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放開那個男人
看到流年被推出來的瞬間,影立刻跳了起來,哪裏還記得自己的腳已經受傷了,隨即影快速的朝著流年的方向跑去了。
“怎麽樣?手術進行的怎麽樣?”
此刻的司律痕此刻哪有心思去回答她的問題,他的雙眸隻是緊緊地盯著流年,整個人像是沒有任何意識似的。
見司律痕不回答她,隨即影看向了才從手術室裏走出來沒多久的言亦,急忙迎了上去。
“師父,怎麽樣?怎麽樣?流年怎麽樣了?”
走出手術室的言亦,這才脫下了口罩,整個人也長籲了一口氣。
“手術成功了。”
這句話的時候,言亦如釋重負般的勾了勾唇角,盡管此刻他的眼底寫滿了疲憊。
“真的嗎?”
聽到言亦的聲音,影的雙眸猛地亮了起來,手術成功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流年徹底的脫離了危險,那個所謂的解藥後遺症也一並消失不見了?
正要將自己的心中疑問問出口的時候,就見言亦直接越過了她,直接朝著流年的方向跑了去。
影下意識的伸手就要阻攔,可是伸出去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空氣中。
“算了,師父現在哪有時間回答我的這些問題,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時候,我再問問師父,流年的情況吧。”
搖了搖頭,影抬腳就要跟上去。
可是她的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就隻覺得自己的肩頭突然重了重。
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看清是誰拍她的肩膀的時候,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嘖嘖,影啊,你可算是跟對師父了,你師父簡直,是這個!”
是羽弦,著,他來到了影的前麵,朝著影舉起了大拇指。
正當影要因為他的話感到驕傲的時候,再次聽到了羽弦後麵的話。
“簡直太變態了,我以為我的醫術水平和你師父的水平不相上下,可是這一次,我要徹底的認輸了,你師父就是一變態,不,不對,是變態中的變態。”
回想一下在手術室裏的那五個時,簡直讓他對言亦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現在想想,他都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想到這裏,羽弦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隨即也離開了手術室門口。
看著羽弦遠去的背影,影皺了皺眉,不解極了,所以,剛剛羽弦的話到底是誇師父呢?還是罵師父呢呀?
不過按照她的理解的話,那應該是誇獎吧,也對,怎麽可能是罵呢?
師父那麽厲害,什麽問題到了師父的手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師父真的是最棒的呢。
想到這裏,影的嘴角掛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眼底卻是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對言亦崇拜的光芒,還帶著一絲絲的甜蜜。
“啊,我也要趕快去看看流年了。”
著,影抬腳就要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跑去,可是還沒有跑一步,腳踝突然一痛。
影下意識的痛呼了一聲,“嘶……啊……”
她怎麽就才意識到自己的腳受傷了呢?還是先去包紮一下吧,等解決了她的腳,她再去看流年。
師父才為流年做完手術沒有多久,她不能再讓師父為自己擔心了。
這樣想著,影便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等到影再次來到流年的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後的事情了。
走進病房的時候,影便愣住了。
現在是什麽情況,怎麽大家的表情好像異常的嚴肅呢?而且為什麽一個個站在那兒不話呢?
還是她進來的不是時候?
正當影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去的時候,就聽到了言亦的聲音。
“司律痕,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先照顧好流年,最多三個時,流年便會醒來。”
言亦這話的時候,轉頭看向的卻是躺在病床上的流年。
“嗯,我知道,言亦,今幸好有你,謝謝你。”
司律痕知道,如果不是言亦及時趕到,或許現在的流年……即使流年最後會醒來,但是卻永遠不會開口話了。
而言亦的到來,卻恰好解決了這個問題。
所以,對於言亦,司律痕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聽到司律痕的話,言亦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什麽把握,如果不是為了……”
流年二字還沒有出來,言亦的聲音便倏地頓住了。
在改善解藥的時候,他的滿腦子都是流年,隻要一想到流年會變成那個樣子,他的心便開始不由自主的發痛。
於是,他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解藥配出來,然後仔仔細細的將解藥分析一遍,緊接著,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地實驗,不停地配置。
這兩,他整個人都呆在實驗室裏,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索幸,最後終於讓他成功的改善了解藥。
幸好一切都來得及,這樣真好。
聽到言亦的話,司律痕愣了愣,看著言亦的目光閃過一絲複雜。
他自然知道言亦後麵的話要什麽了?言亦喜歡流年,這一點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從很早的時候,他就知道,準確的來,是在他假裝成為植物人的那段時間,他就已經知道了。
言亦雖然看上去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性子也好似很溫和,但是隻有他們哥們幾個知道,言亦這個人,其實從骨子裏就是冷血的。
而且很多事情,他隻會做一個旁觀者,甚至是一個看戲者,這就是為什麽,在他當初決定偽裝成一個植物人,以達到和流年離婚的目的的時候,言亦沒有阻止的原因了。
當時的言亦純粹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看著他無恥的進行著這一切的。
隻是後來,可能連言亦,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竟然會被那樣的流年完完全全的吸引,然後到後來,他的目光再也無法離開流年了。
直到現在,言亦已經對流年無法自拔了吧,恐怕也不會這樣拚了命的做一切,就隻是為了流年。
言亦曾經過,他們都淪陷了,是的,他和言亦都淪陷了,因為流年。
可是那又如何,流年隻有一個,流年隻是他的。
即使事情的事實是這樣,他也絕對不會把流年讓給任何人,更不會給任何人的機會。
於他而言,更是於流年而言,言亦,就隻是流年的救命恩人。
他可以用任何方式報答言亦,唯獨將流年推給別人,這一點,即使他進了墳墓,也不會這樣做。
“我和流年都非常的感謝你,言亦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有我。這兩為了流年的事情,你也費盡了心思,所以趕快去休息一會兒吧。”
這些想法快速的在司律痕的腦海裏閃過,隨即司律痕便輕輕的笑了笑,眼底滿是真誠的道。
聽到司律痕的話,言亦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張了張口,卻什麽也沒有出口。
“好啊,那我先去休息了,萬一流年有任何狀況隨時給我打電話,應該不會有萬一,我隻是擔心,我人就在辦公室。”
最終,言亦的話都化成了這樣的一句話。
話落,言亦便再次拍了拍司律痕的肩膀,隨即再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流年,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言亦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影抬手就要對著言亦打招呼,臉上也不自覺的掛起了一抹笑容。
可是言亦在經過影的身邊的時候,卻好似沒有看到他似的,直接將影自動忽略了。
直接與影擦肩而過,對於影的熱情打招呼絲毫沒有理會,朝著病房門口走了去。
影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抬起的手臂也定格在了空氣中。
直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傳來,影這才回過了神,麵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抬起的手臂也急忙放了下來。
師父一定是太累了,才會這樣,這樣想著,影便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再看看此刻司律痕的一臉癡漢相,影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便轉身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她還是先為師父準備一些吃的吧,師父醒來之後,一定會餓的,至於流年,她相信司律痕一定會照顧好流年的,她就不要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很快,病房裏就隻剩下司律痕和流年兩個人了。
司律痕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雙眸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流年,一眨不眨。
這兩司律痕和言亦豈不是一樣,都是兩兩夜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不休不眠的研究著,那所謂的解藥。
可是此刻的司律痕哪裏還有半點睡意,在流年沒有醒過來之前,沒有親眼確認流年已經沒事了的話,司律痕是怎麽也不會離開這個病房半步的。
他相信,他的流年一定會醒過來的,他相信言亦的醫術,他期待著他的流年睜眼的那一刻。
就這樣,司律痕的視線緊緊地粘著流年,沒有一刻的移開過,而流年則呼吸平穩的躺在病床上。
房間裏變得安靜極了,就連空氣也似乎變得異常的溫柔……
……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時了,影借用了醫院的廚房,正耐心又好心情的為自己的師父言亦做著晚餐。
可是沒一會兒,她便看到一個護士急匆匆的跑進了廚房。
“影,影,不好了!”
“怎麽了?”
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影不急不緩的道。
“女魔頭來了,女魔頭來了……”
護士的嘴裏不停地重複著這幾個字,聽到護士的話,影手上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
女魔頭?她自然知道護士口中的女魔頭是誰,能夠讓大家這麽慌亂,而且還起了這樣一個外號的女人,除了羽羨,還會有誰呢?
可是都這個點了,羽羨怎麽會來這裏呢?
“她來著裏幹嘛?”
“來找院長。”
果然就是這樣,和她想的一模一樣,院長就是言亦,所以羽羨是來找她師父的,其實這個並沒有什麽可問的,羽羨每次來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言亦。
而且每次找言亦的時候,總是能整出一大堆的事情,而且任何人都拿她沒有辦法,除了言亦,但是言亦對羽羨總是避而不見的。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羽羨每一次都是變本加厲的各種無理取鬧……
想到這裏,影頓時覺得有些頭大了,這次流年的事情好不容易解決了,師父也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可是卻不想羽羨卻在這個時候來了。
“那個女魔頭,往,往院長的辦公去了。”
師父的辦公室?不好,師父了今他會在辦公室裏休息,以防流年萬一出現什麽狀況。
想到這裏,影立刻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直接朝著言亦辦公室的方向奔去了,絲毫忘記了自己的腳還在受傷中。
用了很快的速度,影總算來到了言亦的辦公室門前,幾乎是想都不想的便推門進去了。
可是剛進去,身子還沒有完全穩住呢,眼前的一幕就讓影愣住了。
隻見此刻羽羨的衣服已經半掛在身上了,露出了若隱若現的美好兩團,正緊緊地貼著言亦的胸膛,而羽羨的雙手則很是不規矩的在言亦的臉上撫摸著。
而此刻的言亦則緊緊地閉著雙眼,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此刻一個女人正半掛在他的身上。
“你放開我師父!”
很快,影便從這辣眼睛的一幕回過了神,急忙朝著言亦的方向奔了去,口裏還大聲的喊著。
房門被突然撞開的時候,羽羨就已經很不爽了,再看到是平時言亦總是帶在身邊的丫頭的時候,更加的不爽了。
“你是自己滾出去,還是被我請出去?”
這樣著,羽羨的身子也沒有半分的離開言亦的身體。
“你……你對師父做了什麽?”
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隻是影在不停的靠近言亦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他的師父是在睡覺,可是從來不會睡的這麽沉,沉到,就連羽羨趴在他的身上這麽半還沒有半點反應。
這樣的話,那麽極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對師父做了什麽事情,她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和她的師父是同門師兄妹的關係。
隻是這個女人善於用毒罷了。
所以她敢斷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對師父做了什麽!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