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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夢被改寫

  許焉打量了一下劉仲,衝他問道:


  “不知劉少俠來我房間有何貴幹?”


  劉仲望著許焉一臉認真的問道:


  “聽說你服毒自殺,我很驚訝,正好路過你房門口,就想進來看看你有無大礙。”


  金樺瞥了一眼劉仲,在心底抱怨道,劉大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一進房間就滿是迫切的問這許焉,叫我情何以堪啊!

  “劉大哥,你不理我。”金樺隨即衝劉仲說道。


  劉仲突然回過神,望著金樺說道:


  “樺兒莫要見怪,我隻是有些擔心許焉姑娘的狀況,所以沒來得及與你招呼。”


  許焉見劉仲如此說到,她也是暗自竊喜,他怎麽會突然對我如此熱心,記得剛進鳳山寨的時候,他可不這樣,他很是嚴肅和冷酷,為何今日會來看我?莫非,他是看上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天助我也,隻要想辦法搞定他,讓他被我控製,再替我拿到白虎玉匙,我就可以大功告成,然後去堂府救我爹娘了。


  許焉望著劉仲一臉嬌羞狀,“多謝劉少俠擔心和看望,讓許焉真是受寵若驚呀!”


  “許焉姑娘言重了,隻要你沒有大礙,那我也就放心了。”劉仲說道。


  金樺也是隨即衝劉仲說道:

  “許焉姑娘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休息幾日就會痊愈了。”


  劉仲望著許焉關心道:

  “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想不開,隻有活著才能解決問題,希望你日後切莫再做這等傻事,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和生命。”


  金樺癟了癟嘴,心中滿是醋意,哼!原來劉大哥真的對許焉有愛慕之意,真是氣死我了,我為什麽非得重生到了這男兒身上,搞得我有愛說不出口,敢愛不能愛,真是悲哀,痛苦呀!


  許焉笑了笑,說道:


  “我以後再也不會傻到為一個不喜愛自己的人尋死了,因為即便自己死了,他也不會在意的,最多給自己燒點紙錢,經僅此而已吧!”


  劉仲也滿是疑惑的衝許焉問道:

  “為自己不喜愛的人尋死?這個人是誰?你為誰尋死呀?”


  許焉傻笑兩聲,“罷了,罷了,傷心事不提也罷,我好不容易才被救活了,何必再說出來讓人揪心。”


  金樺站在一旁,望著許焉滿是揪心。


  “許焉姐,劉大哥,你們就別聊這些不好的事情行嗎?總之,大家從此以後都要好好過活,少些煩惱,多些快樂,這樣日子才有奔頭嘛!”


  許焉望著金樺微笑道:

  “樺兒說的極是,或許之前是我想得太多了,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和生命,讓自己不再活得那麽累,給自己一點陽光,給別人一點快樂,或許就不會活得那麽累了。”


  金樺聽後也是滿臉糾結的笑了笑,“許焉姐所言極是。”


  劉仲緩緩走到床榻前。


  金樺也滿是不解的衝劉仲大聲問道:

  “劉大哥,你這是要作甚?”


  許焉也是一臉疑惑地望著劉仲。


  “可否讓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體內的毒是否完全清除。”劉仲望著許焉一臉認真道。


  許焉微微一笑,望著劉仲說道:


  “難得劉少俠對我如此關心,你盡管把脈就是,無須多禮。”說完,她就躺在床榻上,挽起裙袖伸出自己的手。


  金樺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一臉不快地跑出了房間。


  劉仲和許焉也沒有在意金樺的離去所為何意。


  劉仲坐到床榻上,滿是輕柔地拿過許焉的手,開始替她把脈了,他滿是認真的替許焉把著脈。


  “劉少俠,怎樣?還有無大礙?”許焉望著劉仲問道。


  劉仲微笑道:

  “許焉姑娘請放心,你體內的餘毒已全部清除,脈象平穩,休息幾日便可痊愈,值得慶幸。”


  許焉笑了笑,說道:


  “我本以為劉少俠是一個嚴肅冷酷之人,今日一見,沒想到你也會有如此柔情一麵,不禁讓人覺得好生意外。”說著,許焉就起身坐在床榻上緩緩的將手輕輕劃過劉仲的肩膀,臉上頓時露出幾絲嬌羞狀,眼神中充滿了誘惑和熱情。


  劉仲望著許焉那秀麗的臉蛋和嫵媚的眼神,他的內心也頓時一陣悸動,不禁哽咽幾下,不敢正眼看她。


  “多謝劉少俠替許焉把脈。”許焉一臉嬌羞狀,猶如溫柔的陷阱。


  劉仲側著頭對許焉說道:


  “許焉姑娘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說完,劉仲就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對許焉說道:


  “既然已無大礙,那你就好好休息,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


  “劉少俠有要事就去忙吧,都是許焉不好,耽擱了你做事。”許焉隨口說道。


  “許焉姑娘言重了,看著你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做這等傻事。”劉仲隨即認真道。


  話畢,劉仲就轉身緩緩的往房門走去。


  “劉少俠還會來探望我嗎?”許焉望著即將走出房門的劉仲說道。


  劉仲聽到許焉如此問道,他的嘴角也頓時露出一絲微笑,他隨即轉過身對她一臉靦腆地說道:


  “隻要許焉姑娘不介意,我還會再來探望的。”


  許焉笑了笑,“我當然不會介意劉少俠的美意了,為了感謝劉少俠對我的厚愛,明夜我備些酒菜在房中等你前來共飲幾杯如何?”


  劉仲沉思了一下,衝許焉回道:

  “許焉姑娘如此有心,我又怎能忍心拒絕呢?明夜我定當前來與許焉姑娘暢飲幾杯。”


  “那咱們可就說好了,明夜不見不散。”許焉隨即說道。


  “一言為定。”話畢,劉仲就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出了房門,一臉笑意的去了。


  許焉等劉仲走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凶色,眼神也異常的冰冷。


  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啊,早知道你對我有愛慕之意,我也就不必尋死尋活的想要拿金樺開刀了。


  金樺滿是揪心地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一臉的憋屈,他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來,不禁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什麽嘛!哼!重色輕友的家夥,虧我還一直愛慕你,真是氣死我了。”


  話畢,金樺突然再想到自己這男兒身,他又顯得非常的懊惱和沮喪,他緩緩走到床榻前,把那床底放著的那壇酒抱了出來,滿是感慨地說道:

  “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與其愁眉苦臉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夢一場呢?”


  金樺緩緩抱起酒壇,扯下封酒缸用的蠟紙,就舉起酒缸大口地喝酒。


  “咕,咕咕……咕咕咕……”金樺大口地喝著酒,好不痛快。


  滿滿的幾大口酒喝到肚中,金樺就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不禁有些麵紅耳赤。


  酒可是個好寶貝,不管經曆了多少不如意之事,隻要喝醉,都必能使人瞬間忘記許多愁苦,雖然麻醉自己隻是為了暫時逃避那不如意的心,但這種逃避有充滿著誘惑力。


  金樺一口,兩口,無數口的將那酒壇子裏的酒全部喝到了肚中。


  酒勁緩緩襲來,金樺麵紅耳赤,神情恍惚,異常昏沉,手中的空酒壇也隨手丟到了地上。


  金樺一副醉態的緩緩走到床榻前,不禁傻笑著哼了幾首小曲,不禁將自己是男兒身的事實忘得一幹二淨,奮力壓著嗓子學著女人的聲調,好不自在。


  一陣酒瘋之後,金樺就沒了力氣,他一頭栽到床榻上,就“呼呼”地睡去了。


  也許在夢裏,金樺再也不會糾結,再也不會為了所謂的男女之事左右為難和揪心吧。


  金樺本以為醉酒後就可以忘記所有的現實,所有的不開心和傷心事,結果他錯了,因為他又開始做那個永遠難以忘記的夢了。


  金樺又夢到了自己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那個偏僻冷清的公園裏,依舊是程楓那邪惡的嘴臉,她放聲大喊救命,但沒有任何人前來搭救她,她依舊如一隻柔弱的小羊羔般,一步一步地退向小河邊。


  “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她大聲的喊叫著,程楓依舊張牙舞爪的向她靠近,將她逼到沒有了退路。


  金樺在躺在床榻上閉著眼,額頭冒著汗,神情異常的緊張,嘴裏不時吐出幾個字來,隻是此刻,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聽見而已,此刻,她又深深地陷入了那個可怕的夢裏。


  夢裏,她已無路可退,可程楓依舊步步緊逼,不給退路,她依舊做出了寧死不屈的決定,準備朝著那湍急地流水裏跳去,雖然這可怕的夢時不時地纏繞著她,但是每一次她都會用同樣的方式去對待,那就是—一死了之。


  就在她再次縱身往那小河裏一躍之時,她突然感覺有人一下子攬住了她的細腰,她也是一驚,不禁猛地睜開眼,一見抱著自己的人竟是虎振天的模樣。他也穿著黑色長袍,突發的狀況讓她不禁大聲叫起來,讓她太意外,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金樺所夢到的那人確為虎振天,他將她救了起來之後,就滿是氣憤地飛到程楓的身前,拔出手中的劍指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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