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後悔也沒有用了。因為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你身邊了!”即墨無痕哈哈大笑一聲,一揮衣袖大步離開。
南宮夜辰這時仿佛雙腿失去了力氣似的,跌坐在了草地上。滿腦子都是即墨無痕說的那番話,久久揮之不去。
他真的要永遠失去她了嗎?
他等了她四年,想了她四年。好不容易,她回到了南陵,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結果,他又要任由她跟別的男人離開,而他什麽也做不了嗎?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再讓她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這回,就算是綁,他也要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隻要能把她留在身邊,就算是讓她恨他,他也在所不惜。
“萱兒?萱兒?”即墨無痕出了辰王府,卻仍是沒有發現納蘭璃萱的行蹤。
納蘭璃萱一邊哭一邊跑出了辰王府,也不知走了多久,納蘭璃萱竟頭一昏,倒在了路邊。
這四年來,她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了,“迷夢”在她體內發揮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那時候她險些流產,元氣大傷,應好生調養一段時日的,可她連夜被即墨無痕帶出了城,一路奔波去了北溪。
北溪氣候寒冷,她剛去那兒的時候也是一心掛念南陵,憂能傷身,她不聽。後來生了慕澈慕清兩個小家夥,坐月子時她也是經常披一件披風就站在外麵看雪看上許久,誰勸都不聽。
要不是即墨無痕知道以後一直用湯藥給她調理身子,隻怕現在她已經是纏綿病榻了。
“萱兒?萱兒!”即墨無痕四處張望著,驀地發現路邊躺著一個姑娘,仔細一看,那姑娘的衣著穿戴與萱兒一般無二。
“萱兒?”即墨無痕跑到納蘭璃萱身邊,將她扶了起來,替她把了把脈,即墨無痕的眉頭幾乎皺在了一塊,萱兒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了,必須好好給她調理。
即墨無痕手臂一用力,便將納蘭璃萱攔腰抱了起來,看著她昏睡的玉顏,即墨無痕不忍心驚醒她。放慢了腳步,沿著回驛站的路走去。
剛一回驛站,慕澈慕清便屁顛屁顛的迎了過來。
兩個小家夥同時小跑了過來,奶聲奶氣的喊著:“娘親.娘親。”
看到納蘭璃萱沒有理會他們,慕澈不解的開了口:“無痕爹爹,娘親怎麽了?怎麽不理我們啊?”
“噓,慕澈慕清,你們娘親累的睡著了,你們別吵她啊。”即墨無痕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繞過兩個小家夥,將納蘭璃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牽過被子給她蓋上。
“慕澈慕清,今晚你們別吵你們娘親啊,讓她好好休息。”臨走前,即墨無痕還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今天天色已晚,即墨無痕打算明天再給她抓幾副藥調理調理,今天就先讓她好好睡一覺。
“知道了,我們兩個會乖乖的睡覺覺的,絕對不吵娘親睡覺覺。”慕清甜甜的說道。
次日
即墨無痕早早的就起來了,親自去藥房替納蘭璃萱抓了幾副藥,再在廚房煎藥、做藥膳。
“萱兒?萱兒?”即墨無痕端著食盤,敲著納蘭璃萱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