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我來送他最後一程
“好好,給我好不好?”他聲線比平時低幾個分貝,眼睛發著綠色的光芒,妖冶的看著韓靜好,壓著韓靜好的身體。
是誰此時被這樣妖冶的注視著,都是情不自禁的點頭,韓靜好顯然被迷住了,她聽見她的喉嚨發出一個單音節“恩”。
趙聖南聽見這個恩字,激動的吻上了她的紅唇,狂風般肆虐而過,風卷殘雲般不顧一切,過了許久,才是如同一汪泓泉溫柔以待。
韓靜好覺得著中感覺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早上醒來後甚至有一種吃飽了喝足了的感覺,輕輕的推著趙聖南。
“恩?”趙聖南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韓靜好。
“你現在好萌啊。”韓靜好驚歎的說。
“你現在是終極男神的標準啊,我一直覺得賣萌可恥,可是你的賣萌卻怎麽也不會讓人覺得可恥啊,趙聖南,你簡直太強大了!”韓靜好興奮著他的呆萌。
趙聖南柔柔的看著她,已經清醒過來,長臂一伸,將笑的嬌俏的小女人抱在了懷裏。
“聖叔叔,你有沒有覺得感覺比以前更加驚豔呢?”韓靜好害羞的問。
“恩?”趙聖南依舊是單音節。
“恩?恩是什麽意思?”韓靜好對趙聖南此時的態度有些不滿了,好像趙聖南是那種吃飽了喝足了,卻不願意給店家付錢的客人。
“好好,你喜歡?”趙聖南用他的鷹眸深深額看著韓靜好。
“喜歡。”韓靜好說完便將頭埋進了趙聖南的懷裏。
趙聖南低低的笑了,小女人害羞了。
“喜歡那就每天都給你好了。”趙聖南的眼睛裏是算計的光芒,可惜此時的韓靜好還在害羞的,思維沒跟上,隻是呆呆的說“恩”。
“那我們再複習一遍好了。實踐課就要多上幾次。”趙聖南說完就再次吻上了韓靜好的脖子,輕輕啃食著。
韓靜好這才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麽。可是開始了,怎麽會停下來。
韓靜好再一次醒來已經晚上了,趙聖南已經不再床上了,她想起了他們剛剛的對話,臉更紅了,唉,她懷孕之後真正基因突變是趙聖南吧!
“我懷孕了,不能這樣。”韓靜好很急的說,然後阻止著趙聖南的動作。
“不能怎樣?是這樣嗎?”趙聖南說完就做了一個限製級的動作。
韓靜好淚目扶額!她怎麽就攤上這麽喜歡身體力行的男人呢!
然後韓靜好便被這樣那樣了好多遍!
韓靜好拍拍腦袋,想要把這些限製級的行為趕出腦海,可是她腦海裏的男主角出現了。
“穿好衣服,飯已經做好了,餓不餓?”趙聖南說著就將衣服遞到韓靜好的手裏。
“你說餓不餓,你一天不吃飯會不會餓?!”韓靜好惡聲惡氣的朝著罪魁禍首喊著。
“別那麽大聲,留著晚上喊不好嗎?”趙聖南低低的在她的耳邊說,韓靜好身體不自主的一個哆嗦。
晚上?!她可不能承受!
“晚上個毛線!我現在身體哪裏都疼!”韓靜好剛才接過衣服才發現全身都疼。
“這樣啊!”趙聖南若有所思幾秒,然後說:“那我幫你穿衣服吧。”
韓靜好此時恨不得將這個罪魁禍首給繩之以法:“趙聖南!”
她怒吼!
“好了,我出去,你穿好衣服就出來吃飯。”趙聖南笑著揉了揉她還沒來得及梳的亂發,寵溺的說。
趙聖南坐在餐桌前看著韓靜好下樓來。
這個女人現在是這樣的:柔軟的頭發還是亂亂的,身上穿的是最近新買的白色的孕婦裝,很寬大卻因此顯得她更加瘦弱,孕婦裝鬆鬆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的身體遮蓋著,卻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
招趙聖南以前聽人說過:最姓感的女人裝扮就是若隱若現,此時這種理論被韓靜好闡述的淋漓盡致。
那個渾然不覺的女人緩緩的朝著餐桌走來,走路打著飄,趙聖南心裏暗暗的想著,他昨晚還是太凶猛了,下次要適可而止。
可是韓靜好的身體如同毒藥,他隻要遇上,就沒法適可而止。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韓靜好做到餐桌前,惡聲惡氣的說,主要是趙聖南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注視著她讓她害怕今晚又要不好過。
“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美人兒!美女,今天我邀請您共度春宵怎樣,還望美人兒能賞光!”趙聖南裝出痞子樣。
“你簡直就是三句話不離帶顏色的!真不知道外界怎麽會認為你冷若冰霜,冷漠疏離!看看你現在這痞子樣!”韓靜好說完快速的喝了一口粥。
“喝慢點。”趙聖南害怕她噎著,適時的提醒。
“你不喝我說話,我就慢慢的喝!”韓靜好下打著命令。
韓靜好的確很餓了,她喝粥的簡直是風卷殘雲樣,看見桌子上都是辣點的東西,她一個興奮,就不管不顧的開吃。
“酸兒辣女,估計你懷的女孩子。”趙聖南笑若春風,眸若星辰的看著她。
“那你喜歡不喜歡!”韓靜好的根本就不是問句,因為她眼神橫了趙聖南一眼。
“隻要你生的,我都喜歡。”趙聖南覺得最近用的最多得詞語就是“喜歡”二字,韓靜好總是喜歡問他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不。
韓靜好一聽這麽說,心裏很美,也不再計較什麽了,繼續吃飯。
如果生活一直這麽美好就好了,可是生活總是要向前,總是喜歡將最慘烈的一幕撕裂開來讓你看,然後露出猙獰的笑意!
從今天開始,他們的生活陷入了真正的苦難,她們兩個和她的朋友,無一例外,韓靜好沒想到,今年24歲的她是本命年,而本命年人比較倒黴是真的。
本命年,24歲的韓靜好是本命年,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直到最後那一刻,韓靜好都忘記不了這一年發生額任何事情!
飯剛吃完,韓靜好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謹言。”韓靜好開心的說。
“靜好。”蔣謹言的聲音明顯很失落,因為說完“靜好”兩個字,她哭了。
“怎麽了?”
“雲天他…他沒了。”蔣謹言哭的恨難過,很壓抑。
韓靜好不知道怎麽接她的話。
“那我去美國看你好不好?”韓靜好知道現在她情緒很激動,不適合問她發生了什麽,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她身邊陪著她。
“好,你來陪著我。”
韓靜好知道此時她必須和蔣謹言在一起,她此時需要一個能陪著的人。
“陸雲天…我們要不去一趟美國好不好?”韓靜好期待的說。
趙聖南點點頭:“那你就做這裏,我去收拾行李。”
趙聖南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給梁桀打電話讓訂機票。
趙聖南和韓靜好趕過去就是陸雲天的葬禮,韓靜好站在遠遠的人群裏,看著蔣謹言的眼淚刷刷往下掉。
“你來幹什麽!我兒子都已經被你害死了!”一個婦女衝著蔣謹言喊著,韓靜好猜是陸雲天的媽媽。
“我來送他最後一程。”蔣謹言的眼淚未幹,執著的聲音啞啞的,嗓子像是被沙子磨礪過一樣粗。
“你有什麽臉送他!”陸雲天的媽媽說完就甩了一耳光在蔣謹言的臉上。
她沒有躲,或許是根本就不想躲,好像這疼痛能讓她知道,他們之間真實存在過。
“我是沒有臉送他,可是我愛他。我懷孕了。”蔣謹言輕輕的說,並不捂住被抽過的臉,笑著,很絕望很幸福。
陸雲天的媽媽卻驚呆了,她以為疼麽陸家要絕後了,沒想到卻沒有,她有孫子了。
是啊,他死的那一刻她想要死去,可是肚子裏麵試他們的孩子,她知道這是一種一定要活下去的使命。
“我剩下他,將他撫養長大。”蔣謹言淡淡的說,似乎天地間隻剩下了她一樣。
陸雲天的媽媽此時也覺得自己過分,想著她肚子裏的孩子:“罷了,你送送他吧,完了我們一起回國,我照顧你。”
蔣謹言卻一言不發,像是做了什麽決定。
“孩子,你不要這麽倔強,雲天他在天之靈也不想你傷心。”一個男人說,這個男人是陸雲天的爸爸。
蔣謹言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有從她嘴裏吐出來。
蔣慎行扶著妹妹,直到這場葬禮悲傷慘烈的結束。
他們四個坐在一個車裏,韓靜好的爸爸曾經去世的時候媽媽就那樣一言不發,她很能體會她的悲傷,總以為還會有明天,隻是安靜的陪著她。
有些人流了眼淚,說明傷口還能愈合,可是有些人,沉默著承受一切,也預示著她的傷口不會結痂,隻會不斷的潰爛。
這一年的蔣謹言心裏的傷口就是這樣,隻會潰爛,然後形成了毒瘤。
“你回去吧,懷孕了很自要緊,不用擔心我。”她笑著對韓靜好說,聲音柔柔的。
韓靜好那時太粗心,以為她真的已經沒事了,因為她變現的真的很好,像是正常人一樣,可是蔣謹言消失不見了,她才知道,沉默,不是已經放棄,而是已經有所選擇,選擇義無反顧的堅持下去。
韓靜好從美國回來第二天陸雲天的母親就打電話說:“謹言不見了。我隻是睡了一覺起來,她就不見了。”
蔣慎行也知道了此事,可是奇怪的是,他動用了所有的能力,趙聖南也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卻怎麽也找不到蔣謹言。
“她留下了一封信,我現在傳真給你。”韓靜好收到了陸雲天爸爸的傳真。
自從知道謹言懷孕,陸雲天的父母也不再計較什麽,對謹言也以誠相待的照顧著,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她居然忽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