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5章 專業
隻是此刻,司律痕倏地低頭,看向了懷裏的流年,鎖住了流年的麵頰,想要從流年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
卻看見,此刻的流年,微微垂著眸子,纖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蓋住了流年的雙眼,讓人看不清,此刻,流年眼底的神情。
而流年的表情也沒有什麽異常的變化,就隻是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唇瓣,不知道此刻的流年,究竟在想些什麽東西。
良久,都不見流年任何的話。
對於這一點,正是修能想要的,現在流年沒有任何的話,那就表明,此刻的流年正在思考,思考他剛剛所的話。
既然思考了,那麽就代表,他的話還是有一點點的作用的。
而此刻的司律痕卻是異常的緊張,其實此刻司律痕是想要開口些什麽的。
可是,司律痕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開口些什麽好。
亦或者是,他害怕自己的越多,暴『露』的越多,越容易引起流年的懷疑。
他記得自己曾經過,自己曾經對流年做過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樣,隨時在他和流年之間。
而他最害怕最擔心的無疑就是這一點了。
是的,他害怕曾經的那些事情,再度出現在他和流年之間。
與其自己害怕這些,倒不如是,其實他害怕流年知道了這些,而離開他,不理他。
司律痕甚至不怕流年恨他,司律痕最害怕的就是,流年從此將他當作陌生人對待。
那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以接受。
司律痕知道,此刻他要的話其實可以有很多,也可以為自己辯解。
可是此刻他就是不想這麽做,那在司律痕看來,都是借口而已。
那些事情,並不會因為今此刻他為自己辯解了,而就消失不見聊。
他永遠是存在著的,存在於他和流年之間。
今不爆發,總有一會爆發。
甚至可以這樣,其實從很早的時候開始,他的頭頂就已經懸著一把刀子了。
一把掉下去,就足夠讓他致命的刀子。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害怕,是真的害怕,這件事情,已然成為了,司律痕內心的夢魘。
如果一直無法解決,那麽便會一直存在於他的心裏。
他沒有一刻能夠放下心來。
這樣想著,原本看著流年的雙眸,微微的垂了下來,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到底在想些什麽事情。
看著這一切,無疑,修能是最開心的。
看,其實司律痕還是有弱點的,而且這個弱點是足夠摧毀司律痕和流年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的利用司律痕的這個弱點。
“流年,請回答我的問題。”
終於,修能忍不住再次開口了,雖然他其實已經大概猜到答案了,但是修能還是忍不住開口再次問了句。
他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個極其肯定的答案。
“啊你什麽”
過了好幾秒鍾的時間,流年這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修能。
修能愣了愣,隨即便開口道,“我,流年無論在什麽情況下,你都那麽相信司律痕嗎”
是的,這就是他的問題,他想要從流年的嘴裏得出答案。
“不好意思啊,剛剛不心差點睡著了。”
流年再次開口了,可是一開口卻讓兩個男人同時愣住了。
什麽流年剛剛什麽什麽叫做,她剛剛差點睡著了
流年的意思是不是,他剛剛了那麽多,結果就在,他以為流年在認真思考他所的話的時候,這個時候,流年突然跟他來了一句,她剛剛差點睡著了
對於流年的這句話,他應該沒有理解錯吧
這樣想著,修能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如果真的是這樣解釋的話,那麽他剛剛所有的心理活動,可不就是一個笑話嗎
這樣想著,修能的雙拳再次倏地握緊了,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而聽到流年這句話的司律痕,起先也是愣了愣,但是很快,司律痕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剛剛心裏所有的擔心害怕,因為流年剛剛的這句話,瞬間的煙消雲散了。
他的流年怎麽能夠這麽的可愛呢
司律痕的雙眸深深地凝視著流年,眼底寫滿了此生用不完的深情,和寵溺。
自然是察覺到了,司律痕如此熾熱的眼光,隨即流年便轉頭,對著司律痕輕輕的笑了笑。
看到流年臉上的笑意,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愈加的深刻了。
看到兩饒眼神交流,修能隻覺得自己胸腔裏的怒火,簡直有了越燒越旺盛的趨勢。
幾乎很快就要不受控製的,噴發而出了。
但是修能知道,此刻的自己,除了忍,那麽什麽也做不了。
也就是,此刻他也隻有眼紅的份兒了。
“呃”
就在這個時候,主持人突然再次痛『吟』了一聲,那聲音不大不,卻剛剛好能夠傳進司律痕和修能的耳裏。
也能夠讓台下的每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主持饒這一聲痛『吟』聲,修能突然再次開口了。
“流年,拜托你,不要這麽的見死不救,此刻的主持人情況真的很危險。”
真的沒有辦法了,所以此刻修能便隻能再次的拜托流年了。
希望流年能夠幫助他。
雖然剛剛的流年,是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了他,但是他還是覺得,流年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他一定會幫助他的。
所以,修能便再次開口了。
聽到修能的這句話,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看向司律痕,緊接著便道,“所以,他真的會死嗎
真的會有修能所的那樣嗎會有饒生命發生危險嗎
應該是不會的吧。
看到了流年眼睛裏的擔心,隨即司律痕便笑了笑,低著頭,在流年的額頭處,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流年,不用擔心。”
就隻是簡簡單單的這樣一句話,卻莫名的讓流年覺得心安。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愣了愣,隨即便點零頭。
見流年點頭,司律痕的嘴角再次泛上了一抹寵溺神深情的雙眼。
“流年,請你仔細的認真的,好好想一想。”
聽到修能的話,流年不由得皺眉,隨即便看向了修能。
“仔細的認真的想什麽”
流年實在是不明白,修能究竟是想要些什麽呢
流年的一句話卻讓修能倏地愣住了,不是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了。
而是此刻的流年,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陌少人一樣,一個很是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一樣。
這讓修能的心髒猛地一怔,流年這樣的眼神,著實讓他有些消化不了。
良久,修能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自然是想想司律痕的行為到底有什麽不當之處,而且,司律痕以前”
修能的話還沒有完,就接收到了司律痕投『射』過來的眼神。
那雙眸的眼底,明明沒有什麽波瀾,卻讓修能看到了刺骨的寒意。
這讓修能即將要出口的話,也像一根魚刺似的,卡在了喉嚨裏,難受至極。
而此刻的流年,卻淡淡的掃了一眼修能,也沒有去問他還未完的話,到底是什麽。
隨即流年便移開了自己視線,仰著自己的腦袋,看著眼前的司律痕,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看到流年此刻的笑容,司律痕不由得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流年的腦袋。
“好了,我們回家吧。”
不知不覺夜也已經深了,他們在外麵實在是花費了太多的時間。
而且,流年那會兒已經開始打瞌睡了,所以現在要回去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乖巧的點零頭,其實如果不是他們的阻攔,她和司律痕早就已經快要到家了呢。
隨即,司律痕便攬著流年,就要離開。
可是此刻離開哪有那麽容易,至少修能是不願意,此刻就放他們離開的。
現在的主持人還不確定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呢,所以怎麽能夠輕易的,就讓他們離開呢。
這一點是完全不行的。
所以這樣想著,修能便再次伸出自己的一隻胳膊,就要阻擋他們的去路。
“讓開”
毫無情緒,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福
修能愣了愣,雙腳不由得動了動,可就是輕輕的晃了晃,但是最終,修能還是沒有讓開。
“除非你告訴我主持冉底怎麽了而且還要治好主持人之後,才能離開。”
是的,此刻的修能是鐵了心了,他是一定要讓司律痕治好主持饒。
不主持人今是因為他才變成這樣的,就,主持人與他之間多年的交情,今他也不能置主持人於不顧。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的眼眸不禁的眯了起來,隨即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司律痕並不打算在這裏和他繼續耗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現在他的流年已經很累了。
所以,在唇角的弧度消失之後,司律痕便打算出手了。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流年倏地勾出了司律痕的脖子。
“司律痕,不要在這裏繼續糾纏下去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話落,流年便看向了修能。
“主持人他不會有事的,還有,我勸你,還是立刻的閃開吧,不然,最後遭殃的人可會是你了。”
流年的話,讓修能愣了愣,但是很快,修能便反應了過來。
隨即修能便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胳膊。
不是他聽到流年的最後一句話而害怕了,而是流年的前一句話。
他相信流年,隻要是流年所的,他都相信,所以,修能勾了勾唇。
身子也朝著旁邊退了退。
見修能已經讓開了,隨即流年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緊接著,流年便安心的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司律痕的胸膛上。
低頭看了看懷裏已經閉上了雙眸的流年,司律痕的眉頭幾不可微的皺了皺。
他的流年一定是很累了呢,不然的話,流年平常也不會這樣安靜的。
這樣想著,司律痕便輕輕的跳下了舞台,緊接著便朝著大門處走去。
凡是司律痕所到之處,大家都不由得為司律痕讓開了一條道路。
其實他們真的很是好奇,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而且想要聽主持人口中的解釋。
可是在經曆了不久之前的事情之後,縱使心裏有再大的好奇,這個時候,卻沒有一個人敢再開口了。
而且此刻他們知道,此刻的他們也就隻有讓路的份兒了,哪裏還敢有任何阻攔的心思。
抱著流年的司律痕,表情沉冷,雙眸隻是輕輕的投向了自己懷裏的流年。
對於其他的人,司律痕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予。
而看著司律痕抱著流年的背影,修能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
疼的還在地上打滾的主持人,自然是將他們的所有行為,還有話,都看在眼裏,聽到了耳裏。
當看到,修能因為流年的一句話,而放下自己的雙臂的時候,主持饒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滿臉的憤恨。
想當初,他為了能夠讓他參加拋繡球活動,不惜冒著被炒魷魚的風險,給他開了後門。
可是修能呢,卻因為害怕流年所的那一句不然遭殃的會是你而放下了自己的手臂。
原本,他還在因為修能兩次的挺身而出而感到感激的時候,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這讓他怎麽能不恨,怎麽能不惱。
但是又恨又惱的同時,主持人又發現此刻,他真的什麽都做不了,除了忍受著蝕骨的疼痛意外。
主持人越是感到疼痛,對於修能的恨意便更是強烈。
他發誓,如果以後還能活著,他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修能的。
一定不會,他發誓
此刻的修能自然是不知道,此刻的主持饒內心裏,已經將他恨得咬牙切齒了。
也因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讓他在不久後的將來,差點做了一件傷害流年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也讓修能後悔不已,而且還更加的痛苦不已。
而此刻的台下的觀眾,再次圍觀了一會兒,在看到主持人依舊,在台上疼的打滾的時候,大家這才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他們其實也想知道關於繡球的秘密,但是看樣子,主持人這個樣子,是不能告訴他們任何他們想要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