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新的發現

  而且那次流年差點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去這件事情,司律痕一直覺得事情有蹊蹺,所以一直都在調查中,可是卻一無所獲。


  就在司律痕覺得可能這就是一場意外的時候,新的發現卻讓司律痕再次不得不有了懷疑。


  直到昨天,傭人在收拾流年的房間的時候,在流年的房間撿到一樣東西的時候,起先傭人並沒有當回事,準備扔掉的時候,恰巧被黎微看到了,這才重新拿了回來。


  那是一個玻璃似的東西,大概有小拇指的指甲蓋那麽大,乍一看覺得沒有什麽異常之處,但是隻要人踩一腳的話,就會有滑翔的作用。


  這個東西的出現,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放進到流年的房間裏的,當然這人究竟是誰,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


  所以隻要在這個宅子裏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淩清。


  當然這些,司律痕是不會告訴流年的,這隻會徒增流年的煩惱,隻要找出那個人,他絕對不會輕饒,絕對!

  因為司律痕剛剛的那句話,流年倏地看向了司律痕,沒想到,她自己心裏所顧慮的一切,司律痕居然都知道。


  就這樣,流年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隨即便看向了司律痕。


  卻發現此刻司律痕一副眉頭緊鎖,好似在深思什麽似的,流年不由得開口喊了一聲司律痕的名字。


  可是司律痕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依舊一副眉頭深鎖的模樣,流年這才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你在想些什麽?”


  司律痕一般發呆的時間會很少,雖然她見過幾次,但是每次司律痕發呆的樣子都不一樣,這一次,明顯在想的比之前幾次認真多了,流年這才忍不住問道。


  回過神來,司律痕急忙看向流年,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攬在流年腰間的手,也倏地收緊。


  “我啊,自然是在想我的流年啊,我在想,既然我的流年這會兒不想睡的話,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麽來幫助我的流年,來進入睡眠呢。”


  司律痕一邊說著,另外空閑著的一隻手,朝著流年的後背撫了上去,眉宇間盡是邪魅。


  聽到了司律痕所說的話,更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流年的臉頰不由得一紅,抬手就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司律痕,你正經一點!”哼,這個時候,他居然說這樣的話。


  司律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流年的手,“我怎麽就不正經了,請老婆大人明示,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裏不正經呢。”


  “好啦,不想跟你說啦,我們快點起床啦。”


  說著,流年就要從司律痕的身上爬起來,可是司律痕哪裏肯放過她,攬在她腰間的手,再次不由得收緊,一隻大手也放在她的後腦勺,輕輕一用力,司律痕的唇便印了上去。


  “唔……”


  流年不由得睜大雙眼,又來這招,明明知道她沒有辦法抗拒他,他還……


  正在心裏暗罵司律痕的流年,突然覺得自己的唇被輕輕的咬了咬,隨即流年便不解的看向了正在吻著她的司律痕。

  這男人,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咬她?


  “專心點!”


  輕聲呢喃出口,不給流年逃離的機會,隨即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貼了上去。


  因為司律痕的話,流年不由得愣住了,所以司律痕剛剛咬她,是因為她的不專心嗎?


  正想著,司律痕的舌便溜了進去,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不由得淪陷在了司律痕的這一吻裏,開始抱住他的脖頸,慢慢的回應起了他。


  可是沒過多久,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


  聽到敲門聲,司律痕的眸光倏地一冷,又來?可是他吻著流年的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流年顯然也聽到了敲門聲,隨即回應著司律痕的動作,卻倏地停了下來。


  腦袋更是朝著一邊躲去,“司律痕,是淩清,一定是淩清!”


  成功的躲開了司律痕的吻,流年急忙說道,這個時候除了淩清找她就沒有人找她了,淩清一定是起來了,所以才像前幾次一樣,來找她一起吃早餐。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臉色不由得黑了下來,又是這樣,每次到最關鍵的時候,那個什麽淩清就來搗亂,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是不是太好心了,讓淩清在他的家裏住了這麽長的時間,不是他小氣,不讓住,隻是這住就住吧,可是每次都會打擾到他和流年的親密。


  對於這一點,司律痕是相當的不滿。


  所以,雖然司律痕的動作停了下來,可是他抱著流年的雙手卻怎麽也不放開。


  “好啦,司律痕,你快點放開我啦,淩清還在外麵啦,快點起床啦。”


  流年用力的推了一下司律痕,可是卻怎麽也推不開。


  “那就讓她等著。”司律痕沉著聲音說道。


  “好啦,司律痕你乖啦,快點放開啦,你聽,敲門聲還在繼續呢,怎麽能讓淩清等著呢,快點啦,司律痕……”


  無奈,流年隻能使出撒嬌這一招了。


  “不放,每次都這樣,我有意見了。”


  他抱流年的時間都覺得少之又少,更不要說是親流年了,所以此刻司律痕真的很不願意。


  “噗……”


  司律痕的話,讓流年倏地笑出了聲,這樣的司律痕怎麽這麽可愛呢?

  雙手不由得捧住了司律痕的俊臉,“好啦,我知道你有意見啦,不過,即使你有意見也必須給我保留著。”


  說著,流年在司律痕的下巴處落下了一個吻。


  “不許走,不許起來。”


  說著,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要吻上流年的唇。


  見此,流年倏地伸出自己的雙手,堵住了司律痕的唇,“好啦,司律痕,不要這樣嘛,你聽話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之後我再好好補償你嘛。”


  聽到流年後麵的話,司律痕的眸色不由得一亮,隨即便拿下了流年捂著他嘴巴的手。


  “當真會補償我?”


  司律痕挑眉,眉宇間盡是邪魅。


  看著這樣的司律痕,流年的心髒不由得漏跳了好幾拍。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流年的眉頭忍不住一皺,心髒更是漏跳了好幾拍。


  “流年,你打算怎麽補償我呢?”


  正當流年愣神之際,耳邊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一陣磁性悅耳的聲音就這樣傳入了流年的耳朵裏。


  “我,我……再說啦!”


  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流年順勢再次推了推司律痕,想要讓他放開她。


  可是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手倏地收緊,“不,說不清楚,就不讓你起來,說說,你到底要怎麽補償我?”


  “司律痕,你……好啦,你說怎麽補償就怎麽補償!”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眸子倏地亮了起來,隨即便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許反悔哦。”


  話落,司律痕便在流年的臉頰偷香了一個。


  “你……”


  還來不及消化司律痕剛剛的話,臉頰處便被吻了一下,流年有些愣住了,但更多的是還沒有消化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


  正當流年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就這樣,流年將即將說出口的話,也吞了回去。


  “好了,快放開,我去開門去。”


  流年再次掙紮著要起來,可是司律痕依舊抓著她不放手,流年急了,正欲發火的時候,就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先說好,你說過要補償我的,不能耍賴。”


  “好好好,不耍賴,都聽你的,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流年的話音剛落,司律痕的嘴角劃出了一個滿意的弧度,隨即便放開了還禁錮在流年腰間的手。


  得到自由的流年,一骨碌便坐起了身子,急忙下床,就要跑去開門,可是身子還沒有動,自己的衣服後領便被人給拽住了。


  “啊呀,司律痕,你幹嘛?”


  明明剛剛已經答應好她了,怎麽這會兒又抓著她不放了。


  “把鞋子穿上再去。”


  司律痕很是無奈的看著流年,流年什麽都好,就是這老是會忘記穿鞋子的毛病不好。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微微一愣,隨即便對著司律痕諂媚的一笑,“司律痕,你最好了,好好好,我這就穿鞋子啊。”


  一邊說著,流年的雙腳一邊朝著自己的鞋子套了上去。


  看到流年穿上鞋子,司律痕這才放開了流年的後衣領。


  得到解放的流年,倏地,在司律痕的臉頰落下了一個吻,在司律痕還未完全的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回過神來的司律痕,看著流年的背影,雙眸不由得染滿了笑意,隨即便也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司律痕便聽到了流年的聲音,“言亦?你怎麽在這兒?”


  不是淩清嗎?怎麽變成言亦了?這樣想著,司律痕腳下的步子愈發的快了。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這才看到被流年擋住半個身子,露出自己整個腦袋的言亦。


  隻是輕輕的皺了皺眉,司律痕的臉上便沒有了其他的表情,隨即司律痕便朝著流年走了過去。

  “流年,我是來……我是來道歉的!”


  聽到流年的話,言亦猶豫著,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麽說,但是當看到司律痕的身影的時候,言亦不由得開口了。


  這是他想了一個星期的事情,本來事情發生的第二天,他就想來對流年說對不起的,可是卻一直都羞於麵對流年,這才一直沒有來。


  就這樣,他逃避了整整一個星期,但是言亦也知道,不能再這樣逃避下去了,他還欠流年一句對不起,他還欠司律痕一個交代,更欠自己一個交代。


  所以,今天他才鼓氣勇氣來這裏了,剛剛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言亦一直在猶豫,不對,是進來這裏的時候,他就在猶豫。


  他猶豫的是,要不要,在大廳裏等候,等待流年睡到自然醒,等到流年自己下樓之後,然後他再去說對不起。


  可是言亦的心裏明明知道,流年在這個點早就醒了,有好幾次在這裏和流年一起用早餐的時候,言亦就掌握了流年起床的規律。


  所以,歎了一口氣之後,他還是決定親自上來一趟,鼓足勇氣來找流年,對她說對不起。


  而此刻說完對不起的他,並沒有感覺到渾身輕鬆,相反的,他覺得自己此刻更加的緊張了,因為言亦,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麽。


  他害怕流年不原諒他,還在生他的氣的話,那又該怎麽辦?亦或是,流年嘴上說了原諒,隻是內心卻已經開始抵觸他怎麽辦?

  所以麵對這兩種即將發生的結果,言亦的內心注定是不平靜的。


  正要開口回答言亦的流年,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重,餘光不由得朝著自己的肩膀處看去,這才發現多了兩隻大手,隨即,她整個人的後背便被司律痕擁進了懷裏。


  靠在他的胸膛裏,流年起先是身體一僵,隨即便放鬆了自己,將全部力量都靠在了他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的言亦,眼底突然一暗,但是很快,他便垂下了眼眸,將所有的情緒都蓋在了睫毛下麵。


  “言亦,好奇怪啊,你幹嘛要說對不起?”


  正當言亦暗自失落的時候,便聽到了流年的聲音。


  微微一愣,隨即言亦便倏地抬起頭,“我……流年,對不起,我知道那天不應該那樣做的,我真的對不起,我不知……”


  卻不想聽到這句話的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的言亦,本來還在張口說些什麽的話,也立刻閉了口,不解的看著流年,不明白她的笑是從何處而來。


  “言亦,幹嘛要道歉,那天你和我都被下藥了啊,有那樣的反應當然很正常啊……”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腰間突然一痛,這才不滿的朝著司律痕看去,這丫的在掐她的腰。


  偷偷的瞪了司律痕一眼,她說的是事實好不好,他幹嘛要掐她,還掐的這麽狠。


  因為流年的不服,司律痕再次伸手在流年的腰間,輕輕的捏了捏,眼神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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