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8章 茫然無措

  因為如果一旦被流年看穿真心的話,言亦真的擔心,他和流年之間,連最起碼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言亦害怕,連這唯一可以靠近流年的理由都沒有了。


  總得一句話,那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所以言亦才會這麽的擔心害怕。


  “你們在做什麽?”


  就在言亦腦子裏快要亂成一團漿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而這個聲音,讓言亦和流年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個聲音對於流年和言亦來說,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個聲音便是流年和言亦唯恐避之不及的,屬於羽羨的是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言亦和流年便覺得就是一陣頭疼。


  在流年和言亦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羽羨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我就說言亦,你怎麽這麽著急的離開呢?原來是想著在這兒私會呢呀。”


  當看到此刻的言亦抓著流年的胳膊的時候,羽羨的眼神倏地一冷,就連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所以此刻羽羨看著流年的目光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果然和她所想的是一樣的,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又在這裏勾搭言亦呢。


  是趁著司律痕現在不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這個賤女人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進行自己不要臉的行為嗎?

  而言亦,卻還是沒有看穿這個賤女人的手段,在這裏任由著這個賤女人的勾搭。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和言亦的眉頭皺的愈發的深了。


  隨即言亦低頭,看著自己此刻還拉著流年的胳膊的手,麵上沒有任何的窘迫或者是尷尬。


  緊接著,言亦便緩緩的放開了流年的手。


  看到自己的胳膊被鬆開了,流年的麵上沒有一絲的變化。


  隨即流年便對著言亦說道,“好了,言亦,那我先進去了,有時間的話,我們再聊。”


  對於羽羨,流年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更不要說是理會羽羨剛剛所說的話了。


  聽到流年的話,言亦便點了點頭。


  “好啊,流年你先回房間吧。”


  聽到言亦的話,隨即流年對著言亦笑了笑,緊接著便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流年的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身前便多出了一隻手臂。


  “站住,怎麽?被抓住了一個現行,流年你就要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嗎?”


  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樣,簡直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呢。


  在被她撞破她的那所謂的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之後,就想著急忙離開嗎?

  就連一個解釋也沒有,這真的讓羽羨覺得自己對流年的厚臉皮程度,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呢。


  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那隻胳膊,再聽到羽羨剛剛所說的話之後,流年忍不住冷笑一聲。


  這個女人是又要開始撒潑了嗎?怎麽每次都是這麽的讓人無語呢?


  對於羽羨,流年是真的打心底裏,不想去理會的,因為真的很沒有必要。


  到時候再因為這樣一個女人,把自己惹生氣了,是多麽不值得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這樣想著,流年還是不打算去理會羽羨,繞過羽羨就要離開。


  可是此刻的羽羨哪裏能夠讓流年如此輕易的離開呢?


  而且不能每次都被她抓到現行之後,就這樣任由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這樣的直接離開吧。


  而且真的是很讓她無語的是,她來到這裏才多久,就看到流年已經兩次勾搭言亦了。


  這讓他怎麽能夠去容忍,絕對不能容忍流年,也絕對不能原諒流年。


  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她一次又一次的給她機會,可是流年這個賤女人呢,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她的底線,這讓她怎麽能夠輕易的放過流年呢?


  絕對不可以,就算是今天司律痕突然出現在這裏,她也要毫不猶豫的拆穿流年這個賤女人的真麵目。


  “羽羨,你又要做什麽?又想要在這裏無理取鬧嗎?”


  對於羽羨一次又一次的針對流年,此刻的言亦當真是反感極了。


  如果早知道會在這裏碰到羽羨的話,他那會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再拉住流年了。


  不然的話,這會兒的流年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去了,哪裏還用在這裏,聽這個女人的無理取鬧。


  “什麽?言亦你說什麽?你居然說我是無理取鬧,言亦你到底會不會看人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此刻站在你麵前的流年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


  言亦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冤枉她呢?就為了這樣一個賤女人嗎?

  羽羨覺得自己真的很是想不通,流年到底有什麽好的呢?


  讓言亦值得這樣去做,這樣去維護流年呢?


  也許答案並不是流年有多好,而是流年的手段有多麽的肮髒,所以才會這麽讓言亦對她神魂顛倒呢。


  這樣想著,羽羨便愈發的對流年恨得咬牙切齒了。


  “流年,你先走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


  對於羽羨剛剛的控訴,言亦又怎麽會沒有聽見呢?


  但是聽見了又如何呢?反正都是一些無理取鬧至極的話,所以他根本不用去理會。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便點了點頭,是的,自己的確是應該要離開了。


  她從房間裏出來已經有一會兒了,也不知道司律痕到底醒來了沒有?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是不放心司律痕,所以這才想要趕快離開。


  可是這份著急看在羽羨的眼裏,就是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之後的,立刻逃離。


  所以此刻的羽羨更加的篤定了,自己剛剛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憑空猜測的。


  如果自己再晚來幾分鍾,不,是幾秒鍾的話,她真的想象不到,接下來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呢。


  “站住,流年你不能走,你又想要逃走嗎?難道你每次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會逃走嗎?”


  這一次,她將話直接挑明了說,她倒是要看看,流年還能夠狡辯些什麽?

  而且她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讓流年離開呢?


  她必須要做一些事情,她真的是等不了了,今天要趁著大家都在,她一定要拆穿流年的真麵目。


  聞言,流年忍不住冷冷一笑,這個女人又要開始了嗎?

  又要開始犯病了嗎?


  “讓開!”


  是她太好說話了嗎?所以才會讓羽羨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無理的對待她。


  這就算了,羽羨居然還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真的當她是好欺負的嗎?


  “我為什麽要讓開,你又憑什麽讓我讓開。”


  瞧瞧,瞧瞧這個女人的囂張程度,當真以為在這裏,司少的地盤,她就拿她毫無辦法了嗎?

  “流年,今天你必須把事情說清楚了,沒有說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


  她不能再任由著流年再去勾引言亦了。


  言亦從來沒有怎麽談過戀愛,更不要說去接觸女人了,所以被這個女人的假麵目騙到,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她理解言亦,也可以原諒言亦,但是對於流年,她卻是無論如何也是原諒不了的。


  無論什麽時候,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貪心的女人,這樣不知足的女人了。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警告過流年了,可是每一次,流年都像是聽不懂的樣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著這樣不知羞恥的錯誤。


  她是真的再也無法忍受流年這樣無恥的人了。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當著大家的麵,也當著司律痕和言亦的麵,徹底的揭開流年的真麵目。


  雖然她有說過她會等到合適的機會,再去揭穿流年的真麵目。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流年已經不要臉到了這樣的程度,她真的再也無法忍受了,絕對無法忍受。


  是流年逼她提前這樣做的,是流年逼著她不得不去揭穿她那肮髒又醜陋到極點的真麵目。


  她倒是要看看,等到大家都知道了流年的真麵目,她倒是要看看,這麽不知廉恥的女人,到時候還能夠這麽的囂張?

  她要看看這個女人,到時候淪為眾矢之的的模樣,沒錯,她要親眼看一看。


  “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去精神科去看一看了。”


  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神經病啊,流年對羽羨當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不應該是我去看吧,而是你去看吧,你應該去各種科的醫院去看看,因為你這個人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是病。”


  而這種病的統稱就是賤病,是最配流年這種下賤的女人的。


  當然這種話,羽羨並沒有選擇說出口,並不是她不敢,而是羽羨知道此刻自己應該說些什麽話。


  如果這個時候,她說了剛剛心裏所想的最後一句話的話,那麽言亦一定會覺得她是在對流年進行人身攻擊。


  雖然羽羨自己心裏清楚,她說的想的都是事實而已,但是想讓言亦相信,還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呢。


  所以即使她真的很想將自己剛剛心裏所想的那句話說出口,但是最終,羽羨還是忍了下來。


  既然已經決定在今天揭開流年的真麵目了,那麽也不急於一時,一切都要慢慢來。


  她要一步一步的逼著流年,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嗬……”


  流年冷笑一聲,她真的是瘋了,才會去回應羽羨的話。


  這樣想著,流年便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此刻的羽羨是鐵了心要在今天揭開流年的真麵目,所以怎麽可能會放流年離開呢。


  所以在流年抬腳離開的時候,羽羨便再次上前一步,擋住了流年的去路。


  “羽羨你到底要怎麽樣?你到底要做什麽,你今天是忘了吃藥了嗎?”


  言亦覺得流年說的很對,羽羨就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一次這樣,第二次是這樣,到後麵居然還是一次又一次。


  這不是有病又是什麽呢?


  “言亦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為流年說話了,難道你真的看不出流年的真麵目嗎?”


  羽羨真的沒有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言亦還是這樣口口聲聲的維護著流年。


  這也讓羽羨更加堅定了,要揭穿流年真麵目的決心。

  她要讓所有人看看,他們恨不得捧在掌心的女人,到底是一個怎麽樣下賤惡心的女人。


  所以,就讓言亦好好的為流年說話吧,她就不相信,等到流年的真麵目揭穿的時候,言亦還能夠繼續這樣,義無反顧的站在流年的這一邊。


  這樣想著羽羨便對於剛剛言亦為流年說話的事情,也釋然了許多。


  但是卻並沒有全部的釋然。


  盡管此刻羽羨覺得自己很是委屈,但是羽羨覺得自己不會委屈太久的。


  所以她就暫時讓流年得意一會兒吧,她倒是要看看流年還能夠得意到什麽時候。


  “流年你快回去吧,這裏交給我。”


  言亦沒有理會羽羨的話,直接來到了流年的身邊,隨即便低頭對著流年說道。


  “好,我走了。”


  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耐心在這裏再去應對羽羨了,因為她此刻真的在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怒火。


  流年真的很擔心自己嗎,一個衝動之下,就狠狠的扇上羽羨幾個巴掌。


  眼前的這個叫做羽羨的女人,真的很欠揍呢。


  “你不能離開,難道你心虛了嗎?”


  無論如何,她絕對不能放流年離開。


  要是流年直接跑去給司律痕告狀,那麽她今天決定要做的事情,豈不就要白費了嗎?


  這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


  今天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她一定要揭穿流年那醜陋到極點的真麵目。


  她絕對不能再讓流年繼續這樣囂張下去了,更加不能夠讓流年再繼續這樣的去勾引言亦了。


  這樣想著,羽羨更加堅定了,要攔住流年的決心了。


  沒有再去理會羽羨的話,流年直接繞過羽羨,就要離開。


  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我說了,流年你不能離開,你絕對不能離開。”


  羽羨急了,絕對不能讓流年就這麽的離開,她絕對不允許。


  這樣想著,羽羨便再次上前,想要攔住流年。


  可是她的腳才邁出去一步,胳膊便被言亦緊緊地拽住了。


  “流年,你快走,不用呆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了。”


  聞言,流年便朝著前麵走去。


  “流年你的秘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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