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章 繼續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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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對了,司律痕……”


  像是又想到了什麽,連城翊遙便急忙開口,雙眸也不由得朝著司律痕看去。


  幾乎在聽到連城翊遙的聲音的時候,流年便瞬間回過了神,急忙轉開腦袋,錯開了與司律痕的對視。


  隨即流年的麵上一抹可疑的紅暈染上了臉頰,她居然和司律痕對視了那麽長的時間,而且司律痕的眼睛真的很溫柔呢。


  呃……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意識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的流年,原本不太紅的臉頰,臉上的緋色再度加深了。


  而司律痕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即使在聽到了連城翊遙那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司律痕的眸子還是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流年。


  在看到流年臉上的紅暈的時候,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隨即伸手將流年摟進了懷裏,而對於連城翊遙的話更是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流年,我們走。”


  隨即,司律痕便將流年半摟半抱著離開了。


  “喂,司律痕……”


  連城翊遙的話還沒有完,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好了,還有什麽不懂的就自己慢慢想吧,你的智商雖然已經欠費,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總有一你的智商水平會超過負數的,比如到達零的水平。”


  司律痕的話可謂是很毒舌,但是你又聽不到一句髒話。


  聽到司律痕的這些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沒錯,這就是司律痕,不僅腹黑,還毒舌。


  真是有些同情連城翊遙了呢,遇到了司律痕這樣的腹黑哥哥。


  看到流年臉上的笑意,司律痕也不由得笑了,眼底的溫柔更甚了。


  而聽到司律痕這些話的連城翊遙,則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律痕的背影,不要以為他聽不懂司律痕的那些話,那完完全全就是在他笨。


  好你個司律痕給他等著,總有一他會報仇的。


  氣哼哼了幾聲,隨即連城翊遙也便邁開長腿,離開了餐廳。


  出了餐廳的流年,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難道就真的任由他們這樣打下去嗎?會不會到最後出什麽意外啊。”


  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意外,這裏又是司律痕的家,到時候真的惹上了什麽麻煩怎麽辦?

  而且司律痕現在又是公眾人物,媒體爭相報道的重點人物,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難免會對司律痕有所不利啊。


  現在流年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她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手,再次忍不住揉了揉流年的發頂,他自然知道他的流年這樣問,是因為在擔心他,而他也知道,流年擔心的事情,究竟是什麽。


  “好啦,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話落,司律痕便笑著,隨即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他既然打算這樣做,那必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將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後果,在心裏麵都細細的過濾了一遍。

  然後每一種後果,他都做好了解決的準備,可以是萬無一失。


  他之所以在今選擇這樣處理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幫助淩清,更不是為了幫助連城翊遙,而是完全是為了流年。


  他不想流年再為了淩清的事情,而想破腦袋了,更不想流年因為淩清的事情,而再度增加煩惱,他的流年沒必要為這些事情去煩惱。


  所以在今,既然君辰寒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麽他便趁著今,一次性的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也好讓流年不再那麽擔心了,不再為淩清吊著一顆心了。


  “真的沒事嗎?”顯然流年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事,乖,不要擔心。”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點零頭,既然司律痕沒事,那麽她就相信他。


  隨即司律痕便帶著流年上樓去了,院子裏的那群人還在繼續掐架,司律痕自然是沒有興趣帶著流年一起去圍戰。


  再了,即使是圍戰,他也要帶著流年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至少不會誤山流年的地方去圍戰。


  一路來到了流年的房間裏,很快司律痕便抱著流年坐上了陽台。


  看著此刻還掐架的他們,流年不解了,“司律痕,他們自己人為什麽要自己打自己啊。”


  “看到那個站在一邊,沒有參與到掐架中去的中年男人了嗎?”


  沒有立刻回答流年的問題,就隻是指了指,樓下一個著休閑衣服的,看上去四十左右的男人。


  “看到了,怎麽了?難道是那個男人挑起的戰火嗎?”


  想了想司律痕給自己指那個男饒目的,可能就是為了明挑起雙方的戰火,可是為什麽呢?


  “那個男人是君家的第二把掌舵者,君嚴,他呢,比較看重君辰寒,所以同樣的,對待君辰寒離婚的問題,是給予了最大的支持。”


  對於淩清這個君家兒媳婦,整個君家,包括君嚴,都是不看好的,甚至在沒結婚的時候,他都已經否決了淩清。


  但是最後奈何君辰寒的堅決,他們也不得不妥協。


  不過到最後,還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落了一個離婚的結局。


  這其中,無疑最開心的就是君嚴了,因為打一開始,他就非常的不看好淩清。


  現在離婚了也好,他可以為君辰寒挑選一來適合君辰寒的女人,二來是這個女人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為以後君辰寒,提升事業上的發展。


  思來想去,君嚴便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這個叫做淩清的女人已經和淩清離婚了,那麽他就不允許,這個女人再次和君辰寒便走下去了。


  而且看來他最近又要開始忙碌了,因為他要開始為君辰寒好好的牽一些紅線了,而且他所挑選的這些,每一個都比淩清的背景,長相亦或是其他好上許多呢。


  “所以,司律痕,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叫做君嚴的男人不喜歡淩清就是了,所以他才這麽的對於君辰寒和淩清離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異議。”


  司律痕的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今的司律痕和往常一樣,選擇在家裏辦公,所以此刻流年則陪同司律痕一起在書房裏一起。


  司律痕在辦公桌前認真的工作著,而流年則選擇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書。


  這也似乎成為了司律痕和流年最為平常的一種相處方式。


  氣氛雖然安靜,但是卻無比的溫馨,即使外麵的爭鬥還沒有完畢,但是此刻對於這兩人來,卻是極其的安靜的,外麵的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似乎對於兩人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就這樣看了將近半個時的書,流年這才將腦袋從書裏移開,隨即抬頭看向了司律痕。


  流年最喜歡的一種習慣就是,每次當自己看書,看的眼睛酸澀的時候,或者困的時候,她便抬起頭來去看看對麵的司律痕。


  一如既往的,每次抬頭,她總是能夠輕易的被司律痕帥到,而且每次總是禁不住在自己的內心裏感歎,對麵的男人真的是很帥呢,而且這麽帥的男人還是她的呢。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流年的內心裏便是抑製不住的喜悅和開心。


  自然是察覺到了對麵流年的目光,可以,司律痕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流年,而且他都已經清清楚楚的掌握了,在什麽時候,流年會放下手裏的書本,然後抬起頭來看他。


  但是每次他都不會選擇開口拆穿流年,因為他真的很喜歡,每次流年在感到困乏的時候,抬起頭來注視他的時候的模樣。


  那模樣,即使自己不去抬頭看,司律痕也能想象的到,那樣的流年到底有多麽的可愛。


  想到這裏,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笑容。


  而這抹笑容恰好被流年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司律痕,你在笑什麽?”


  司律痕不是在認真的工作嗎?怎麽會突然發笑呢?


  流年不由得有些好奇了,司律痕這亟底在笑什麽呢?


  “當然是在笑某些花癡啊。”


  話的同時,司律痕也終於從一堆資料裏抬起了腦袋,看向了對麵的流年。


  “你,你少胡了,誰,誰是花癡了?你才是花癡呢?而且你不僅是花癡,你還是自戀狂呢,我,我才沒有看你呢。”


  被抓到了,流年的心髒倏地一跳,急忙移開自己的視線,不去看對麵的司律痕,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去承認它剛剛是在看他,絕對不會承認。


  看到流年如此別扭的樣子,司律痕的眼底再次布滿了笑容。


  但是他也並不打算反駁流年,隻是嘴角彎了彎,隨即道,“流年,這你就可算是對了,沒錯,我就是個花癡啊,我的對麵坐著如此可愛大方又美麗的大美女,我能不花癡嗎?”


  果然,在司律痕完這些話的時候,流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笑意,但是流年卻強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來,此刻的她要做一個高冷的人呢。


  “對啊,沒錯,司律痕我發現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實話了呢。”


  輕輕的假裝咳嗽了兩聲,隨即流年用著最嚴肅,最一本正經的語氣道。


  聞言,司律痕的嘴角再次忍不住勾了勾,他的流年怎麽能夠如茨可愛呢,真的是想讓他抱進懷裏,好好的疼惜一番呢。

  當然鍾離陌這樣想著,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扔下手上的一大堆工作,司律痕赫然起身,隨即長腿一邁,便來到了流年的麵前。


  隨即便坐在了流年的身旁,伸出自己的雙手,將流年抱進了懷裏。


  “司律痕,你幹嘛啦?你不是在工作嗎?怎麽又跑這兒來了,你快去工作啦。”


  伸手一邊推搡著司律痕,一邊無奈的對著司律痕道。


  聞言,司律痕將流年抱的更加的緊了,“我這不是覺得,光是靠著遠遠的花癡,已經滿足不了我了嘛,所以我這才過來了啊,而且我的流年這麽的可愛,我想一直都抱在懷裏,永遠也不撒手呢。”


  聽到司律痕這樣,流年的眼底閃過一抹甜蜜的笑容。


  伸手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司律痕,“司律痕,我發現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會甜言蜜語了呢。以前你可不這樣啊,你這些甜言蜜語都是跟誰學的?”


  “老婆,這你就可是冤枉我了,這些話哪裏就是甜言蜜語了,這些話明明都是大實話,是我老婆謙虛了而已。”


  司律痕抱著流年,眼底是滿滿的寵溺和喜歡。


  “誰,誰是你的老婆了?”


  聽到司律痕到老婆二字,流年的臉頰不由得飄起了兩朵紅暈。


  “當然是我懷裏的這位嘍,我的老婆,我最愛的老婆。”


  話落,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臉頰處落下了一個吻。


  流年笑了笑,隨即便轉頭,在司律痕的臉頰處也落下了一個吻。


  “好啦,我知道啦,你快點去工作吧。”


  流年知道,最近司律痕為了陪她,落下了很多要由他親自處理的工作。


  所以,她現在必須監督司律痕好好的完成工作。


  “好嘞,老婆大饒話,不敢不聽,我這就去了。”


  尾音落下的瞬間,司律痕低頭,準確的捕捉到流年的唇,在流年的唇上狠狠地落下了一個吻。


  隨即便起身,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看著司律痕,流年的內心裏湧出陣陣的甜蜜。


  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都這麽長的時間了,司律痕一定渴了,她去給他倒一杯果汁去。


  這樣想著,流年便走出了書房。


  流年原本是要去茶水間的,但是走了沒幾步,流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身朝著茶水間的反方向走去。


  從吃完早飯到現在,也已經差不多兩個時了,不知道淩清有沒有醒呢?


  這樣想著,流年便朝著淩清的房間走去。


  來到淩清的房間門口的時候,流年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卻發現,淩清的房間門是開著的。


  雖然是開著的,但是流年卻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選擇先敲門。


  正準備敲門的時候,便突然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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