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4章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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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言亦思考事情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連城翊遙的聲音。
順著連城翊遙的方向看過去,言亦不禁皺眉,難道是淩清又出現什麽狀況了嗎?
這樣想著,言亦也便朝著連城翊遙的方向跑了過去。
“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淩清又出現什麽狀況了嗎?還是……”
“不是淩清,是,是流年,流年……”
不等言亦將話完,連城翊遙便急忙打斷了言亦的話。
“什麽,你什麽?流年怎麽了?流年怎麽了?”
還不等連城翊遙將話完,言亦倏地睜大了雙眼,滿臉緊張的看著連城翊遙。
“司律痕和流年乘坐的車子,發生了爆炸,流年,流年,流年……”
到這兒的時候,連城翊遙的聲音卻突然頓住了,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流年,流年……流年怎麽了?”
爆炸,聽到爆炸這兩個字眼的時候,言亦的身體不由得顫了顫。
“當時司律痕去超市買東西,隻有流年一個人在車裏,流年,流年凶多吉少……”
越到最後,連城翊遙的聲音便越是顫抖的厲害。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言亦隻覺得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花,大腦也是一片空白,自己的心髒也好像被撕裂成了碎片。
“連城翊遙,你到底在什麽,你在什麽啊,你在騙我是不是?你在騙我是不是?”
良久,言亦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隻是一開口,卻是顫抖不已。
“沒有,沒有騙你,是真的,流年她可能已經……”
到這兒的時候,連城翊遙的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連城翊遙,你什麽?流年怎麽了?”
就在這個時候,連城翊遙的身後,突然傳來了淩清的聲音。
剛剛在房間裏的時候,她就看到連城翊遙接起電話的時候,表情很是不對勁。
所以她就悄悄的跟了出來,可是誰能告訴她,剛剛她都聽到了什麽。
“淩清,淩……清,沒,沒……沒有什麽,你不要……”
看到是淩清,連城翊遙的心髒不由得怔了怔,正要解釋什麽的時候,連城翊遙的衣領突然被拽了起來。
“司律痕在哪?車子爆炸的地方在哪?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對於此刻連城翊遙想要些什麽,言亦已經聽不清楚了。
此刻他隻想要知道,流年到底在哪裏。
“言亦,你冷靜下來,你冷靜的聽我……”
“告訴我,流年到底在哪裏,告訴我!”
此刻的言亦,哪裏還有時間,去聽連城翊遙的這些廢話呢?
他哪裏還能夠冷靜,在聽到流年乘坐的車子爆炸之後,他哪裏還能夠冷靜下來。
此刻的他都快要瘋了,真的快要瘋了。
“在風景街的百匯超市前。”
被這樣的言亦嚇到了,連城翊遙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言亦。
仿佛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聽到連城翊遙的回答,言亦立刻鬆開了連城翊遙的衣領,隨即便瘋狂的朝著樓下跑去。
可是在下樓的時候,一隻腳不心一崴,整個人也朝著樓下滾了下去。
“言亦,言亦……”
“言亦……”
看到這樣狀況,連城翊遙急忙抬腿,就朝著言亦跑去。
而另一道聲音則是屬於羽羨的。
她隻是想來在這裏看看,言亦是不是在這裏,卻不想看到了言亦摔下樓梯的場麵。
一顆心被緊緊地揪了起來,羽羨想都不想的,朝著言亦的方向跑去。
因為羽羨距離言亦最近,所以用了不到十秒鍾的時間,羽羨便來到了言亦的身邊。
“言亦,你怎麽樣,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裏受傷?言亦……”
羽羨急忙蹲下身,就要攙扶起言亦。
可是才剛剛碰到言亦的手臂的時候,就被言亦重重的甩開了。
“滾開!”
言亦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急急忙忙的朝著外麵衝去。
“言亦,你到底怎麽了?言亦……”
一邊著,羽羨一邊抬腳就要追上去。
可是此刻她的速度哪裏還能夠比得上言亦呢?
言亦此刻跑的非常的快,沒一會兒的時間,言亦便坐上了車子,駕車離開了。
“連城翊遙,言亦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她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言亦,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獸性還有絕望。
所以,言亦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連城翊遙,你快去看看啊,你快帶我去看看,我要去看看流年。”
就在這個時候,淩清也跑下了樓梯,來到連城翊遙的身邊,急忙拉著連城翊遙的衣袖,大聲道。
“淩清你怎麽下來了,你身上還有傷,你怎麽能……”
看到是淩清,連城翊遙急忙伸手擁住她,一臉擔心的看著淩清。
“你不要管我了,我沒事的,快點帶我去看流年,我想要知道,流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也聽到了爆炸兩個字,正因為聽到了,所以心髒才會顫抖不已。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你……”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城翊遙的心髒也是狠狠地顫了顫,但是為了不讓還在生病中的淩清擔心,連城翊遙隻好壓下來自己所有的情緒。
本想著,想辦法讓淩清睡著之後,他便也去那裏看一看,此刻流年到底是什麽狀況。
卻沒有想到,到最後,淩清還是這樣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了,不要再管我的身體了,快點帶我去那個地方,快點啊。”
淩清都快哭了,她緊緊地抓著連城翊遙的手臂,央求著。
“好,你不要哭,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們現在就走。”
算了,既然淩清已經知道了,那麽就真的沒有必要再隱瞞了。
與其隱瞞,還不如,現在立刻就出發去現場呢。
完,連城翊遙便牽著淩清的手,朝著車子走去。
“你們等一下,流年出了事情?”
雖然聽不懂他們到底在些什麽,但是羽羨還是聽出了一個大概。
連城翊遙點點頭,隨即便一步也不停的朝著車子跑去。
“原來是因為流年啊。”
冷冷一笑,羽羨朝著連城翊遙和淩清的背影看了一眼,隨即,一抹寒涼劃過自己的眼底。
她就嘛,到底是誰能夠讓言亦這麽的失控呢,原來是流年呢。
這就真的一定都讓她不感到稀奇了呢。
看著連城翊遙和淩清急忙駕車離開,隨即羽羨也急忙朝著自己的車子跑去。
她倒是要看看流年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呢,以至於讓言亦這樣的瘋狂呢。
一路上,言亦簡直開啟了飆車的速度,即使闖了紅燈,言亦也是無所謂的。
原本需要三十分鍾才能到達的地方,言亦硬生生的省去了一半的時間。
很快,言亦便來到了,連城翊遙告訴他的地方。
還沒有停下車,遠遠的,言亦便看到了已經熄滅了的煙火,還在空中不停地扭來扭去。
來不及細想,言亦便急忙下了車。
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朝著已經燒成窟窿的車子跑了過去。
隻是言亦還沒有跑到跟前,胸前便多出了一隻手。
“先生,你現在不能過去,我們正在處理事故現場,請你配合我們。”
攔住言亦的是一名警察,看到言亦不管不顧的就衝了過來,眼疾手快的警察,便立刻伸手攔住了言亦。
“讓我過去,車裏,車裏,對,車裏的人呢,車裏的人呢?”
原本還想要掙紮著,衝過的言亦,突然想到了什麽,便急忙伸手,抓住了警察的衣領,不停的問著。
“對不起,如果不是親屬的話,我們是有權保持沉默的。”
這起事故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所以對於車裏的人的狀況,他們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除了親屬之外。
“你在什麽屁話,快點告訴我,流年呢?流年到底怎麽樣了?”
這不是他要的回答,他現在要聽的是流年的消息,是流年的消息。
心中的憤怒之火,越來越強烈,此刻言亦抓著警察的衣領的雙手,也越來越緊。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見到這樣的狀況,其他的警察也倏地走了過來,緊接著,幾人便要拉開言亦。
“放開我,快點告訴我,流年呢?流年哪裏去了,流年到底怎麽樣了,還有司律痕呢?司律痕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麽到了這裏隻看到燒成了空殼的車輛,卻沒有看到司律痕和流年的身影呢?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啊,言亦此刻真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
“不好意思,先生請你冷靜,請你冷靜一點!”
警察們也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他們正在專心的處理著蝕骨,怎麽突然有個人就這樣闖了過來了呢。
雖然不解,但是警察們還是用盡全力的攬著這個男人。
因為言亦這邊的動作,很快,便吸引了圍觀群眾的目光。
大家都交頭接耳的著什麽。
“你們誰能夠告訴我,車裏的人呢?車裏的人去哪裏了?”
為什麽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救援人的到來,醫生也沒有見到一個呢?
“車裏的人,已經在不久之前,被送進醫院了,渾身燒傷嚴重,恐怕凶多吉少。”
其中一個微圍觀的人道,她也是不久之前來到這裏之後,才看到的。
所以便實話實的告訴了言亦。
聽到言亦的話,言亦的身體突然顫了顫,原本反抗著警察們的雙手,也瞬間癱軟了下來。
“你什麽?渾身燒傷?凶多吉少?”
女人的話,讓言亦的心髒狠狠地痛了痛,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撕扯著。
“她,她被送去了哪一家醫院。”
良久,言亦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隻是一開口,卻透著沙啞。
“離這裏最近的醫院,博愛醫院。”
女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言亦便急忙掙脫幾名警察的束縛,朝著醫院裏跑去。
等到言亦走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連城翊遙便和淩清來到了地方。
同樣的,看到了相同的場麵。
可是就是看不到司律痕和流年,還有早早就到達了這裏的言亦。
經過詢問,連城翊遙才知道,原來,人都已經去了醫院,隨即連城翊遙和淩清便急忙朝著醫院跑去。
而同一時間,言亦已經到達了醫院。
經過詢問,言亦才知道,此刻的流年被送進了手術室。
想都不想的,言亦便直接朝著醫院的手術室跑了過去。
還沒有跑到手術室門口,遠遠地,言亦便看到了靠在牆壁上的司律痕。
“司律痕,流年呢?流年到底去了哪裏?流年呢?”
還沒有跑到司律痕的麵前,言亦便將出聲問道。
一走過去,就看到頹廢到極點的司律痕,整個人也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就那樣靠著牆壁。
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的血色,對於言亦的話,司律痕也仿佛完全聽不到。
“司律痕,你快點回答我啊,回答我的話,告訴我,流年到底怎麽樣了?流年被送進去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狀態?”
對於此刻司律痕的狀態,言亦是明顯看不到的,此刻的言亦,一心想要知道,流年到底怎麽樣了?
可是無論他什麽,司律痕都好像完全聽不到似的,整個人也像是提線木偶似的,沒有任何的直覺。
“司律痕,你話啊,你快點話啊,流年到底怎麽樣了?流年到底怎麽樣了?”
這話言亦,不僅僅問了一次,可是今司律痕好像完全聽不到他在什麽。
對於他的話,也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司律痕,不要在這裏裝死人,快點告訴我情況,快點告訴我,流年進去手術室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樣的狀態?”
他不相信那個女人的話,流年怎麽可能會凶多吉少,怎麽可能會那樣。
流年永遠都是長命百歲的,所以根本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出現。
現在的言亦,真的想要從司律痕的口裏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是此刻的司律痕好像完全沒有了反應似的。
也好似完全都聽不到,他所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淩清和連城翊遙也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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