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6章 不想你自責

  言亦也沒有那個耐心再和羽羨糾纏下去,所以對於羽羨所說的話,也是自動忽略的。


  話落,言亦轉身就要離開。


  “言亦,你站住,你怎麽可以現在就離開?”


  難道言亦就這麽的不想看到她嗎?他來這裏就是為了解救流年的嗎?


  看到流年被解救了,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離開的嗎?

  不得不說,羽羨已經真相了。


  可是即使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羽羨卻還是不想承認,也不願意去相信。


  羽羨總覺的言亦是不會這樣對她的,而且還是這樣的冷漠無情。


  “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來這裏應該也是有事情吧,那就趕快去忙吧。”


  隻是這樣冷冷的一句,言亦看都不看羽羨一眼,隨即就要離開。


  “言亦,你……”


  羽羨想再次上前攔住言亦,可是腳還沒有邁出去,自己的胳膊便被連城嫣然拽住了。


  “嫣然,你幹什麽,你快放開我啊,要不然,我就真的追不上言亦了。”


  眼看著言亦已經走遠了,可是自己的胳膊卻還被連城嫣然拽著,羽羨當即就急了。


  “羽羨,你冷靜一點,現在不是去追言亦的時候。”


  並沒有因為羽羨的話,而放開她,而是這樣緩緩地說道。


  可是現在的羽羨哪有那個耐心聽完呢。


  羽羨現在的部心思都是在言亦的身上,所以此刻的羽羨很是用力的想要掙脫連城嫣然的束縛。


  “你不要著急嘛,你先聽我說,你這樣追上去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哪次追上去,最後的結果不是不歡而散的呢?”


  如果不是因為司律痕今天在家,她擔心羽羨會壞了她的好事的話,連城嫣然才不會站在這裏跟羽羨這個沒有大腦的女人說這麽的多呢。


  連城嫣然自然是巴不得看著羽羨在言亦那裏,一次又一次的出醜呢。


  可是她說了這麽多,羽羨這個女人倒好,還在繼續掙紮著,想要去找言亦。


  她就說她很無腦吧,果然是如此,要不然也不會這麽久了,還拿不下一個男人來,真的是有夠愚蠢的。


  此刻連城嫣然的心裏瘋狂的吐槽著羽羨,但是麵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此刻連城嫣然的表情,是對羽羨的擔憂。


  “我也知道,我們每次的談話都是不歡而散的,可是我和言亦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才見到一麵的,所以我才這麽的著急啊。”


  因為連城嫣然的最後一句話,羽羨總算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也沒有再去掙脫連城嫣然的束縛。


  她怎麽會不明白連城嫣然所說的呢?

  可是每一次碰到言亦之後,她就是這樣的無法控製自己啊。


  這讓她能有什麽辦法呢?因為她也無法控製自己的心啊。


  誰知聽到羽羨這樣無奈又傷感的一句話,連城嫣然卻在心裏是一陣的嗤之以鼻。


  真的是蠢到不能再蠢的蠢女人呢,她以為自己追上去就能夠換來言亦看她一眼了。


  哪一次言亦願意長時間的聽她說話,不是為了流年呢?

  而羽羨還在那裏自欺欺人,覺得言亦並沒有那樣討厭她,覺得言亦總有一天會喜歡上她的。

  可是就以羽羨那種每次無腦的行為,還有每次不過腦子就說出口的話,言亦怎麽會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她是旁觀者,她是最清楚羽羨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但是,連城嫣然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現的,關於羽羨的問題到底出現在哪,是絕對不會告訴羽羨的。


  一來是因為連城嫣然,實在是不想浪費那個口舌,因為連城嫣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即使浪費了那個口舌,羽羨也不一定能夠聽得進去。


  所以她為什麽要去做這樣無聊的事情呢?


  二來是因為,羽羨就應該這樣痛苦的活著,在她連城嫣然還沒有獲得所有的幸福之前,所有的人都不配得到幸福。


  不應該有人比她還要幸福,這樣絕對是不可以的。


  而以上的兩點原因,後者才是最為主要的原因。


  當然,連城嫣然的這些想法,羽羨是不知道的,不僅不知道,而且連想都沒有想過,連城嫣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即使羽羨知道了,連城嫣然有這樣的想法,羽羨也是不會相信的。


  因為在羽羨的心裏,早就將連城嫣然看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了,也將連城嫣然看做了,世界的人都有可能會背叛她,但是唯獨連城嫣然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


  在羽羨的心裏,連城嫣然的善良是世人所想象不到的。


  所以這樣的連城嫣然,怎麽會是一個壞女人呢?

  “羽羨,聽我的,不要追上去,男人啊,不能握在手裏太緊了,因為男人就像是沙子一樣,你握的越緊,失去的越快。”


  大多數男人是這樣,但是據她的觀察,言亦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現在的言亦,部的心思都是在流年的身上。


  而且再看看言亦看流年時的眼神,就可以看的出來,現在的言亦,對流年,似乎已經陷的很深了。


  所以她剛剛對羽羨說的那一句話,基本是一句沒有什麽作用的話了。


  “嫣然,你說什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


  羽羨記得以前自己好像聽過類似的話吧,但是好像不是這樣一句吧。


  “我的意思呢,就是你要適當的鬆鬆手,這樣的話,才不會讓言亦覺得煩悶啊,不然你每次都追得那麽緊,會讓言亦覺得自己連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了,這樣的話,他不排斥你,排斥誰啊。”


  此刻的連城嫣然真的有一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了,這不應該是人人都懂的道理嗎?羽羨這個蠢女人,怎麽還會問她是什麽意思呢?


  如果不是為了羽羨不再去做一些不可控製的事情,不給她帶來麻煩的話,她真的一句都不想對羽羨解釋。


  所以此刻的連城嫣然是忍著所有的不耐煩,才這樣的對著羽羨解釋。


  “可是……可是我也不想這樣的啊,我總覺得,如果我不去找言亦的話,他就會忘了我的。”


  聽到羽羨這樣說,連城嫣然差點沒有笑出聲。


  其實連城嫣然此刻真的很想提醒羽羨一句言亦從來沒有要記住她的打算。

  可是連城嫣然也就是這樣想想了,讓她真的選擇去告訴羽羨?她才不會這麽傻,這麽的沒有腦子呢。


  “總之呢,羽羨你聽我的不會有錯,你現在追上去,頂多就是和言亦吵一架,這樣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雖然說著為羽羨好的話,但是此刻的連城嫣然,眉宇間透著的,部都是對羽羨的不耐煩。


  隻是此刻整顆心部都在言亦身上的羽羨,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的嗎?”


  她現在追上去的話,頂多就是和言亦吵一架嗎?


  除了吵架,她和言亦之間就不會生其他的事情了嗎?我愛


  因為連城嫣然的話,羽羨想了又想,想了很多關於她和言亦,每次見麵之後的場景。


  這才現,連城嫣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她和言亦的每一次見麵,最後好像都是以吵架的方式結束的。


  而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言亦大吼大叫。


  再反觀言亦,盡管她已經在大吼大叫了,但是言亦卻表現的和沒事人一樣,淡然無謂。


  因為言亦每次都是這樣的模樣,所以讓羽羨每次都是相當的生氣呢。


  可是到最後,羽羨才現,原來被氣到的,也就隻有她自己了。


  而那個所謂的當事人,卻是毫無知覺的,當然也並非每次都沒有知覺。


  至少在對待流年的事情的上麵,言亦卻是將人類所謂的四大情緒,喜怒哀樂,表現的淋漓盡致呢。


  想到這裏,羽羨便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她真的很是失敗呢,追了言亦這麽久,卻還是停駐在前,沒有任何的進展。


  沒有任何的進展也就算了,還每次以那樣的方式結束,對於這一點,羽羨真的很是無奈呢。


  看到羽羨這個反應,連城嫣然就知道,她剛剛所說的話,羽羨應該多多少少是聽進去了一些。


  隨即連城嫣然便笑了笑,隻要聽進去了就好,她還擔心羽羨會因此而壞了她的好事呢。


  “好了,羽羨,我們也去大廳吧。”


  現在流年已經不在這兒了,那麽她們也沒有必要再這裏呆下去了。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點了點頭,也好,還是跟著連城嫣然去大廳吧。


  到時候她們到了大廳,如果言亦正好也在那裏的話,那麽她就又可以看見言亦了。


  對於羽羨此刻的想法,連城嫣然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隻是連城嫣然卻並沒有選擇去揭穿羽羨,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


  沒一會兒的時間,連城嫣然和羽羨便來到了大廳裏。


  而大廳裏並沒有言亦的身影,這讓羽羨不由得失落的低垂下了腦袋。


  “好了,我們先過去坐吧。”


  話落,連城嫣然便直接率先走了過去,隨即便坐到了沙上。


  今天,司律痕在家裏,所以一時半會之間,她還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最近她要做的事情,必須得慢慢來,不能夠打草驚蛇。


  而此刻的羽羨卻是一副,興致缺缺的跟著連城嫣然坐到了沙上。

  一時之間,兩人相對無話。


  羽羨想著接下來,在哪裏可以見到言亦,而且在見到言亦之後,她又要說些什麽呢?


  可是不管自己會說些什麽,總之下次再見到言亦之後,她一定要極力的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能夠再和言亦吵起來了。


  總之,她要努力的改善言亦對她的印象。


  而此刻的連城嫣然卻在心裏盤算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時間去和羽羨說話。


  連城嫣然和羽羨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沙上。


  而另外一邊


  流年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而房間裏也並沒有司律痕的身影。


  梳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隨即流年便朝著書房走去。


  這個點,司律痕不在房間裏,那就應該是在書房裏了。


  來到書房門前,流年抬手就要推開房門,可是隻是輕輕的一推,流年這才現書房的門被反鎖了。


  見此,流年不由得皺眉,以往司律痕很少有將房門緊閉的時候,今天怎麽突然?


  雖然很是不明白,但是流年並沒有去深思什麽,更沒有去多想什麽。


  隨即流年便抬手,就要敲門。


  可是流年抬了好幾次手,敲了好幾次的門,都不見有人來看門。


  詩染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漸漸地,再次皺了起來。


  房門明明是從裏麵反鎖的啊,怎麽會沒有人來開門嗎?

  這樣想著,流年便再次抬手,敲了敲書房的門。


  可是如此好幾次,都不見有人來開門。


  “到底怎麽回事?”


  流年的眉頭擰的更加的緊了。


  “或者說,司律痕在書房裏辦公,然後一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敲了這麽多聲,裏麵才沒有任何的回應?”


  流年越想越覺得這樣這樣的可能性便越高了。


  隨即流年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司律痕的號碼。


  可是還沒有撥通,流年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行,如果司律痕真的還在睡覺的話,那她這樣一打電話,豈不就是把司律痕要吵醒嗎?


  這樣想著,流年便收起了自己的手機,準備離開。


  可是流年轉身,走了還沒有幾步,就聽到自己身後的書房門,漸漸地被打開了。


  聽到開門聲,流年跨出去的步子頓時停了下來。


  隨即流年轉身,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司律痕。


  “司律痕?你剛剛在做什麽啊?我敲了那麽多聲,也不見你開門。”


  一邊說著,流年一邊靠近司律痕。


  “我剛剛在裏間工作呢,所以沒有聽到敲門聲。”


  淡然的解釋,讓流年點了點頭。


  “啊?司律痕你還在繼續工作啊,那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啊?”


  就知道司律痕還在忙,而她還來打擾司律痕,真是不應該。


  “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流年你不用擔心。”


  他怎麽舍得讓流年自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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