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為了她拚命
“乖,不要仰著脖子去看東西,這樣對脖頸不好的。[【^$】”
著,司律痕便將流年的腦袋輕輕放正了,低頭對上了流年的視線。
“喂,司律痕,你給我清楚了,誰是東西,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聽到司律痕的那句話,連城翊遙便覺得怒火蹭蹭蹭的漲了上來,隨即他便急忙朝著樓下跑來,一邊跑,嘴裏一邊不停的質問司律痕。
因為連城翊遙的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看到流年的笑臉,司律痕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染上了一抹笑意,隨即對著流年挑了挑眉。
而這個時候,連城翊遙也跑下了樓梯,來到司律痕的旁邊。
“司律痕,你剛剛什麽?把話清楚。”
不要以為他沒有聽懂司律痕剛剛對著流年的那句話,流年剛剛抬頭看的人是他,而司律痕居然不要抬頭看東西,這明顯的就是在罵他嘛,對於這一點,連城翊遙很是不滿意,甚至生氣,再怎麽,他都是客人啊,有他們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流年,我們上去吧。”
對於怒火衝衝的連城翊遙,司律痕選擇無視,攬著流年直接繞過連城翊遙,朝著樓上走去。
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律痕和流年的背影,隨即連城翊遙惡狠狠的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這都已經一了,都不見司律痕有什麽行動,而他派出去的人,又什麽消息都沒有,所以此刻他隻能這樣幹著急了。
“你再提醒下去,恐怕我真的會忘記。”
司律痕頭也不回的道,上樓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
“最好是這樣。”
連城翊遙忍著怒火,沉著聲音道。
“你答應連城翊遙什麽事情了?”
他們倆昨就有些神秘,流年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答應了幫他找媳婦。”
是的,找媳婦,當然這個媳婦可不是淩清,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所以,連城翊遙是有喜歡的人了嗎?還是什麽啊?”
司律痕的話,流年有些聽不懂了,是連城翊遙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不敢表白,才讓司律痕幫忙的?還是司律痕對連城翊遙的終身大事有其他想法呢?
“就是因為沒有喜歡的人,所以他才著急,他要我幫他物色一個。”
就僅僅因為淩清是淩西哲妹妹的這層關係,他都不能讓連城翊遙和淩清有任何發展的可能。
流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他為什麽不自己去找呢?”
為什麽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她還記得上次連城翊遙和她吵架的時候,有提到過淩清,所以連城翊遙會不會和淩清有什麽可能呢?
搖了搖頭,肯定是她多想了,淩清怎麽可能會喜歡連城翊遙嘛。
“也許是他懷疑自己的眼光問題吧,所以隻能找我幫忙了。畢竟我的眼光一向都不錯啊,要不然我怎麽會找了一個全世界最好最完美的老婆呢。”
司律痕著,便伸出一隻手將流年攬進了懷裏,隨即低頭,在流年的額頭重重的落下了一個吻。
流年隻覺得,司律痕的唇異常的冰涼,可是落在她額頭的溫度卻異常的滾燙。
此刻司律痕的唇瓣還緊緊地貼著流年的額頭,回過神的流年倏地推了推司律痕,與他的距離稍稍的拉開了一些。
“嗬嗬,你在什麽啊?少跟我些有的沒的。”
不動聲色的掙脫了司律痕的懷抱,流年不由得輕輕的後退了好幾步。
將流年所有的動作都收入眼底,但是司律痕卻沒有什麽,更沒有去阻攔她,隻是眼底卻閃過一抹失落。
“好了,司律痕,你先去忙吧,我有點累了,我自己去睡一會兒,你也知道的嘛,孕婦嘛,是很容易困的。”
話落,不等司律痕再些什麽,流年轉身便一溜煙的逃跑了。
看著流年的背影,司律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流年,你慢點跑,心一點。”
“知道了。”
司律痕告訴自己流年是因為有了孩子的關係,所以這才有些抗拒他的,流年隻是害怕他一時克製不住自己傷害了孩子,前三個月不是最重要的時刻嗎?
對,一定是這樣。
雖然司律痕這樣的想法漏洞百出,但是司律痕卻還是不願意往其他方麵想,不是他想不到,而是害怕想。
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隨即司律痕便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再已經進了自己房間門的流年,進門的瞬間,便將自己的房門反鎖了,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到底在逃避些什麽。
靠著門背,流年不由得抬手撫了撫,剛剛不久前被司律痕親吻過的額頭,那裏的滾燙溫度明明已經不在了,可是流年卻還是莫名覺得,額頭處,莫名的還殘留著屬於司律痕的味道。
隨即流年的目光不由得朝著自己的腹看去,才懷孕一個月的時間,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跟沒有懷孕之前,似乎沒有什麽差別。
流年的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撫向了自己的腹,明明現在什麽都感覺不到,可是她莫名的就是覺得,自己能夠感覺到那裏有個生命的存在。
每每這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就讓她的心髒有些發痛,因為這個孩子是不被她所期待的,她甚至有想過不要這個孩子……
可是一旦這樣的想法出現,流年的心便更加的痛了,那痛和猶豫一直在折磨著她。
就像現在這樣。
流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的流年,眼底已經恢複了一片清明。
隨即流年一步一步朝著不遠處的*邊走去,沒有脫鞋子,流年便直接爬到了*上。
她的身體蜷縮著,緩緩地閉上眼睛,良久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流年睡著了。
一個時後,流年的房門處傳來開鎖的聲音,沒一會兒,流年的房間門便被打開了。
打開門,司律痕動作輕巧的鑽了進來,隨即心翼翼的將門再次關閉了。
司律痕沒有穿鞋,可是他走路的時候,依舊踏的心翼翼。
他就像一個偷似的,悄悄的靠進了流年。
當看到身體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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