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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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律痕坐在那裏依舊沒有動彈,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靠近。


  很快幾個男人已經來到了司律痕的身後,伸出手,就要將司律痕抬著架出去。


  可是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司律痕,便感覺到他們自己的喉嚨被人從後麵扼製住了。


  他們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即使看不到是哪些人扼製住了他們的喉嚨,但是卻依舊能夠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死亡信息。


  “把他們拉出去,處理幹淨了,至於門口的那個,審問出該有的信息,也一並處理掉。”


  簡單的命令下達,桎梏著那幾個人的黑衣保鏢,便將出現在病房裏的那些人,毫不猶豫的扯拽了出去。


  就這樣病房裏終於變得安靜了,但是司律痕臉上的冷意卻沒有絲毫的消退,居然敢來這裏來鬧騰,簡直是找死。


  他今倒是要看看,主導這一切的究竟是什麽人,不管是什麽人,他都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司律痕眼底的嗜血一閃而過,可是當司律痕的目光再次看向流年的時候,眸光瞬間軟了下來,就連臉上的寒意也漸漸地消失了。


  沒一會兒,流年的病房門便被敲響了,淡淡的應了一聲,司律痕便沒有再開口話。


  是剛剛扼製住那幾個男人們的保鏢之一,他快速的向前走來,走到離司律痕差不多三米遠的地方才站定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司律痕,於今所發生的事情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


  “根據他們的招供,基本上可以判定這件事情的主謀就是羽羨,而且現在外麵其他的地方也被那些人的同夥給扔了出去,就連剛做完手術的嬰兒也不放過。”


  這是他們調查的結果,他們知道司少在等他們的匯報,所以他們便用最快的速度將今的整個事情處理的幹幹淨淨了。


  並且將司律痕想要知道的事情,也一並調查出來了。


  “羽羨現在人呢?”


  聽到羽羨這個名字,司律痕幾不可微的皺了皺眉。


  好一會兒才在自己的大腦中搜索出關於羽羨這個女人的一點點信息。


  這個女人不是一直都跟在連城嫣然身邊的嗎?這次怎麽跑來醫院裏來了,而且還這樣的大鬧醫院,搞的人人都不得安生。


  “回司少的話,羽羨這會兒正在往這個樓層走,因為我們剛剛抓人的時候,動作有些大,有他們同夥的人看到了,就立刻匯報給了羽羨。”


  聽到那人的匯報,司律痕點了點頭,隨即便揮了揮手。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了,不用派人守著門口了。”


  這個女人可是一個用毒高手,即使派再多的人守著房門,也是於事無補的,她總是能夠輕易的藥倒他們。


  所以,與其知道結果是這樣,還不如不要多此一舉呢。


  保鏢點頭稱是,隨即便快速的退出了病房。


  果然,沒一會兒,流年的病房便再一次的被踹開了,“哪個不要命的還不給我滾出這家醫院?”


  敢動她找來的人,這個人是找死嗎?既然是找死的話,那麽今她就成全他。


  這樣想著,羽羨攥起的拳頭,緩緩地舉了起來。


  “這家醫院是你家開的?你有什麽資格趕人?”


  不急不緩的聲音讓羽羨緩緩舉起的拳頭,慢慢的頓住了,為什麽她聽這個聲音會覺得有點點的熟悉呢?

  “是我的未婚夫開的,不就是我開的嗎?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可不介意親自送你們一程。”


  要是讓她親自送的話,她一定會送他媽去一個好去處的,比如地獄。


  聽到羽羨的話,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冷冷的勾了勾,未婚夫?言亦的未婚夫?

  “送我們一程?你這是預備要送我們去哪裏呢?”


  這話的同時,司律痕也慢慢的轉過了身,麵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羽羨。


  羽羨已經舉起的拳頭就這樣定格在了空氣中,看著轉過腦袋的司律痕,羽羨徹底的愣住了。


  司律痕怎麽會在這兒,而且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是誰?


  “怎麽不回答問題呢?”


  依舊是不冷不淡的聲音,卻讓羽羨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


  “沒有,我不知道,原來是司少在這裏,真的是多有打擾,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一邊著,羽羨一邊不停的向後退著,她自然知道司律痕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她怎麽會有那個膽子去得罪司律痕呢?


  如果早知道這個病房裏的人是司律痕,什麽,她也不會進來,也不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不僅是她一個人忌憚著司律痕,恐怕帝都就沒有人不忌憚司律痕吧。


  “羽姐來這裏是?”


  哪裏給她逃離的機會,在她即將靠近門口的時候,司律痕這才緩緩地開口。


  “我是來找我的未婚夫的,我來找言亦,我以為,我以為他在這裏。”


  羽羨的手已經碰到門把手了,可是在聽到司律痕的聲音後,她的手便不敢再做多一步的動作了。


  “來找言亦啊。”


  司律痕單手撐著下巴,看似無意的重複了一句羽羨後麵的一句話。


  他怎麽覺得羽羨來這裏似乎目的並不單純呢?

  如果真的是來找言亦的,那還真的是太巧了呢,巧到恰好今流年手術的時候來這裏,巧到,言亦今正好在醫院裏?


  “是啊,我是來找言亦的。”


  這句話羽羨的倒是非常的理直氣壯,看上去似乎不像是在撒謊。


  司律痕的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抬起雙眸淡淡的掃向了站在不遠處靠著門背的羽羨。


  “連城嫣然最近還好嗎?”


  司律痕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倒讓羽羨愣住了,司律痕什麽時候開始關心連城嫣然好不好了?


  雖然心裏有疑問,但是麵對司律痕的問題,她還是不得不回答。


  “她還不錯啊,我今還見到她了呢。”


  連城嫣然那個人應該沒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吧,整都見她笑嘻嘻的,即使被炎涼在婚禮上拋下了,也沒見過她心情不好,就這一點,她還是很佩服她的。

  如果是她,在婚禮上,被言亦拋棄了,她估計會把跟言亦有關的女人一個個都折磨死,即使已經死了的,她也會讓人撅了她的墳墓。


  “看來,連城嫣然知道你來這裏呢。”


  這句話,似乎隻是司律痕的隨口一,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正在走神中的羽羨也沒有仔細咀嚼司律痕這句話的意思。


  隨即,羽羨道,“我本來沒這個打算來這裏的,幸好連城嫣然提醒……”


  到這兒,羽羨卻突然頓住了,完了,連城嫣然告訴過她,一旦有人問起她為什麽來這裏,就要是她自己想來的。


  當時她也充滿了疑問,對於連城嫣然為什麽要讓她這麽。


  後來連城嫣然給出了她的回答,那是因為連城嫣然太了解她了,來到醫院裏,一言不合就會和言亦吵架。


  而言亦又是炎涼的朋友,所以連城嫣然不想讓言亦知道是她提醒的她來醫院裏,找言亦,不然言亦再無意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炎涼,豈不影響他們兩口的感情。


  所以連城嫣然的擔憂她還是懂的,所以她萬萬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提醒什麽?”


  羽羨是不打算下去了,可是司律痕哪裏肯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提醒我今多穿衣服,是今可能會下雨,你看果真吧,今的雨下得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愣了愣,正當羽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的時候,餘光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窗外,這才急忙找到了理由。


  “看來你和連城嫣然的關係不錯呢,她還提醒你穿衣服。”


  似乎是開啟了嘮家常的模式,司律痕的話慢慢的讓羽羨也放鬆了下來。


  “那是當然了,連城嫣然人很好的,可愛樂觀,還喜歡幫助別人,這樣的人在現今的社會已經很少見了呢。”


  羽羨一字一句的異常認真,她可沒忘了,當初連城嫣然是如何幫助她的,她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忘恩負義的人。


  所以她才甘心在連城嫣然的身邊一直呆著,為她解決各種麻煩,雖然連城嫣然從來沒有向她開口尋求過幫助,但是不用她,她都會幫她解決掉。


  這個世上,除了言亦,第二個她在乎的人,就是連城嫣然了。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告訴別人的,隻要她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


  聽到羽羨的話,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淺淺的勾了勾。


  “所以,司少,我大膽的一句。”


  這樣著,羽羨的目光不由得心翼翼的看向了司律痕。


  “嗯,你。”


  得到了司律痕的允許,羽羨是既驚訝又開心。


  隨即很快便開口,生怕,司律痕會臨時反悔。


  “司少,連城嫣然雖然不是你的親妹妹,但是好歹也是從一起長大的啊,她可是真的把你當做哥哥看待的,所以其實你可以對連城嫣然好一點。”


  跟在連城嫣然身邊這麽多年,她自然知道連城家的人有多麽的不喜歡連城嫣然,包括司律痕,可是連城家的那些人也就罷了,但是司律痕,她知道,連城嫣然是真的很在乎司律痕這個哥哥的。

  所以,今話都到這裏了,那麽她今不妨大膽一下。


  聽完羽羨的話,司律痕微微垂了垂眸,嘴角的弧度漸漸地加深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還有不許再大鬧醫院了,否則這代價不是你能夠承擔的起的,你來之前醫院是什麽樣,你就給我恢複成什麽樣,處理完這些事情,馬上離開醫院,不許靠近言亦半步。”


  隻是這樣淡淡的一句,司律痕便不再開口話了,就連目光也不再看羽羨一眼。


  現在的言亦肯定是在睡覺,這些事情肯定是沒有時間處理,那麽他不妨幫他一下,他的話,還沒有人敢不聽。


  當然,除了他的流年。


  而且,他也知道,這個女人,對於言亦,到底打的是什麽注意,以往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插手的,可是今不一樣,今言亦為了流年的事,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所以,這一次,他必須幫助言亦,躲掉今這一劫,否則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趁機會不會對言亦做出什麽事情。


  如果被這個女人趁機做了什麽,醒過來的言亦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所以隻此一次,他會這樣幫言亦。


  至於以後,這樣的事情,他就不會去幫助言亦了,言亦也是時候,把目光放向其他女人的身上了,而不是這樣一直緊緊粘著流年。


  聞言,羽羨恨恨地握了握拳,但還是沒敢再張口反駁一句,她是嫌自己的命長了才會去反駁。


  罷了,今算他們走運,就這麽著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至於影那個賤丫頭,隻能怪她命該如此了,活該。


  這樣想著,羽羨便急忙鑽出了房門。


  房間裏再次安靜了下來,司律痕轉身麵對著流年,伸出一隻手,不由得捏了捏流年的鼻尖。


  “真是個懶丫頭,這麽大的聲音都沒有把你吵醒來。”


  雖然這樣著,但是司律痕卻沒有半點責備埋怨的意思。


  隨即,司律痕便伸出雙手,心翼翼的捧住了流年的臉頰。


  “我的丫頭,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醒來呢?”


  這話的時候,司律痕的語氣透著無奈,擔憂,更多的則是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已經三個時了,司律痕不停的看著自己的手表,一遍又一遍的確認,確實已經三個時過去了。


  可是,流年卻依舊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司律痕的心髒狠狠地顫了顫,言亦明明過,最多三個時,流年就會醒來的,可是為什麽,三個時都過去十五分鍾了,流年怎麽還是不醒來呢?


  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呢?司律痕真的有些著急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是不是,該讓人把言亦叫到這裏來呢?


  他需要定心丸,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他必須要確認流年是否真的已經脫離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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