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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再也不見(11)

  這樣想著,司律痕便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問了黎微才知道,流年到現在還沒有回家。


  隨即,司律痕便開始撥打流年的電話,可是如此幾遍,都無人接聽。


  正當司律痕要派人查找流年的行蹤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炎涼。


  “哎吆,司少,不得了了,你快來盡下吧,你老婆準備睡了你的前未婚妻呢。”


  掛斷了電話,司律痕便讓司機迅速向盡下開去。


  而電話那頭的炎涼,看著掛斷的電話,笑的連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了。


  嘖嘖,沒看出來啊,司律痕的老婆居然這麽腦洞大開,這場好戲隻有他一個人看豈不太可惜了,幸好他在給司律痕打電話之前,就撥打了宗政蓮墨、宣硯還有連城翊遙的電話。


  “炎少,您找我來是……”


  都五分鍾了,炎少叫他進來這裏後,便一直看著監視畫麵笑個不停,然後打了幾通電話後,又繼續盯著監控畫麵笑,卻沒有任何吩咐。


  “哎吆,你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來來來,找個人,想辦法把這個藥讓景筱喝下去。”


  著,把一顆白色藥丸交給了經理。


  接過手中的白色藥丸,經理混跡了這麽長時間,自然知道這是什麽藥,但卻並沒有什麽,現在他隻有照著炎少的吩咐行事。


  “哈哈哈”


  炎涼再次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還真是有意思,哎吆,沒看出來啊,司律痕的女人這麽的有意思。”


  他今本來隻是無聊才看了一眼監視畫麵,可是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隻見此刻監視畫麵上,一個男人伸手摟著一個女人,看上去曖昧極了,而那人懷裏的女人正是景筱。


  而摟著景筱的那個男人此刻正側坐著,露出了自己的大半張臉,雖然胡子拉碴的,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男人的輪廓和流年很像。


  原本炎涼隻是想看看摟著司律痕的前未婚妻的男人是誰,下次見到了司律痕好打趣他,可是這樣仔細一看,可不就讓他發現了好玩兒的事情嘛。


  摟著景筱的男人,不,應該是女人,正是流年,雖然她已經女扮男裝了,但是炎涼還是認出了她,起初還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她,但是後來他親自下去,趁著流年上衛生間的時間,想辦法不動聲色的與她接觸了下,這才確定那人就是流年。


  隨後,他便再次回到包廂裏,盯著監視畫麵。


  幾分鍾後,炎涼才知道,流年雖然作為一個女人,但是扮作男人調戲起女人來,還是很有分的,看著監視畫麵裏流年的一舉一動,炎涼差點沒笑暈過去。


  隨即,很快他便讓人拷貝了一份監控畫麵裏的視頻,這麽好的東西,不送給司律痕那多不厚道,最重要的是司律痕現在的女人在調戲他的前未婚妻啊,這要是被司律痕看到,不知道是怎麽樣的一種既視感。


  雖然不知道司律痕看到這份視頻後的反應,但是想想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司律痕看到這一切了。


  不過話,在讓景筱喝掉那個藥之後,需不需要給她們準備一個包廂呢?不過他敢肯定,要是真的準備了,估計司律痕會殺了他的。

  想到這裏,炎涼便打消了為她們準備包廂的想法,他還是老老實實做個旁觀者就好了,至於事情接下來的發展,他倒是很期待呢。


  而接下來流年做的事情,卻讓炎涼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就隻是那樣想想而已啊,流年不會真的……


  隻見,此刻從監控畫麵裏看,女扮男裝的流年好像在和景筱接吻。


  炎涼表示自己的心髒有些接受不了了,而正在此時,對於他心髒的更大的考驗出現了,隻見流年半扶著景筱走向電梯,然後走進電梯,最後走進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所以現在是什麽情況,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流年剛剛和景筱……現在又半扶著景筱進了包廂,不要怪他多想,隻是流年的行為本身很容易讓人遐想啊。


  吞了吞口水,炎涼便有些猶豫的打開了流年所進的那間包廂裏的監控畫麵。


  這一看,差點沒讓炎涼整個身子掉到了地上。


  “司律痕,這,這次可真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啊,你女人,你女人……”


  炎涼的臉都快要被嚇白了,什麽剛剛他讓人剛剛拷貝的視頻,急忙被他收了起來,而且他現在開始後悔看到監視畫麵,也更加後悔給司律痕打電話了。


  這樣想著,他急忙切到了監視畫麵。


  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司律痕會不會殺了他,雖然他什麽樣的事情都見過,可是在看到司律痕的女人這樣,他真的……


  起身,炎涼就打算立刻離開這裏,不然等到司律痕到這兒了,難免不會遷怒到他,他要自保,他現在真的很後悔給景筱下藥。


  可是炎涼剛邁出去的腳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不,他不能走,他要留下來,跟司律痕坦白從寬,如果他真的走了,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他這也算是幫助司律痕看清了這個女人,司律痕該是感謝他的,這樣想著炎涼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可是,可是為什麽還是這麽心虛,這麽不安呢?

  ……


  “砰”


  狠狠地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嗎?”


  擦掉嘴角的血,他慢慢地站了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麽,我這剛回來,你這是做什麽?”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你差點害淩清流產。”


  君辰寒幾步上前,狠狠地揪住月橫的衣領

  “算了吧,君辰寒,我可記得那個撞淩清肚子的女人可是很無辜的,你隻是利用了她,這樣看來想要害淩清流產的人是你吧。”


  月橫拂開君辰寒抓著他衣領的手,隨即斜倚在落地窗前,一臉無所謂的道。


  “月橫……”


  君辰寒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這是認真了啊,嘖嘖,想不到都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人的君辰寒居然會有人類的感情。”


  君辰寒還能算是個人嗎?他是禽獸都是在誇他呢。

  “月橫,趁著我現在還對你有一絲當你大哥的責任心,我勸你不要惹怒我,否則……”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完,就被月橫打斷,“否則又讓亂輪這件事情,發生到我的身上?”


  這句話時,月橫的嘴角卻充滿了嘲諷,人渣。


  他的話卻讓君辰寒的臉色一寒,“月橫,不管怎樣,以後你都給我離流年遠一點。”


  深呼吸一口氣,君辰寒努力的將所有的怒火都壓了下去。


  “流年是真的失憶了?”


  看,這就是月橫,前一秒還會對你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下一秒便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你微笑,連語氣都那麽的淡然,所以你永遠無法真正的了解月橫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看來她真的是失憶了,還真是可惜了。”著便站起身,就要離開。


  不明白他口裏的可惜是什麽意思,但是君辰寒也沒有興趣深究,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月橫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月橫,我的話希望你能夠聽進去。”


  “興許我哪死了,都不會停止靠近流年,我隻會拉著流年和我一起下地獄。”


  淡淡的一句話飄來,月橫卻沒有停下腳步。


  ……


  司律痕下了車之後,就一刻也未曾停留的朝著盡下裏麵跑去,他不知道那會兒炎涼在手機裏對他講的是什麽意思,但是沒由來的,心裏卻慌了慌。


  “砰”門被撞開。


  “流年呢?”顧不得理會宗政蓮墨和宣硯,司律痕急忙看向炎涼。


  “流年啊,她現在……”


  炎涼一邊著,一邊朝著宗政蓮墨以及宣硯兩人使眼色,可是使了半眼色,兩人就像沒有看到似的,這兩個王八蛋。


  “流年在哪?”看著炎涼的吞吞吐吐,司律痕的臉色更加寒冷了幾分。


  打開門的瞬間,司律痕就呆住了,引入眼簾的便是流年穿著一身不符合她身高的黑色西裝,一會兒單腳踩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會兒隨意的扯開自己套在脖子上打的歪歪扭扭的領帶,一會兒勾唇**的樣子……


  而司律痕身後的三人顯然也被驚到了,尤其是炎涼,怎麽會跟他想象的不一樣呢?


  許是流年玩兒的太認真,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門被打開。


  “流年……”


  司律痕忍不住開口叫她,流年這是做什麽?

  “哎呀,不要吵啦。”


  話她剛剛是不是露餡了,唔,到底怎麽樣才能讓她看上去像個男人呢?這張臉她明明已經易容成大叔的樣子了啊。


  要不她把西裝外套脫了得了,要不然顯得多拘謹啊,這樣想著,流年便開始解扣子,可是解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來。


  “不行,不行,不能脫,萬一她再把持不住自己又撲到我怎麽辦?那豈不露餡了?”


  著已經被解到一半的扣子重新又被她扣了回去。


  流年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語,一字不差的落到了門外四個男人的耳朵裏,而此刻他們的表情各異。

  宗政蓮墨和宣硯隻是靜靜的看著,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而炎涼由最初的震驚已經淡定了下來,雖然他不知道流年到底要做什麽,但是這場戲似乎很有意思啊。


  而司律痕則由最初的呆愣也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就那樣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流年的背影。


  “哎呀,煩死了。”


  流年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那模樣當真是痞極了。


  突然看到玻璃茶幾上上一瓶又一瓶的酒的時候,流年倏地笑了。


  “哎呀,我真是太笨了,一會兒找個好理由玩真心話大冒險不就行了,到時候灌醉她,然後……”


  流年兩眼冒光,笑的好不狡猾。


  “流年”


  司律痕再次開口,這一次,他的聲音聽上去卻溫柔極了,嘴角也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隻是眼底卻多了些霧霾。


  “閉嘴,吵死了。”


  完流年便愣住了,等等,這個聲音還有剛剛那個聲音……怎麽會異常的熟悉……


  有些僵硬的轉頭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這一看,差點沒嚇得流年眼珠子瞪出來。


  隨即,流年很快的轉過頭,怎麽辦,怎麽會是司律痕他們,他剛剛不會是認出她了吧,應該不會吧,她就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而已啊。


  “哎呀,這個包廂也太熱了吧,咳咳,實在是太熱了。”


  流年故意加粗了聲音,隨即大大咧咧的站起身,隨即一步一步的朝著包廂的後門走去,她覺得司律痕都出現在這兒了,百分之九十是認出她了,所以她現在要做的當然是跑了,被他抓到還了得,隻要逃跑成功,到時候她就來個死不認賬。


  這樣想著,流年腳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可是她的動作哪裏有司律痕的動作快,司律痕幾步上前就把人抓進了自己的懷裏。


  “喂喂,這位先生,你要幹嘛,老子可是純爺們,對你沒有興趣,快點放開。”


  完了完了,被抓到了,現在怎麽辦啊?不行,即使他認出自己了,她也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司律痕笑了,很好,連老子這個稱呼都用上了,真的很好。


  “那怎麽辦,我可是對你這個純爺們很有興趣的,剛剛不是在脫衣服嗎?要不這會兒我幫你脫。”


  著司律痕伸手就要解他的衣扣,嘴角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眼底哪有半點笑意。


  “司律痕,你給我住手。”


  流年慌了,嗚嗚,這樣的司律痕看上去更可怕。


  “怎麽?這回認識我了?”


  司律痕抬手擢住她的下巴,逼得流年不得不與他對視。


  吞了吞口水,流年立刻抬起雙手捧住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司律痕,我這,我這不是,我就隻是惡作劇嘛,我,我在和你玩兒躲貓貓啊。”


  著便撲進了司律痕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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