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5章 做了噩夢

  “什麽?”


  君辰寒呆呆的看著淩清,她為什麽要突然這樣說,難道又是為了維護連城翊遙嗎?

  這一次他可是對連城翊遙說的話,一句還沒有說出口呢。


  他隻是叫了一下連城翊遙的名字,這個女人就這般的不願意了嗎?


  還是她害怕,他說出什麽話,傷害了連城翊遙嗎?什麽時候開始,這個女人開始在他的麵前維護起另一個男人了呢?

  這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即使現在想到了,可是,對於君辰寒而言,他卻是真的不想承認的。


  他寧願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也不願意,這一切都是事實。


  “淩清,我今天除了道歉,還有其他的話想對你說。”


  算了,君辰寒想到這兒,心裏不由得笑了笑,為什麽他現在要糾結這些呢?

  淩清到底有沒有維護連城翊遙,這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是淩清的男人,淩清的丈夫。


  而淩清對他也有著感情,雖然這隻是以前,現在多多少少,他有些不確定了。


  但是有感情總比沒有感情強上許多呢吧。


  所以不管是怎麽樣,他的勝算都要比連城翊遙高許多。


  想到這些,君辰寒突然對自己剛剛所想的那些釋然了許多。


  “可是我不想聽廢話,於我沒有任何意義,又浪費時間的廢話。”


  淩清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專心的喝著碗裏的粥。


  “你這個女人,不要不知好歹,辰寒今天能來看你,是你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


  雖然不讚同君辰寒和淩清再複合,但是看到此刻淩清這樣的無所謂的態度的時候,君望瞬間就火了。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麽這樣對待君辰寒,還這樣冷言冷語的,給她臉了是不是?

  “三叔,拜托你,不要火上澆油好嗎?”


  他真的不想再引起淩清的誤會了,而現在他三叔所說的這些話,足夠能讓淩清誤會上好一陣子了。


  他不希望淩清覺得,隻是自己單方麵想讓她回去的,他希望淩清覺得,是君家還是很認可她這個兒媳的。


  即使現在君家是不認可淩清的,但是他相信,他會用盡一切手段讓君家認可淩清的。


  至於這一點,他現在是不會告訴淩清的,等到淩清願意和他一起回去了,他再慢慢的告訴淩清的。


  而他也相信,到時候,淩清是會一起和他麵對這些問題的。

  “回去吧,我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們這樣的浪費下去,真的沒有必要。”


  顯然,此刻的淩清真的已經失去了耐心,他覺得自己什麽話都已經說完了,對方就是沒有聽懂她所說的話。


  她說的明明是人話啊,他們為什麽就是聽不懂呢?

  “淩清,我……既然三叔今天也在這裏,我就讓三叔,為咱倆做一個見證,我君辰寒……”


  “噗嗤”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淩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君辰寒,我現在總算是相信,你的腦袋是真的被門夾了,說你腦殘我覺得都是在誇你,見證?見證什麽,我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還需要見證嗎?”


  淩清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毒舌,她所說的這些隻不過都是既定的事實而已。


  既然君辰寒總是不願意承認,那麽她就好心的再次提醒他,省的他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所說的見證不是見證這個,我所說的見證是,我愛你,我要讓你回來繼續當我的妻子,我……”


  “辰寒,你再說什麽?這絕對不可能,我第一個就不答應,絕對不答應。”


  這話他都已經和君辰寒說過多少遍了,現在是最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把多年處心積慮詳細謀略的事情,就拋於腦後。


  再說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值得君辰寒這樣做的?


  他真的是一點都搞不明白君辰寒,這個女人也就一般般漂亮,比她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人,君辰寒他又不是沒有見過。


  再說這個女人,沒有一點點的背景,更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放在他們君家,連花瓶也構不成。。


  所以君辰寒娶這樣一個老婆到底有什麽用處呢?這一點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當然,他也沒有必要去想通什麽,因為他知道,事情到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君辰寒和淩清絕對不可能再重新在一起,就連複合也絕對不會。


  “三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君辰寒話音剛落的瞬間,淩清倏地站了起來,緊接著,就要朝裏麵走去。


  看到淩清就要走,君辰寒伸出自己的手,就想要拉住淩清,可是淩清卻躲了過去,沒有讓他碰自己一下。


  “君辰寒,帶著你的人回去吧,你似乎沒有搞清楚狀況,這裏是司少的地盤,你們在這裏這樣毫無顧忌的打鬥,真的好嗎?”


  淩清頭也不回的說道,她真的是沒有耐心再繼續待下去了。

  而且淩清心裏也清楚,流年和連城翊遙是真的不打算讓她知道,君辰寒來了的事情,也不打算讓她去見君辰寒。


  因為他們擔心她再度見到君辰寒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總而言之,他們就是在擔心她。


  但是司律痕卻不一樣,今天那個傭人是故意進來,匯報君辰寒的情況的。


  所以說,司律痕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她置身事外的,這一點,她在最起初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


  直到剛剛,她靜下心來,仔細思索的時候,才發現,司律痕所打的算盤。


  當然雖然知道這是司律痕安排的,但是她卻真的不知道司律痕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了。


  而淩清的身後,君辰寒正準備要追上去的時候,一旁的君望倏地拉住了君辰寒的胳膊。


  “司少,今天是我們的不對,在您的地盤上大打出手,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


  淩清的話,君辰寒沒有聽見,但是他君望,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他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裏是誰的地盤,隻是到最後,實在是氣不過,就讓他們真的動起了手。


  但是事後經淩清這樣一提醒,君望猛地清醒了過來。


  是的,那會兒實在是因為氣不過,這才忘記了,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了。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覺得冷汗連連呢。


  隨即君望便立即看向了還坐在一旁的司律痕,急忙開口道著歉。


  但是聽他道完歉之後,司律痕卻沒有半點的反應,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此刻的君望心裏,就像是懸起了一塊大石頭,遲遲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不說話,到底意味著什麽,就因為不說話才更覺的可怕。


  “司少,我們這都是為了淩清而來,我們不是故意要在這裏打鬥的,我們也隻是一時之間的意見不合而已,所以才不小心在這裏打鬥了起來。”


  君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將淩清的名字加重了,他是想要側麵的提醒司律痕,都市因為淩清這個女人,才讓他們如此無禮。


  君望也就是變相的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淩清的身上。


  說到這兒,君望再次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這才發現司律痕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此刻司律痕的視線似乎一直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順著司律痕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司律痕看著的是流年。


  看到流年,君望這才慢慢的想了起來,外界一直傳聞,司少有一個很是寵愛的女人。

  現在看司律痕用這樣柔和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君望猜測,傳聞中被司少寵進骨子裏的女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沒錯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司少這樣的人也是無法避免的,這樣的話,那麽事情就好辦多了。


  搞不定一個男人的時候,那麽搞定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就得了嗎?

  這樣想著,君望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看向了流年。


  “這位應該就是司少的太太,司夫人了吧,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呢。”


  君望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他。


  在君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脊背一涼,冷汗連連。


  君望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說錯了話,才讓司律痕居然用那樣恐怖的眼神看著他。


  “司少,司少我……”


  還被君望拉著的君辰寒,用胳膊肘頂了頂君望的胳膊,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的三叔真的是找死嗎?怎麽能用那樣的眼神去看流年呢,而且還居然當著司律痕的麵誇起了流年。


  別的不知道,但是光是,司律痕是醋壇子這一條,他就知道,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除了醋壇子這一條,司律痕是格外的霸道,占有欲極其的強烈,所以他的三叔這樣說,簡直就是在往槍口上撞呢。


  被君辰寒撞了撞的君望,還是很不明白,為什麽君辰寒突然腰朝著他搖頭,難道真的是他說錯了什麽嗎?


  可是不應該啊,他這是在誇司少的老婆啊,怎麽會說錯什麽呢?


  難道司少和旁人不一樣,不喜歡別人誇他的;老婆漂亮,而是喜歡誇他的老婆難看?


  不應該吧!


  這樣想著,君望的視線再次不由得看向了流年,這個女人是真的挺漂亮的啊。


  “三叔,我建議你盡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否則一會兒會發生什麽事情,就真的不知道了。”


  正當君望還在盯著流年看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君辰寒的聲音。


  君望收回視線,不解的看向了君辰寒。


  君辰寒卻沒有再看他一眼,他真的是懶得去解釋了。


  “司少,那個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淩清的話……”


  “流年,你說應該怎麽辦呢?”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律痕突然開口了,隻是這話卻不是對著君望說的,而是對著流年說的。

  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很認真的想著司律痕的問題。


  “這位司少奶奶,鄙人君望,很高興在這裏見到司少奶奶呢,司少奶奶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漂亮大方呢。”


  急忙低了低身子,君望笑著說道,都說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就不相信,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


  對於這一點,君望還真的是想錯了呢,流年的確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自然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漂亮的。


  但是有一點卻是不一樣的,別人誇她漂亮,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如果這個誇她的人是君望的話,那麽她不僅不會開心,反而會覺得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長得有多麽漂亮了,張眼睛的人都能夠看的見。”


  她可是沒有忘記,不久前,這個男人,不對,是老男人口口聲聲對淩清的羞辱。


  要不是司律痕不讓她開口說話的話,她早就開口罵他了,這個男人怎麽能那樣罵淩清。


  淩清都是無辜的,而在這個男人的口裏,淩清好像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所以在司律痕問她,到底該怎麽辦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認真的想。


  認真的想想,到底怎麽樣才能夠好好的為淩清出了這一口惡氣。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皺了皺眉,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麽的囂張,在司少麵前這樣的囂張。


  “我們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總該得讓他們賠償吧。”


  在君望還在忍不住腹誹的時候,就聽到了流年的話。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忍不住在心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說是女人呢,就是如此的頭發長見識短呢。


  賠償?當他君家沒有錢嗎?這點小小的賠償他豈會放在心上。


  雖然君望心裏是十分的不屑,但是麵上卻是半點的表現都不敢表現出來。


  “哦?這樣啊,那流年希望怎麽樣賠償呢?”


  說完這句話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麽,流年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笑容。


  看到這樣的情景,君望還是挺震驚的,一向冷血無情的司少,居然會這樣跟一個女人親密無間。


  “這樣啊,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麽賠償了。”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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