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懷孕了?
“我們可以再累點,累完了再睡。”趙聖南的聲音因為染上了情欲,顯得很性感。
韓靜好被趙聖南逗弄的很快意識渙散了,隻是記得趙聖南是那樣的吻是那樣的炙熱,像是要燙傷她嬌嫩的肌膚,隻是記得招生難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像是要撞到天荒地老。
“喂。”韓靜好睡得暈暈乎乎的,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
“靜好,你和我去喝酒吧,我心情不好。”謹言的聲音傳來,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哭聲。
韓靜好聽見這哭聲也清醒了,收拾收拾就去找蔣謹言了。
韓靜好進夜色時,夜色裏正在放時下流行的《Rolling in the deep》,阿黛爾的聲音優雅而性感。裏麵依舊是燈光璀璨,不知今夕是何年。
“怎麽了?”韓靜好大聲對蔣謹言說。
“我和陸雲天吵架了。”蔣謹言喝了一口酒,眼神裏全是悲傷。
“為什麽吵架啊,你們一直很好啊。”韓靜好問。他們兩個基本上不吵架的。
“陸雲天要畢業了,他家裏讓他去美國,咱們醫學又是五年,他走了我怎麽辦啊。”蔣謹言的眼淚從她好看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韓靜好不能回答她什麽,蔣謹言或許並不是像聽她說什麽,她隻是難過,隻是想傾訴而已。
“他說過要照顧我一生的,原來誓言兩字,從來都是有口無心的。”蔣謹言又喝了一口酒。
“陸雲天他怎麽說?他要去?”韓靜好問。
“陸雲天的的爸爸媽媽他是反抗不過的。他那麽優秀,美國女人那樣熱情奔放,我害怕他去了會忘記我。”蔣謹言又喝了一口酒,眼淚滑下臉頰,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最後落在地上。
韓靜好不會安慰人,她掏出紙巾遞給蔣謹言。
原來幸福的人,也會有自己的悲傷。
韓靜好說:“你等我一下,我去上洗手間。”
韓靜好去夜色的路上,看著這個能讓人醉生夢死的樣子,心裏不知怎麽冒出了一句話:“生活已經足夠讓人醉生夢死了,何必再在這個地方繼續醉生夢死呢?”
“韓靜好。”有聲音叫住了韓靜好,韓靜好並沒有聽出來這個聲音的來人。她轉過身,看見了楊曉鈺。
楊曉鈺的打扮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的她打扮主要以清純自然為主,今天的她看起來確是很性感,她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這裏最低等的妓女點的打扮。
“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驚訝?”楊曉鈺笑著說,那笑裏全是風塵氣息。
韓靜好不知道怎麽接她的話。
“你知道為什麽我現在在這個地方嗎?”楊曉鈺拋出第二個問題,看韓靜好那迷惘的樣子就知道她一無所知。
“是趙聖南做的,就因為我綁架了你。他找人輪奸我,然後把視頻發到網上,從此我在娛樂圈的地位就一落天丈,最後趙聖南又將我賣到這裏做最低等的妓女。”楊曉鈺像是在將別人的故事,眼睛看著韓靜好,裏麵是深深地恨意。
韓靜好聽見楊曉鈺這樣的直白,心裏泛涼,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趙聖南的獵物,有一天惹趙聖南不開心了,趙聖南說不定會怎麽對付她。趙聖南就是一匹狼,哪怕是和他有著最親密的關係的人竟然都不放過。
“害怕了?嗬嗬,我恨你,我現在不能對你怎麽樣,可是他拋棄你了,我會把我受的全部都還給你。”楊曉鈺冷笑著說,看著韓靜好泛白的臉。
“你知道嗎,我走到現在我走到這一步是多麽不容易嗎?你知道我走到這一步付出了多少嗎?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楊曉鈺恨不得吃了韓靜好,此時韓靜好胃裏攪成一團,她覺得很惡心。
“我們家在偏遠的山村,我是這麽多年唯一一個明星,他們為我驕傲,可是現在,我沒臉回去了。我爸爸生病住院需要錢,我媽媽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我一直苦撐著這個家。”楊曉鈺的眼睛裏閃著淚珠。韓靜好的臉上有冷汗溢出。
“你知道嗎,我最害怕回到以前的生活,那樣的生活沒有任何希望,我怕窮我怕醜陋,所以我拚盡全力往上爬。別的人說我工於心計,別的人說我堅強勇敢,我他媽的根本就不想堅強勇敢,誰想堅強勇敢?”楊曉鈺像是所有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出口一般。
“可是,我知道不是那樣的,有誰他媽的喜歡工於心計,有誰他媽的願意一直不停的疲於奔波,我不能不那樣,因為我知道我不那樣,我就會回到過去,不這樣我就會什麽度沒有。”楊曉鈺或許覺得她的這些話隻能對韓靜好說吧。韓靜好覺得她惡心的快要吐出來了。
“我遇到趙聖南,他是那樣的優秀,我怎麽能不愛他,我知道他沒有心,或者說他的心給了別人,但是我還是義無返顧的愛上了他,我知道他涼薄,可是我就喜歡她的涼薄,我是不是無藥可救?”楊曉鈺撩了撩她的頭發,散發出劣質香水的味道,韓靜好更惡心了。
“我愛他,或者說我就愛他的漫不經心。我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我不恨他,可是我恨你。你也別高興現在他和你在一起,他能對我如此狠心,你怎麽能全身而退?”楊曉鈺剛說完,韓靜好忽然捂著嘴跑了。
楊曉鈺看她那樣子,應該是不舒服,她抱著看好戲的樣子跟了上來。
韓靜好在洗手間裏嘔吐著,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還是覺得難受,楊曉鈺靠近韓靜好,那劣質香水的味道刺激的韓靜好又開始吐。
楊曉鈺看著韓靜好這樣子,心思一轉。“懷孕了?”
韓靜好聽到這句話脊背僵硬了幾秒鍾,很快假裝若無其事繼續嘔吐。腦子裏卻在不斷想著上一次例假是什麽來的,可是她的腦子卻像是被漿糊迷住了什麽都想不起來。
“沒有懷孕,趙聖南是那種會讓不該懷孕的女人懷孕的人嗎?”韓靜好吐完後說,掩飾住了自己的慌張。五年的醫學生生活讓韓靜好已經學會了在越慌張的時刻越冷靜。
“是嗎?你好自為之吧,你要是敢懷孕,趙聖南可是第一個讓你流產的人。”楊曉鈺說完就走了。
韓靜好趴在洗手間,看著鏡子裏滄桑的自己,腦子裏全是楊曉鈺走時那句話,她不禁對著鏡子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