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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似火

  無聲的夜裡,感官取代了眼睛,比之平日異常的敏銳起來。而那若有似無的碰觸,更是讓聶瑾萱忍不住心頭微顫……


  抑制不住的緊張,連著臉色也越漸的泛紅。所以,隨後聶瑾萱不由得徑自閉上了眼睛,微微做了幾個深呼吸,接著低聲輕咳了一聲


  「咳……嗯,殷鳳湛,睡了嗎?」


  「嗯。」


  聶瑾萱極小聲的開口,卻是沒想到殷鳳湛倒是真的應了一聲。而聞言,聶瑾萱頓時抿了下嘴

  「睡了還出聲?!」


  「……」


  殷鳳湛又不吭聲了。但此時的聶瑾萱卻是明顯感受到身邊的殷鳳湛微微動了一下。頓時,本來微微有些平靜下來的聶瑾萱,不由得又是臉色一熱,隨即不禁再次抿了抿唇

  「呃……對,對了,我想起來一個事情,殷鳳湛你說,如果當初金靖遠真的是被黃虎和王放所害,那為何當時金家沒有追究?畢竟,金靖遠的父親金啟,也是當朝一品的戶部尚書,而戶部又是六部之首,不可能對自己兒子的死置之不理吧!」


  「嗯,是不能置之不理。因為金家根本就不知道!」


  聽著聶瑾萱的話,殷鳳湛靜靜的開口,聞言,聶瑾萱頓時一愣


  「你是說,金家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金靖遠的死和黃虎和王放有關係?!」


  「嗯!否則,依著金啟的性子,他不可能悶不做聲。」


  殷鳳湛從政也算有些年了,而同朝議政,他自然對金啟很是了解。


  「所以,金家或者說是金啟不吭聲,便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金啟並沒有對自己兒子的死起疑。」


  「那有沒有可能是,金啟當時是知道的,只是後來自己也自身難保才沒有時間追查自己兒子的事情呢?畢竟,之前不是聽說,當年在金靖遠死後沒多久,金啟便被人揭發,說是利用職務之便,買官賣官嗎?所以會不會是……」


  「不可能!雖然當初在金靖遠死後沒多久,金啟便也被父皇查辦,但這期間也是有兩三個月的時間,那麼就算當時金啟已然察覺處境不妙,但自己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不可能什麼也不說。」


  打斷了聶瑾萱的話,殷鳳湛語氣不變的開口。而一聽這話,聶瑾萱頓時沉思了起來

  「那這就奇怪了,依著現在我們所掌握的證據,兇手是在兩年多前,便得悉金靖遠的死大有蹊蹺的。並且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謀划接著直到現在才動手……那麼也就是說,兇手和金靖遠有著莫大的關係,但如果當初金靖遠的死,整個金家都不知道的話,那兇手又會是誰?」


  在這個世上,除了至親的親人,聶瑾萱很難想象,還有什麼人會為了金靖遠做出這樣瘋狂的行為!

  所以,此時此刻,聶瑾萱心裡不禁有些迷惑了,卻又如何也想不明白。可就在聶瑾萱徑自深思的時候,殷鳳湛卻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未必只是親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呃……你這話什麼意思?」


  瞬間轉頭,聶瑾萱不由得轉頭看了眼躺在自己旁邊的男人,昏黃的燭火下,勾勒出他那近乎完美的側臉,斂起的眸子更是投出一片光影,迷離而魅惑……


  但此時的聶瑾萱,心思都放在了案子上,所以,等著這邊話落,一看著殷鳳湛半晌不吭聲,聶瑾萱隨即伸手在被窩裡捅了他一下


  「說啊,什麼意思?」


  聶瑾萱總覺得殷鳳湛話中有話。而被聶瑾萱這麼一碰,殷鳳湛這才不禁抿了下性感的薄唇,然後徑自睜開深邃的眼

  「聶瑾惠!」


  一字一句,殷鳳湛終於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懷疑。可一聽這話,聶瑾萱先是一愣,隨即不禁反射性睜大了雙眼

  「你……你是說我二姐?」


  聶瑾萱一臉的難以置信,但話落,也不等殷鳳湛說話,便直接搖了搖頭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揚眉反問,隨後殷鳳湛也轉眸撇了聶瑾萱一眼,然後這才沉聲說道

  「當初在醉霞山莊,佟淑嬪被害的時候,她也在那裡。而隨後從醉霞山莊回來,京城便開始發生命案,所以在時間上,她有著絕對的可能性。並且,之前已經確定過了,殺死佟淑嬪的人,不是後宮之人……」


  「那也不可能!我知道你的懷疑有理由。但殷鳳湛你想過沒有,兩年多前,二姐確實和金靖遠有婚姻,但那也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後因為金靖遠的死,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因此你想,二姐和那金靖遠又有多少感情?甚至於讓二姐要為了金靖遠,做到殺人如麻的程度?!」


  直接打斷了殷鳳湛的話,聶瑾萱皺眉一臉認真的反駁

  「再說,如果兇手真的是二姐的話,那麼在京城發生命案的這些天,她的行蹤定然有些問題。但之前我還沒有插手進這個案子的時候,也是住在家裡的,但是雖然我沒有出去,但二姐就住在我隔壁的院子,我也沒發現她的行蹤有什麼可疑之處!甚至連著府門都沒出,又怎麼犯案呢?」


  和殷鳳湛和離之後,聶瑾萱便直接回了聶府。而那些天,聶瑾萱雖然足不出戶,但對於府里人的動向以及一些事情還是多少知道的。因此,即便聶瑾萱不知道別的,但至少對於聶瑾惠的行蹤,卻非常可以肯定!


  聶瑾萱很確定自己沒有弄錯。而此時,見她如此堅定,殷鳳湛不緊抿了下唇,然後沉默不語


  殷鳳湛又不吭聲了。聶瑾萱也不好再說什麼,隨即房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


  夜,靜悄悄的。


  時間在流逝,轉眼已到了深夜。而聶瑾萱和殷鳳湛因為剛剛聶瑾惠的事情,之後也誰都沒有言語,但聶瑾萱知道,他還沒有睡……


  周圍依舊寂靜,外面的雨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停了,而也許是雨過之後天氣有些涼,亦或是被子有些薄,所以漸漸的躺在床榻上的聶瑾萱,也感到了一絲冷意。所以,在又眨了眨眼睛后,聶瑾萱不由得皺了下眉,然後對著身邊的殷鳳湛說道

  「你……你冷么?」


  「不。」


  「哦……」


  「你冷?」


  「嗯……」


  聽著殷鳳湛問自己,聶瑾萱徑自點了點頭,而一聽這話,原本仰躺在聶瑾萱旁邊的殷鳳湛不由得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見此情形,聶瑾萱也是不由得一愣,但隨後還不等聶瑾萱說話,便只聽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陣說話聲

  「……死鬼,你幹什麼?」


  說話的是那農家大姐。而聞言,這邊的聶瑾萱和殷鳳湛頓時近乎同時一愣,接著還不等聶瑾萱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便只聽那大姐男人低聲說道

  「幹什麼?當然是幹事兒了!」


  「哎呀,你真是的,隔壁妹子和妹子男人都在呢……誒,你往哪兒摸啊?」


  「那咋了,怕什麼?你是俺媳婦,又不犯法!」


  那大姐男人理直氣壯的說著,話說,隨後便只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然後便又聽到那大姐男人接著說道

  「再說,都這麼晚了,人家也都睡了。」


  「可那屋火還亮著呢。」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什麼人?你沒看出來啊,瞧瞧人家那容貌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俺都聽說了,那富貴人家的少爺小姐,晚上睡覺都不熄燈的……」


  「是,是嗎?」


  「那是當然……行了,快點兒讓俺快點兒進去,這都快憋不住了……」


  「唉唉,你這死鬼,輕……輕點兒……嗯——」


  ……


  此時此刻,躺在床榻上的聶瑾萱徹底傻眼了!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並且,更關鍵的是,眼下這裡還不只是她一個人,所以一想到這裡,聶瑾萱不由得悄悄的轉頭看了旁邊的殷鳳湛一眼……但隨即卻對上一雙深邃而迷人的眼。


  頓時,聶瑾萱頓時慌了。臉上騰的一熱,接著趕忙轉過頭,閉上眼睛……


  但此時此刻,隔壁的戰況卻是愈演愈烈,隨即那聲聲激情的叫喊,更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傳了過來

  「啊——慢,慢點兒……嗯……」


  「呵……呵呵……慢點兒能行么?來,腿再打開點兒,這邊有點兒卡。」


  「嗯——」


  「今天水真多,來,再把腿打開點兒~!」


  「誒——嗯,行,行了,太太深了……我,我受不了了……」


  ……


  聶瑾萱快瘋了。隔壁年輕夫妻的淫詞盪語,更是讓聶瑾萱俏臉瞬間紅的如同番茄一般。同時一想到旁邊還有殷鳳湛……頓時,聶瑾萱不禁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後翻過身子……


  但就在這時,就在聶瑾萱抬起手,並作勢翻身的瞬間,卻只見一隻大手頓時拉住了她,接著還沒等聶瑾萱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原本躺在她旁邊的殷鳳湛,便一個翻身,同時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吻是火熱的。而殷鳳湛那瞬間傾覆的熱情夾雜著霸道,更是讓聶瑾萱一時間難以承受。隨即聶瑾萱不由得伸手想要反抗,卻一把被殷鳳湛抓住,接著更是趁著她要說話的瞬間,一舉侵入她的唇齒,盡情嬉戲……


  方寸的床幃見,頓時一片迤邐。聶瑾萱更是在那巨大的攻勢下,迷離的眯起了眼睛……但此時已然被點燃了熱情的殷鳳湛,卻又只是一個吻能了事的。隨即更是大手一伸,一把扯開身下女人的衣服,然後俯身吻住了那片誘人的雪峰……


  「嗯……」


  頓時,聶瑾萱忍不住輕吟出聲。但隨即聶瑾萱卻猛的一驚,然後瞬間咬住了唇。同時伸手推向此時依舊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別……別這樣……」


  聶瑾萱的聲音抖得不能再抖,可此時,早已經浴火燃燒成魔的男人,哪還能停的下來?甚至於,等著聶瑾萱這邊話音一落,更是頓時張嘴微微用力咬了下那惑人的櫻桃……


  那一咬,是他給她的懲罰!頓時,聶瑾萱吃疼的輕叫一聲。但隨後,卻只見殷鳳湛猛的抬起身子,然後瞬間重新吻住了她的唇,同時一手撫上她那光裸的背,另一隻手則順著那雪白的胸,一路蜿蜒而下,來到那神秘的雙腿*之間!


  而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動作,聶瑾萱猛的一驚,隨即反射性的併攏雙腿,同時伸手再次推了殷鳳湛一把


  「別,別這樣……不,不要……」


  在雙唇分開的瞬間,聶瑾萱連聲顫語,可聞言,殷鳳湛卻只是眉頭一皺,然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殷鳳湛意外的固執和執著,火熱的霸道更是比之以往更加濃烈。而此時,隔壁的激情叫嚷聲也到達了高峰,接著漸漸歸於平靜。所以聶瑾萱更是緊張萬分,隨即不禁再次伸出了雙手

  可這一次,聶瑾萱卻不是推開他,而是相反的一把抱住了他。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就在聶瑾萱抱住殷鳳湛的瞬間,卻只見殷鳳湛猛的渾身一顫,隨即不由得停了下來


  ……


  周圍一片安靜,連著隔壁的激情似火也不知在何時徹底消停了下來。簡陋的桌子上,燭火依舊,映著一室昏黃。


  而此時,殷鳳湛卻只是靜靜的伏在聶瑾萱的身上,他手依舊撫著她的背,火熱的唇依舊抵著那誘人的柔軟,而聶瑾萱也只是靜靜的抱著他,動也不動

  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說話。撩撥的呼吸,讓兩人同時心顫,氤氳中泛出一室的曖昧……


  時間在流逝,而隨後,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停著不動的殷鳳湛忽而狠狠的吻了聶瑾萱一口,接著就在聶瑾萱的兀自怔忪中,隨即抬起了頭

  「這麼討厭我嗎?」


  直視著身下聶瑾萱的眼,殷鳳湛抿唇開口,此時,他的發披散著,遮住了那昏黃的光線,也擋住了他的神情,卻是露出一雙深邃惑人,但此時卻又隱隱透出了一絲讓人說不出情緒的眼

  殷鳳湛的聲音低沉而暗啞,聞言,聶瑾萱不由得心頭一顫,但隨後卻是不禁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進而將他抱的更緊


  「你說呢?」


  不答反問,聶瑾萱又將問題扔了回去。而一聽這話,殷鳳湛猛的眸光一閃,隨即又是低頭吻了她一口,接著就在隨後聶瑾萱想要推開的他的時候,殷鳳湛卻是一個翻身,躺到了旁邊,同時一把將聶瑾萱攔在了自己懷裡……


  而此時,被殷鳳湛這麼一抱,肌膚相貼的觸感以及那說不出的溫暖,聶瑾萱頓時渾身一顫,然後忍不住小聲說道


  「殷鳳湛,你……」


  「閉嘴!」


  一口打斷了聶瑾萱的話,隨後殷鳳湛更加收緊了胳膊,然後徑自閉上了眼睛。而此時,一聽這話,同時感受著那瞬間擁緊的力道,聶瑾萱頓時心頭一暖,接著便真的什麼也沒說的閉上了嘴,然後緩緩的靠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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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上住了一夜。隨後第二天一早,聶瑾萱和殷鳳湛早早起身,接著辭別了熱情的大姐和大姐男人,然後便徑自下山了。


  當然,在臨走的時候,聶瑾萱還是很有禮貌的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錠銀子外加一個發簪給了那農戶大姐。而在山裡住了一輩子的大姐和大姐男人頓時嚇了一跳,直說不用了,但最後聶瑾萱還是徑自將錢和發簪塞到了大姐手裡。


  聶瑾萱和殷鳳湛下了山,隨後一到了鎮子上,便直接回到了客棧。可一進客棧門口,便只見燕霞鎮的府衙大人劉富全正一臉糾結的坐在堂子里,旁邊站著衙差老高以及另外一個衙差老李。同時,在幾人旁邊,鍾離更是沉著一張臉,讓人不敢直視。


  見此情形,聶瑾萱頓時一愣,隨後便和殷鳳湛邁步走了進去,而許是聽到了聲音,堂子里的幾人瞬間抬頭,接著一看是殷鳳湛和聶瑾萱,隨即頓時迎了上來……


  原來,剛剛眾人之所以臉色糾結陰沉,是因為聶瑾萱和殷鳳湛一夜未歸!可眼下看著兩人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聶瑾萱和殷鳳湛上樓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梳洗一番,接著才又下了樓。而此時,時間也已然快到中午了,隨即那客棧的老闆娘便將午飯端了上來。


  那老闆娘也是熱情好客。雖然東西都是普通的東西,但看得出做的還算用心。而此時看著劉富全他們還沒走,聶瑾萱便直接將他們留下來一起吃。對此,殷鳳湛雖然有些不滿,不過卻也沒說什麼,隨即眾人便一起坐到桌旁開始吃飯。


  人多吃飯,自然話題不斷。而那劉富全以及衙差老高老李又都是愛說話的,因此可想而知,這一頓飯吃下來,自是歡樂無限。而隨後,等著只過了飯,老闆娘便送來了茶水,接著眾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而聊天的同時,聶瑾萱卻不由得開始打量起客棧的大堂,最後不禁將目光落在了大堂門口的兩個柱子上

  但只見,那比之碗口粗的柱子上,竟寫著一副對聯


  倚牧山,山舞長虹,七彩霞輝籠古鎮

  傍錦水,水漂闊練,一潭鏡影照黃龍

  聶瑾萱對對聯沒有什麼研究,當年也能看出這副對聯寫的得情應景。所以在細細的品味了一番后,不禁揚聲對著此時正在櫃檯後記賬的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這副對聯寫的倒是極妙。得情應景,倒是真真的應了這燕霞鎮山水相伴的意境了~!」


  聶瑾萱徑自讚歎,可聞言,正記賬的老闆娘不由得一愣,隨即抬眼看了下聶瑾萱,隨後又看了眼那對聯,接著噗嗤一聲輕笑出聲


  「這位小姐真是高看我了,我一個鄉野村婦,哪得寫得出這麼好的聯子來?」


  說著,老闆娘徑自放下手裡的筆,然後拿去一小盤果脯蜜餞便走過來,接著但只見她將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也跟著坐在了聶瑾萱的旁邊

  「其實啊,這不瞞小姐說,這幅聯子是兩年多前,路過這裡的一位書生寫的~!」


  「哦?兩年多前?」


  「是啊,就是兩年多前~!」


  揚眉一笑,但隨後老闆娘卻又接著說道


  「兩年多前,鎮子里來了幾個書生。看樣子也是出身富貴之家。當時聽說幾人是遊學至此,所以暫住在了店裡。隨後有一天,其中的一個姓金的書生在吃早飯的時候,看著店裡門口空著,隨即放下碗筷,便那筆寫了這副聯子……」


  笑著說著,但隨後說到這裡,那老闆娘卻是微微一頓,然後臉色瞬間暗了下來,接著不禁嘆了口氣


  「可惜啊,這天有不測風雲,之後第二天,那姓金的書生,便和朋友游湖的時候,墜湖死了……哎,小姐您是不知道啊,那書生真的是個性情極好的人,長得也是周正,更是才華橫溢,哎,真是太可惜了~!」


  老闆娘兀自嘆息,而此時,一聽著老闆娘說兩年前,並且對方姓金,聶瑾萱頓時神情一怔,隨即轉頭看了殷鳳湛一眼,接著不禁低聲問道

  「呃,這麼說,那書生就是兩年多前,從京城而來的那個金靖遠?」


  聶瑾萱這話是對著老闆娘說的,而此時,劉富全還沒有走。所以一聽這話,沒等老闆娘說話,劉富全便徑自介面應道

  「哎,小姐,就是他!除了他還能有誰啊?!這燕霞鎮好些年都沒出事兒,就他一個!沒有第二個!」


  劉富全說的倒是爽快。而等著他這邊話音一落,老闆娘也緩聲說道

  「小姐,那書生叫什麼名字,我是不知道,但聽著口音,是京城來的沒錯!因為我娘家也是京城的,所以一聽就知道了~!」


  老闆娘一五一十的說著,話落便將視線轉到了那副對聯上,可就在堂子里的眾人都在看對聯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殷鳳湛卻是瞬間神情一怔,隨即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


  「不可能!」


  殷鳳湛這話說的突然。聞聲,坐在他旁邊的聶瑾萱頓時嚇了一跳


  「怎麼了?什麼不可能?」


  聶瑾萱有些不解,而這時,卻只見殷鳳湛徑自轉頭,然後對上了聶瑾萱的眼

  「這柱子上的字,和當初在醉霞山莊出現的神秘字條上的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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