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章 怎麼辦?!
小悠的聲音很輕,聽上去就像是已經有氣無力一樣。
霍炎目光看著澄澈的湖面,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並不認同她的話。
「小悠,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規定是誰的,誰想要走到哪裡,都要看自己的努力!」
程小悠也看著湖面,這裡的湖水介於藍色與綠色之間,看上去清澈透明,十分寧謐。
「可是,是你說過我們都是沒傘的孩子!」
霍炎聽到小悠這句話卻一下笑了:「是啊,我們是沒傘的孩子,所以我們比所有人都要努力地奔跑!現在我們擁有的所有東西,都是自己努力換來的,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你難道因為宮澈說的話就要否定自己?」
「他說我本來就是醜小鴨!」程小悠閉上眼睛,眼前不斷地迴響著那些刺入人心的話語。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如果是這樣,從一開始你就直接從聖羽轉學了,也沒有現在什麼事!」霍炎聲音很鄭重地說道,帶著一股旁人沒有的力量。
「我知道你們現在是分手了,你覺得很難過!可是,這世界不是宮澈說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
「他以前,已經不止一次警告過我不要和你走的太近。如果我聽他的,那麼我們之間那麼多年長大又算是什麼!」
「他警告過你?!」程小悠一愣,睜開了眼睛,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是啊,不但警告過我,還警告過歐承逸吧!」霍炎開口說道,其實要是他們不分手,這些話會死死地埋在他心裡,沒有必要告訴小悠。
但是,現在,看著小悠這麼難過,這些真的沒有必要再繼續藏著。
「他這個人,什麼事只看自己是不是高興,所以小悠,就算是現在真的已經分手了,沒有什麼好遺憾的!」霍炎開口說道:「你會遇到更好的!」
「其實,我本來準備想要去問一下他為什麼的!」程小悠開口說道,在見到視頻之後,她已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卻沒有接。
「你還給他打電話?!在他已經拿刀子捅了你之後?!」霍炎看著小悠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這個記者會意味著什麼,其實你請假之後,學校里都在議論著你家的事情!這次這個視頻一出來,他們現在都覺得宮澈說的很像是真的!」
「你們本來營造好的局面,已經被他徹底的破壞乾淨了!」
程小悠看著霍炎,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是人就好像是血氣上涌怎麼也沒辦法反應過來一樣,僵硬地開口問道:「你說學校都知道了?!」
「所以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就連我們系現在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大家甚至還在打賭到底你們誰最後會勝出!」霍炎開口說道,對於現在的這一幕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程小悠怔在那裡,似乎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所以,現在宮澈不只是和你分手,根本就是在害了你!」霍炎開口說道:「你要是現在還是要找他問清楚,而且還是在他不接電話的情況下,你真是沒救了!」
「小悠,我們別的沒有,但是還要有點自尊吧!他在走出去面對記者的那一剎那,其實已經做了選擇!」霍炎看著小悠嚴肅滴說道。
程小悠苦笑一下,看著霍炎,連霍炎都要生氣了,顯然這一次宮澈肯定是做的太過分了。
「手機呢?」霍炎看著小悠開口問道。
「這裡!」程小悠拿出來了手機,霍炎直接搶了過來,然後一下子扔到了水裡:「現在沒了,誰也不用聯繫誰了!」
「霍炎!」程小悠沒有想到霍炎會直接這樣子。
「程小悠,你記著,沒有任何人可以侮辱我們,除非我們自己先躬下身子!」霍炎看著小悠開口說道:「只要你自己不彎腰,沒有任何人可以看低你!」
程小悠怔怔地看著霍炎說話的樣子,良久良久,她才嘆口氣:「我知道了!」
「你要是不難過的話,你現在就該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了!」霍炎知道自己說的有些急了,可是事情就是這樣,在學校的那些同學都已經是議論紛紛,別人該會怎樣。
「接下來?」程小悠還是愣愣的。
「接下來就該是你們的回擊了,不然難道就讓別人一直這樣認為嗎?」霍炎看著小悠:「我們的性格一直都是別人打一拳我們一定會還一腳,現在你自己的聲譽你不來挽回,別人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真的問題少女!」
「好了,知道了,我們回去吧!」程小悠看著霍炎,知道時間緊急,其實沒有她猶豫的機會。剛才蘇婉她那樣著急,也是因為這個吧。
「這才象是我認識的程大力!」霍炎說著輕錘了她一拳:「等到有機會了我直接用麻袋套住宮澈打他一頓給你報仇!」
「噗!」程小悠被他逗笑了,想到宮澈要是被霍炎敲悶棍的樣子,感覺心情似乎是開心了許多。
「走吧!」霍炎說著拽起來她就往回走去。
病房裡面歐承逸和蘇婉還在互相地對視著,其實誰也沒有想到會是宮澈出來面對媒體。當他出來,很多事情現在都不能照著以前的計劃來走。
「現在怎麼辦?」歐承逸率先開口問道。
「現在小悠要先心情平靜了再說,別的都沒用!」蘇婉開口說道,因為之前她都沒有出面,所以一切都是要靠著小悠來面對記者。
現在,要是小悠沒有辦法控制情緒,那麼他們這邊沒有任何的發力點。
如果此時蘇婉出去面對記者,那就是明著告訴大家他們是在說謊了。
「宮澈!」歐承逸在嘴裡狠狠地咀嚼著這個名字,其實現在,多少次他都在猶豫是不是繼續靠近小悠,那都是因為宮澈。
因為他知道,小悠和他之間的感情實在是很難破壞。
可是,這個傢伙,居然這樣的不知道珍惜,居然是他率先放手!而且用了這樣惡劣的方式,就好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的珍寶,卻被宮澈任意地踐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