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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自動送上門找虐的女人

  今她來這裏的目的之一,就是過來找言亦,對於之前影的事情,她想要解釋給言亦聽。


  至於來這裏的目的之二嘛,羽羨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流年。


  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流年勾唇淺笑,隨即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此刻的流年在想,今讓羽羨幫她檢查身體,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呢?

  腳還沒有跨出去,羽羨便起身擋住了她,“流年,何必這麽著急走呢,我可是有很多話沒有對你呢,而且我這麽大老遠的跑來看你,再怎麽,你也不應該表現的這麽冷漠吧。”


  聞言,流年抬眸,淡淡的掃了一眼羽羨,“我想,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這個地步。”


  攤了攤手,羽羨無奈的看著她。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了,我總不能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吧,不過,你真的不想知道一些事情嗎?”


  羽羨緩緩地靠近流年的耳邊,悄聲道。


  流年卻毫不猶豫的後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感興趣呢。”


  從一開始見到羽羨的時候,流年就知道羽羨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對她的印象不好不壞,準確的來就是,對羽羨這個女人不感冒。


  所以,她也從未想過去招惹她,但是似乎羽羨並不這麽想,她最近似乎都是有意無意的接近她,她不知道羽羨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流年知道,她的目的一定不單純。


  所以,對此,她能避則避,她現在真的沒有其他的心思去理會其他的事情。


  “可是你都不想知道你的人為失憶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就在流年即將抬腳離開的時候,羽羨一把拽住了流年的胳膊,在流年的耳邊輕笑著呢喃道。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的身子僵了僵,可是很快,流年便反應過來,恢複如常。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懂你在什麽,我還有事,我就不陪你了。”


  抬手掰開羽羨抓著她胳膊的手,麵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但是眸底的溫度卻在緩緩地下降。


  “是不懂,還是不敢知道事情的真相?”


  羽羨依舊不死心的衝著流年的背影喊道。


  流年已經跨出去的步子僵了僵,可是很快,流年便向前走去,對於羽羨的話,流年沒有任何再去理會的打算。


  “流年,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失憶是言亦和司律痕聯起手來對你的一場陰謀。”


  看著流年不曾停下的腳步,羽羨狠狠地咬了咬唇,眼裏是滿滿的不甘。


  隨即,羽羨快速的追上流年,跑到了流年的前麵,再次成功的擋住了流年的去路。


  “羽羨,你要做什麽?”


  流年的臉色冷凝了許多,話的聲音更是夾雜著不耐煩和警惕。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事情的真相而已,我不想看到你被傻傻的蒙在鼓裏,流年,這對你不公平的。”


  此時的羽羨看著流年,眼裏是滿滿的誠懇,語氣更是認真無比。


  可是流年卻笑了,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公不公平似乎都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吧,你在這兒如此著急的對我這些,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你的用心。”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羽羨今來這裏的目的果然不單純,要不然也不會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這些事情了。


  而且即使,她真的不想再聽下去了,羽羨依舊還是不死心的攔住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這些事情。


  所以,對於羽羨的用心,她真的很難不去懷疑。


  聽到流年這樣,羽羨好似被拆穿了似的,臉色變了變,可是很快,羽羨的臉上便擠出了一抹笑容。


  “流年,你這樣冤枉我可就不好了,我都是為了你好。”


  聞言,流年隻是抬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隨即便繞過她,繼續向前走去。


  “流年,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關於你的那場陰謀到底是什麽,而且你甚至不想知道,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淩西哲到底是怎麽死的,是陰謀或是意外?還有在這一係列的事件中,言亦和司律痕到底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這一次,羽羨沒有再去阻攔流年,隻是衝著流年的背影輕聲喊道。


  果然,因為她的這些話,流年的腳步再次被成功的頓住了,就連流年的整個身體也倏地僵住了。


  “原本你是不會失去記憶的,可是就是因為淩西哲的死,你對司律痕恨之入骨,所以言亦就告訴了司律痕一個讓你忘記過去,不去恨他的一個方法,那就是人為的失憶。”


  看到流年停住了,羽羨知道她的機會來了,不動聲色的靠近流年,在離流年耳邊的不遠處,利用著自己舌頭的靈活,嘴唇沒有半分的動彈,就這樣將這些話快速的完了。


  “至於淩西哲的死,這個其實,流年你早就知道了吧,你的記憶也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吧。”


  著,羽羨一個閃身,來到了流年的麵前,歪著頭,笑著看著流年。


  “羽羨,我憑什麽相信你,我又為什麽要相信你?羽羨,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不,應該是警告你一下,不要招惹我,也不要隨隨便便觸碰我的底線,否則我真的會生氣。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這麽卑鄙的手段,我也會。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下去,我不介意也去嚐試一下卑鄙的手段。”


  流年抬腳一步一步的靠近羽羨,直到離她還不到五厘米的距離的時候,流年這才停了下來。


  看著流年不斷的逼近,羽羨竟有種想要後退逃離的衝動,而且為什麽她還會有一種害怕的感覺,為什麽她會在流年的身上看到司律痕的影子,這真的很不正常。


  不一定深呼吸了一口氣,羽羨這才將自己的情緒調整了過來,對於剛剛的一切,羽羨隻當那是自己的錯覺。


  笑話,想她羽羨不怕地不怕,怎麽會去怕這麽一個的流年,雖然她有司律痕罩著,可是那又如何。


  在她看來,流年隻不過是司律痕一時興起的一個玩物而已,誰會對一個玩物動真感情,更何況是司少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對於流年這種女人,是更加不會付出感情的。


  生活在這樣的圈子裏,她早已看盡了這樣的感情,不,不應該是感情,這個圈子裏從來沒有什麽感情,有的就隻是交易。

  所以,流年到底算司律痕的什麽人,用腳趾頭想想都能夠想到。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的,她和言亦可不就是一個例外嗎?


  她對言亦的感情可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比的,也沒有任何人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她和言亦之間的感情可是神聖而又高貴的。


  不像流年的感情,這般的肮髒。


  想到這些,羽羨看著流年的眼神裏瞬間多了些不屑。


  “流年你似乎真的誤會了。”


  雖然內心這樣想,但是羽羨依舊沒有忘記她此次來這裏的目的,所以即使現在她再怎麽的看不起流年,她也不能讓自己表現出來。


  她此刻必須表現的真誠一點,這樣流年才會相信她。


  沒有絲毫的耐心再和她聊下去,流年抬腳便要離開。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的相信我,可是我的都是真的,而且我有證據。”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突然笑了,轉頭定定的看著羽羨。


  “你你有證據啊,是這樣啊。”


  著,流年不動聲色的朝著羽羨的身後看了一眼,雙腳更是不動聲色的靠近了羽羨一分。


  聽到流年的話,羽羨以為流年總算是有點相信她的話了,正在等待流年的下半句是什麽的時候,就聽到了流年帶著諷意的聲音。


  “你喜歡言亦對吧,可是你真的配不上言亦的。”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羽羨的雙眸猛地睜大,眼裏更是毫不掩飾的怒火。


  抬起手,就朝著流年的臉上落下了狠狠地一巴掌。


  羽羨的那一巴掌絲毫沒有留情,有十成的力度,流年的身子也不由得晃了晃。


  “你個賤人,什麽啊?”


  居然敢她配不上言亦,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個賤人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這個賤人果然在覬覦她的言亦。


  這樣想著,羽羨的怒火更盛了,再次抬起手,就要朝著流年的臉上揮去。


  可是就在她的巴掌即將落在流年的臉上的時候,她的胳膊被一隻大手狠狠地鉗製住了。


  在羽羨還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鉗製住她的手腕的時候,她整個人便被甩了出去。


  “呃……嘶……”


  羽羨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就被甩了出去,可是當她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才發覺原來是這麽的痛,隨即她便忍不住痛呼了起來。


  “到底是哪個不長……”


  眼的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在看到將她摔在地上的人是司律痕的時候,就這樣剩餘的話,被她生生的吞了回去。


  “司少,我……我……”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司律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出現也就罷了,還在當她揮手打流年的時候出現。


  雖然心知流年隻是司律痕的玩物,但畢竟流年現在還是司律痕的人啊,她打流年,還被司律痕看見了,那就是不給司律痕麵子,司律痕將她那樣毫不留情的甩出去,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她讓司律痕的顏麵受損了。

  所以,此刻,羽羨麵對司律痕的時候,內心是恐懼的。


  司律痕仿佛對已經被他摔在地上的羽羨毫無察覺似的,隻是立刻跑到了流年的麵前,仔細的查看著,剛剛被羽羨打過的臉頰。


  當看到五個清晰無比的紅色手印的時候,司律痕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司律痕,你不要生氣,可能是我哪裏做的不對,惹羽羨生氣了吧,她這才忍不住揮手打我的。”


  流年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聲的對著司律痕道,聲音裏卻透著淡淡的委屈。


  聽到流年這樣,司律痕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倏地朝著還在地上的羽羨看了去。


  隻是一眼,羽羨的身體便不由得顫了顫,明明是很淡然很冷漠的一眼,為什麽她會感覺到了一陣蝕骨的寒意。


  “司少,對不起,我不是……”


  知道司律痕是真的發火了,羽羨立刻準備識相的道歉。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完,就被流年的聲音打斷。


  “司律痕真的沒事的,雖然很疼,但是我相信羽羨一定不是故意的。”


  將羽羨原本打算要的話,了出來,話落,流年便靠向了司律痕的懷裏,輕輕咬唇,麵上是散不去的委屈。


  “乖,你先進去,這裏我來處理。”


  一隻手攬住流年的腰,司律痕低頭在流年的耳際,輕聲呢喃,帶著誘哄,聲音無比的溫柔。


  隨即司律痕便招了招手,很快幾名保鏢便出現了。


  “帶少奶奶回去,記得叫醫生來看看少奶奶的臉。”


  冷聲吩咐完這些事情,司律痕便不舍的放開了流年,“流年,我很快回去。”


  流年點了點頭,從司律痕的懷裏退了出來,“好,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的。”


  話落,流年便看了一眼依舊坐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羽羨,輕輕咬唇,麵上閃過一絲委屈。


  可是很快這絲委屈便消失不見,流年抬頭對著司律痕輕輕一笑,隨即在保鏢們的守護下,朝著醫院裏走了去。


  隻是流年轉身的刹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不是隻有羽羨你一個人會演戲的,她同樣的也會演戲。


  羽羨敢給她挖坑,那麽她就能將她推下去,她不是沒有警告過她的。


  而且,羽羨剛剛不是了嘛,她有證據,但是羽羨所謂的證據是真是假,就無從考證了,那麽與其這樣,她為什麽不親自出場尋找那所謂的證據呢?

  不,不應該這樣,那不是證據,而是所謂的真相。


  從不久之前,一直到現在,流年總算想通了一件事情,那麽就是,不管是羽弦的話,還是羽羨的話,她都不能去相信,不,不是不能去相信,她隻能去相信一半。


  事情的所有真相,她要自己去尋找答案,而且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找到答案的。


  那麽找尋答案的第一步,她何不先利用這個自動送上門來找虐的羽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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