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9章 無法原諒

  “聽說君家有座老宅,就用那個賠償吧!”


  流年的話音剛落,君望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的,難看極了。


  不隻是君望,就連聽到這句話的君辰寒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君家的老宅,這個女人還真的敢說,“司太太,您這個玩笑開的就有點大了吧。”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誰知君望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流年的這句話,頓時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司太太,這裏的損失,我會如數賠償,但是君家老宅,恕我……”


  “司律痕,他不給我君家老宅,怎麽辦?”


  不等君望把話說完,流年便轉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司律痕。


  雖然知道流年這是在假裝,但是司律痕還是心疼了。


  “乖,不哭,一個小時後,君家老宅就是你的了,我把它送給你當禮物好不好?”


  司律痕大手一撈,便直接將流年撈進了懷裏,隨即便一臉寵溺的看著流年。


  “司少,這……司少還真是和司少奶奶一樣的幽默呢?”


  聽到司律痕的話,君望的心髒顫了顫,原以為是這個女人在無理取鬧,司律痕是絕對不會縱容的,可是沒成想,司律痕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君望覺得自己怎麽也沒有想到,司律痕會任由一個女人胡鬧到這種地步。


  但是即使他是怎麽樣的不可置信,君望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的表現出來。


  隨即便低頭哈腰的對著司律痕說道。


  “流年,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聽到君望的話,隨即司律痕捧住了流年的臉頰,笑著問道。


  聞言,流年對上司律痕的雙眸,隨即認真的搖了搖頭,“我們明明都在很認真的說這件事情,為什麽別人總說我們是在開玩笑呢?搞不懂!”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即司律痕便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緊接著便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一個小時之後,我要君家老宅的地契。”


  話落,司律痕便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隨即便笑眯眯的看著流年。


  “這樣子做,是不是覺得很認真了啊?”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這樣子就認真多了嘛。”


  話落,流年便撲騰到司律痕的懷裏去了。


  這邊,這兩人看上去心情很好,恩愛也秀的很是到位,但是他們身旁的君辰寒和君望的心情可謂是烏雲蓋頂了。


  “司少,您不會真的這樣做吧,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吧!”


  君望的臉上依舊陪著笑,可是那笑怎麽看都比哭還要難看。


  “司少,是我和我的三叔做的不對,還請司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無論司少若讓我們賠償多少,我們都願意,隻希望司少不要動君家老宅。”


  相較於君望的手足無措,君辰寒此刻卻顯得淡定多了。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君家老宅我要定了。”


  司律痕自然知道君家老宅對於君家到底意味著什麽,但是他們敢在他的地盤上這樣無所顧忌的撒野,那麽便也要做好了承受後果的準備。


  而且他雖然對於君家老宅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送作流年當禮物也是不錯的。


  到時候,他相信,流年一定會喜歡的。


  君辰寒和君望怎麽也不會想到,司律痕想要君家老宅,就隻是為了給流年當做禮物而已。


  “司少,我覺得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司少又何必這樣強人所難呢?”


  君家老宅的重要性,自然不必說,那可是從祖上就傳下來的宅子,如今怎麽能說讓司律痕拿走,就讓他拿走呢?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步,否則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怎麽會強人所難呢,這一點你們大可以放心,君家老宅,君家自然會心甘情願的奉送到我的手裏,所以一點也不算是強人所難,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你見過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腹黑的話的人嗎?顯然司律痕就是這樣的人。


  聞言,君望差點沒有氣過氣去,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怎麽可以這樣的無恥呢。


  最最可恨的是,盡管知道司律痕很無恥,可是他又不能罵他,更不能打他,隻能在這裏憋著一口氣,真的是讓他咬牙切齒極了。


  “司少是不是過於自信了呢?君家老宅又豈會是你那麽容易得到的?”


  君辰寒冷冷一笑,雖然君家現在的勢力,遠遠沒有司律痕的勢力大,但是君家的人也不是吃軟飯的,怎麽會任由著司律痕,將君家老宅收入囊中呢?

  而且這其中要走多少道法律程序,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小時就搞定君家老宅,即使司律痕再厲害,他也不相信,司律痕會有這樣的能力。


  “看來君大少爺這是不相信我了啊,沒關係,不相信就不相信吧,你們坐等結果就可以了啊。”


  司律痕絲毫沒有因為君辰寒此刻的冷硬態度而氣惱,隻是笑著淡淡的說道。


  隻是司律痕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眸是看著流年的,眼底柔柔的,沒有一點的戾氣。


  “辰寒,你怎麽能夠和司少這樣的說話呢?”


  話落,君望便狠狠地瞪了一眼君辰寒,真的是,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君辰寒怎麽還敢惹怒司少呢?


  他是不相信司律痕會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就拿走君家老宅,但是一個小時搞不定,如果司律痕認真起來的話,那麽君家老宅豈不是就會危險了。


  這樣子的狀況,是他絕對不能允許出現的。


  所以他現在除了討好司律痕,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是君辰寒不討好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這裏用激將法去激司律痕。


  簡直就是……


  “司少,你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搞不定君家老宅又將呢?”


  思緒還沒有落下,君望便再次聽到了君辰寒的聲音。


  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在這個時候也響了起來。


  “君大少爺這是想跟我賭一把啊。”


  “如果司少認為這是在賭的話,那就是了吧。”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君辰寒勾了勾唇,隨即便淡然的說道。


  “這樣啊……”


  聽到君辰寒的話,司律痕的唇角漸漸地揚起了一抹笑容,卻除了這樣淡淡的一句話,沒有再說什麽。


  “辰寒,你到底在說什麽,你……”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君辰寒給了他一個眼神,看到君辰寒的這一個眼神,隨即君望便閉了口。


  仔細想了想君辰寒的話,這樣的話,好像是在為君家老宅爭取機會呢。


  是的,他承認,司律痕很是厲害,勢力也很龐大,但是厲害到,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得到君家的老宅,這一點,他還真的有點不相信。


  所以,剛剛君辰寒這樣說的話,那就好理解了,如果司律痕沒有在一個小時之內得到君家大宅的話,那麽也就意味著,一個小時之後,司律痕便不能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司律痕和君辰寒他們打的賭是這樣的。


  想到這一點,君望便急忙朝著司律痕看去,此刻他是真的希望司律痕能夠答應這個賭注。


  “所以,司少是打算賭還是不賭呢?”


  這一次,君辰寒再次開口了,化被動為主動。


  “我還真是沒有跟別人賭過什麽,既然君大少爺這樣說了,那麽就不妨說說,君大少爺到底想要賭什麽呢?”


  聞言,君辰寒的眉梢掠過一絲喜色,但是很快這抹喜色也被他快速的遮掩了。

  隨即君辰寒便再次恢複了淡然,緊接著君辰寒便再次開口了。


  “我想賭的是司少一個小時之內得不到君家老宅的地契。”


  是的,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讓司律痕跳進他所挖的坑裏麵,而且以他對司律痕的了解,司律痕還是有些自大的,所以這樣的陷阱,他是極有可能會掉進去的。


  “那如果我一個小時之內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如何呢?拿不到又如何呢?”


  此刻的司律痕握著流年的手指,細細的把玩著,似乎對於君辰寒的話並沒有多做其他的考慮,也沒有抬頭去看君辰寒此時的表情。


  “如果司少一個小時之內拿不到君家老宅的地契的話,那麽司少在以後的日子裏也不能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更不能打君家任何東西的主意。”


  說到這兒,君辰寒望了司律痕一眼,隨即便繼續說道。


  “如果司少在一個小時之內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那麽我們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麽。”


  話落,君辰寒便再次看向了司律痕,卻發現此刻司律痕除了嘴角帶著一絲的笑意,其他的表情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君辰寒的心裏開始有些不確定了,他不確定司律痕是否會答應這個賭注。


  就連在一旁的君望,也無比緊張的看向了司律痕,雖然他已經在極力的壓製著從此刻自己的緊張和擔心了。


  “這樣啊,可是這樣我豈不是很吃虧,君大少爺應該清楚一點,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


  在君望和君辰寒的緊張等待中,司律痕終於緩緩地開口了。


  可是一開口,卻並不是君辰寒和君望兩人所要的答案。


  “那依司少的意思,想要怎麽賭呢?”


  很快,君辰寒便再次開口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這樣賭,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得不到君家老宅,那麽我就永久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以及君家任何東西的主意。”


  說到這兒司律痕終於抬眸看向了君辰寒,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隨即司律痕便再次緩緩地開口了,“如果我在一個小時之內得到君家老宅的話,那麽我還要另外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


  君望和君辰寒幾乎同時開口,為什麽他們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呢?


  “君家的祖傳之寶!”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同時讓對麵的兩個男人猛地愣住了。

  “什麽?這不可能!”


  “什麽?這不可能!”


  反應過來之後,君辰寒便和君望想都不想的開始拒絕,這個怎麽可能?


  “這樣啊,那看來今天的這個賭是打不成了。”


  話落,司律痕不輕不重的捏了捏流年的手,隨即便拉起流年就要離開。


  “管家,送客!累了吧,我們上去休息一會兒。”


  毫不猶豫的說完這句話,司律痕牽著流年的手便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司少,您先留步,您先留步!”


  君望一個上前,就擋住了司律痕的去路。


  “還有什麽事情嗎?沒什麽事情的話,慢走不送。”


  話落,司律痕拉著流年便繞過了君望,再次朝著前麵走去。


  君望見此,咬了咬牙,急忙回到君辰寒的身邊。


  “辰寒,現在怎麽辦啊?”


  君望用著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著君辰寒。


  君辰寒並沒有回答君望的問題,就隻是緊緊地盯著司律痕的背影,仿佛要將司律痕的背盯出一個洞來。


  就在司律痕和流年快要走到電梯旁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君辰寒的聲音。


  “好,司少,我就跟你打這個賭!”


  君辰寒擲地有聲的聲音落下的同時,瞬間讓身旁的君望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君辰寒。


  “辰寒你怎麽能夠?怎麽能這樣?”


  君望的聲音帶著顫抖,帶著驚訝,還有害怕。


  仿佛沒有看到君望的這些所有的表現,君辰寒就隻是盯著司律痕的背影。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司律痕緩緩地轉過了身。


  雙眸看向了不遠處的君辰寒,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君大少爺確定嗎?”


  “確定,不過我們先要簽訂保證書。”


  是的這才是關鍵,他不相信司律痕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就搞定君家大宅。


  就算有可以搞定的概率,那樣的概率也是很低的,所以其實他贏的幾率不是更大嗎?

  所以他為什麽就不能和他賭一把呢?


  “保證書啊,這個是可以的,五分鍾之後,你們就會見到保證書。”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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