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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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刻的言亦好像沒有聽到似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扼製著醫生的喉嚨。


  而且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了。


  此刻的醫生滿臉漲紅,艱難的掙紮著,直到沒有力氣再掙紮的時候,醫生隻能無力的任由著言亦掐著自己的脖子。


  “快點住手,你要殺了他嗎?裏麵的病人快要不行了,連最後一眼,你都不想去看看嗎?”


  突然不知道是誰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言亦,讓言亦的思緒漸漸地變得清明了起來。


  隨即言亦便倏地放開了那名醫生,緊接著便不管不顧的朝著手術室裏跑了進去。


  被放開的醫生,瞬間癱軟在地,費力的呼吸著,剛剛他是差點死掉了嗎?

  幾名護士急忙攙扶起倒地的那名醫生,隨即便架著他,快速的朝著辦公室裏走去。


  等到言亦跑進了手術室裏之後,一個人影也突然冒了出來。


  隨即那個人影便迅速的朝著剛剛醫生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裏麵的人到底怎麽樣了?”


  等到來到辦公室門口,發現其他的人都離開之後,隻剩下那名醫生的時候,那人才推開門,緩緩地靠近那名醫生之後,那人才開口問道。


  再次聽到這句話,還沒有緩過神來的醫生,更是本能的一躲。


  剛剛就是被這樣兩次一問,差點讓他走了兩趟鬼門關,這一次這個人突然出現,又這樣的問他,這讓醫生的整個身體都在忍不住顫抖著。


  “你……你不要過來,我就隻是一個醫生而已,而且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一邊著,醫生一邊費力的後退著,他真的不想要再經曆第三次鬼門關了。


  而且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從鬼門關裏逃離出來。


  此刻的醫生當真是害怕到了極點,所以即使現在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醫生還是拚盡全力的後退著。


  “你不要緊張,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裏麵的人到底怎麽樣了?是有什麽問題嗎?”


  看著不斷後退的醫生,那人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隨即便再次開口道,“你不用擔心,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我不會拿你怎麽樣的。”


  “是你的,你不能拿我怎麽樣,不能拿我怎麽樣。”


  似乎得到了保障,但是醫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想要再次確認一次,現在就隻有他一個人再這裏,要比剛才的情況還要危險許多呢。


  要是他真的出了一點事情的話,真的就沒有人在較短的時間裏發現他了,到時候就真的危險了。


  “對,是我的,你快點告訴我,手術室裏麵的人到底怎麽樣了?怎麽回事?脫離危險了嗎?”


  那人也是如此,一開口便問了許多這樣的問題,好似很關心流年似的。


  “裏麵的病人已經快要不行了,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如果你是她的家屬的話,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吧。”


  下意識的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是手術室裏躺著的那位的家屬,隨即醫生便最後補充提醒著道。

  但是在完這些話之後,醫生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想要避開那人,以防萬一。


  聽到醫生的話,那人明顯愣了好半。


  但是與其他人不同,此刻的這個人,臉上沒有一點的攻擊性。


  “你,手術室裏的人快要死了?是這個意思嗎?”


  對於醫生的話,那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隨即便再次開口問道。


  “是的,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這句話的時候,醫生還在不斷的後退著,生怕這人像其他人那樣,直接朝著他撲過來,然後再殺了他。


  對於這一點,此刻的醫生真的是害怕極了。


  “原來是要死了啊……”


  對於醫生的舉止行為,那人好似沒有看到似的,嘴裏,就隻是呢喃著這樣一句話。


  醫生不由得皺眉,這個人的這個反應怎麽這麽奇怪呢?


  與剛剛的那幾個人完全的不一樣呢。


  “好了,我知道了,打擾醫生了,我先走了。”


  正當醫生還在防備的看著那人,腦中思考著,如果接下來發生危險的話,他要怎麽應對的時候,那個人突然再次開口了。


  直到辦公室的房門被關閉,醫生才緩緩地回過了神來。


  而此刻,另外一邊,手術室裏

  此刻的鍾離陌半跪在流年的病床前,渾身顫抖著。


  伸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該落到哪裏。


  看著渾身被包裹嚴實的流年,司律痕的眼淚一滴一滴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流年,我到底可以碰你哪裏?流年,我的流年……”


  此刻的司律痕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被撕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流年……”


  才從手術室外麵進來的淩清,當來到病床邊,看到這樣的流年的時候,淩清倏地捂住了自己唇瓣。


  滿臉的不可置信,誰能告訴她,眼前的躺在病床上,渾身包裹著繃帶的人,到底是誰。


  雖然此刻的流年,渾身被繃帶纏繞著,但是露出來的部分,還是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流年的燙傷。


  此刻淩清的眼淚再也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就連一直站在淩清身邊的連城翊遙,在看到這樣的流年的時候,雙眸也不由得移開了,不忍再看到這樣的流年,眼眶更是變得通紅。


  “流年,求求你,好起來,一定要好起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流年……”


  這樣的流年,看上去真的虛弱到了極點,這也讓司律痕害怕到了極點。


  此刻的司律痕一聲又一聲的乞求著,聲音更是顫抖不已。


  而躺在病床上的流年,更是艱難的想要抬起自己的胳膊。


  “呃……”


  嘴裏也不停地發出呃呃的聲音,但是就是一句話也不出口。


  “流年,流年,不要話,不要話……”


  握住流年的手,司律痕卻像是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因為他真的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弄痛流年。


  再經曆過那樣的大爆炸之後,司律痕怎麽會不知道,此刻的流年,她的聲帶已經完全損壞了。

  “呃……”


  “流年……”


  幾人異口同聲的喊道,看到流年這樣用力呼吸的樣子,都不由得掉下了眼淚。


  “醫生,快叫醫生,醫生啊……”


  以往凡事最鎮定的司律痕,在此刻完全亂了手腳,不知所措。


  心髒一陣又一陣的疼痛,還有快要窒息的感覺,曾一度幾乎讓司律痕暈厥。


  看著這樣難受,又無法話的流年,司律痕從未有過的無助。


  此刻除了求助醫生,其他的他好像什麽也做不了,正因為如此,司律痕才會更加的絕望。


  而言亦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看到渾身因為燙傷嚴重,而被全身包裹著的流年,言亦的心髒狠狠地顫了顫。


  “流年……”


  一邊朝著流年的病床前走去,言亦一邊輕聲呢喃。


  聽到言亦的聲音,司律痕的身體猛地一怔。


  對,言亦,還有言亦,言亦是醫生,醫術那麽的高明,他一定有辦法治愈流年的,他一定有辦法的。


  這樣想著,司律痕便急忙轉身,踉蹌著跑向了言亦。


  “言亦,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流年,求求你,救救流年,隻要你能救流年,你做什麽我都會答應你,隻要你能救流年,求求你,讓流年活下來,讓她活下來……”


  司律痕緊緊地抓著言亦的手,不停地乞求著。


  “我去看看!”


  急忙掙脫司律痕的手,言亦便朝著流年的病床前奔去了。


  可是言亦還沒有跑到流年的病床前,就看到流年定在半空中的手臂,漸漸地滑落了下去。


  而手術室裏的心電圖也漸漸地趨於直線,直到手術室裏發出一聲很長的滴滴聲。


  所有人不由得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與其是不可置信,更不如是無法接受。


  而此刻的司律痕更是瘋狂,短暫的震驚之後,司律痕便反應了過來,不管不顧的撲向了流年的床邊。


  “流年,你怎麽了,不要這樣,你快點醒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流年,你醒來好不好,你醒來啊……言亦,言亦……”


  因為司律痕的呼喊聲,讓言亦猛地清醒過來,隨即言亦便撲向了流年的病床。


  “快走開,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流年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口中一直不停地呢喃著這句話,言亦開始為流年診治,渾身顫抖著。


  “不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了,為什麽會沒有心跳了,為什麽,為什麽……


  “不對,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流年,流年,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言亦將自己能夠做的,都做過了,可是到最後,還是無能為力,還是無法改變,流年已經死去的這樣一個事實。


  “誰能幫幫我,誰能幫幫我,我救不了她,我救不了流年,誰能幫幫我,誰能幫幫我……”

  為什麽會這樣,言亦隻覺得渾身發顫,從來沒有一刻會讓他覺得這樣的無助,從來沒有一刻,會讓言亦覺得自己是這樣的無能。


  “你走開,你走開,我的流年怎麽會死,我的流年不會死……”


  言亦的那句,‘我救不了她’讓司律痕的心髒狠狠的顫了顫,心也仿佛被千刀萬剮了似的,此刻司律痕的心髒已經痛到無法呼吸了。


  “流年,不要這樣,不要嚇我,你活過來,你醒過來啊,求求你,求求你……”


  司律痕撲過去,緊緊地抓住了流年的手,口裏一直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而站在流年病床前的淩清,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什麽意思?流年怎麽了?”


  此刻淩清的眼眶明明已經通紅了,可是淩清還是忍著自己的眼淚,不讓它掉落下來。


  而此刻的連城翊遙,更是覺得眼淚模糊了雙眼。


  “連城翊遙,你話啊,到底是什麽意思,流年怎麽了?她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剛剛不是還能動嗎?為什麽,為什麽那一條線會變成直線,為什麽那一台機器會發出那樣的聲音,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連城翊遙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好不好?是機器壞了對不對,流年隻是睡著了是不是?”


  淩清心裏明明清楚,當心電圖呈直線的水平,到底意味著什麽,當它發出那樣的滴滴聲的時候,代表著什麽。


  可是淩清還是不願意相信,更是無法接受。


  所以,她現在隻想通過別人的口,來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她所看到的這樣,這一切並非是她所想象的這樣。


  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這一切都是她在做夢。


  可是如果真的是夢的話,為什麽會這樣的疼呢?疼到淩清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淩清流年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


  這句話的時候,連城翊遙的眼淚更是不停地掉了下來。


  “你胡,連城翊遙你胡,你為什麽要這樣?你為什麽要這樣詛咒流年,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最後幾句,幾乎是淩清怒吼出聲的。


  “淩清,淩清……”


  連城翊遙知道淩清無法相信這個事實,隨即便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將淩清擁進懷裏。


  可是他的手,才伸出去,淩清就避開了他的手。


  “連城翊遙,你撒謊,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流年怎麽會死,流年怎麽能死,我還沒有原諒她呢,我還沒有原諒他,我還有很多很多話,還沒有和流年,流年你怎麽能死,絕對不可以,不可以……”


  撲向了流年,淩清握住了流年的另外一隻手。


  “流年,你醒來好不好,求你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跟你稚氣的,隻要你醒來,我就原諒你,我就什麽都不計較了,我們還是好朋友,隻要你能醒來,我什麽都願意做,流年你醒來好不好,不要這樣嚇我,不要這樣……”


  眼淚在此刻,終於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此刻淩清握著流年的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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