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7章 你送我
底下的人再度安靜了下來,既然已經選擇了在這裏耗費時間,那麽多長時間,他們也就不在意了。
所以等就等吧,以往的拋繡球活動,在正常的情況下,也要舉辦四個小時左右呢。
所以,這點時間,他們還是等的起的。
因為這樣的想法,大家也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再開口,讓台上的那個那人摘下墨鏡。
見此,流年雖然意外,但是卻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反正這會兒她也不累,既然節目才剛剛開始,那麽她也不妨,慢慢的看下去啊。
隻是這樣站著,站久了的話,難免會有點累呢。
就在這個時候,流年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兩隻大手。
緊接著,流年的整個後背便被司律痕按進了自己的懷裏。
“司律痕……”
流年抬頭,她剛剛才想著,站久了可能會累,然後司律痕仿佛能夠看穿她的內心似的。
下一秒,她便靠在了司律痕的懷裏去了。
“靠著我,如果累了就跟我說。”
司律痕知道,流年是一個能不站著就不站著的人,今天還走了這麽長的一條街,流年現在肯定是有點累了。
但是顯然,流年這個時候,還不想回去,所以,他這才將流年擁進了自己的懷裏。
“好!”
流年轉頭,仰著腦袋看著司律痕,嘴角勾起了一抹明豔的笑容。
看到流年的這抹笑容,司律痕也笑了,擁著流年的手,也愈發的緊了。
“司律痕,那你呢?累不累?”
司律痕今天也跟著她大晚上的出來,逛了許久,也不知道,現在司律痕是不是累了呢。
聽到流年的問話,司律痕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流年。
隨即勾了勾唇,“我不累,隻要在流年的身邊,我就不會覺得累。”
司律痕原本是想說累的,如果他這樣說的話,流年現在就會跟他一起回去。
可是話到了嘴邊,司律痕卻說不出口了,那句簡簡單單的,我有點累了,司律痕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算了,既然流年想看,那就陪她看吧,不能為了讓流年現在就跟他回去,而選擇欺騙流年。
而且,看得出來,今天的流年很開心,眼角眉梢都帶著笑容。
所以,他不能掃了流年的興致,他想看到流年的笑容。
想到這裏,司律痕的嘴角再次勾起來了一抹笑容,那笑容卻在此刻顯得異常的妖冶。
一時之間,竟讓流年看呆了眼。
但是很快,台上的聲音,讓還在癡迷中的流年,倏地,回過了神。
急忙移開自己的視線,真的是要命了,她的臉頰居然再次紅了起來。
都跟司律痕在一起這麽久了,對於司律痕的容貌,她還是會花癡,而且比以前更甚了。
也不知道司律痕,到底看沒看見,她剛剛臉紅的樣子啊。
要是看到了,那她豈不是丟臉啊。
隻要一想到這裏,流年的臉頰便再次會不由自主的變紅了。
流年此刻的臉紅,怎麽可能會逃得過司律痕的雙眼。
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選擇去揭穿,隻是寵溺的看著流年。
“接下來呢,我會找台下的幾位上來,跟我一起來玩兒一個魔術遊戲。”
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男人卻突然出聲了
“魔術遊戲?這倒是稀奇,往年沒有的,今年全見到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遊戲呢,好不好玩兒呢?”
“我倒是蠻期待的,能夠和帥哥近距離接觸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再次討論了起來,場麵看上去很是熱鬧。
在聽完這些人的的話,流年愣了愣,聽著他們的討論,流年也並沒有說什麽,就隻是靜靜的聽他們說著。
司律痕則是偶爾看一眼台上,但是大都是在看懷裏的流年。
“魔術參與人員,我們隻能從台下在坐的人中,選擇兩名。”
男人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便急忙伸出自己的手,就要打算參加。
看著舉起的那麽多手,男人隻是從裏麵選出了兩個,很是直接,沒有絲毫的猶豫。
被選上去的是一男一女,他們被選上之後,便直接來到了台上,兩個人的臉上,都寫著興奮。
“也不知道他要表演什麽魔術呢?”
“是啊,是啊,這一點倒是還蠻讓人好奇的呢!”
很快,台下再次傳來了大家的竊竊私語聲,等到正式開始的時候,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
流年的關注點也是在台上,卻並非那樣的興致盎然。
所謂的魔術不過是在考眼力罷了,所以她對這個魔術的興趣並不高。
男人所變的這個魔術,也比較的老套,屬於大變活人係列,和密室逃脫係列。
雖然老套,但是大家的視線還是被牢牢的鎖住了。
司律痕看了一眼台上,又看了一眼懷裏的流年,“怎麽?不感興趣啊?”
“嗯,是啊,你知道的,我向來對魔術不感興趣的,即使再有趣的魔術。”
聽到司律痕的問話,流年也不否認,本來就是這樣,司律痕是最了解她的,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聽到流年的回答,司律痕的唇角勾了勾,隨即視線再次看向了台上。
顯然,台上的那位,表演魔術,表演的真的很賣力呢,贏來了陣陣掌聲,可是依舊吸引不了流年的視線。
“等到魔術結束了,你再告訴我啊。”
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興趣去看,流年索性直接轉身,正麵麵對著司律痕,緊接著,整個人便埋入了司律痕的懷裏。
“好,等結束我就告訴你。”
撫著流年的後背,司律痕輕柔的說道。
台上的魔術還在繼續,台下的掌聲也在繼續。
隻是在這個時候,還帶著墨鏡的男人,倏地朝台下看了一眼,那一眼的方向卻依舊是那會兒流年所在的方向。
隻是他再看去的時候,似乎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整個人看似略顯慌亂的朝著別處尋找。
直到再次尋找到那抹身影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好似再次定格住了,隻是很快,他便再次移開了視線,繼續起了魔術表演。
看到台上的男人轉移視線,再次繼續遊戲的時候,司律痕的眸子卻漸漸地眯了起來。
當真是很好呢,他方才是趁著流年不在狀態,不動聲色的移動了一下他們的位置。
朝著左後方移動了好些距離,為的就是想證明一些事情。
結果卻還真的和他預想的差不多。
台上的男人果然朝著他和流年原先的位置看了過來,在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的時候,男人立刻調轉了視線,尋找了起來。
再次看到他和流年的時候,流年的視線才再次安定了下來。
那麽通過男人視線的轉移,司律痕基本上可以判定,那便是,這個男人認識他或者流年,或者他和流年兩個人,這個男人都認識。
雖然,他戴著墨鏡,不好辨識他看的到底是哪裏,但是通過這次的試驗,司律痕已經基本上確定了這件事情。
而且,司律痕隱隱的有這樣一種感覺,那便是,這個男人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衝著流年而來的。
不要問他為什麽,司律痕也是憑感覺來猜測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很能說明一件事情了,而且關於這個一年一度的拋繡球活動,回去之後,看來,他也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呢。
這樣想著,司律痕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再次看向了懷裏的流年。
大概又過了五分鍾之久的時間,台上的魔術這才結束了,隨即台下便爆發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看的出來,他們對台上男人的表演很是滿意,臉上各個都寫著興奮的表情。
沒一會兒的功夫,原本被選上台的,那一男一女,也很快從台上下來了。
“怎麽樣?怎麽樣?剛剛刺激嗎?我們這些在台下看的人都覺得刺激驚險無比呢?”
“是啊,是啊,完全看不出門道,你們上去參與了,有沒有看出什麽玄機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才從台上下來的兩個人,看上去對於剛剛的魔術表演,還意猶未盡呢。
緊接著,從台上下來的兩個人便一一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但是令大家失望的是,他們即使是參與了,也沒有看出任何的門道。
就隻是,全程參與下來,就像他們所說的,驚險刺激無比呢。
大家了然的點點頭,對於剛剛的魔術表演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任由著大家,在台下激烈的討論著,台上的男人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包括主持人,好似已經默認了,此刻他們的激烈討論。
聽著大家的討論,流年微微皺眉,有這麽好看嗎?怎麽一個二個的討論的這麽激烈呢?
她剛剛是不是錯過了什麽啊?
隨即流年看向了司律痕,用眼神詢問著司律痕。
而司律痕則對著流年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對於剛剛的魔術,司律痕雖然看了,但是也沒有怎麽有興趣,所以對於他們的熱烈討論,司律痕反倒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見此,流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司律痕,怎麽和他一樣啊。
而司律痕則對著流年輕輕的笑了笑。
大概過了兩分鍾左右的時間,主持人的聲音才再度響了起來。
“大家安靜,有驚喜要帶給大家。”
主持人的一句話,讓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驚喜?什麽驚喜啊?大家不解的看向了台上。
“剛剛的魔術表演已經結束了,那麽接下來,就讓我們今天的第一位拋繡球的人,為我們開舞,今天大家任何一個人,都有和我們今天的第一位拋繡球的人,有親密接觸的機會!”
主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全場再次嘩然,這就是主持人所說的驚喜嗎?
和今天的第一位拋繡球的人,有親密接觸,全場的任何一個人,真的是這樣的嗎?
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全場最興奮的當屬女生了。
以往的拋繡球活動,他們隻有在邊上看的份,今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男人,來主動拋繡球。
雖然今年的人才兩個,但是主持人都說了,這兩個男人都是男人中的精品,那麽他們怎麽能夠輕易的錯過呢。
而且居然還有和這個男人親密接觸的機會,這樣豈不是更好嗎?
看著全場所有女生的躍躍欲試,流年便笑了。
可是很快,流年的腰間便再次迎來了一隻手的撓抓,雖然不輕不重,但是怕癢的流年還是一把抓住了司律痕的手。
“司律痕你做什麽?怎麽又來了?”
抓住司律痕那隻不安分的手,流年瞪著他,不滿的說道。
“聽到那個男人跟大家可以有親密接觸的機會,你很開心?”
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手雖然不動了,但是此刻司律痕挑眉,看著流年,眼底流瀉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起先是愣了愣,但是很快,流年便反應了過來。
原來司律痕這是誤會了呀,不僅誤會了,而且還吃醋了呢。
但是很快,流年便掩飾了眼底的笑意,故意的板起了自己的小臉。
“司律痕我是那種人嗎?你把我說成什麽樣了,我怎麽會見異思遷呢?”
流年嘟著唇,故意轉頭不去看司律痕。
見此,司律痕以為,流年真的生氣了,隨即聲音急忙軟了下來,慌忙抱住了流年。
“流年你不要生氣嘛,我,我是瞎說的,你千萬不要當真啊,是,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說,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的,就是不要生我的氣,不要不理我啊。”
司律痕抱著流年,軟聲哄著。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流年轉過頭,對上司律痕不解的雙眸,緊接著抬起自己的雙手,捧住了司律痕的臉頰。
“司律痕,我騙你的,你還真的信了啊,我怎麽會生氣,我當然知道,你剛剛那是吃醋了啊,所以,我很開心呢。”
流年的額頭抵住了司律痕的額頭,隨即便笑嘻嘻的說道。
司律痕倏地笑了,緊接著,攬在流年腰間的手,倏地用力,就將她擁進了懷裏。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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