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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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疼還是一陣一陣的,一陣比一陣的更加的疼。


  君辰寒隻覺得自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減弱,那痛讓他,漸漸地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君大少爺應該慶幸,我對你的眼珠子不感興趣!”


  一句話讓君辰寒的身體,猛地顫了顫,司律痕的這句話,他聽得很清楚,也很明白。


  司律痕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他對他的眼珠子感興趣的話,那麽此刻可能他的眼珠子已經不在他的眼眶裏了。


  明明雲淡風輕的一句話,但是在君辰寒聽來,卻透著刻骨的寒意。


  這種寒意讓君辰寒想要說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卡在了喉嚨裏,不上不下,又異常的疼痛。


  這個男人果真比惡魔還要可怕呢。


  “所以我的建議是,君大少爺還是從哪裏來回到哪裏去吧,這裏明顯不適合你!”


  此刻的司律痕真的已經失去了再繼續和他說下去的耐心,他的流年一個人在那裏,他還真的有些不放心呢。


  “司少,我隻是想帶著淩清一起回去,我覺得這並沒有礙著司少什麽事情吧!”


  良久,君辰寒壓抑著手臂處的疼痛,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君辰寒隻覺得手臂的疼痛真的是越來越出他的承受範圍了。


  “當然沒有礙著我的任何事情,我也很不喜歡多管閑事,那並非我的性格。”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就在君辰寒以為司律痕總算是想通了,想要放過他的時候,便聽到了司律痕接下來的話。


  “但是,壞就壞在,淩清和流年是好朋友,我老婆怎麽會看著淩清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呢?誰的命令都可以違抗,唯獨我老婆的命令,絕對不可以違抗。”


  司律痕的口吻,明明是一個妻奴,可是司律痕不僅不以此為恥,還以此為榮。


  這一點倒是讓君辰寒再次對司律痕有了新的認識,這個男人寵起老婆來,還真的是喪心病狂呢。


  不過,想歸想,君辰寒絕對不會把自己剛剛所想的這些說出口的。


  隻是聽司律痕這樣說,那麽他想要掙脫的可能性恐怕真的很小了。


  “可是,司少,我覺得這是我和淩清之間的事情,至於回不回去,我想再問一次淩清,我想再一次想要重新確認一下她的回答。”


  是的,他想要重新確認一下淩清的回答,他覺得淩清不會真的對他這麽的狠心的,淩清隻不過還在生他的氣,隻要淩清消氣之後,他們就可以變成原來的樣子。


  聞言,司律痕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麽變化,就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淩清的方向,才現,此刻的淩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似乎在呆。


  隻是一眼,司律痕便迅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於君辰寒剛剛的話,也好似完沒有聽到似的。


  另外一邊的連城翊遙還在掙紮,但是掙紮的力度顯然比剛開始之前小了許多。


  桎梏著連城翊遙的言亦,不禁感歎,連城翊遙這小子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要不是他用了一點小手段,還真的沒辦法把連城翊遙控製住呢。

  “連城翊遙,你也鬧夠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倏地開口了,一開口聲音便是冷冷清清的。


  聞言,還在掙紮的連城翊遙,突然頓了下來,直接看向了司律痕,那眉宇間部都是憤憤的不滿。


  “鬧夠了,就快點回到車上去!”


  對於連城翊遙的不滿,司律痕仿佛沒有看到似的,就這樣淡淡的說道。


  司律痕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連城翊遙更加的火大了,“司律痕,你到底憑什麽,憑什麽管我?”


  本來就因為淩清的事情,連城翊遙就在氣頭上,現在司律痕又這樣的對他說,他真的很是火大。


  對於連城翊遙的這種態度,司律痕卻仿佛沒有察覺似的,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連城翊遙。


  “君大少爺,這場鬧劇也差不多了,今天淩清是我帶出來的,那麽我帶出來的人,就必須帶回去,你怎麽能突然跳出來,說想要帶走就帶走呢,這樣可真的不好呢。”


  剛剛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還真的在這裏浪費了不少時間呢,想到這一點,司律痕便懶懶的開口了。


  “連城翊遙,你帶淩清上車,準備回家!”


  準備還要說些什麽的連城翊遙,突然聽到了司律痕的這句話,愣了愣,隨即臉上的怒意被一抹驚喜所代替。


  他以為司律痕不會幫他的呢,沒想到會突然聽到司律痕這樣說,反正不管司律痕為什麽幫他,他現在總算可以把淩清可以重新帶到車上去了。


  “聽到沒有,言亦,你快點鬆開,我哥都話了。”


  連城翊遙可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司律痕麵前表現的太過弱小,相反的,現在保住自己的媳婦才是王道啊,所以不管是用什麽方法,隻要最後淩清沒有跟君辰寒一起回去就好!

  聞言,言亦並沒有立刻放開連城翊遙,而是朝著司律痕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到司律痕的點頭之後,言亦便鬆開了連城翊遙。


  得到解放的連城翊遙,迅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隨即便快的朝著淩清的方向跑了過去。


  而看到這一幕的君辰寒,現自己除了咬牙切齒,好像真的什麽也做不了。


  “司少,可以放開了嗎?我不會再追上去了!”


  君辰寒忍著心中的恨意說道,既然今天司律痕都這樣說了,那麽他就不會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錯過了今天,他還會有下一次的啊,所以沒關係……


  聽到君辰寒這樣說,司律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隨即便放開了他。


  得到自由的君辰寒,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兩隻胳膊,雖然還是有點疼,但是顯然這疼已經好了很多。


  “淩清,我們走吧!”


  說著連城翊遙就拉起拉起的手就要離開,可是走了沒幾步,連城翊遙的胳膊突然被拉起拽住了。


  “你流了好多汗。”

  淩清突然拉著連城翊遙停了下來,隨即便一臉關切的看向了連城翊遙。


  “你看你,都流了好多的汗!”


  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一條帕子,隨即抬手,從額頭開始,為連城翊遙仔細的擦著汗。


  這一幕來的太過於突然,讓連城翊遙瞬間愣在了原地。


  可是反應過來之後,連城翊遙便是狂喜,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淩清會主動為他擦汗,而且此刻的淩清,目光裏帶著真真實實的關切。


  “淩清,你……”


  此刻連城翊遙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小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那種抑製不住的喜悅,更是讓連城翊遙像個孩子一樣,眼神無措又驚喜的看著淩清。


  麵對這樣的連城翊遙,淩清不由得抬頭,對著連城翊遙綻出了一抹溫柔的笑臉,於此同時,淩清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而另外一邊正準備離去的君辰寒,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抬起的雙腳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隨即君辰寒的雙眸漸漸變得猩紅,雙拳也倏地握了起來。


  而司律痕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眸子不由得眯了眯,隨即便看向了君辰寒,果然便看到了君辰寒一副暴怒的樣子。


  顯然,淩清這樣做是故意的,這一點,隻要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都大抵能夠看得出來。


  但是連城翊遙那個傻缺就是看不出來,現在的連城翊遙已經完沉浸在了淩清所刻意營造出來的粉紅氛圍裏了。


  此刻的連城翊遙哪裏還能注意到周邊的人的反應,他的一門心思現在部都在淩清的身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不知道看到了什麽,隨即便迅的朝著不遠處的連城翊遙急忙吼道,“連城翊遙,小心……”


  最後一個心字才剛剛出口,司律痕便看到淩清做出了反應,而連城翊遙還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樣。


  幾乎在司律痕聲音落下了的時候,淩清便抱著連城翊遙的身體倏地朝著旁邊躲去。


  “砰……”


  一陣槍聲響起,讓已經倒下去的連城翊遙一陣呆愣,所以剛剛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以往,麵對這種情況,連城翊遙的反應會很迅,但是這一次卻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反應會這麽慢。


  在淩清拉著他一起躲開的時候,他幾乎才反應過來的。


  在連城翊遙腦袋裏還在忍不住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悶哼聲,緊接著便聽到什麽東西倒地的聲音。


  在連城翊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突然被淩清推開了,推開的同時,隻見淩清倏地朝著自己的身邊看去。


  “哥,哥……”


  不知道看到了什麽,淩清突然變得情緒激動了起來,更是語無倫次了起來。


  聽到淩清的哭腔聲,連城翊遙急忙坐起身,一臉擔憂的看向了淩清。


  連城翊遙正要上前去扶住淩清的時候,卻不想被淩清一把揮開了他的手,緊接著,淩清便踉踉蹌蹌的朝著朗漣的方向跑了過去。


  “哥哥,哥……”


  來到朗漣的身旁,看到血已經將朗漣的白色襯衣染紅的時候,淩清的眼淚再也不受控製的掉落了下來。

  淩清慌忙抱住朗漣的身體,“哥哥,哥,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不要有事……”


  那些過往的記憶,原本已經被她塵封起來的記憶,也在此刻慢慢的湧現了出來,曾經的淩西哲也曾這樣在他的麵前倒下過。


  一樣的麵孔,一樣的槍聲,還有這些一樣的東西,伴隨著的都是,這個和淩西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在她的麵前倒下,這讓她怎麽能夠接受。


  “你……”


  看著抱著自己的女人,朗漣有一瞬間的迷茫。


  “你不要說話,打電話,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淩清一邊安慰著朗漣,一邊用手慌亂的捂住朗漣流血的地方,可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淩清立刻嘶吼道。


  而此刻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流年,臉色突然變得煞白,身體更是不受控製的顫了顫,如果不是司律痕及時的扶住她,流年早就跌倒了。


  “流年……”


  司律痕急忙攬住流年,臉色看上去很是陰沉,他自然知道,流年此刻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麽。


  可是司律痕的手剛剛攬住流年的腰的時候,流年突然一個傾身上前,便避開了司律痕的手。


  與此同時,流年便急忙朝著朗漣的方向跑去。


  司律痕準備伸手拉住流年,可是流年跑的太快,司律痕伸出去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空氣中。


  愣了愣,但是很快司律痕便反應了過來,隨即也抬腳急忙追了上去。


  “你……淩西哲……”


  跑到朗漣身邊的流年,倏地蹲下身,看著血色漸漸蔓延的朗漣,流年的眼淚便倏地落了下來。


  曾經……淩西哲……也這樣倒在血泊中……


  流年緩緩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觸碰朗漣的傷口,可是伸出去的手,在即將碰到朗漣的傷口的時候,倏地停了下來。


  “流年……”


  暮的,流年落在空氣中的手,突然被一隻冰冰涼涼的大手覆蓋住了。


  “流年,不要擔心,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所以,流年,你……你不要哭,我真的沒事……”


  說這句話的人是朗漣,他輕輕的握著流年的手,蒼白的麵上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透著溫柔還有安撫。


  看到這樣的朗漣,流年的眼淚掉的更加的凶了,“淩西哲,西哲……”


  此刻的流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她的腦袋裏部都充斥著,那場婚禮,淩西哲的離去,還有此刻朗漣虛弱的模樣,他們的樣子竟那麽的相似。


  就連剛剛朗漣努力擠出的那抹微笑,那弧度也竟與淩西哲那樣出奇的一致。


  此刻朗漣的模樣和淩西哲的模樣不停地在流年的大腦中閃現,到最後流年才現,他們倆人的模樣竟然慢慢的重合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也跑了過來,在看到流年的手和朗漣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司律痕腳下的步子猛地頓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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