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5章 期待的心情
而最終的結果是讓流年非常無奈的,那便是連城翊遙和司律痕毫無疑問的也加入了他們的逛街行列,還有令她驚訝的事情便是,言亦居然也加入到了一起。
車裏,流年緊緊挨著車窗而坐,與司律痕拉開了一點距離,而此刻流年的目光也放在外麵,並不打算理會坐在她身旁的司律痕。
司律痕勾唇淺笑的看著流年,隨即便朝著流年坐過去了一點,“流年,你在看什麽啊?”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溫柔的呼吸,讓流年的心髒漏跳了好幾拍,察覺到是司律痕的時候,流年倏地轉頭,準備推開司律痕。
可是就在流年轉頭的瞬間,臉頰恰好與司律痕的臉頰碰在了一起,而且出奇湊巧的是,隻要流年再稍稍一動,轉動自己的腦袋的話,她的唇便會與司律痕的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顯然流年對於突然發生的這種狀況有些愣住了,整個人也呆立在了那兒,雙眸更是一眨也不眨的,無辜的看著司律痕。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心髒跳動頻率似乎瞬間加快了不少,可是很快,司律痕便反應了過來,唇瓣上再次勾起了一抹淺笑。
司律痕本就長得好看,這樣一笑,便更加的好看了,這也讓流年一瞬間不由得再次看呆了去。
自然是看到了流年眼裏的驚豔與花癡,司律痕嘴角的笑意顯得愈發的明顯了。
隨即,司律痕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流年的耳邊緩緩地響了起來。
“流年,我好看嗎?”
那聲音猶如山澗的的泉水一般,清透又好聽。
原本就癡迷的看著司律痕的麵貌的流年,在聽到司律痕的聲音後,更是如沐春風,來不及細想,流年便直接點了點頭。
“那流年看夠了嗎?”
這句話聽在流年的耳裏,簡直比剛剛的那一句還要酥,還要溫柔。
“沒有……”
怎麽可能會看夠嗎?司律痕的這張臉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怎麽看都是看不夠的。
“那流年看一輩子,好不好?”
這次司律痕的聲音小了很多,幾近呢喃,但是卻足夠流年聽得清清楚楚。
流年再次不由得點頭,“好啊”就這樣看一輩子吧,光是想想,流年都覺得興奮。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一抹精光,隨即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鬱了。
而流年就這樣一直看著司律痕,眼中的癡迷有增無減,可是沒多久,流年的意識漸漸的被拉了回來。
不對啊,她剛剛到底說了什麽,而司律痕又對她說了些什麽?
原本癡迷的眼神,漸漸變的迷茫,這到底怎麽回事?不對,司律痕她剛剛居然對她使用美男計,司律痕他……
流年還沒有思考完畢,突然自己的唇瓣處傳來了一陣溫熱的觸感。
不由得睜大雙眸,流年這才發現,原來此刻司律痕正吻著她,趁著流年還在愣神之際,司律痕的舌突然溜了進去。
“唔……”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她剛剛明明準備不打算理會司律痕的,卻不想……
司律痕的吻技實在是太好了,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被吻的暈暈乎乎了,也不由得開始回應起了司律痕。
一吻結束,流年羞紅了臉頰,倏地低下了自己的頭顱,不敢再去看司律痕第二眼。
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明顯了,司律痕忍不住將流年攬入了懷裏,下巴輕輕的抵住了流年的發頂上。
“流年,想好要買什麽了嗎?”
好半響,司律痕才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聞言,流年愣了愣,隨即道,“不知道,去了再看吧!”反正今天主要是陪淩清逛街,她的話,再說吧。
聞言,司律痕不滿了,抬手,就在流年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拍。
“說什麽呢?今天看上什麽你就買,不許隻想著別人。”
司律痕自然是清楚流年心裏所想的,流年自然是想要一心一意的陪著淩清,而對於她自己,流年恐怕是沒有任何打算的。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居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好了。
“我哪有想著別人嘛,再說了,難得出來逛街啊,當然要好好的逛逛啦。”
她的小心思居然被司律痕給看出來了,這樣就不好了,算了,反正到時候,到了地方再說吧。
“對了,司律痕,我們大家為什麽不能坐同一輛車去嘛,非要弄三輛車?”
更重要的是,這就害得她和淩清分開了,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總有很多話要說的嘛。
“連城翊遙對於淩清的態度,你也看出來了,對吧?而我們自然是沒得說了,所以分開坐當然是最好的了,至於言亦,我覺得他應該是不想當電燈泡的。”
司律痕隨意的說著,話落,司律痕便趁著流年不注意,在流年的臉頰處偷香了一個。
“司律痕,你……”
她還在思考司律痕剛剛的話呢,卻不想司律痕又趁機占她的便宜。
冷哼了一聲,流年沒有再開口說話,算了,她也不再打算繼續問下去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的確有那麽點道理的。
“不過,司律痕,你說連城翊遙和淩清,他們倆……”
沒過一會兒,流年再次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對於連城翊遙和淩清,流年的心裏總是充滿著疑問。
“他們倆的話……我也不知道……”
司律痕是實話實說,如果站在他個人的角度的話,他自然是不希望連城翊遙和淩清在一起,淩清這個女人……
“不知道?司律痕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流年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一臉驚奇的看著司律痕。
因為流年表現的太過誇張,讓司律痕不由得笑出了聲,隨即司律痕忍不住抬手,撫了撫流年的發頂。
“流年我是人,我不是神!”
隨即司律痕便開口好心的提醒流年,雖然在流年的心中他是萬能的,這一點讓司律痕很開心。
聞言,流年不由得鼓了鼓自己的臉頰,心裏不由得嘀咕道,雖然不是神,但是卻是我的男神啊。
當然這個想法流年絕對是不會告訴司律痕的,不然不用想也會知道,司律痕的尾巴絕對會翹到天上去的。
看著此刻流年鼓著臉頰,別扭的樣子,司律痕的眼底劃過一絲寵溺,隨即伸手將身邊的流年攬入了懷裏。
“還有一會兒才能到,今天你又起的那麽早,你先睡一會兒,到地方我再叫你。”
原本還想要掙紮反抗的流年,在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的時候,流年的整個身子頓時安靜了下來,乖乖的任由著司律痕抱著自己。
沒一會兒,流年便閉上了雙眼,開始假寐了起來,可是不久之後,流年便真的睡著了。
看著在自己懷裏睡的香甜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可是不一會兒,司律痕又忍不住皺眉,看來他的流年真的是累了呢,這讓司律痕很是心疼。
隨即,司律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流年對於淩清還真的是比對自己還要上心許多,就怕淩清有哪裏不舒服了。
所以流年寧願自己多累一點,也不願意少陪一點兒淩清,司律痕知道,流年之所以這樣做的絕大部分原因是,淩清是那個人的妹妹。
司律痕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流年的身上,可是眼底的寵溺疼惜,卻漸漸地被一抹失落所代替。
可是沒一會兒,司律痕眼底的失落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
倏地,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突然笑了,他到底還在糾結什麽?又在氣惱什麽?或者在失落什麽?
現在的流年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他為什麽還要想著流年的過去呢?即使流年真的有愛過那個人,那又如何呢?流年現在愛的人是他啊,最重要的是這個,不是嗎?
隻是司律痕知道,對於流年對他的愛,他所用的手段一直都是欺騙,現在橫在他和流年之間的,便是謊言。
所以司律痕一直害怕,一旦謊言拆穿,那麽等待他的後果又是什麽呢?這樣的後果司律痕不是沒有想過。
可是隻要每每想到那可能會發生的後果,司律痕便冷汗連連,心髒一陣抽痛,而且時間愈久,那痛便愈加的強烈。
再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司律痕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車子便在帝座大廈停了下來。
看著還在自己懷裏熟睡的流年,司律痕並不打算叫醒她,司機打開車門之後,司律痕便小心翼翼的將流年抱出了車裏。
其他人從車裏出來後,看到的就是司律痕抱著流年的畫麵,而流年則一臉安靜的靠在司律痕的懷裏。
幾人走到司律痕的身邊,淩清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被司律痕一個眼神,將即將開口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沒有再理會他們,司律痕直接抱著流年朝著帝座大廈裏走了進去,而其他幾人也緊跟其後。
可是還沒有走幾步,流年便幽幽的睜開了雙眼,“唔……這裏是哪裏?”
初醒的流年,下意識的抬手就要揉自己的眼睛,卻不想她的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司律痕伸手抓住了。
“不要揉,乖!”
聞言,流年愣了愣,隨即不解的看向了四周,這才看到了跟在司律痕身後的連城翊遙,淩清還有言亦。
愣了好一會兒,流年這才回過神來,哦,對了,他們要去逛街。
有了這個意識,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流年就要從司律痕的懷裏跳下來。
“哎呀,司律痕,你快放開我,都到了,你怎麽不叫醒我呢?”
流年掙紮著臉色微微發紅,此刻的流年覺得自己有些丟臉。
無奈司律痕隻能將流年放下來,“好啦,你慢點,總是毛毛躁躁的。”
終於得到自由的流年,即刻跑到了淩清的身邊,隨即對著司律痕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經過剛剛的小插曲,一行人隨即便一起向著帝座大廈裏走了進去。
“淩清你想買什麽啊?我覺得現在的天氣就適合穿裙子。而且淩清你又這麽的瘦,身材也很好,所以你可以……”
走進來沒多久,流年就開始在淩清的耳邊喋喋不休的說著。
可是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律痕打斷,“流年,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也好久沒有逛過街了,這個夏天,我也沒有什麽衣服穿了,所以流年……”
“司律痕,你來湊什麽熱鬧啊,你要是想買的話,你就自己去買。”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流年沒有耐心的打斷,話落,流年便再次和身旁的淩清攀談了起來。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愣了愣,隨即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可是很快,這抹失落便被完美的笑意所代替。
司律痕走到流年的身邊,倏地伸出一隻手,攬住了流年的腰。
流年抬頭看了一眼司律痕,隨即便收回視線繼續和身旁的淩清熱聊著。
而司律痕就隻是這樣攬著流年的腰,沒有再說什麽。
“我們去那裏麵。”
透過櫥窗似乎看到了什麽,流年急忙興奮的對著淩清說道。
淩清點了點頭,幾人走進了一家女裝店,剛剛進去,流年就忍不住感歎,這裏的衣服光看上去就非常的好看呢。
幾人才抬腳進去,幾名店員便迎了上來,在看到司律痕,連城翊遙和言亦幾人的時候,店裏的人,臉上紛紛閃過驚豔癡迷的表情。
對於這樣的表情幾人已經習慣了,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麽。
而司律痕唇瓣微抿,周身的氣息也冷了許多,隨即幾名店員這才慌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而淩清也是一樣,看到這家店裏的衣服之後,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淩清,你看看這件,我覺得這件真的很適合你,要不你試試?”
流年記得淩清喜歡穿白色的衣服,隨即流年便掃到了一款,白色的連衣短裙。
看到流年手裏的短裙,淩清眼底倏地閃過了一抹喜歡,“好,我去試試。”
可是淩清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了一個聲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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