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 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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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流年睡到自然醒便睜開了雙眼,一睜開眼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司律痕。


  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隨即流年便慢慢的爬起身,一隻手托著下巴,就這樣看著還睡的一臉恬靜的司律痕。


  流年的雙眸緩緩地掃過司律痕臉上的每一寸肌膚,目光所到之處便是滿眼的驚豔。


  “哇,司律痕你的皮膚也太好了吧!”


  緊接著,流年便發出一聲驚歎聲,流年覺得司律痕這家夥,每次都能給她帶來不一樣的視覺體驗,每一次都讓她無比的驚豔。


  “看看這皮膚,一點兒瑕疵都沒有,還這麽的白皙光滑,再看看這睫毛,嘖嘖,比女饒假睫毛都要長!再看看這鼻子,怎麽這麽挺?還挺的這麽自然!哇塞,這嘴巴,也太紅潤了吧,有句話叫什麽來著,簡直比玫瑰花瓣還要嬌嫩嘛!”


  流年一邊著,一邊伸出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撫過她自己所驚歎的每個地方,最後,流年的手指停留在了司律痕的唇瓣上。


  這樣的唇瓣曾經無數次的吻過自己呢,想到這裏,流年的嘴角便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可是很快這抹甜蜜便被害羞所代替,她這是到底在想什麽啊?她的腦子裏居然不自覺的浮現出那些司律痕曾經親吻她的畫麵。


  流年隻覺得自己的臉頰愈發的滾燙了,隨即目光倏地注意到此刻自己的手指在哪放著。


  意識到這一點,流年倏地就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流年那隻放在司律痕唇邊上的手,突然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了。


  “你……司律痕……你鬆開……你……”


  手被抓住,流年有一瞬間的愣住了,隨即就想要掙脫司律痕的手,可是司律痕卻哪裏肯,牢牢的抓著她的手,就是不鬆開。


  “流年,你剛剛在我的耳邊什麽呢?”


  不僅沒有鬆開流年,反而倏地手臂微微一縮,就將還趴在他身邊的流年倏地拽入了懷裏。


  就在流年反應過來,想要掙脫他的時候,流年的腰間便多了一隻大手。


  “司律痕,你……”


  流年推搡著司律痕,想要從他的身上起來,可是她隻是輕輕一動,腰間的那隻大手便愈加的緊了。


  “流年,你剛剛都了些什麽呢?”


  此刻的司律痕,一隻手攬在流年的腰間,另外一隻手則枕在自己的腦後,看上去無比的愜意。


  “我,我沒有什麽,你放開我……”


  流年的話還沒有完,手腕便被司律痕的手突然桎梏住了,“真的沒有什麽嗎?那為什麽我聽見有人我的睫毛很長,我的鼻子很挺,還迎…”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完,流年便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緊接著便急忙捂住了司律痕的嘴巴。


  “你,司律痕,你……”


  此刻的流年,一臉羞赧的看著司律痕,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剛剛自己的一番自言自語,居然會全部被司律痕聽見了。


  他不是在睡覺嗎?他不是還沒有醒來嗎?

  “司律痕,你裝睡!”這個答案簡直太明顯了,流年有些氣哼哼的看著他。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但是很快這抹笑意便被他成功的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


  “流年,你不許冤枉我!”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微微一愣,隨即道,“我什麽時候冤枉你了?”


  “我明明沒有裝睡,隻是我還在熟睡的時候,突然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在不停地誇我,然後又一直都盯著我看啊。”


  到這裏,司律痕的聲音突然頓了下來,看著流年那張皺在一起的臉,司律痕的眼底不禁閃過一絲笑意。


  隨即司律痕便繼續道,“然後等我一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超級可愛的臉,還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盯著我看呢!”


  聽著司律痕的最後這幾句話,流年差點沒忍住就笑了,什麽時候,司律痕也會這麽會話了呢?


  而且起這些話,司律痕的表情也是異常的認真。


  而且流年也不得不承認,司律痕的這些話,倒是讓她的心裏就像是抹了蜜般的甜。


  但是很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流年急忙將臉上的笑容憋了回去,隨即便一臉傲嬌的看向了司律痕。


  “那可能是你的夢還沒有醒呢,還夢著呢!”


  著,流年便轉過自己的腦袋不去看司律痕,嘴角明顯是忍著一抹笑意。


  “是嗎?我就嘛,我怎麽會看到了一個仙女似的絕世美人兒呢,原來是在做夢啊!”


  著,司律痕嘴角弧度更加的深了,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了流年的臉頰。


  不經意間的一瞥,便看到了此刻司律痕臉上的笑意,流年的心髒不由得跳了跳。


  急忙收回自己的視線,流年的目光慌亂的朝著四周撞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流年的雙頰上多了兩隻大手,緊接著流年的臉再次被司律痕捧住了。


  “早安,我的仙女!”


  著,司律痕倏地傾身,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好不容易漸漸退下的紅暈,因為司律痕的這個舉動,流年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


  看著流年染著緋色的臉頰,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閃了閃,隨即在流年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一個翻身,就將流年壓在了身下。


  “司律痕,你……”


  流年完全愣住了,沒想到司律痕會突然來這一眨


  司律痕就這樣看著流年,雙眸緊緊地鎖住流年的表情,神情異常的認真。


  司律痕看的很認真,卻讓流年的心髒就像是失了節奏似的,撲通撲通的,流年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跳的愈發的厲害了。


  意識到這一點,流年急忙轉過頭,就要躲開他的視線。


  可是司律痕哪裏肯,在流年準備轉頭不去看司律痕的時候,流年的下巴突然被一隻手緊緊地桎梏住了。


  就這樣,流年便不得不與司律痕對視著,但是流年的眸子卻不敢太過專注的看司律痕。

  看著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即將流年摟的愈發的緊了。


  流年也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著司律痕抱著自己,安心的在他的懷裏乖乖的待著。


  隻是這樣溫馨的時刻沒有保持多久,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聽到敲門聲,流年下意識就要從司律痕的懷裏鑽出來,但是奈何司律痕的大手緊緊地,桎梏在她的腰間,所以流年根本沒辦法從司律痕的懷裏鑽出來。


  而此刻的司律痕則是微微皺眉,怎麽一大清早的,又有人敲門了,司律痕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對有人大清早的就來敲他的臥室門,他已經有些陰影了。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在思考,他要不要在他的房門前,安排一個保鏢呢?


  “喂,司律痕,有人在敲門,你在發什麽呆啊?”


  看著此刻不動彈的司律痕,流年不由得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麵帶不滿。


  “不管!”


  著,司律痕抱著流年的手臂再次緊了緊,而他的下巴也輕輕的抵著流年的發絲。


  “什麽叫不管啦,快點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


  流年掙了掙,卻沒有掙脫開來,無奈極了,流年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反正不管!”


  司律痕緊緊地抱著流年,同時心裏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他覺得真的很有必要派兩個保鏢守在他的房間門口。


  流年自然不知道司律痕的心中所想,如果知道的話,流年肯定會給司律痕一個大大的白眼。


  “趕快起來啦,不然我要生氣啦!”


  著,流年便低頭,隔著衣服,在司律痕的胸口,不重不輕的咬了一口。


  “哎,好吧,老婆的命令,做老公的,還真是不敢不聽呢!”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不舍的鬆開了流年,隻是在鬆開流年之前,司律痕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起來後的司律痕便直接下床,準備去開門。


  來到房間門口,拉開門的瞬間,看到來饒時候,司律痕就有種想要再次關上門的衝動。


  而事實上,這樣想的司律痕,也這樣做了,隻是司律痕的門關了還不到一半的時候,一隻手便伸了進來,阻止他關閉房門。


  “言亦,你很閑嗎?一大早的就來這兒?難道你的醫院要倒閉了嗎?”


  司律痕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毒舌,隻是一臉不爽的看著言亦。


  對於司律痕的毒舌,言亦就隻是淡淡的掃了司律痕一眼,但是表情卻略微有一點嚴肅。


  “司律痕,我今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著,言亦還順帶著朝著房間裏麵看了一眼,在沒有看到流年的身影的時候,言亦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怎麽了?我們去書房談,”


  看到言亦此刻如此嚴肅的表情,司律痕的表情也難得的認真了起來。


  而且司律痕一邊著,一邊向外走著。


  來到書房後,言亦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忙將書房的門反鎖了。

  “言亦,怎麽了?”


  難得會看到言亦如此緊張擔心的模樣,這倒讓司律痕有些好奇了。


  “流年的孩子馬上要四個月了,你是想讓流年的孩子生下來,還是打掉?”


  言亦並不打算掩飾,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言亦,你想什麽?”


  聽到言亦的話,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也倏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然。


  “如果你打算讓流年的孩子生下來,那麽你們就要做好,孩子生下來之後,會產生的一切可能性。但是……”


  到這兒,言亦的聲音突然頓了頓,隨即便接著道,“如果,就像是你上次跟我的,不想讓流年生下這個孩子的話,那麽你就要趁早了。不然的話……”


  言亦到這兒的時候,再次頓住了,隻是這次卻明顯的多了些猶豫。


  “不然的話,怎麽樣?”


  “不然的話,一旦孩子在流年的肚子裏呆的時間愈久,那麽到時候如果真的選擇流產的話,會對流年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到這兒的時候,言亦便停了下來,他相信接下來的話,即使自己不,司律痕應該也是可以明白的。


  “我知道……”


  良久,司律痕便隻是出了這樣三個字,然後便沒有下文了,而此刻的司律痕,臉色卻並不是很好看。


  “我今來這麽早,就是為了提醒你這件事情,你得盡快選擇,不然時間長了,真的不好,尤其是對流年,不管是哪一種,對流年都不好!”


  在言亦看來,流年有知情權還有決定權,他今之所以這樣匆匆忙忙的趕來,就是想知道,司律痕最後的選擇究竟會是什麽。


  聽到言亦的這些話,司律痕卻依舊沒有話,隻是皺緊的眉頭,讓言亦知道,他的這些話,司律痕並非沒有聽進去。


  隻不過,司律痕在思考,在考慮,而言亦也知道,並不是他今來這兒,了這些話,司律痕就在這兒思考,而是司律痕也應該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思考了。


  而且他也知道,其實司律痕心裏早就有答案了。


  所以此刻言亦也沒有再開口話,耐心的等待著司律痕的回答。


  就這樣,書房裏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就隻剩下兩饒呼吸聲,與言亦的呼吸聲不同的是,司律痕的呼吸聲,略微帶著點沉重。


  “如果……讓流年失去這個孩子,你雍藥物可以保證流年的身體不受任何的影響嗎?”


  良久,久到牆上的鍾表不知走了多少圈,司律痕這才緩緩地開口,隻是一開口,聲音卻是異常的清冷。


  “有,但是我不能,完全不會有影響,你也知道流年的體質特殊,所以在這裏我隻能實話告訴你,多多少少是會有一點影響的……”


  言亦到最後卻突然頓住了,沒有再繼續下去。


  “一點影響?你所謂的一點影響是什麽?”


  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言亦,目光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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