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惹惱

  但是事後經淩清這樣一提醒,君望猛地清醒了過來。


  是的,那會兒實在是因為氣不過,這才忘記了,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了。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覺得冷汗連連呢。


  隨即君望便立即看向了還坐在一旁的司律痕,急忙開口道著歉。


  但是聽他道完歉之後,司律痕卻沒有半點的反應,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此刻的君望心裏,就像是懸起了一塊大石頭,遲遲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不說話,到底意味著什麽,就因為不說話才更覺的可怕。


  “司少,我們這都是為了淩清而來,我們不是故意要在這裏打鬥的,我們也隻是一時之間的意見不合而已,所以才不小心在這裏打鬥了起來。”


  君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將淩清的名字加重了,他是想要側麵的提醒司律痕,都市因為淩清這個女人,才讓他們如此無禮。


  君望也就是變相的將部的責任都推到了淩清的身上。


  說到這兒,君望再次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這才現司律痕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此刻司律痕的視線似乎一直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順著司律痕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現司律痕看著的是流年。


  看到流年,君望這才慢慢的想了起來,外界一直傳聞,司少有一個很是寵愛的女人。


  現在看司律痕用這樣柔和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君望猜測,傳聞中被司少寵進骨子裏的女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沒錯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司少這樣的人也是無法避免的,這樣的話,那麽事情就好辦多了。


  搞不定一個男人的時候,那麽搞定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就得了嗎?

  這樣想著,君望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看向了流年。


  “這位應該就是司少的太太,司夫人了吧,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呢。”


  君望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他。


  在君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脊背一涼,冷汗連連。


  君望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說錯了話,才讓司律痕居然用那樣恐怖的眼神看著他。


  “司少,司少我……”


  還被君望拉著的君辰寒,用胳膊肘頂了頂君望的胳膊,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的三叔真的是找死嗎?怎麽能用那樣的眼神去看流年呢,而且還居然當著司律痕的麵誇起了流年。


  別的不知道,但是光是,司律痕是醋壇子這一條,他就知道,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除了醋壇子這一條,司律痕是格外的霸道,占有欲極其的強烈,所以他的三叔這樣說,簡直就是在往槍口上撞呢。


  被君辰寒撞了撞的君望,還是很不明白,為什麽君辰寒突然腰朝著他搖頭,難道真的是他說錯了什麽嗎?


  可是不應該啊,他這是在誇司少的老婆啊,怎麽會說錯什麽呢?


  難道司少和旁人不一樣,不喜歡別人誇他的;老婆漂亮,而是喜歡誇他的老婆難看?


  不應該吧!

  這樣想著,君望的視線再次不由得看向了流年,這個女人是真的挺漂亮的啊。


  “三叔,我建議你盡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否則一會兒會生什麽事情,就真的不知道了。”


  正當君望還在盯著流年看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君辰寒的聲音。


  君望收回視線,不解的看向了君辰寒。


  君辰寒卻沒有再看他一眼,他真的是懶得去解釋了。


  “司少,那個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淩清的話……”


  “流年,你說應該怎麽辦呢?”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律痕突然開口了,隻是這話卻不是對著君望說的,而是對著流年說的。


  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很認真的想著司律痕的問題。


  “這位司少奶奶,鄙人君望,很高興在這裏見到司少奶奶呢,司少奶奶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漂亮大方呢。”


  急忙低了低身子,君望笑著說道,都說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就不相信,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


  對於這一點,君望還真的是想錯了呢,流年的確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自然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漂亮的。


  但是有一點卻是不一樣的,別人誇她漂亮,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如果這個誇她的人是君望的話,那麽她不僅不會開心,反而會覺得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長得有多麽漂亮了,張眼睛的人都能夠看的見。”


  她可是沒有忘記,不久前,這個男人,不對,是老男人口口聲聲對淩清的羞辱。


  要不是司律痕不讓她開口說話的話,她早就開口罵他了,這個男人怎麽能那樣罵淩清。


  再說,淩清都是無辜的,而在這個男人的口裏,淩清好像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所以在司律痕問她,到底該怎麽辦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認真的想。


  認真的想想,到底怎麽樣才能夠好好的為淩清出了這一口惡氣。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皺了皺眉,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麽的囂張,在司少麵前這樣的囂張。


  “我們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總該得讓他們賠償吧。”


  在君望還在忍不住腹誹的時候,就聽到了流年的話。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忍不住在心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說是女人呢,就是如此的頭長見識短呢。


  賠償,當他君家沒有錢嗎?這點小小的賠償他豈會放在心上。


  雖然君望心裏是十分的不屑,但是麵上卻是半點的表現都不敢表現出來。


  “哦?這樣啊,那流年希望怎麽樣賠償呢?”


  說完這句話,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麽,流年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笑容。


  看到這樣的情景,君望還是挺震驚的,一向冷血無情的司少,居然會這樣跟一個女人親密無間。


  “這樣啊,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麽賠償了。”


  “聽說君家有座老宅,就用那個賠償吧!”

  流年的話音剛落,君望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的,難看極了。


  不隻是君望,就連聽到這句話的君辰寒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君家的老宅,這個女人還真的敢說,“司太太,您這個玩笑開的就有點大了吧。”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誰知君望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流年的這句話,頓時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司太太,這裏的損失,我會如數賠償,但是君家老宅,恕我……”


  “司律痕,他不給我君家老宅,怎麽辦?”


  不等君望把話說完,流年便轉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司律痕。


  雖然知道流年這是在假裝,但是司律痕還是心疼了。


  “乖,不哭,一個小時後,君家老宅就是你的了,我把它送給你當禮物好不好?”


  司律痕大手一撈,便直接將流年撈進了懷裏,隨即便一臉寵溺的看著流年。


  “司少,這……司少還真是和司少奶奶一樣的幽默呢?”


  聽到司律痕的話,君望的心髒顫了顫,原以為是這個女人在無理取鬧,司律痕是絕對不會縱容的,可是沒成想,司律痕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君望覺得自己怎麽也沒有想到,司律痕會任由一個女人胡鬧到這種地步。


  但是即使他是怎麽樣的不可置信,君望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的表現出來。


  隨即便低頭哈腰的對著司律痕說道。


  “流年,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聽到君望的話,隨即司律痕捧住了流年的臉頰,笑著問道。


  聞言,流年對上司律痕的雙眸,隨即認真的搖了搖頭,“我們明明都在很認真的說這件事情,為什麽別人總說我們是在開玩笑呢?搞不懂!”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即司律痕便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緊接著便快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一個小時之後,我要君家老宅的地契。”


  話落,司律痕便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隨即便笑眯眯的看著流年。


  “這樣子做,是不是覺得很認真了啊?”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這樣子就認真多了嘛。”


  話落,流年便撲騰到司律痕的懷裏去了。


  這邊,這兩人看上去心情很好,恩愛也秀的很是到位,但是他們身旁的君辰寒和君望的心情可謂是烏雲蓋頂了。


  “司少,您不會真的這樣做吧,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吧!”


  君望的臉上依舊陪著笑,可是那笑怎麽看都比哭還要難看。


  “司少,是我和我的三叔做的不對,還請司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無論司少若讓我們賠償多少,我們都願意,隻希望司少不要動君家老宅。”


  相較於君望的手足無措,君辰寒此刻卻顯得淡定多了。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君家老宅我要定了。”


  司律痕自然知道君家老宅對於君家到底意味著什麽,但是他們敢在他的地盤上這樣無所顧忌的撒野,那麽便也要做好了承受後果的準備。

  而且他雖然對於君家老宅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送作流年當禮物也是不錯的。


  到時候,他相信,流年一定會喜歡的。


  君辰寒和君望怎麽也不會想到,司律痕想要君家老宅,就隻是為了給流年當做禮物而已。


  “司少,我覺得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司少又何必這樣強人所難呢?”


  君家老宅的重要性,自然不必說,那可是從祖上就傳下來的宅子,如今怎麽能說讓司律痕拿走,就讓他拿走呢?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步,否則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怎麽會強人所難呢,這一點你們大可以放心,君家老宅,君家自然會心甘情願的奉送到我的手裏,所以一點也不算是強人所難,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你見過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腹黑的話的人嗎?顯然司律痕就是這樣的人。


  聞言,君望差點沒有氣過氣去,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怎麽可以這樣的無恥呢。


  最最可恨的是,盡管知道司律痕很無恥,可是他又不能罵他,更不能打他,隻能在這裏憋著一口氣,真的是讓他咬牙切齒極了。


  “司少是不是過於自信了呢?君家老宅又豈會是你那麽容易得到的?”


  君辰寒冷冷一笑,雖然君家現在的勢力,遠遠沒有司律痕的勢力大,但是君家的人也不是吃軟飯的,怎麽會任由著司律痕,將君家老宅收入囊中呢?

  而且這其中要走多少道法律程序,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小時就搞定君家老宅,即使司律痕再厲害,他也不相信,司律痕會有這樣的能力。


  “看來君大少爺這是不相信我了啊,沒關係,不相信就不相信吧,你們坐等結果就可以了啊。”


  司律痕絲毫沒有因為君辰寒此刻的冷硬態度而氣惱,隻是笑著淡淡的說道。


  隻是司律痕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眸是看著流年的,眼底柔柔的,沒有一點的戾氣。


  “辰寒,你怎麽能夠和司少這樣的說話呢?”


  話落,君望便狠狠地瞪了一眼君辰寒,真的是,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君辰寒怎麽還敢惹怒司少呢?


  他是不相信司律痕會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就拿走君家老宅,但是一個小時搞不定,如果司律痕認真起來的話,那麽君家老宅豈不是就會危險了。


  這樣子的狀況,是他絕對不能允許出現的。


  所以他現在除了討好司律痕,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是君辰寒不討好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這裏用激將法去激司律痕。


  簡直就是……


  “司少,你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搞不定君家老宅又將呢?”


  思緒還沒有落下,君望便再次聽到了君辰寒的聲音。


  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在這個時候也響了起來。


  “君大少爺這是想要跟我賭一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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