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7章 不明所以
司律痕抱著流年的雙手愈加的緊了一分。
察覺到司律痕手上的力度加大了,流年環著司律痕脖頸的雙手也更加的緊了緊。
看到這樣一來自己的流年,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就這樣,書房裏再度變得安靜極了,隻是這種安靜卻絲毫不顯得詭異和尷尬,相反的,卻十分的溫馨和美好。
好一會兒的時間,流年這才從司律痕的懷裏鑽了出來。
“對了,司律痕,淩清的事情現在應該怎麽辦呢?我應該和淩清怎麽說呢?”
雖然知道剛剛司律痕對她所說的那些都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淩青好,可是這話她應該怎麽跟淩青說呢?
總之,該怎麽樣和淩清說,流年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應該怎麽去和淩清說這個事情。
“就按照,我跟你說的那樣,把責任部都推到我的頭上,而且,本來責任都在我啊,你已經盡力了,對吧。”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他可不希望她的流年,再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和淩清鬧得不愉快。
他倒不是害怕淩清不愉快,相反的淩清,快不快樂,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流年的情緒,他隻希望,流年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不開心。
“可是,我真的覺得我一點力都沒有盡到。”
聽見司律痕這樣說,流年瞬間垂下了自己的腦袋,落寞極了。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眸輕輕一閃,隨即抬起兩隻胳膊,用雙手捧住了流年的臉頰。
讓流年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他,“流年,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你隻需這樣說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就可以了。”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再次補充道,“流年,不要擔心,一切都有我。”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愣了愣,隨即便揚起唇角笑了笑,對啊,司律痕一直都是他最最最堅強的後盾了。
而且司律痕也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所以,她一直都相信司律痕,非常的相信司律痕。
“司律痕,我相信你啊,你一直都沒有讓我失望過,所以司律痕,無論,你做什麽,我都相信你,一直都會相信你。”
心裏想著這句話,流年便不由得說出口了,一說出口,就連自己也愣住了。
不僅連自己都愣住了,就連司律痕也愣住了。
流年曾經和他說過這樣的話,隻是卻在很久之前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流年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時候,那個時候,正是,他的謊言被拆穿的時候。
那時候的流年,是多麽的傷心欲絕,他是完完看到眼裏的,那也是流年說那是她最後一次相信他。
當時他的心就像是被捅了一個大窟窿似的,難受異常。
並不是因為流年說了這樣的話,而是他最終還是用最殘忍的方式傷害了流年。
對於這一點,至今,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看著流年,司律痕的眼眸微閃,眼底掠過一絲的沉痛,這抹沉痛恰好被流年捕捉到了。
流年很是不解的看著司律痕,再次定睛一看的時候,卻現她剛剛從司律痕的眼中捕捉到的,那抹沉痛瞬間消失不見了。
快到,流年差點以為那是錯覺。
可是她真的有看見啊,為什麽司律痕的眼底會有那樣的情緒呢?
在那抹情緒出現之前,司律痕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亦或是,司律痕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而這件事情,是會令司律痕難受的呢?
那麽問題來了,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這樣,那麽讓司律痕難受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呢?
流年的雙眸緊緊地鎖住了司律痕的臉頰,想要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東西,卻現一無所獲。
正當流年還在努力的看著司律痕的表情的時候,並且雙眸在司律痕的臉上還有眼睛裏徘徊的時候,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手倏地收緊了。
“呃……司律痕你在幹嘛?”
回過神來,流年不解的看著司律痕。
“我在想,流年為什麽會那麽認真的看著我呢?”
此刻的司律痕,額頭抵著流年的額頭,溫熱的呼吸灑在了流年的臉上。
因為司律痕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流年微微一愣,緊接著,流年的臉頰便漸漸的滾燙了起來。
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密,但是每次司律痕對她做親密動作的時候,流年總會不由得害羞起來。
“回答我啊,流年,你在想什麽?”
正當流年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司律痕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
愣了愣之後,流年的臉頰更加的紅了,雙眸也開始閃爍起來,不敢去看司律痕的雙眼。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
“我,我……我當然沒有想什麽了,我能想什麽啊?”
流年急忙避開司律痕的雙眼,說出來的話卻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好了,我的乖流年,你怎麽這麽可愛呢?”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雖然來的有點突然,但是流年卻並沒有去抗拒,隻是嘴角卻不由得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看到流年嘴角的笑意,隨即司律痕便笑著將流年攬入了懷中。悅
低頭看著懷裏的流年,司律痕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意。
“那司律痕你覺得,我應該什麽時候才能去和淩清說這件事情呢?”
其實流年剛剛已經決定了,那就是按照司律痕所說的那樣,去告訴淩清,隻是流知道什麽時候去和淩清說這件事情,所以,她才要問問司律痕,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你呢,不要立刻去說,至少等到明天傍晚再去說。”
聽到流年的話後,司律痕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後,流年愈的不解了,“為什麽要到了明天傍晚才要回答這個問題啊?”
這其中是有什麽玄機嗎?還是司律痕夜觀星象所得出來的呢?
想到後者的時候,流年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流年臉上的笑意,司律痕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但是卻並沒有開口去問,流年為什麽會笑,司律痕隻是耐心的等待著流年接下來的話。
“司律痕你為什麽要這麽說啊,難道你有先天的預知能力嗎?能預知到明天是說這件事情的最佳時期?”
雖然不明白司律痕為什麽會說在明天傍晚再和淩清說起這件事情,但是流年已經下意識的覺得,司律痕這樣說,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而且這種考量,在流年看來,應該是比較厲害的思考,所以在打趣司律痕的同時,流年又忍不住好奇了。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隨即便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忍不住捏了捏流年的臉頰,“我說,流年,你一天腦子裏麵都想的什麽東西,是不是真的把我當做神了?”
居然還說什麽預知能力,不得不說,司律痕是真的被流年逗笑了,雖然知道這是流年開玩笑的,但是這樣開玩笑的流年當真要可愛無比呢。
輕輕拍打掉,司律痕還捏著她臉頰的手,流年嗔怪的瞪了一眼司律痕。
緊接著,流年便開口了,“司律痕,你好好回答問題就可以了,不許動手動腳。”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隻是卻沒有去反駁流年剛剛所說的話。
他想,他再不回答流年的問題,流年就真的要跟他急起來了。
隨即,司律痕便悠悠的開口了。
“我是這樣認為的,流年你可以聽聽看,這件事情,是不久之前,淩清才拜托你的對吧,今天回答她呢,時間都顯得太早,而且回答的結果又是拒絕的回答,我猜想,流年你一定對淩清說,你會盡最大的努力,對吧!”
聽到這裏,流年不由得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司律痕真的很了解她呢。
看到流年點頭的動作,司律痕再次輕輕一笑,隨即伸手,撫上了流年的額頭,就像是安撫一樣。
緊接著,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覺得,我的流年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我沒有給你分析那一番,流年你現在一定還在盡力的和我商量這件事情。”
這句話,司律痕說出來時,語氣是非常的篤定。
聞言,流年咬唇,司律痕這家夥,還真的是非常的了解她呢。
“所以,流年,你不用自責,你已經盡力了,而且你也清楚,這樣做對誰都好,尤其是對淩清,對吧。”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不由得點了點頭,司律痕所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在為她設身處地的著想和考量。
而且司律痕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在回答她之前,先是安慰她,讓她放寬心態,對於這一點,流年又怎麽會察覺不到呢,所以流年是真的非常的感動。
“但是我知道,淩清卻不一定會這樣想對吧,就像你說的,淩清對你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你就選擇今天直接這樣告訴她答案的話,她肯定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萬一她再埋怨你,誤會你又該怎麽辦呢?”
司律痕知道流年把淩清看的相當的重要,所以,一旦他所說的這些事情生的話,流年會非常的傷心的。
而流年的傷心,是司律痕永遠也不想見到的。
所以為了流年不去傷心,司律痕才會這樣慢慢的把整件事情分析給流年聽,然後找出最好的解決方法。
為的就是讓流年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覺得自己隻有點頭的份兒了,因為她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便是司律痕說的都非常的對。
尤其是後麵這一條,他是真的很擔心,淩清到時候真的誤會了她又該怎麽辦?
其實,流年擔心的不是淩清會不會誤會她,誤會遲早都會解釋清楚的,流年比較擔心的是,淩清會不會因此,而長時間的生她的氣,然後不理她呢?
對於這些,流年卻是非常的在意的,而司律痕他已經完完的都替她考慮到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細心,也很體貼呢。
“所以說,明天傍晚是最好的告訴,淩清這件事情的時間,先,現在距離明天傍晚的時間,可以說是,不長也不短,完能夠讓淩清的心裏也有一個比較類似兩手打算的準備,不會讓她覺得太過突然。”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更是忍不住連連點頭了,司律痕簡直說的太對了,按照司律痕所說的,那便是,這段時間,淩清也會對將要生的結果,有了更多的考量,而這種考量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有一定的理智在裏麵的。
所以,在流年到時候真的對淩清說明結果的時候,因為淩清已經差不多做好了兩手的準備,到時候,心裏也更加的容易承受些。
不得不說,司律痕分析的真的很到位,方方麵麵都顧慮到了。
不過,流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看向了司律痕,隨即便匆忙開口。
“那會不會還有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萬一拖得時間越長,淩清便下意識覺得我的成功率會越高呢?”
問到這一點,流年也不是沒有依據的,因為淩清真的對她抱了很大的希望,她這樣遲遲不告訴淩清最後的結果,到時候,淩清會不會覺得,她真在遊說司律痕呢,而且快要成功了呢?
到時候,她再把否定的答案告訴淩清的話,那豈不是適得其反了呢?
對於流年這個問題,司律痕很是讚許的看了流年一眼,他就說他的流年很聰明,屬於一點就通的那種。
“沒錯,流年你所說的這個問題呢,正是我第二點所要說的。”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認真了起來,看在司律痕的眼裏,儼然就是一個小學生,在認真的聽著老師講課的模樣,真的可愛極了。
嘴角再次忍不住勾了起來,在開口繼續說下去之前,司律痕抬手,再次揉了揉流年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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