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武功再高,也怕樸刀!
“司徒清,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否則??????”
“哈哈哈??????你這是想笑死本官,好逃走嗎?”
司徒清打斷盛騰的話,得意的笑著。
在他眼裏,這十人就是他網中之魚,根本無處逃竄。
他們雖是壯漢,卻手無寸鐵。
己方卻是手持樸刀的捕快,人數近對方三倍。
這優勢就是虎入羊群啊!
武功再高,也怕樸刀!
夜長夢多,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快刀斬亂麻!
他不想聽盛騰解釋。
直接揮手下令道:“一半人外圍堵截,防止逃走,一半人衝鋒,敢有抵抗者,斬殺!”
“彭湃、燕懿!”
“在!”
看到捕快催馬緩緩奔來,姚正掖一聲令下,“你二人隨我擒拿司徒清,其餘人保護殿下,但凡殿下受傷,爾等提頭來見!”
“諾!”
姚正掖是太子護衛隊長,他率九個大內高手,就為保護太子安全。
三騎直奔司徒清而去。
擒賊先擒王。
斬殺或擒拿司徒清,風險定解。
司徒靈是司徒清最疼愛的兒子,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活生生嬌慣成宇德縣第一紈絝。
整個宇德城由著司徒靈的性子折騰,誰都不敢動他一指頭。
誰知今日碰到對頭,竟然把兒子打成豬頭,還讓當街磕頭謝罪。
宇德縣是他司徒清的地盤,當街將他兒子打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司徒清首先想到的是哪裏來的大人物,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還是不惹為好。
當聽到他們隻是普通商人,連縣衙都不敢來,隻是有幾個家丁身手不錯。
司徒清的腦子突然活泛了。
是商人就有貨物和銀子,追上去找個理由把他們留下,既能撈到好處,又能替兒子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追!
他帶了所有的馬兵捕快。
剛剛聽到是來京城收皮貨,司徒清更加放心了。
這些商人看起來是外地人,沒有貨物,身上就有大量銀票,拿下他們就發財了。
姚正掖三人拍馬向前,突然從身上拿出短弩,抬手就射。
“嘣!”
“嘣!”
“嘣!”
三聲震弦響起,三個捕快落馬,緊接著又是三聲。
短弩可以連射兩矢,捕快都沒有披甲,這麽近距離,不中都難。
好在姚正掖等人殺氣不重,沒有射要命之處,隻是讓他們失去戰鬥力。
戰馬快速奔跑中,三人側身撿起地上的樸刀,疾速衝向司徒清。
六個捕快瞬間落地哀嚎,嚇呆了司徒清和他旁邊的捕快。
這也太不禁打了。
見姚正掖三人直奔自己而來,司徒清失聲尖叫道:“保護本官!”
三個捕快催馬迎上來。
“擋我者死!”
三人高呼,舉著樸刀衝過去。
捕快也不示弱,舉刀迎上來。
這次是你死我活的較量,誰若心軟,死的就是自己。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個捕快人頭落地。
盛騰的護衛都藏有精巧的短弩,衝過來的捕快都被箭矢射中箭落馬,幾個護衛催馬衝過去,撿了幾把樸刀回來。
捕快下一次再衝鋒,有刀的護衛就可以揮刀迎戰了。
但現在他們不敢衝鋒。
保護太子是重中之重,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發現太子蹤跡,借司徒清之手來行刺。
殺了三個捕快,姚正掖三人急進,又將三個捕快砍落馬下。
其他捕快見狀紛紛躲開,姚正掖樸刀直指司徒清。
司徒清早嚇呆了,連調轉馬頭逃跑都忘了,看著姚正掖高高舉起的樸刀,三魂七魄早飛走了。
我命休矣!
司徒清閉目等死。
“砰!”
樸刀在空中轉了個方向,刀背狠狠掃在司徒清側肋,將他打落馬下。
然後刀尖指在司徒清喉嚨處,厲聲喝道:“賊首司徒清已束手,爾等快快下馬受降!”
勝負瞬間易手。
二十多捕快死了六人,十幾個中箭失去戰鬥力,其餘人哪有膽子再進攻。
逃跑又怕司徒清怪罪,隻能在原地等待。
“你等賊寇竟敢殺朝廷官吏?端的活的不耐煩了!”
一捕頭模樣的人厲聲喝斥,明顯色厲內荏。
盛騰不理他們,催馬來到司徒清跟前。
“司徒清,老老實實交代,是誰派你來刺殺我的?不說實話,立刻梟首!”
這事必須問清楚。
如果是有意為之,那自己就危險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司徒清嚇得屎尿都流了一褲襠,慌忙說出實情,原因就是在宇德縣揍了他兒子。
盛騰將信將疑。
他突然有了辦法,想通過司徒清的表情來判斷真偽。
盛騰拿出一枚印信道:“司徒清,抬起你的狗頭,你可認識此物?”
“你??????你是太??????太子??????”
司徒清仔細一看,頓時嚇得昏死過去。
他似乎不認識我?
盛騰又將太子印信高舉道:“本宮乃當朝太子,爾等立刻下馬受縛,可免一死,如若頑抗,誅三族!”
啥?
太子?
完了!
司徒清這個坑貨,他說是追捕商人??????早知是太子,就該把司徒清殺了立功。
現在不能跑,跑了什麽都說不清了。
捕快紛紛下馬跪地。
將這些捕快都綁了,然後留下兩人押解他們回京。
盛騰等七人則是一人兩馬,快速趕回京城。
他懷疑自己微服私訪的秘密泄露了。
安全第一。
盯上自己太子位的兄弟很多,免不了有人鋌而走險。
早朝馬上要結束,儀王又獻上一首詩詞。
儀王當殿吟誦,讀了一半就獲得眾臣無數讚。
這時殿外有太監來報,太子盛騰求見。
太子來了?
盛楨心中大喜,忙道:“宣!”
這些日子太子一直在東宮苦讀,誰都不見,今日上殿為何?
最驚訝的當屬儀王。
他好幾次去東宮都吃了閉門羹,所以他趁機上朝賺口碑,不想今日太子來了。
盛騰緩緩進殿。
眾人驚得張大嘴,半天合不攏。
太子居然穿粗布褐衣上殿,這也太失禮儀了吧。
而且風塵仆仆,似乎外出歸來。
“太子殿下,衣衫不整,何以上殿?”
這是好機會。
暗地裏支持儀王的官員,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盛騰還沒有來得及行君臣之禮,有禦史就出班彈劾。
“是朕要求他這樣來的!”
盛楨這麽一說,沒人彈劾了。
“兒臣叩見父皇!”
“免禮,平身!”
君臣禮畢,盛騰起身站在一旁。
儀王繼續讀詞,讀了四句,就聽盛騰道:“荒謬!”
唰!
誰都看向太子。
這似乎是他作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