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介意什麽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
今天天剛剛亮,流年便醒來了,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眼前一張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臉。
眼底閃過一絲的花癡,流年忍不住感歎,都在一起這麽的久了,可是每一次,司律痕都會讓她感覺到花癡。
流年的身子不由得再次靠近了一分,雙眸就這樣專注的看著司律痕的側顏。
“都沒有見到你怎麽保養,皮膚怎麽這麽好啊?”
司律痕平時是很忙的,花在保養上的時間幾乎沒有,可是即使這樣,司律痕的皮膚依舊好到沒話說,沒有任何瑕疵,白皙的不像話,簡直比女人的皮膚都要好。
花癡了好一會兒,流年終於忍不住上手摸了,抬手摸到司律痕的臉頰的瞬間,流年便忍不住感歎了,真的是太滑嫩了,手上的觸感簡直不要太好。
隨即,流年原本在莫著司律痕臉頰的那隻手,轉而來到自己的臉上,同樣的莫了莫,雖然自己的也不差,但是總覺得沒有司律痕的臉莫起來帶勁。
還是莫司律痕的臉吧,這樣想著,流年的手再次回到了司律痕的臉上。
自從一周之前,她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除了上廁所,司律痕幾乎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過。
而且就算是工作,司律痕也會一直把她帶到身邊,從來不會讓她一個人,甚至和連城翊遙還有淩清在一起的時候,司律痕也會一直的跟在他的身邊。
想到這些,流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總覺得司律痕對她有些保護過度了,雖然她知道司律痕這是擔心她,害怕她再次受傷。
但是,司律痕最近一直對她形影不離,總覺得淩清似乎……似乎不是很開心,好像在介意什麽,其實對於淩清的感受,流年非常的容易理解。
畢竟,淩清是淩西哲的妹妹,現在看到她和司律痕這樣,難免會……流年忍不住再次歎了一口氣,隨即就要收回放在司律痕臉上的手。
可是手才剛剛一動,手背便被司律痕按住了,流年有些愣住了,隨即朝著這隻手的主人看去了。
果然便看到了已經睜著雙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司律痕。
“司律痕,你醒了,是不是我我弄醒你了。”
說著,流年就要從司律痕的手背下抽出自己的手。
可是司律痕卻抓著流年的手不放,依舊定定的看著流年卻什麽話也不說。
“司律痕,你怎麽不說話啊?還在夢遊嗎?”
這樣說著,流年自由的另一隻手,便抬起來,在司律痕的眼前揮了揮,不會真的在夢遊吧?
可是流年揮了沒幾下,她的這隻手也被司律痕抓住了。
愣了愣,流年反應過來了,司律痕這丫的,壓根就沒有夢遊,他是完的已經醒了,可是他就是不說話。
流年鼓了鼓臉頰,不滿了,算了,他不說話,那她也不要說話,就這樣,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最後還是司律痕打破沉默,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暗啞,“流年,你剛剛為什麽歎氣?”
聽到司律痕的問話,流年愣了愣,可是她並不打算回答司律痕的問題,所以,流年就隻是看著司律痕,卻並不開口說話。
見此,司律痕一個翻身,就這樣將流年困在了生下。
“司律痕,你……”
“流年,你為什麽歎氣?”
而且還是一連就歎了兩次,其實在流年的手剛剛觸碰到他的臉的時候,司律痕便醒了,隻是他一直在裝睡罷了,想看看,流年接下來要做些什麽。
卻不想聽到了流年的兩次歎氣聲,這讓司律痕的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他一直想努力的讓他的流年生活的無憂無慮,可是似乎結果並不是這樣。
所以,他想知道,流年為什麽要歎氣。
“沒有嘛,就隻是一大早才醒來,想睡但又睡不著,所以我這才歎氣的嘛。”
真實的原因怎麽能告訴司律痕,如果司律痕知道的話,一定會多想,而且還會難過的。
“真的嗎?”
顯然司律痕對於流年的話還是有點懷疑的,所以這才聽完她的話後,質疑的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了,難不成還能有假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
說著,流年便伸手推了推司律痕,想要讓他從自己的身上移開。
而司律痕順勢往旁邊倒去,但是另外一隻手,輕輕攬住流年的腰,就這樣,在司律痕倒向一旁的同時,也將流年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隻不過這一次,他們的位置變換了而已,原本的男上女下,變成了女上男下。
“司律痕,你……”
算了,這樣抱著就抱著吧,又不是沒有抱過,這樣想著,流年到嘴邊的話便吞了回去。
“流年你不是說睡不著嘛,來我的懷裏,我抱著你睡。”
昨晚他們睡的有些晚了,但是流年卻醒的這麽早,司律痕怕流年累著,所以便想用這種方式,哄流年睡覺。
“可是再過一會兒就八點了,也該到起床的時間了。”
而且過一會兒,淩清也該起床了……
“流年,你不用管別人,睡就好。”
說著司律痕一隻手攬著流年的腰,而另一隻手則按住了流年的腦袋,讓流年的腦袋貼在自己的,好讓她睡得舒服一點。
司律痕自然知道流年的顧慮是什麽,淩清來的這幾天,流年一直都是身心的陪伴,生怕淩清哪裏住的不舒服了,或者是吃的不好了。
總之,流年一直都在努力的配合著淩清,對於這些,司律痕都是看在眼裏的,隻是他沒有去點破而已。
可是不點破,並不代表他不介意,更不代表他就不心疼流年,相反的,他很介意,也很心疼流年。
他也知道,淩清突然的示好,對於流年來說,就是巨大的驚喜,流年除了非常開心的接受,那便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淩清這個女人,這次來這裏的目的絕對沒有那麽的簡單。
他居然都知道……
而且那次流年差點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去這件事情,司律痕一直覺得事情有蹊蹺,所以一直都在調查中,可是卻一無所獲。
就在司律痕覺得可能這就是一場意外的時候,新的現卻讓司律痕再次不得不有了懷疑。
直到昨天,傭人在收拾流年的房間的時候,在流年的房間撿到一樣東西的時候,起先傭人並沒有當回事,準備扔掉的時候,恰巧被黎微看到了,這才重新拿了回來。
那是一個玻璃似的東西,大概有小拇指的指甲蓋那麽大,乍一看覺得沒有什麽異常之處,但是隻要人踩一腳的話,就會有滑翔的作用。
這個東西的出現,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放進到流年的房間裏的,當然這人究竟是誰,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
所以隻要在這個宅子裏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淩清。
當然這些,司律痕是不會告訴流年的,這隻會徒增流年的煩惱,隻要找出那個人,他絕對不會輕饒,絕對!
因為司律痕剛剛的那句話,流年倏地看向了司律痕,沒想到,她自己心裏所顧慮的一切,司律痕居然都知道。
就這樣,流年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隨即便看向了司律痕。
卻現此刻司律痕一副眉頭緊鎖,好似在深思什麽似的,流年不由得開口喊了一聲司律痕的名字。
可是司律痕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依舊一副眉頭深鎖的模樣,流年這才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你在想些什麽?”
司律痕一般呆的時間會很少,雖然她見過幾次,但是每次司律痕呆的樣子都不一樣,這一次,明顯在想的比之前幾次認真多了,流年這才忍不住問道。
回過神來,司律痕急忙看向流年,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攬在流年腰間的手,也倏地收緊。
“我啊,自然是在想我的流年啊,我在想,既然我的流年這會兒不想睡的話,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麽來幫助我的流年,來進入睡眠呢。”
司律痕一邊說著,另外空閑著的一隻手,朝著流年的後背撫了上去,眉宇間盡是邪魅。
聽到了司律痕所說的話,更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流年的臉頰不由得一紅,抬手就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司律痕,你正經一點!”哼,這個時候,他居然說這樣的話。
司律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流年的手,“我怎麽就不正經了,請老婆大人明示,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裏不正經呢。”
“好啦,不想跟你說啦,我們快點起床啦。”
說著,流年就要從司律痕的身上爬起來,可是司律痕哪裏肯放過她,攬在她腰間的手,再次不由得收緊,一隻大手也放在她的後腦勺,輕輕一用力,司律痕的唇便印了上去。
“唔……”
流年不由得睜大雙眼,又來這招,明明知道她沒有辦法抗拒他,他還……
正在心裏暗罵司律痕的流年,突然覺得自己的唇被輕輕的咬了咬,隨即流年便不解的看向了正在吻著她的司律痕。
這男人,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咬她?
“專心點!”
輕聲呢喃出口,不給流年逃離的機會,隨即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貼了上去。
因為司律痕的話,流年不由得愣住了,所以司律痕剛剛咬她,是因為她的不專心嗎?
正想著,司律痕的舌便溜了進去,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不由得淪陷在了司律痕的這一問裏,開始抱住他的脖子,慢慢的回應起了他。
可是沒過多久,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
聽到敲門聲,司律痕的眸光倏地一冷,又來?可是他吻著流年的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流年顯然也聽到了敲門聲,隨即回應著司律痕的動作,卻倏地停了下來。
腦袋更是朝著一邊躲去,“司律痕,是淩清,一定是淩清!”
成功的躲開了司律痕的吻,流年急忙說道,這個時候除了淩清找她就沒有人找她了,淩清一定是起來了,所以才像前幾次一樣,來找她一起吃早餐。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臉色不由得黑了下來,又是這樣,每次到最關鍵的時候,那個什麽淩清就來搗亂,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是不是太好心了,讓淩清在他的家裏住了這麽長的時間,不是他小氣,不讓住,隻是這住就住吧,可是每次都會打擾到他和流年的親密。
對於這一點,司律痕是相當的不滿。
所以,雖然司律痕的動作停了下來,可是他抱著流年的雙手卻怎麽也不放開。
“好啦,司律痕,你快點放開我啦,淩清還在外麵啦,快點起床啦。”
流年用力的推了一下司律痕,可是卻怎麽也推不開。
“那就讓她等著。”司律痕沉著聲音說道。
“好啦,司律痕你乖啦,快點放開啦,你聽,敲門聲還在繼續呢,怎麽能讓淩清等著呢,快點啦,司律痕……”
無奈,流年隻能使出撒嬌這一招了。
“不放,每次都這樣,我有意見了。”
他抱流年的時間都覺得少之又少,更不要說是親流年了,所以此刻司律痕真的很不願意。
“噗……”
司律痕的話,讓流年倏地笑出了聲,這樣的司律痕怎麽這麽可愛呢?
雙手不由得捧住了司律痕的俊臉,“好啦,我知道你有意見啦,不過,即使你有意見也必須給我保留著。”
說著,流年在司律痕的下巴處落下了一個吻。
“不許走,不許起來。”
說著,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要問上流年的唇。
見此,流年倏地伸出自己的雙手,堵住了司律痕的唇,腦袋卻不由得低了下去,“好啦,司律痕,不要這樣嘛,你聽話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之後我再好好補償你嘛。”
聽到流年後麵的話,司律痕的眸色不由得一亮,隨即便拿下了流年捂著他嘴巴的手。
“當真會補償我?”
司律痕挑眉,眉宇間盡是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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