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失控

  也就僅僅是那一眼,便讓她心口那處開始止不住抽痛了起來,她雙腿仿佛灌了鉛,但還是不收控製的躍出了店外。


  “你是!”


  就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時,她忽然如疾風般磕磕絆絆的走到前麵一個男子的身旁,然後一把摘下了那名男子臉上的麵紗,同時手也下意識的抓著那名男子的手腕。


  “真的是你……居然真的是你?”喉嚨那處像是被什麽給堵住似的,想要說些什麽話來卻始終說不出口,隻得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身形單薄的男子,眼淚也如同是決堤般的落下。


  “啊啊啊!你放開我!!”但比起林鈺希的無比震驚,那名男子卻被嚇的花榮失色,不停地掙紮著,之後便哭出聲來。


  “這位小姐還請你快放了我夫郎,他膽子小經不得你這樣!”旁邊的女人也被嚇到了,但回過神來之後便一把上前想要將兩人分開,畢竟看著自己心愛之前被如此這般驚嚇到,換誰能不擔心呢?

  “他是我的夫郎!不是你的!他是我的夫郎亦瑾你又是什麽東西?”林鈺希一時也紅了眼,曾經多少次,她都隻能在午夜夢回間時見到這個男人,而如今就活生生站在在眼前,她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放手呢?


  沒錯!剛才林鈺希之所以會失去神智,完全是因為……眼前這個跟亦瑾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但令人奇怪的是,“亦瑾”此刻卻仿佛不認得林鈺希了一樣,渾身驚恐萬分的不停掙紮哭叫著,喉嚨都怕是要喊破了去。


  “亦瑾是我啊!我是你的妻主啊!你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我啊亦瑾……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我以為這是夢,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居然都是真的,你活了過來!”無論林鈺希如何訴說著心底的痛苦,但對方仍舊不為之所動,極力的想要回到那女人的懷抱裏中。


  而那個女人看樣子也是個練家子,見林鈺希這般苦苦糾纏,便直接給了林鈺希一拳將她打倒在地。


  身後的蘇正悠自然也慌了,便不管不顧的跑上前去將林鈺希一把抱進懷裏,“鈺希你你怎麽樣了鈺希?不要嚇我好不好,你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張小將軍!”她剛才看到眼前這副情景也一時慌了神,所以現在才希望能夠喚醒林鈺希的神智。


  但此時的林鈺希哪裏會顧及到那些?她的亦瑾就在她眼前,而且是活生生的就站在她麵前,她又怎麽能冷靜的下來?這次她終於不再是在夢裏跟亦瑾相見了,現在這一刻她也已經是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夢裏,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夠再放開亦瑾的手了!

  “殿下難道這位可是您的朋友?”蘇正悠嘴裏所說的那個張小將軍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將懷裏的人護好之後才忍不住問向蘇正悠。


  “你問本殿,本殿又怎麽可能會知道?鈺希你怎麽樣了呀鈺希?你可別嚇我啊!”蘇正悠不耐煩的回了對方一句,眼中最擔心的當然還是林鈺希了。


  因為剛才那張鬧劇,所以這會兒酒樓外圍了很多路人,但都被蘇正悠隨身的侍從給給趕走了,畢竟誰也不會有那個膽子敢去違抗五皇女的命令。不止如此張小將軍的手下還把周圍給堵了起來,這樣一些閑雜人等邊不會四處亂看了。


  “既然如此,那微臣也就不怪罪於她了,可是這件事情……”望著自己懷裏仍舊在瑟瑟發抖的人兒,她不禁有些心疼了起來。


  見此蘇正悠隻得將林鈺希給強製帶離了對方身邊,盡管她奮力掙紮,但最終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拉開。


  “亦瑾!我的亦瑾!不要走啊……不要離開我啊……”她痛苦的掙紮著,唯恐一切都還是夢境,也唯恐這次以後,便再也不能見到她所愛的人。


  給張小將軍遞了個眼神,對方當下了然,便趕緊攔腰抱起懷裏中的人兒跳上馬車離去,隻剩下林鈺希一個人苦苦哀嚎著。


  “不要!不要走!正悠我求求你放開我,那是亦瑾!那是我的我的夫郎!他回來了!他終於是回來了……”她一時掙脫不開蘇正悠的束縛便隻得語無倫次的哭叫著,眼淚早已布滿了整個臉龐


  “鈺希你冷靜一點!你說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什麽夫郎什麽亦瑾的,那個我隻知道那個男人是人家張小將軍的夫郎!”蘇正悠看著夏夕冉這樣,竟會覺得心口止不住的抽痛了起來。


  聽到對方這樣說,頓時林鈺希便像是失了渾身的力氣一般倒在地上,但好在蘇正悠在後麵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那一定是他,不會錯的!我不可能也不會搞錯的!那就是亦瑾,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麽久,就算沒有那層皮囊我還是可以認出他來的。”整個身子此時都在發抖著,手心也是沒有了任何力氣,可是林鈺希仍舊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著。


  此時此刻她的身子止不住的抽搐著,臉色也逐漸變得慘白了起來,嘴裏也開始吐出來些許白沫出來。


  而蘇正悠此時此刻也完全被嚇壞了,隻得一把抱起來林鈺希跳上了自己的馬車,因為她知道現在要為她找大夫才行。


  “鈺希你堅持住……堅持住好嗎?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都怪張新柔那個莽夫!居然會下這麽重的手,等下次見了她我一定會替你討回來的!”


  蘇正悠這會兒的心情非常糟糕,因為她根本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也更加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那麽在乎那個男人……


  回去之後,林鈺希又再次病倒,大夫也看不出來是什麽具體的病症,隻是跟之前的說法一樣,無非是長久悲痛之情環繞在心頭不能散去,本是心結,但是由於時間太長,所以每當牽扯到這些,便要忍受惡疾的折磨。


  “所以你是說,她的夫郎亦瑾……真的是在那場戰事中沒了?”裴月寒眼神緊盯著床上仍舊是昏迷不醒的林鈺希,沉沉的問向趙嘉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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