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先要喂飽你
讓淩清感到納悶的是,月橫最近對她有了許多莫名的關心,而且似乎都是出自真心,難道是因為她懷了?
而除了這些,月橫最近有事沒事就喜往大門外跑,隻是他每次出去,進來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臉的失望,而今也不例外。
淩清不明白月橫這樣是為哪般,但是不代表君辰寒不知道。
“淩清,最近感覺怎麽樣?”
為她遞過去一個剝好的橘子,君辰寒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還不錯,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接過橘子,淩清笑著道,也許是因為她懷的關係,君辰寒對她的度也了,不再那麽冷冰冰。
君辰寒點點頭,似乎還想什麽,又似乎在猶豫。
“怎麽了?你想什麽?”
自然看出了他的吞吞吐吐,淩清不由得問道。
“我前看到溪艾在咱們家門口一直走來走去……”
剩下的話他沒有繼續下去,而月橫猛地朝他看去,他在什麽,溪艾什麽時候在大門口出現過?
君辰寒卻掃了他一眼,沒有再什麽。
握著橘子的手猛地一頓,“那她人呢?”
“走了”自然是聽出了她語氣裏的在意,君辰寒淡淡道。
“哦”
這一聲哦裏含了太多的不開心還有賭氣,“真沒心,虧我昨還給她電話了。”
淩清喃喃著,明明聽上去是生氣的話語,卻哪裏有半點責怪的意si。
其實淩西哲剛死了的那段時間,她的確怨過她,如果不是她,淩西哲就不會……
可是後來她想通了,不是因為她,其實溪艾也是受害者,她相信溪艾肯定比她痛苦,所以到最後,對溪艾,她真的沒有半點責怪和怨恨了。
“你昨給她電話了?”
君辰寒的聲音不大不,剛好能讓不遠的月橫聽到。
月橫在聽到這句話後,眸猛地一亮,隨即不動聲的朝著淩清的方向移來。
“是啊,可是她的手機是關機狀。”
也許是溪艾還沒有從西哲的死走出來,算了,她還是再一個。
這樣想著,淩清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號碼,“空號?”
“溪艾的手機號為什麽會成空號?”
放在耳邊的手機倏地了下來,“該不會,該不會出什麽事。”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君辰寒的雙手,神緊張,該不會,溪艾該不會想不通。
她的話音剛,月橫就立刻向門外跑去,還沒有一分鍾的時間便駕車離去。
因為擔心溪艾的關係,淩清自然沒有時間去好奇月橫這樣衝動的是要去哪。
“沒事,你不要擔心,我派人過去看看。”
淩清連連點頭,“那你現在就派人去看看。”
當著淩清的麵,君辰寒派人去了司律痕家,隨即他便拉著淩清回了臥室。
“安心的休息會兒,沒事的,我出去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立刻告訴你。”
“我和你一起等。”
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裏,“就算你不休息,也要讓我們的孩子休息啊。”
他的話總算讓淩清妥協,看著她閉上雙眼,君辰寒才走出了門。
一個多時後,君辰寒派出去的便回來了。
“先生,司宅已經空無一人,而司少和溪艾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君辰寒皺眉,空無一人,“那你去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月橫?”
“沒有”
君辰寒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空無一人,怎麽會空無一人,還有月橫,肯定也是知道了司宅裏的況,可是他去哪兒了呢?
……
而此時月橫已經跑遍了司律痕有可能去的地方,就連淩西哲的城堡他都去過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月橫的臉一陣青白,看上去可怕極了,怎麽會不見,怎麽可以不見?
“啊……”
一陣昏地轉,她的人已經進了他的懷抱。
“你,你……怎麽知道是我?”
她的神羞赧,雙手推拒著他,他怎麽可以這樣抱她,怎麽可以讓她坐在他的大上。
“怎麽不穿鞋子就跑來了?”
沒有回答她的話,看到她白希的腳丫,他的神一寒。
“你……你不要生氣,我隻是,我隻是一個人害怕,司律痕,你不要生氣。”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衫,臉的緊張慌亂。
“年,我不是生氣,而且我也永遠不會生你的氣,我隻是擔心你,下次一定要記得穿鞋子。”
一隻手緩緩撫上她蒼白的臉頰,溫柔的摩挲。
沒有躲開他的手,睫毛輕顫,隨即她試著,甚至有些心翼翼的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膛。
“司律痕,這是你的,永遠不會生我的氣。我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你我叫si年,我相信你。可是你能不能再跟我講講我過去的事,我的腦袋空空的,很不舒服。”
看著他前的這顆頭顱,聽著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司律痕抱著她的手更加緊了緊。
“好啊,不過前提條件是先要喂飽你。”
著將她橫抱了起來,隨即向門外走去。
她的雙手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頸,仰頭看著眼前這張英俊不凡的臉龐,她有一瞬間的呆滯,“你長得真好看。”
一隻手立刻捂住唇瓣,她怎麽就出來了呢,雙頰立刻像著了火似的燒了起來。
她的話讓司律痕忍不住低頭看她,“好看,好看的話那你就多看幾眼。”
他戲的話語讓她的臉更紅了,她索將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膛,“唔,你討厭。”
嗔的語氣讓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年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重新開始,把錯過的那些年好好的,加倍的補回來。
為了這一切,他不惜換一個環境,不惜為她創造另外一個世界。
看著餐桌上的飯菜,她幾乎都快要口水了,雖然她忘記了自己喜吃什麽,不喜吃什麽,可是桌子上的菜看著好漂亮,聞著好香,讓她好喜。
“吃,這些可都是你喜的菜。”
點點頭,她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可是吃著吃著,她就緩緩地嘟起了嘴巴。
“怎麽了?是哪裏不合胃口嗎?”
他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上,所以有任何不對他都能很快的發現。
“很好吃,可是……”
可是還是有哪裏不對,這個味道好陌生,難道是因為她忘記了一切的緣故嗎?
“我讓他們撤下去,重新再做。”
司律痕就要招呼傭人,卻被她阻止了。
“不要啦,很好吃。”
著又夾起了一塊菜放入了口中,一定是她多想了,現在的一切對她來都是陌生的,所以菜的味道陌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司律痕看著她依舊溫柔的笑著,隻是神微斂,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麽。
“年,吃完飯我們回家。”
抬起頭,她的眼神茫,“家?這裏不是我們……不是家嗎?”
“這裏不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家在另外一個地方。”
把她沒有下去的那幾個字出來了,而且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他想告訴她,她沒有錯,‘我們的家’這幾個字他很喜,尤其是從她的口裏出來。
“那回到了家,是不是就代表我的記憶也有可能會想起來?”
他都是他們的家了,那會不會是她悉的地方,也許到了那兒她會不會想起些什麽呢,這樣想著她突然有些期待了呢。
“年,其實你不用刻意想起那些記憶。”
司律痕表不,可是眼底的笑意卻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褪去。
“可是,腦袋空空的,好難受。”
她大大的清澈的水眸就這樣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像一隻貓咪一樣惹人疼愛。
司律痕忍不住將人抱到懷裏,在她的額頭輕輕下一個吻,“我的年真是太可愛了,你放心你的腦袋不會空空的。”
因為從現在開始他會創造屬於他和年的回憶。
不明白他話裏的意si,可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抱我?”
他動不動就這樣抱她讓別人看到會誤會,而且這樣的姿勢真的讓人好害羞。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司律痕的心愉悅極了,“年,你應該早一點適應這樣的親密舉動,因為我們將來是要成為最親密的人的。”
他的話讓她的臉突然一白,“我不懂你在什麽,我什麽也不記得了,而且我也一點都不了解你,你……”
“不要慌,年,我會等你,我會讓你了解我,了解全部的我,而且我也不會迫你,所以,你不要害怕。”
她慌亂無措的神,讓司律痕從心底歎了一口氣,他還是嚇到她了,隻是先給她個預防針也未嚐不好。
點點頭,她心翼翼的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
這次司律痕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她知道,現在他對她隻是一個陌生人,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這頓餐很快結束,就這樣年踏上了司律痕所的回家的lu途。
她開始有點期待了呢,期待那個所謂家的地方,期待她真的能夠想起些什麽。
“司律痕,你再跟我我的過去好不好?”
司律痕還有兩個多時才能到家,所以她輕輕晃著他的袖,討好的看著他。
抓住她柔軟的手放進掌心,“好,那我就再給你講講,對了上次講到哪兒了呢?”
“講到我們時候第一次相,你還……”
到這兒,她猛地頓住了,腦袋有些不好意si的垂了下來。
“我什麽?”
他低頭,唇瓣輕輕掃過她的耳畔。
溫熱的呼吸鋪灑下來,很清新,這讓她的臉上不由得飄起兩朵可疑的紅暈,隻是她低著頭,司律痕並沒有看到此時她的表。
“我了什麽”
得不到她的回答,司律痕再次靠近她,就在他的唇即將貼上她的側臉的時候,她猛地將他推搡開。
“沒有什麽,你繼續講嘛。”
還有,“話就話,幹嘛要靠那麽近?”
她聲嘟囔著,卻不知道她的一字一句都進了司律痕的耳朵。
坐起子,“咳咳,那有些人可要仔細聽嘍,我要開始講了。”
馬上抬起了頭,年一臉期待的看著司律痕。
司律痕的si緒漸漸飄遠,飄到那個二十三年前他和她相的時刻。
他還記得他站在牆下,看著她坐在了白雪的牆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又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後來他才知道,她一直在等她的父親可以抱她下去,從她出生以來,她的父親從未抱過她,就連一般的輕輕撫摸她的腦袋也沒有過。
這樣也就算了,她的父親還下令不許任何人抱她,甚至接近她……
“他從來不允許我叫他爸爸,他甚至連一個笑臉都沒有給過我,他應該很討厭我。”
這是年八歲的時候,告訴她的。
他還記得,年當時在這句話的時候,臉的淒楚,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該有的模樣。
司律痕承認再次想起那些事,他的心突然針刺了似的……
年的童年沒有父愛,更沒有母愛……而他竟還那樣傷她。
“年,時候的你很可愛,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很喜你。”
這句話是真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年,他真的很喜她,隻是後來……
“那我的爸爸媽媽呢?這次回家我可以見到他們嗎?”
年緊緊地盯著他,臉上寫了希冀。
“他們在你很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
年對不起,他不想讓她懷希望又再次希望空。
“哦”
果然,司律痕的話讓她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那,那他們是怎樣的人,有沒有他們的照片?”
她再次抬頭,眸子裏泛著一層水霧。
這樣的年讓司律痕忍不住抱進懷裏,而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他們是很好很好的人,隻是後來你們搬家,照片並沒有保存下來。”
“哦”
年的聲音悶悶地,她想如果她沒有失去記憶,那麽他們的樣子她也不一定記得。
“那後來呢?”
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她繼續問道。
“後來你就住進了我家,然後我們就開始了青梅竹馬的生活。”
他不介意給年輸入這些假的回憶,因為他們要重新開始,一起重新開始創造他們真真正正的回憶。
“是這樣嗎?”
她的眸子裏再次燃起了希望,所以這次回家她真的很有可能會慢慢的恢複記憶。
“好了,今起的有點早,你先睡一會兒,還有差不多一個時才會到呢。”
將她的腦袋攬到他的肩膀,司律痕道。
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嘴角起一抹甜笑。
低頭看著她的樣子,司律痕的眼底泛著溫柔的光。
年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大很豪華很漂亮的間裏。
隻是匆匆量了一眼,年便急忙下,為什麽隻有她一個人,司律痕呢?明明那會兒他們在同一輛車上的啊。
鞋子都來不及穿,她便跑出了間,“司律痕,司律痕……”
這裏好大,就像古代的皇宮一樣,裝潢的也很豪華,年一lu跑,卻發現自己lu了。
“司律痕,司律痕……”
她被丟下了嗎?她隻認識他啊,漸漸地,年的聲音有些嘶啞了。
“”
一個穿著藍裝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而且她的後還跟著很多人,都恭敬的向她頷首。
這不是他們少爺那會兒抱回來的人嗎?當時他們還在驚歎,少爺然抱了個人回來,而且看上去還那麽的寶貝。
年卻步步後退,“我不認識你,這裏是哪裏?我要找司律痕。”
“哦,少爺這會兒……”
她的話還沒有完,就被年斷,“我不認識你所的少爺,我要找司律痕,我要找司律痕……”
眸子裏漸漸泛起了水光,此時的她慌亂極了。
“年”
悉的聲音立刻讓年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在看到是司律痕的時候,她腳下一刻也不停朝他跑去。
而司律痕也朝著她的方向跑來。
隻是快要跑到他的邊的時候,年突然停了下來,委屈又倔的看著他。
此時的司律痕喘著氣,神緊張,有傭人zhanzhan兢兢的來告訴他年不見了的那刻,他的心徹底慌了。
在找到年的刹那,他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是在看到年委屈的模樣的時候,他突然有種想要將她狠狠地擁在懷裏的衝動。
他走過去,就要伸出手抱她,可是她卻躲開了。
“你為什麽丟下我?”
她看著他,好像他今不給她一個意的答案,她就誓不罷休。
這丫頭真是可愛極了,“我沒有丟下你,就算丟下全世界,我也不會丟下你。”
“真的嗎?”
這幾相下來,司律痕對她的溫柔,對她的容容,讓她漸漸的放下了防備,想要依賴他,而且她現在依賴的人隻有她。
睜開眼的一切對她來都是陌生的,她腦子裏的東西還不足以會她該如何應對這一切。
司律痕的話讓穿著裝的人,及她後的那群人震驚了,這是他們的少爺,他們的少爺然會出這樣的話?
他們的少爺不是以惡,冷血無,沒有七六著稱的嗎?實在無法想象剛剛那樣的話會從他們少爺的口裏出來。
短暫的驚訝之後,他們立刻有序的站好,子呈九十度彎下,恭敬的道,“少爺,好。”
他們的聲音太大,也太突然,年差點被嚇到。
司律痕將年攬進懷裏,“沒事的,不要緊張。”
著輕輕的撫著她的背,但是,眼神卻警告的看了他們一眼。
再次頷首,他們急忙退了下去。
少爺那一眼真恐怖,而且看少爺寶貝這位的樣子,看來以後他們一定要心翼翼的對待這位了。
這次年沒有再抗拒他的懷抱,她真的嚇壞了,“你的,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要丟下我。”
她的聲音軟了下來,甚至有些討好。
“嗯,我的,那年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你也不會丟下我。”
他抱著她的肩膀,眸子對上她的,認真而又期待。
年不懂了,該害怕的人是她啊,失去記憶的人也是她啊,為什麽此刻她卻在他的眼裏看到了緊張慌亂。
久久得不到答案的司律痕急了,“年,你啊。”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緊。
年總算回過神來,“我,我答應你。”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很在意她的回答。
再次將她擁進懷裏,“好,年,記住你的。”
他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年會不會想起那些事,可是此刻她想要從她的嘴裏聽到這句話。
他抱著她,她能感覺到他此刻的心跳。
隨即他牽起她的手,“走,我帶你去參觀我們的家。”
這裏簡直就是宮殿,宮殿裏豪華奢侈極了,他帶她轉了一個多時都沒有轉完,而且她和司律痕是坐著一輛馬車轉的。
“累不累?今就先到這兒,反正以後我們是要住在這裏的,有的是時間了解。”
年點點頭,的確這裏的子太多,一座連著一座,每一座的建築風格都不一樣,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反而漂亮極了。
可是……“為什麽我對這裏沒有任何印象呢?”
既然從住在這裏,應該對這兒多多少少有些印象的啊,可是卻沒有,一點都沒有。
她的話讓司律痕的心裏一緊,隻是麵上卻沒有任何化。
“這也是很正常的,你忘記了所有事,所有的人,沒有印象是很正常的,慢慢的住下來,或許哪突然就想起來了呢。”
年點點頭,他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麽大的家,除了那些傭人管家,就隻有我們嗎?”
她好像也沒有看到司律痕的爸爸媽媽,以及其他親人,是她不想告訴她,還是……
年承認現在的自己很敏感,隨便一點事她都能擴大化,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我沒有父親,我母親也在我很的時候去世了。”
他的聲音突然得沉冷。
“對不起”
她知道自己錯話了,因為這是這麽久以來,司律痕第一次在她麵前冷下臉來,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了。
“沒事,你不用道歉,你沒有錯話,那些都是事實而已。”
他又恢複了溫柔的模樣,這倒讓年鬆了一口氣。
隨即司律痕拉著她向主宅走去。
剛來到主宅的大門口,突然一條鮮嶄新的紅毯出現在年麵前,而紅毯兩邊都站了人。
看到司律痕和年二人,他們彎腰呈九十度,“迎少爺,回家。”
他們的聲音整齊而又洪亮。
年看了一眼司律痕,隨即抿唇一笑,“大家都不用這麽拘謹,隨意,隨意點就好。”
唔,也不知道她剛剛的對不對,她都快緊張死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陣仗呢。
年的話語剛,就一片死寂,年眨著大大的眼睛,好丟臉,一定是她錯話了,啊,對了,司律痕都沒有話,她在那兒就開始話,算怎麽回事啊。
這樣想著,年的手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袖。
“年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以前怎樣對待年的,從今往後都怎麽對待。”
司律痕的聲音明明平平淡淡的,連一點起伏都沒有,但是卻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感。
唔,年開始有點崇拜他了呢,不僅僅是因為他剛剛的及時解圍,更是因為他的氣勢。
如果知道年此刻的想法,司律痕一定高興的不知道要做什麽了。
“是,少爺,是,。”
以前怎麽對待,從今往後就怎麽對待,的就跟真的似的,這位年是第一次來這兒好不好,他們哪裏有接觸過。
不過看少爺如此寶貝的樣子,究竟該如何對待,他們心中也有了數,而且不該的,不該問的,他們一句也不會,一句也不會問,他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
年揚了揚頭,挺了挺,咳咳,怎麽她現在也跟著司律痕混,不能丟他的臉,所以這氣勢可不能少。
她此時狐假虎威的模樣讓司律痕盡收眼底,真是可愛極了。
“可愛的丫頭”
司律痕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發頂,眼裏充了寵溺。
他的這一動作卻讓年愣住了,她倏地看向司律痕,眼裏帶著茫。
“怎麽了?”司律痕不解,她的表為什麽突然得怪怪的?
年的雙手覆上司律痕還放在她頭頂的手,突然笑了,“我對這個動作有印象,你以前一定常常對我做這個動作,所以我才……”
著著她眼裏的光芒突然暗了下來,為什麽突然,心裏有種怪怪的涼涼的感覺呢?
年的胳膊突然無力的垂了下來,一隻手慢慢的撫上自己心髒的位置。
年不知道她剛剛的話,對司律痕帶來了怎樣的驚濤駭浪,他的眼神緊緊地鎖住麵前的年,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
看著她突然得悲傷的眸子,司律痕的心猛地一緊,臉也了。
“年?”
原本放在她發頂的手,慢慢地拿了下來,他不由得叫她的名字,試探的看著她。
可是年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表依舊呆呆的。
他的手不由得放在她的肩膀,輕輕的晃了晃她,“年?”
猛地驚醒過來,剛剛到底怎麽了,心裏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有那種感覺?
“你怎麽了?”
司律痕的眸光緊緊地鎖住她,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沒事啦,就隻是……莫名其妙嘛。”
不知道該怎麽,所以年便用了這四個字。
“真的沒事嗎?”沒有想起什麽嗎?
年搖搖頭,大大的水眸裏寫了真誠,“真的沒有,應該是你以前常常對我做這個摸頭的動作,所以,我對這個動作好像有印象呢。”
年開心的著,拉起他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頭頂。
司律痕一愣,隨即再次揉了揉她的發頂,“算你有心,還記得我以前經常對你做這個動作。”
真的是這樣,看來以前她和司律痕的關係應該還不錯。
司律痕的話瞬間消了年心裏所有的疑慮。
而傭人們和管家也瞬間鬆了一口氣,剛剛的氣氛真的好怪,而且好可怕,現在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那我們進去。”
著,司律痕便向年遞去自己的胳膊。
年會意,伸出手便挽住了他的胳膊,隨即兩人向主宅裏麵走去。
看著眼前豪華的一幕幕,年不由得讚歎,“司律痕你應該很有錢,你這是把皇宮搬回家了啊。”
“也算一般般有錢,足夠養得起你。”
聽到司律痕的話,大家心中集體吐槽,一般般有錢,少爺你還真敢,你要是一般般有錢,那帝都的那些有錢人估計都不能活了。
“切,我很好養的好不好?”
年對著他吐了吐舌。
“對,我的年很好養,所以我要將你養的白白胖胖的,你現在太瘦了。”
司律痕的語氣裏充了寵溺的味道。
年哼了一聲,當她是豬啊,還養的白白胖胖的。
唔,不過司律痕現在可是她的主啊,而且對她貌似還不錯的主呢。
此刻,年所有的表對司律痕來都是珍貴的,現在的年就是一張白紙,而他要做的就是好好保這張白紙,至於這張白紙上麵要寫些什麽東西,都由他做主。
“唔,早上起的有點早,而且那會兒起來又受到了點驚嚇,現在有點困了。”
年秀氣的了個哈欠,淚在眼睛裏閃著。
“好了,上去再休息會兒,等吃飯的時間我再叫你。”
他知道年這幾都沒有怎麽好好休息,對於腦袋裏一片空白的她,起是慌亂無措的,他知道直到現在,年還是沒有什麽安全感。
但是他會成為年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信賴,為了這份唯一,哪怕再多時間,耗費再多力他都心甘願。
帶著年來到了間,看著她躺下,又看著她睡著,自始至終,司律痕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年。
年既然已經開始,我就沒有辦法停下來了,所以年不要怪我奪走你所有的記憶。
我隻是不想看到你痛苦,我隻是想要得到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我隻是真的……太愛你了,愛到我可以背棄我曾經所有的信念。
隨即,司律痕站起,走到大的右邊的一個牆壁前,不知道他按了什麽地方,那堵牆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門,很快司律痕便走進了那扇門,隨著他的背影消失,那扇門也漸漸的合住了,而此時的牆壁上卻沒有任何的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年才慢慢的醒了過來,一醒來就看見了司律痕。
“司律痕,你怎麽在這兒?”
她的聲音帶著醒的暗啞。
“我怕有些人醒來再找不到我就要哭鼻子了。”
著伸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年卻一把拍開他的手,“誰哭鼻子了?你少冤枉人。”
“好好好,是我冤枉你了,我們親愛的年,現在要不要起呢?”
年點點頭,渾舒服多了呢,看來她這次的睡質量不錯呢。
“你先等等我,我去洗漱。”
司律痕原本還想再些什麽,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看了看手機屏幕上悉的號碼,司律痕表不,又了幾句,這才起接起了電話。
剛接起電話,對方就是一陣狂風怒吼。
“冷靜點,言亦。”
他的不急不躁更加激怒了電話那頭的言亦,“司律痕你就是一個王八蛋,你然帶著年離開樊城,還換了手機號碼,要不是老子能力出眾,現在還不知道你的新號碼呢。”
“如果我沒有刻意隱瞞,你確定能知道我的新號碼?”
言亦簡直有種摔了電話的想法,司律痕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而且的他好像很有禮似的。
“你到底把年帶到哪去了?”
本來年喝完那個藥之後,他是要等她醒來的,結果因為臨時有事,他不得不回去。
可是再次來到司律痕家後,才發現那裏已經人去空。
“帝都”
“果然”
他早就想到了,除了帝都,司律痕還會帶年去哪,他這是要讓年入自家族譜的意si嗎?
他早該想到的,“司律痕,你給我等著。”
完這句話,言亦便怒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年也洗漱完畢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司律痕收起電話,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走,我們下去吃飯。”
……
晚飯後,年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
唔,好想和司律痕話啊,可是此時的他一直抱著電腦不停的敲敲,好像很忙的樣子。
感受到了她投過來的目光,“年,是不是感到無聊了?”
他抬頭看向年,手上敲鍵盤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還好啦,司律痕,你好像很忙?”
司律痕停下手上的動作,“還好,隻是有點事需要我臨時理一下,很快的,我很快就結束了,年你再稍微等一會兒。”
突然回來這邊是他臨時的決定,所以有很多事他都沒有理好,所以這幾他會特別忙。
但是他會抓緊時間趕快理完的,因為他還要騰出時間和年好好的相,然後讓她好好的了解自己。
年當然不知道這些,不過她也能理解他這麽忙的原因,看這裏的環境就知道啊。
“沒事啦,你忙你的,我沒有關係。”
過了好一會兒,年看向司律痕,似乎有什麽話要。
“司律痕,我想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很快回來的。”
司律痕抬頭,“好,我讓黎微陪你。”
黎微就是今和她話,那個穿著藍裝的,長相漂亮的人。
年點點頭,“也好”反正她對這裏還不悉。
半個多時後,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
“少爺,少爺,外麵,外麵,還有年……”
傭人的話還沒有完,司律痕的心頭猛地一跳,隨即扔下電腦,幾個大步便跑了出去。(8中文網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