笑了笑。
隨即便說道,“證據都已經出來了一分鍾之久了,你們都沒有看到嗎?”
淡淡的聲音,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嘩然了。
什麽叫做,證據已經都出來了呢,這是什麽話,而且這麽大的地方,哪裏有證據,要是出來的話,他們怎麽會不會看見呢?
一邊想著,大家的視線不由得看向四周,想要尋找,司律痕所說的證據。
可是掃視了一圈都沒有任何的收獲啊。
就連主持人,也不由得朝著四周看去,可是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什麽名堂來。
過了一會兒,大家總算是敗下陣來了,什麽證據啊,他們一點都看不到。
“哪裏有證據啊,你看到了嗎?”
“我沒有看到啊,你看到了嗎?”
“我也沒有看到啊,奇怪,這是我們找不到,還是壓根就沒有所謂的證據啊。”
“難道他是忽悠我們的?”
隨即他們都問了問自己四周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並沒有看到所謂的證據。
聽著台下的你一言,我一語,修能的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那麽他就不妨讓大家討論的時間久一點,讓司律痕清清楚楚的聽一下,台下的人到底是怎麽說的。
讓大家都看的久一點,他就不相信了,司律痕這一次還能有什麽話要說。
而主持人在聽到台下的那些話的時候,應該是要開心的,可是此刻的他就是開心不起來,因為主持人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司律痕到底要走哪一步棋。
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還是故意的放長線釣大魚啊?
對於這一點,此刻的主持人,心裏很是擔憂。
而台上的司律痕,聽著台下的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就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和懷裏的流年說些什麽,就好似完全沒有聽到台下所說的話似的。
就連,司律痕懷裏的流年,也沒有過多的表現,沒有擔憂,沒有害怕,和司律痕一樣,好似根本沒有聽到台下的聲音。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麽,流年的臉上寫滿了笑意,隨即便倏地撲騰到司律痕的懷裏去了。
小臉一直不停地蹭著司律痕的胸膛。
看到這樣的一副情景,修能的雙手倏地握緊成拳。
“司少,這莫不是在糊弄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證據啊,大家可都是帶著眼睛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看到,你所說的證據的。”
原本修能還打算讓台下的人,再討論的久一點的,但是當看到司律痕和流年剛剛的畫麵的時候,修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仁慈了。
隨即修能便毫不猶豫的開口了,他倒要看看,這一次,司律痕要怎麽圓場。
“還沒有找到嗎?”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倏地開口了,看向台下的時候,眼裏帶著驚訝。
看到司律痕眼裏的驚訝,大家紛紛住了口,臉上閃過一絲的茫然。
“我以為你們早就已經找到了呢。”
就在大家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司律痕的這句話,讓大家更加的茫然了,所以說,他們剛剛的討論,這個男人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
而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修能則更加的咬牙切齒了,司律痕這樣說是什麽意思,難道剛剛他都沒有聽大家的討論嗎?
那他仁慈的給了他那麽多,讓他聽台下人的聲音,是一個笑話嗎?
“是嗎?那不妨司少說一說,這大家誰都沒有找到看到的證據到底,是在哪兒呢?”
修能冷冷一笑,隨即便開口了。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似是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那麽我就直接揭曉答案吧。”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看向了主持人。
而大家的視線,也順著司律痕的目光,移到了主持人的身上。
而此刻的主持人心裏則是一團亂麻,他想要知道接下來萬一有什麽事情發生的話,他要怎麽應對。
所以自然是沒有看到大家向他投來的目光。
“大家看看,主持人現在有什麽變化呢?”
司律痕的一句話,瞬間讓主持人回過了神,急忙朝著司律痕看去。
這一看,才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朝著他看來。
主持人的心裏猛地咯噔了一聲,大家為什麽都要看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連修能也不由得朝著主持人看去。
“啊,快看,主持人的衣服顏色好像不一樣了,而且,他的手……”
不知道台下的人群中,誰突然喊了一句,隨即大家也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紛紛伸手指著台上的主持人。
修能的臉色也猛地一邊,怎麽會這樣呢?
聽到大家的討論聲,主持人也急忙朝著自己的身上看去。
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會在燈光下發出紅色的顏色,再看看自己的手,完全變成了綠色。
在看到自己的手變成這個樣子的瞬間,主持人急忙朝後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明明什麽感覺都沒有啊,怎麽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此刻就連修能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主持人的變化,怎麽一會兒的功夫,主持人就變了個顏色呢?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再看此刻阿主持人的臉色,好像也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就像是中了毒似的,又好似是全身被塗了什麽染料似的,總之,怎麽看,怎麽覺得有點滲人。
此刻的流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大家視線的所在地,而且也看到了大家驚訝的表情。
出於好奇,流年想要從司律痕的懷裏掙脫出來,想要看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流年的身子就隻是動了一下,隨即流年的身子便被司律痕按住了。
“司律痕,你幹嘛,讓我看看。”
流年再次嚐試著,想要坐起來,朝著那邊看去,可是無論她怎麽掙紮,司律痕都是牢牢的按著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掙紮不開,流年索性不掙紮了,隻是很是氣惱的看著司律痕。
“司律痕,你……”
“流年,乖,你不要看,不然回去後,你就吃不下東西了。”
這個東西實在是有點玷汙流年的眼睛,所以司律痕才不讓流年看。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愣了愣,隨即咬唇,此刻的流年在思考司律痕這句話的可信度。
可是雖然她是相信司律痕的,可是司律痕越是不讓她看,她就越好奇啊。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乖,聽話。”
說著,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可是司律痕的唇瓣還沒有離開流年的額頭的時候,突然便聽見了修能的聲音。
“司律痕,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修能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的憤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讓修能憤怒的同時,又非常的不解。
“還記得那個爆炸了的繡球嗎?”
淡淡的掃了一眼修能隨即司律痕便開口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台下的人,都不由得點了點頭,怎麽會沒有看見,那麽大的動靜呢。
“那是我引爆的。”
誰知,司律痕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居然是他引爆的,就說,繡球在他的手上拋出去,怎麽就好端端的爆炸了呢?
但是司律痕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這是大家所有人的疑問,為什麽會好端端的引爆繡球呢?
“這位先生,你為什麽好端端的引爆繡球呢?”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裏突然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大家起先是愣了愣,但是很快便附和著一起了。
修能緊緊地盯著司律痕,想要從司律痕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可是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此刻的司律痕,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嘴角更是自始至終都噙著一抹笑容。
這更加的讓修能揣摩不透了。
聽到台下那個聲音之後,司律痕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隨即司律痕的視線掃向了,還呆呆站在那裏的主持人。
“這繡球是有問題的,不引爆的話,怎麽能夠發現問題所在呢?”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卻透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威懾力,讓人不由得便相信了他的話。
隨即大家便點了點頭,其實他們也覺得那個繡球是有問題的,除了本身會飛的那些,哪有東西在空中這麽的來去自如,更何況還是個死物。
司律痕的話,更是讓還在恐懼中的主持人,身體顫了顫,今天到底是倒了什麽黴了,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你到底再說什麽?司律痕,你怎麽能夠這麽的胡說八道?”
修能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了,也無法確定,司律痕對主持人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但是修能知道,今天他能夠參加這場拋繡球活動,全是主持人的幫忙,所以,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置主持人於不顧。
而且,他必須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說話,趁著,司律痕再次發難之前,他必須想清楚所有的解決方案。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並沒有反駁,隻是抬眸看了一眼修能。
那一眼,讓修能的心髒猛地跳了跳,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呢?
“司少,今天這個隻是一個活動,司少你又何必……”
這個時候,主持人卻突然說話了,雖然此刻從他的衣服,到他的臉色,手,都發生累了顏色的變化,但是主持人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可是雖說是有些冷靜下來了,但是此刻主持人說話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的顫音。
“隻是一個活動?”
還不待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司律痕突然開口打斷了主持人接下來的話。
不明白,司律痕為什麽突然一下子語氣變得這麽的冷,雖然這樣,但是主持人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對啊,這隻是一個活動。”
聽到主持人的話,司律痕卻突然笑了。
“既然隻是一個活動的話,那就應該是自由的啊,也就沒有所謂的強迫了吧。”
緊接著,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可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卻讓主持人愣了愣。
隨即主持人便看向了修能。
主持人承認,司律痕說的很對,但是,“對,是自由的,可是我們也沒有強迫任何人……”
“是嗎?”
再次不等主持人說完,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的聲音,竟比剛剛還要冷上許多。
毫無疑問,這句話,再次讓主持人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
怎麽會這麽的滲人,這麽的恐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