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段飛出面
得到監控室傳來的指示,侯濤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揚,對呆在那裡的荷官吩咐道:「掀開!」
荷官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掀開蓋子,眼睛卻是一黑,險些直接暈了過去,強撐著,聲音顫抖的說道:「四四四,豹子四。」
看到骰盅里那三粒全都是四個紅點朝上的骰子,圍觀的眾人全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驚呼聲。
豹子四!
真被王超給壓中了!
那可是足足一百五十倍的賠率。
看王超壓的那一把籌碼,大概有個兩萬多三萬塊錢的樣子。
也就是說,僅僅只是這一把,王超就最少贏了三百萬以上。
「哈哈哈,我贏了!」
看到結果開出來,王超哈哈大笑,隨手抓起一把籌碼,塞到早已經離開他懷裡的圓圓手裡,說道:「小寶貝兒,你簡直就是我的幸運星。
拿著,這是大爺賞給你的。」
看著站在那裡的侯濤,圓圓手足僵硬捧著手裡的一堆籌碼,有些不知所措。
手一抄,緊緊的摟住圓圓的纖腰,王超一臉狂喜的沖著侯濤喊道:「趕快賠錢!」
看著王超那囂張的嘴臉,侯濤眼皮跳個不停,忍住心中的怒氣,咬牙切齒的對荷官說道:「賠給他。」
荷官哭喪著臉說道:「這裡的籌碼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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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濤覺得不對問道:「要賠多少?」
「三百來萬吧!」
王超擺弄著手裡的幾個籌碼,冷笑著說道:「不要告訴我,這麼大的賭場,連三百萬都沒有。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看這個賭場也沒有必要開下去了。
還是說,你們賭場只進不出,不許人贏錢呢?」
聽到王超的有意煽動,四周的那些賭客也全都鼓噪起來,叫嚷著,讓賭場趕快賠錢。
侯濤感覺自己的腿有些軟,一件小事怎麼就會到了這中地步了?
張了張嘴,侯濤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了過來:「區區三百來萬的籌碼,我的廠子里當然有!
不要說三百萬,就是三千萬、三個億都有。
這位老闆只要你有本事,能贏多少都是你的。
賭場打開門就是做生意的,下面的人不懂事,我在這裡給你道歉了。」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段飛的身影穿過人群,出現在王超的面前,笑著說道:「這位兄弟來這裡玩,就是看得起我段飛。
來,咱們樓上坐,那裡有大玩家,兄弟去試試手氣如何?」
王超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將段飛等來了。
轉過頭來,看著段飛那張熟悉的臉,王超眼神當中一道狠辣神色一閃而過,笑著說道:「段老闆既然親自相請,我自然要到樓上去見見世面。」
段飛哈哈一笑,指著身後一個捧著籌碼的女人,說道:「小兄弟,你的籌碼都在這裡,用不用點點?」
「信不過別人,我還信不過段老闆嗎?」
王超邊說邊起身站了起來。
侯濤走到段飛身邊,低聲道:「對不起,飛哥。」
段飛臉上的笑容不減,低聲訓斥道:「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回去再收拾你。」
然後沖著王超笑道:「小兄弟,樓上請!」
王超裝著疑惑的樣子,問道:「段老闆,樓上還有嗎?」
段飛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有。
不過,那裡是貴賓室,在最頂層,一般人不知道罷了。」
王超「哦」了一聲,看來這個賭場,也將賭客分成了三六九等,地下室是最低檔的,而那些豪客都在樓上。
這也不奇怪,畢竟有錢人可不會喜歡窩在地下室玩。
這個賭場還真不簡單,誰也不會想到,地下室是賭場,夜總會的頂層也是賭場。
不過,這樣安全係數也會很高,地下室出了事的話,上面的人得到消息,就可以從容的離開了,不會對那些有身份的人造成什麼不良影響。
想明白這些,王超站了起來,抓起一把籌碼,看都不看的塞到圓圓的胸口,笑著說道:「圓圓,這是大爺賞給你的。」
圓圓猜到自己會有好處,沒想到會是這麼大,激動的說道:「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猛然看到一旁侯濤那有些陰狠的眼神,圓圓嚇了一跳,自己忘了,這位年輕的老闆剛才可是得罪了段哥。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一會將籌碼兌換了,自己就離開賭場,大不了以後換個地方討生活就是了。
前前後後,王超給她的錢,加起來已經有十幾二十萬的樣子了。
有了這些錢,足夠圓圓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
不說圓圓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逃出魔窟。
王超拎著密碼箱,跟在段飛的身後,至於剛才的性感的美女,因為段飛的出現,已經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小兄弟怎麼稱呼?」
段飛突然問道。
「李軍!」
張揚頭也不抬的說道。
王超比較跟段飛見過面,如今段飛就在他的身邊,自然是要小心一些,一面露出什麼馬腳。
這個名字,也是王超來之前就計劃好的,身份證是真的,王超通過黑市,高價辦出來的。
不過,在今晚之後,這個所謂的李軍就會消失不見,徹底人家蒸發。
王超可不想給段飛留下任何的線索,在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之前,他可不想身後有人追殺。
「李老弟知道我段某人?」
段飛問道。
王超打了個哈哈,說道:「大飛哥的名頭在道上這麼響,誰沒聽過?
不過,段老闆,我是來打牌的,難道現在賭場改行開始查戶口了嗎?」
對於段飛,王超可不會太客氣,本來他就是來找茬的。
而且,他也是有恃無恐,錯非段飛不想繼續開這個賭場了,否則,他就不敢也不會在這裡明目張胆的對付王超。
王超剛才贏了那麼多錢,這可是樓下幾乎所有的賭客都看到了的,要是不明不白的在這裡出了事,估計以後就沒有人敢來了,段飛的名聲也將臭不可聞。
段飛臉上閃過一道青色,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這小子看著粗聲大嗓的,話里卻是句句帶刺,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偏偏又發作不得,只能硬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