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 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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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連城翊遙從淩清的房間裏走出來,流年和司律痕都沒有感覺到驚訝,他們都習以為常了。
隻是站在原地等著連城翊遙走過來。
“怎麽了?站在這兒幹嘛?難道是為了等我?”
來到流年和司律痕的麵前,連城翊遙笑著抱起雙臂,打量著眼前的兩人,還真是出奇的很,這兩人今天居然會站在原地等他。
肯定有什麽貓膩,要不然,司律痕哪次看到他不是愛理不理的,眼裏就隻有他的女人,流年,還會在這兒等他,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當然,連城翊遙自然是沒有忘記那次淩清和君辰寒兩人談判,司律痕他們就等了他們將近好幾個小時。
但是雖然那是等待了,但是司律痕也完完是為了流年,要不是流年要等淩清的話,司律痕早就帶著流年回去了。
之所以在那兒等著,完是為了不讓流年擔心加傷心。
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出點都是為了流年,這一點簡直就是毫無疑問的。
聞言,流年笑了,“當然是為了等你啊,不等你,我們站在這裏做什麽啊?”
“是嗎?那你們在這裏等我做什麽啊?”
看到連城翊遙如此防備的看著她和司律痕,流年當真有些無語了,難道她和司律痕就有那麽的恐怖嗎?讓連城翊遙這麽防備的看著他倆,簡直就是不科學。
如果這話被連城翊遙聽到了,連城翊遙鐵定會說,我這樣當然不是為了防備你,而是為了防備司律痕。
這個男人保不齊啥時候給你挖一個巨坑,然後最後你還自己跳下去了,司律痕的那些套路他雖然摸不透,但是大概路線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所以,對於司律痕這麽一個腹黑的家夥,他能不防備著點兒嗎?
“我沒在這裏等你,就是想問一下,淩清醒來了沒有啊?”
這才是他們的目的好嗎?都被連城翊遙這家夥扭曲成什麽樣子了。
“哦,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啊,淩清還睡著呢,她還沒有起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的緣故,所以淩清就比較能睡。”
還不等流年說什麽,連城翊遙看了一眼流年,隨即便繼續說道,“如果是想叫淩清一起吃早餐的話,那就暫時不用了,等到她睡醒來了,我再去叫她吃飯。”
聽到連城翊遙的這些話,流年沒忍住,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對於流年的突如其來的笑,連城翊遙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不解的看向了流年。
“流年,你在笑什麽啊?”難道他說的話真的那麽的搞笑嗎?還是他無意中戳中了什麽笑點?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流年急忙擺了擺手。
“沒有,沒有,隻是我去不去叫淩清吃早餐,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好像生怕我會去叫淩清吃早餐似的,然後巴拉巴拉的還說了這麽多。”
流年自然已經大概猜到了,連城翊遙為什麽會這樣說,為什麽害怕她會去叫淩清起床一起吃早餐。
無非就是因為君辰寒嘛,連城翊遙是不想再讓君辰寒的事情,打擾到淩清了,所以他才會急急忙忙的這樣說。
聽到流年的話,連城翊遙愣了愣,隨即便解釋道,“我怎麽會怕你去叫醒淩清吃早餐呢,我隻是不想讓淩清那麽累而已,流年嫂子你想到哪裏去了。”
流年總結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次連城翊遙開口叫她嫂子的時候,都是帶著討好的目的的,然後讓她幫忙解決一些事情,或者隱瞞一些事情。
想到這一點,流年笑了笑,也不打算拆穿他,“好了,我知道了,就隻是逗著你玩兒而已,你看你,居然還當真了呢。”
既然連城翊遙以為她也是剛睡醒不知道君辰寒的事情,那麽她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嘿嘿,我就知道嫂子喜歡跟我開玩笑。”
說這話的時候,連城翊遙忍不住抬手,放在自己的後腦勺,看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
而自始至終站在流年身邊的司律痕,卻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隻是看著流年,聽著流年說。
他自然清楚流年為什麽說那些話,無非就像流年自己說的,打趣一下連城翊遙罷了,還有就是是真的想要知道,現在的淩清在做什麽。
因為流年和連城翊遙有著同樣的一個目的,那便是都希望今天君辰寒的突然到來,不要再次打擾到了淩清,不要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這些司律痕都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他也便沒有去說什麽。
“好了,餓壞了吧,我們去吃早餐。”
淡淡的掃了一眼連城翊遙,隨即司律痕便攬著流年,一起下樓去。
連城翊遙聳了聳肩,隨即抬腳便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三人用完早餐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正當三人起身準備離開餐廳的時候,突然一個傭人慌慌忙忙的走了進來。
“少爺,少奶奶,不好了,今天來的那夥人,在院子裏打起來了。”
聞言,流年愣住了,司律痕說過,那些都是在君辰寒到了沒多久之後,才來到這裏的,那些人也是君家的人,是君辰寒的家人。
所以應該算得上是自己人了,怎麽自己人就打起了自己的人呢?這一點倒是讓流年很是好奇。
而一旁的連城翊遙也是一愣,他也沒有想到那些人會跟自己的人動起手來,而且這還是在司律痕的地盤。
他們當真是不要命了麽?居然還敢在司律痕的地盤動手,所以這完不是不要命了啊,就是沒腦子。
這樣想著,連城翊遙的雙眸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卻現,從剛開始聽到傭人的匯報,到現在,司律痕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就連嘴角的弧度也和之前一模一樣,所以司律痕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或者可以這樣說,司律痕現在到底在打什麽算盤,這一點,連城翊遙真的是好奇了。
連城翊遙正準備開口問司律痕些什麽的時候,突然聽到司律痕開口了,“好了,我知道了,告訴宅子裏的人不用理會。”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和連城翊遙倏地轉頭看向了司律痕,目光中都帶著不解。
而司律痕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隨即轉頭看向了流年,“怎麽了,流年?”
“司律痕,你怎麽能這麽的淡定?那群人居然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打起來了,你一點都不著急嗎?”
趕在流年開口之前,連城翊遙便忍不住率先開了口問道。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流年便急忙點頭,對對,她也是這個意思,司律痕居然說不理會,為什麽不理會呢?
原諒她的這個腦子實在是有點想不通,轉不過彎兒來。
“既然是咱們自己的地盤,為什麽會那麽好進呢?”
一句話再次讓流年和連城翊遙愣住了,對啊,這個家,外人從來都不是很容易進來的,就算是硬闖,也是闖不進來的。
不止闖不進來,還會讓闖的那些人渾身帶一些傷的,可是今天她從窗子上,往下看的時候,那些人各個都是完好無損的啊。
所以完可以排除第二項,闖這個字,那麽既然不是闖,那麽就是有人放他們進來的。
而這個人,除了司律痕,那麽宅子裏就沒有第二個人了,當然這個人也可以是流年,但是流年自己也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所以,這樣想來的話,那麽……
“司律痕,你是故意讓他們進來的!”
“司律痕,你是故意放他們進來的!”
一番思索之後,連城翊遙便和流年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起一隻手,摸了摸流年的腦袋,眼底更是滿滿的寵溺。
“我的流年很聰明嘛,一點就通。”
聽到司律痕的誇獎,流年忍不住羞赧一笑,他都被司律痕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可是不對啊,司律痕,你為什麽要故意放他們進來呢?”
對於兩人再次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連城翊遙表示鄙視,但是再次仔細的一想,可還是有些地方想不通啊,隨即連城翊遙便問出了聲。
“剛剛傭人進來匯報了什麽?”
沒有回答連城翊遙的問題,反而這樣問道。
聞言,連城翊遙想都不想的便回答道,“傭人進來匯報說,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啊,有什麽問題嗎?”
這就是傭人剛剛進來時匯報的事情啊,怎麽這麽快司律痕就忘記了呢?
“這不就是了。”
隻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司律痕便不打算再多做解釋了。
聞言,司律痕懷裏的流年皺了皺眉,還是有些不明白,可是很快流年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臉的恍然大悟。
隨即正要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見司律痕朝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帥氣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流年忍不住捂唇,真是差點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了,司律痕還真的是個大腹黑呢。
看來司律痕已經看出來,她已經猜到了原因,但是就是不讓自己說出口,為的就是逗弄連城翊遙,讓他一個人繼續在那想。
而此刻的連城翊遙是真的在認真的思考,思考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好了,流年,我們走。”
說著,司律痕便牽起了流年的手,準備離開,明顯是不想等待連城翊遙把答案想出來,或者,司律痕開始有點懷疑連城翊遙的智商了。
這麽明顯的答案,連城翊遙居然還要想半天。
直到司律痕拉著流年都快要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連城翊遙的聲音。
“等一下,等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連城翊遙急忙跑了過去,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我想明白了,我終於想明白了,你之所以故意放他們進來,就是為了看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掐起來,而且,還不用你自己親自動手。”
連城翊遙此刻看上去很是激動,就差手舞足蹈了,話音剛落,不給司律痕和流年說話的機會,連城翊遙便繼續說道。
“而且我猜想,今天君辰寒來到這裏的時候,你也是故意放他進來的,但是君辰寒隨後到來的那些家人,肯定是你用了什麽法子,故意讓他們追到這裏的。”
不然,以君辰寒的作風,他要來這裏,一定是偷偷瞞著家裏人過來的,絕對不會讓家裏人知道他來了這裏。
而很顯然,司律痕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君辰寒來到這裏的時候,說想要進來這裏有事情要說的時候,司律痕便毫不猶豫的放他進來了。
原來司律痕居然打的是這個算盤,這地盤是挺好進的,但是要出去的話肯定就難了。
而且,連城翊遙完有理由推斷,這些都隻是事情的剛開始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呢。
隻要想到這些,連城翊遙看向司律痕的眼神都變了,一直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就是大腹黑一枚,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隻大腹黑的算盤也居然打的這麽的響。
完是讓人出乎意料嘛,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簡直要比他的正麵衝突,不知道要高明到多少倍呢!
想到這裏,連城翊遙看著司律痕的眼神裏,更是夾帶了些崇拜,不,不是一些,而是很多的崇拜。
看到連城翊遙眼底毫不掩飾的崇拜,流年忍不住笑了,連城翊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不過也是,她現在都對司律痕很崇拜了呢。
完沒有費絲毫的力氣,就能讓他們的對立方自己跟自己人掐起來,簡直太厲害了。
這樣想著,流年看向司律痕的眼神裏,也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崇拜。
對於連城翊遙眼裏的崇拜,司律痕完可以視而不見,但是對於流年眼裏的崇拜,司律痕完不能視而不見。
不僅不能視而不見,反倒因為流年這樣的眼神,讓司律痕心髒跳動的頻率加快了許多。
此刻司律痕看著流年的雙眼,也很是深邃,看著流年,眼底更是毫不掩飾的喜歡。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而連城翊遙現在還在對司律痕的這種腹黑,表示傾佩不已,所以對於此刻司律痕和流年的互動,並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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