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少兒不宜了
這樣想著,影腳下的步子就更加的快了。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靠近,就再次聽到了羽羨的聲音,“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靠近的好,否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就少兒不宜了。”
羽羨冷冷的斜睨著眼,眼神略顯不屑的看著影。
影愣了愣,連帶著腳下的步子也突然頓住了,可是很快,影便反應了過了,再次抬腳朝著言亦的方向跑去。
“你放開師父!”
她雖然年紀,也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但是她還是知道,羽羨口裏所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羽羨對她的師父做出這種事情的,師父在她心裏可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怎麽能讓羽羨這個女人乘虛而入。
著,影就朝著羽羨撲去,可是羽羨又豈會是那種毫無準備的人嗎?
很是輕巧的從言亦的身上離開了,擋住了影的繼續靠近。
“我是看在你是言亦的徒弟的份兒上,我再問你一遍,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被我扔出去去呢?”
正要衝上前去的影,在看到羽羨的身影突然衝到自己的麵前堵住了自己的時候,一個猛地刹車,停了下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師父最近很累,你不要打擾師父睡覺。”
歪著腦袋看了一眼,依舊緊閉著雙眼,看上去睡得無比香甜的言亦,影這才對著擋在自己麵前的羽羨道。
師父的確很累了,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來,這不是添亂嗎?師父好不容易可以睡覺休息一下了,這個女人偏偏還要在這個時候來。
而且看師父現在的這個樣子,不知道羽羨這個女人到底對師父做了什麽事情。
雖然知道羽羨喜歡自己的師父,自然不會做什麽危害師父的事情,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還是不放心。
“言亦很累?因為什麽事?”
聽到影的話,羽羨覺得自己總算抓到了影話裏的重點,她就嘛,這次怎麽會這麽容易就給言亦下藥成功呢?
原來是累的嗎?可是言亦為什麽會這麽的累?
以往,言亦,即使言亦再累,也會保持一份警惕心的,不可能會讓她偷襲成功的,所以這次到底是因為什麽呢?
這樣想著,羽羨將視線移至到了影的身上。
“當然是因為……”
僅僅了五個字,影便突然頓住了,不行,她不能把實話告訴羽羨,否則,以羽羨這個亂吃醋的性子,恐怕就要找流年的麻煩了。
是,現在的流年是有司律痕護著,可是保不準,哪流年一個人落單啊,要知道,羽羨這個人的報複心極強的,想做什麽事情就一定要做成。
所以,她千萬不能把實話告訴羽羨,否則,流年就真的要麻煩了。
“師父最近有好幾個研討會在國外,而且又連接著做了好幾台手術,都沒有怎麽休息過,所以師父當然累了啊。”
對,這個理由聽上去很像那麽回事,羽羨應該不會懷疑吧。
卻不想聽完影的話,羽羨的臉色倏地冷了下來,“醫院裏是養了一群廢物嗎?還要讓言亦親自出動?還把自己搞的這麽累。”
這些話的時候,羽羨的臉上滿是不滿和憤恨,隨即看了一眼影,哼聲道,“你,馬上去把醫院裏所有的醫生都給我開除掉,還有,把那幾個讓言亦做手術的病人給我趕出去,讓他們馬上滾蛋。”
聽到羽羨的話,影的雙眸猛地睜大,這,這,這是她聽錯了嗎?怎麽會有這麽霸道又無理的要求。
“不是,這個要求恐怕有點過分了吧,師父隻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啊,再……”
“怎麽?你這是不肯去了?”
羽羨冷笑一聲,什麽叫做她過分了,今是幸好是她出現在這兒,如果是其他人的話,言亦豈不是就有危險了。
這樣的情況,她怎麽能允許,所以歸根結底,最後的根源就是那群廢物醫生和那群病人,她這樣的要求可是一點都不過分的,她可是完全是為了言亦考慮的。
“我覺得師父要是睡醒了,也一定不會同意你這樣做,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如果這樣,哪裏還有作為一個醫生該有的職業精神?”
一點也不害怕站在她麵前的羽羨,影不卑不亢的道。
“醫生的職業精神?少在哪裏給我裝聖人了,你不去是吧,好,我去!”
著,羽羨就伸出雙手狠狠地將影推了出去,隨即就準備朝著辦公室門外走去。
被突然一推,影的身子猝不及防的朝後倒去,就這樣她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抱著手臂,不屑的看了一眼被她推倒在地上的影,隨即抬起一隻腳,從影的身上跨了過去。
看著羽羨即將走出辦公室,影急了,她是不想讓這個女人來打擾師父,可是卻不是以這種方式讓這個女人離開啊。
“你,你不能去,你這樣,師父會討厭你的。”
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了,影急忙衝著羽羨的背影喊道。
“討厭我?”
因為影的話,羽羨步子突然停了下來,不由得在口裏不停的呢喃著影剛剛所的最後三個字。
就在影以為,她的話終於起作用的時候,就再次聽到了羽羨的冷笑聲。
“那也挺好的,反正現在的言亦對我可是既不喜歡也不討厭呢。”
與其這樣毫無感情,還不如讓他先討厭自己呢?讓一個人討厭自己也是吸引他注意自己的方式啊。
這樣想著,羽羨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更加的可行了,對,就是這樣。
而還坐在地上的影,有些一時半會兒聽不懂她的話,尤其是她的後半句,‘既不喜歡也不討厭’。
就在影還在琢磨她話裏的意思的時候,就看到羽羨已經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就要走出去。
影想都不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幾個跨步就奔向了門邊。
“羽羨你要去做什麽?”
影一把按住才打開了一條縫的門,不要告訴她,羽羨還是要去做那麽無理的事情。
“放手,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也藥倒了。”
影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壞她的好事,這讓羽羨的臉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羽羨你真的不可以這麽做,師父一會兒就可以休息好了,沒有多大事,真的。”
影用著最真誠的語氣,還有最大的耐心對著羽羨道,因為她知道,羽羨這個女人做起事來,可是很瘋狂的,而且從來都是不計後果的。
這次,她要是真的讓羽羨從這個門裏出去了,那麽她真的會把醫院裏所有的醫生都趕走,還有醫院裏的病人們。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她出這個門。
真的是要死了,剛進來這裏的時候,是想著要用盡各種辦法讓羽羨走出這個辦公室,可是現在卻是要想盡各種辦法讓羽羨留在這裏。
啊……真的是……
羽羨卻在這個時候,後退了一步,抱著雙臂就這樣自上而下的將影打量了一遍。
就在影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樣看自己的時候,就聽到了羽羨滿是輕蔑嘲諷的聲音。
“我,言亦怎麽就養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呢?言亦對你不錯吧,而且言亦還收你為徒,一心想要栽培你,可是你呢?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師父?言亦以前哪裏會出現這種問題了,現在出現這種問題,那就要想辦法把它根除掉,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倒好,居然這麽的站著話不腰疼。”
聽著羽羨對自己一句又一句的汙蔑,影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我看我今還是先替言亦清理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白眼狼徒弟再吧。”
一句話,讓正準備開口的影再次睜大了雙眸。
所以,羽羨的意思是要,“呃……”
就在這個時候,羽羨突然扼製住了影的喉嚨,手上的力度也在一點一滴的不停地變大。
“對啊,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今我就把你這個肮髒的東西清理掉,省的以後為言亦帶來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羽羨來,凡是對言亦不好的,不利的,哪怕隻是一丁點的麻煩,她都會親自幫助言亦鏟除掉,她這樣可是完完全全為了言亦著想呢。
看著影的表情變得猙獰痛苦,羽羨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本來想對你用毒的,但是我的毒都太過殘忍,怎麽,你都是言亦的徒弟,我當然不會讓你死的那麽殘忍了,所以我隻能親自來掐死你了,這樣你才不會太痛苦啊。”
影的臉頰漸漸變成了青紫色,她不斷地用手拍打著羽羨的雙手,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隻能感覺到羽羨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越來越緊,緊到自己的呼吸真的是越來越困難了。
“你……放……開……放……”
此刻的影就連一句話都顯得十分的吃力困難。
“放開你,我當然會放開你的,等到你咽氣的那一刻,我自然也就放開你了,乖,很快的,馬上你就可以解脫了呢。”
羽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看著影的眼神也愈來愈陰狠,表情也愈發的猙獰。
……
已經快要兩個時了,言亦過,最多三個時,流年就會醒來,那是不是意味著,流年快要醒了呢?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司律痕便覺得自己的心跳快了許多,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律痕隻覺得自己內心的期待也在不斷地擴大。
而此刻的司律痕頭腦真的是異常的清晰,都將近兩個時了,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流年半刻。
每隔幾分鍾,司律痕便看一次時間,在心裏不斷地倒數著流年快要醒過來的時間。
“流年,你很快就要醒來了,我很期待你睜開雙眼的模樣。”
著,司律痕便站了起來,動了動有些僵硬的雙腿,隨即上前一步,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處就要落下了一個吻。
可是他的唇在即將要碰觸到流年的額頭的時候,就聽見了來自病房外麵一陣的嘈雜聲。
隻是停頓了一秒鍾,司律痕的唇瓣便貼上了流年的額頭。
隨即,司律痕便再次坐到了椅子上。
司律痕原本隻是想要安安靜靜的,好好的等待著流年醒來,可是外麵的嘈雜聲卻愈來愈大了,而且還夾雜著很多人的嚎叫聲,還有哭喊聲。
皺了皺眉,司律痕的臉上掛上了一抹不悅,但是他還是不打算理會的,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的等著流年醒過來。
可是他是這樣想的,可是不代表有人也是這麽想的。
很快,就有人撞開了司律痕所在的vip病房門,“都給我進去,把裏麵的人給我扔出去。”
門被撞開的瞬間,司律痕的臉色就倏地冷了下來,再一聽到其中一個男人這樣的話,司律痕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鐵青兩個字來形容了。
可是司律痕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好似對於那個貿然撞門闖進來的男人所的話,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跟在男人後麵的那些人,在聽到男人發出的命令之後,便立刻跑了進來。
上前幾步,就要準備將一直坐在床邊的司律痕和躺在床上的流年按照那個男人的命令扔出去。
“我看你們誰敢?”
隻是淡淡的,幾乎毫無情緒的一句話,就讓後麵那幾個即將衝上來的男人,倏地止住了腳步。
那聲音明明很輕很淡,為什麽卻讓他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不僅僅是衝在最前麵的他們有這種感覺,就連站在門口,指揮者他們的,那個男人也有這種感覺。
可是,很快,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便率先反應了過來,再次冷嗬出聲,“還愣著做什麽?還不給我把他們給我仍趕出去?”
他可沒忘了今的任務,要是不把他們今清理出去了,那麽他就該被清理出去了。
雖然知道他們很無辜,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他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怪就怪他們倒黴了,在這個時候住什麽院呢?還住什麽勞什子vip病房。
聽到男人的聲音,幾個男人總算回過了神,甩掉了剛剛那種莫名的恐懼的感覺。再次朝著司律痕和流年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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