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4章 哭的很傷心
可是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淩清的一聲嗤笑聲。
“我說,你們到底是誰?我跟你們又有什麽關係,你們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腦子被驢給踢了?有病就去治,不要在這兒跟個小醜似的。”
淩清用著最淡然的語氣,說著,讓他們覺得很是毒舌的話,至少在君望聽來是這樣的。
所以在聽完淩清的這些話,君望便發火了。
“你這個賤女人到底再說什麽?你怎麽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你……”
“嘖嘖,一口一個賤女人,賤女人,我反倒覺得用賤男人三個字來形容你,還有他,都覺得是侮辱了這三個字。”
還不等君望說完,淩清便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隨即雙眸不屑的看向了他們。
不是他們不屑她,而是現在的她,不屑於他們。
“你這個女人,怎麽敢?”
本來就還未消退的怒火,再次因為淩清的這些話,蹭蹭蹭的以成倍的速度不斷往上漲。
說著,君望便上前一步,抬起自己的手,就要朝著淩清的臉上招呼去。
可是連城翊遙哪裏會容許這個老男人對淩清動手,在君望的巴掌還沒有落下的時候,連城翊遙就倏地伸出自己的一條腿,狠狠地,毫不猶豫的朝著君望踹去。
那一腳,連城翊遙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情,完全是十成的力度。
被踹出去的君望,滿臉扭曲的捂著自己被踹到的肚子,“啊……”
看到這一幕,君辰寒起先是愣了愣,隨即便快速的來到了君望的身邊,將他慢慢的攙扶了起來。
“連城翊遙,你不要太過分,馬上道歉。”
淩厲的雙眼倏地看向了連城翊遙,君辰寒立刻恨聲道。
聽到君辰寒的話,連城翊遙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朝著他們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道歉,君辰寒,你是在癡人說夢嗎?連城翊遙為什麽要道歉,他又沒有做錯什麽,他是為了保護我啊,而這個老男人剛剛可是想要扇老娘的臉呢,沒有卸了他的胳膊,已經算是好的了。”
在連城翊遙開口之前,淩清便緩緩地開口說道,那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淩清,我知道,我三叔突然對你動手,是我三叔的不對,但是連城翊遙他也太過分了,怎麽能這麽對待我三叔?”
聽到淩清的那些話,君辰寒起先是一愣,隨即便是無奈的說道。
“跟這個賤女人講這麽多幹什麽?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麽喜歡這麽忤逆我了,原來都是這個賤女人教唆你的,這才讓你這麽大的膽子來忤逆我。”
君望的內心也是惱火至極,居然被一個恐怕連毛都沒有張齊的男人給踹了。
但是他又隻能忍著不能發火,踹他的那個人是什麽來頭,他豈會不知道。
而且就他是司律痕的弟弟這件事情,他就不能肆意在這裏,因為被踹的這件事情就發火。
但是不發火,不代表,他不會記仇啊,反正來日方長,明著鬥不過,那麽暗著來豈不是更好嗎?
而且現在沒有機會,以後總能逮著機會的。
到時候,他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成倍的還給這個小子,他發誓,他說到做到。
此刻的君望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真正的情緒。
但是嘴角勾起的一抹狠毒,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的情緒。
因為那抹情緒消失的太快,讓人沒有辦法捕捉到,所以就連在他身旁的君辰寒也沒有看到他剛剛的情緒。
淩清不知道此刻的君望在想些什麽,她也沒有興趣知道,隻是她是真的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們再耗下去了。
“教唆他,那也要看我,看不看得上教唆了,也要看,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來讓我教唆了。”
淩清毫不費力的反駁著君望。
這話在君望聽來,愈發的惱火了,正欲再次發火的時候,手臂突然被君辰寒按住了。
“三叔,我們別鬧了行嗎?這些事情,通通都和淩清沒有關係的,你不要冤枉淩清。”
剛剛那件事情,明明是連城翊遙的錯,三叔為什麽要這樣推給淩清,淩清又有什麽錯。
是的,他知道,現在的三叔,在忌憚著司律痕,所以才不能公然頂撞或者去對付連城翊遙。
司律痕的勢力,畢竟在帝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現在可是帝都數一數二的權貴,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麽還會想著得罪呢?
這些,君辰寒他通通都懂,但是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內心的怒火。
一想到連城翊遙的那一腳是為淩清踹的,而且淩清還毫不猶豫的替連城翊遙說話的時候,君辰寒隻覺得自己的怒火更甚了。
“君辰寒,你說我鬧?君辰寒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我這些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現在看看這個女人的德行,按照她這樣的,就算是白送,倒貼,我們君家也會將她拒之門外的。”
這個女人的所有行為都讓君望很是氣憤,那怒火更是蹭蹭蹭的,隻高不低。
“三叔,不管她現在是什麽德行,我隻知道,淩清他是我君辰寒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君辰寒女人,別人妄想得到她。”
說這句話的,君辰寒看向了連城翊遙,這句話不僅僅是說給他自己的叔叔說的,他更是說給連城翊遙聽的。
他就是想借此告訴連城翊遙一聲,不,是警告他一聲。
不要對自己無法擁有的東西抱有任何的幻想,因為無論他到最後怎麽妄想,到最後都隻會有一個結果。
那便是,淩清永遠是不會屬於他的,淩清隻能是他的女人,永遠永遠都是他君辰寒的女人。
別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別妄想著,染指一下。
連城翊遙倏地笑了,他看向對麵的君辰寒,隨即便說道。
“君辰寒,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讓你變得這麽的盲目自負?”
“連城翊遙,你……”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再次聽到了淩清的聲音。
“既然道歉道完了,那就請回吧。”
“什麽?”
君辰寒呆呆的看著淩清,她為什麽要突然這樣說,難道又是為了維護連城翊遙嗎?
這一次他可是對連城翊遙說的話,一句還沒有說出口呢。
他隻是叫了一下連城翊遙的名字,這個女人就這般的不願意了嗎?
還是她害怕,他說出什麽話,傷害了連城翊遙嗎?什麽時候開始,這個女人開始在他的麵前維護起另一個男人了呢?
這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即使現在想到了,可是,對於君辰寒而言,他卻是真的不想承認的。
他寧願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也不願意,這一切都是事實。
“淩清我今天除了道歉,還有其他的話想對你說。”
算了,君辰寒想到這兒,心裏不由得笑了笑,為什麽他現在要糾結這些呢?
淩清到底有沒有維護連城翊遙,這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是淩清的男人,淩清的丈夫。
而淩清對他也有著感情,雖然這隻是以前,現在多多少少,他有些不確定了。
但是有感情總比沒有感情強上許多呢吧。
所以不管是怎麽樣,他的勝算都要比連城翊遙高許多。
想到這些,君辰寒突然對自己剛剛所想的那些釋然了許多。
“可是我不想聽廢話,於我沒有任何意義,又浪費時間的廢話。”
淩清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專心的喝著碗裏的粥。
“你這個女人,不要不知好歹,辰寒今天能來看你,是你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
雖然不讚同君辰寒和淩清再複合,但是看到此刻淩清這樣的無所謂的態度的時候,君望瞬間就火了。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麽這樣對待君辰寒,還這樣冷言冷語的,給她臉了是不是?
“三叔拜托你,不要火上澆油好嗎?”
他真的不想再引起淩清的誤會了,而現在他三叔所說的這些話,足夠能讓淩清誤會上好一陣子了。
他不希望淩清覺得,隻是自己單方麵想讓她回去的,他希望淩清覺得,是君家還是很認可她這個兒媳的。
即使現在君家是不認可淩清的,但是他相信,他會用盡一切手段讓君家認可淩清的。
至於這一點,他現在是不會告訴淩清的,等到淩清願意和他一起回去了,他再慢慢的告訴淩清的。
而他也相信,到時候,淩清是會一起和他麵對這些問題的。
“回去吧,我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們這樣的浪費下去,真的沒有必要。”
顯然,此刻的淩清真的已經失去了耐心,他覺得自己什麽話都已經說完了,對方就是沒有聽懂她所說的話。
她說的明明是人話啊,他們為什麽就是聽不懂呢?
“淩清,我……既然三叔今天也在這裏,我就讓三叔,為咱倆做一個見證,我君辰寒……”
“噗嗤”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淩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君辰寒,我現在總算是相信,你的腦袋是真的被門夾了,說你腦殘我覺得都是在誇你,見證?見證什麽,我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還需要見證嗎?”
淩清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毒舌,她所說的這些隻不過都是既定的事實而已。
既然君辰寒總是不願意承認,那麽她就好心的再次提醒他,省的他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所說的見證不是見證這個,我所說的見證是,我愛你,我要讓你回來繼續當我的妻子,我……”
“辰寒你再說什麽?這絕對不可能,我第一個就不答應,絕對不答應。”
這話他都已經和君辰寒說過多少遍了,現在是最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把多年處心積慮詳細謀略的事情,就拋於腦後。
再說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值得君辰寒這樣做的?
他真的是一點都搞不明白君辰寒,這個女人也就一般般漂亮,比她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人,君辰寒他又不是沒有見過。
再說這個女人,沒有一點點的背景,更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放在他們君家,連花瓶也構不成。。
所以君辰寒娶這樣一個老婆到底有什麽用處呢?這一點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他也沒有必要去想通什麽,因為他知道,事情到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君辰寒和淩清絕對不可能再重新在一起,就連複合也絕對不會。
“三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君辰寒話音剛落的瞬間,淩清倏地站了起來,緊接著,就要朝裏麵走去。
看到淩清就要走,君辰寒伸出自己的手,就想要拉住淩清,可是淩清卻躲了過去,沒有讓他碰自己一下。
“君辰寒,帶著你的人回去吧,你似乎沒有搞清楚狀況,這裏是司少的地盤,你們在這裏這樣毫無顧忌的打鬥,真的好嗎?”
淩清頭也不回的說道,她真的是沒有耐心再繼續待下去了。
而且淩清心裏也清楚,流年和連城翊遙是真的不打算讓她知道,君辰寒來了的事情,也不打算讓她去見君辰寒。
因為他們擔心她再度見到君辰寒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總而言之,他們就是在擔心她。
但是司律痕卻不一樣,今天那個傭人是故意進來,匯報君辰寒的情況的。
所以說,司律痕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她置身事外的,這一點,她在最起初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
直到剛剛,她靜下心來,仔細思索的時候,才發現,司律痕所打的算盤。
當然雖然知道這是司律痕安排的,但是她卻真的不知道司律痕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了。
而淩清的身後,君辰寒正準備要追上去的時候,一旁的君望倏地拉住了君辰寒的胳膊。
“司少,今天是我們的不對,在您的地盤上大打出手,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
淩清的話,君辰寒沒有聽見,但是他君望,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他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裏是誰的地盤,隻是到最後,實在是氣不過,就讓他們真的動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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