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雖覺得羞憤難忍,可現在又無法與他對抗。許是那名侍衛動作幅度太大,若即手上的繩子竟鬆動了不少,若即知道,機會來了!
那名侍衛壓著若即,在她身上胡亂的親吻著,若即不禁覺得有些犯嘔,趁著侍衛意亂情迷之時,若即的手在繩子裏掙了許久。
皇天不負有心人,若即的手雖被粗糙的麻繩磨出深深的血痕,在那名流氓侍衛即將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若即成功從繩子中掙脫。
左手在地上胡亂的摸著,想看看有什麽防身的工具。隨手抄起一個胳膊粗的木柴跟,狠狠地朝著那名侍衛的後腦勺掄去。
那名侍衛的身子先是一滯,不可置信的望著若即,隨即便倒在了一邊。
若即厭惡的將他往一邊退去,推開他後,卻發現地上有著一大攤的血跡,再隨著血跡望去,不斷有鮮血從侍衛的後腦流出。
若即剛想站起來,彎著腰膽戰心驚的伸出食指探了探侍衛的鼻息,整個人如同三魂丟了七魄一般跌坐在地上。他.死了?!!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若即攤開雙手,光滑潔白,可在若即眼中看來卻是沾滿了鮮血一般,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驚慌。
“不行,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萬一被人發現了,會連累公主的。公主和王爺關係已經僵持了一陣了,若再因為我,兩人高興冰上加霜的話就不好了。”
若即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將衣物穿戴好,又稍稍整理了下發髻,便輕輕打開門,向外張望了一下,在確認周圍沒有旁人後便疾步離開了凝煙閣。
一回到落雨軒,若即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整個人泡在浴桶裏,不停洗著被侍衛碰觸過的部位,嫌棄自己,嫌自己髒。
李玉敏正好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想去小廚房看看可有什麽吃的,路過若即的屋子外麵,聽到裏麵傳來的水流聲和極力壓製的抽泣聲。
李玉敏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她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難道這麽快就完事了?”
心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李玉敏覺得她,有必要去凝煙閣問一問那個收了她錢的侍衛,看看他是否把她交代的事情辦妥當了。
來到了凝煙閣,李玉敏徑自去了柴房想找那名侍衛。
李玉敏看著柴房的門虛掩著,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那個侍衛呢?
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伴隨著“吱呀”的開門聲,映入李玉敏眼簾的卻是那名侍衛橫臥在了地上,血流滿地。
“天呐!”李玉敏難以置信的用手掩著嘴巴低呼了一聲,這、這怎麽可能?!就憑若即那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麽可能將這個七尺壯漢給殺掉了?
李玉敏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冷冷一笑,“若即,我就不信,這回你還可以安然無恙。”
“婧瑤?婧瑤?”李玉敏故意用著音調輕快的喚著婧瑤的名字,輕輕推開房門,見婧瑤正在對著鏡子塗脂抹粉。
“玉敏?你怎麽來了?”婧瑤透過鏡子看到站在自己後麵的李玉敏。
“我近日剛得了兩盒珍寶齋的胭脂水粉,顏色素雅,香味濃鬱,是難得的珍品。我一想,婧瑤妹妹素來是最愛珍寶齋的胭脂水粉的,便想著妹妹,給你帶了一盒來。”李玉敏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絢麗精致的胭脂盒,遞給了婧瑤。
“哦?珍寶齋的胭脂水粉?”婧瑤新奇的將胭脂盒打開,仔細的看了看又嗅了嗅,“嗯,果然是難得的珍品。我托人買了好幾次,可都供不應求,隻得作罷。還是玉敏你最懂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