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新婦(7000+)
趙氏朝杭東南和春霞微微點頭一笑,便同春分、小蝶去拉葉氏,口內笑著道:「有些賬目還等著你去好同你交代呢!還有許多該歸還放置的東西,我也不太清楚,得你去了才清楚!好多事兒呢,快跟我走罷!」不由分說將葉氏硬拉著去了。
趙氏心裡不由搖頭嘆氣,心道好在小霞那孩子看著沒見有生氣的模樣,素日也是個溫溫和和的,與東南又好,想必東南哄幾句這事也就過去了!哪家的婆婆洞房之夜闖入兒子媳婦新房的?便是新媳婦要發火生氣也有道理!
葉氏還不太肯走,被趙氏拉到了門口還不忘記掙扎著吼了一嗓子:「東南,我兒子啊!你可別娶了媳婦忘了娘啊!你可是我的親生兒子!」
「弟妹啊,大家都等著你呢,快走,快走吧!」跟著是趙氏發急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切歸於沉寂。
杭東南長長的吐了口氣,轉身握著春霞的手,「阿霞,娘她就是這個脾性,她沒有惡意的,只是——」
「東南!」春霞輕輕掩住了他的嘴,柔聲微笑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釋的!我不會怪娘的,真的!」
杭東南有些傻眼,「你……真的不生氣嗎?阿霞,你要是生氣,我也不怪你的。」畢竟是他讓她受了委屈。
「真的不生氣!」春霞含笑道:「剛才你不是說了嗎?你信我,我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杭東南怔了怔,隨即亦捧著她的臉感動不已,「阿霞,謝謝你!你這麼好,我娘總有一天會看得到的!」
春霞伸手順勢攬住他的腰微微往他身上貼去,柔聲道:「只要你總這麼信我、護著我,爹娘那裡我並不擔心的。」
杭東南更覺得愧疚,娘剛才說那話,自己左右都不是,哪兒護著她了?若護著了她娘也不會說不出那話來!便嘆道:「好媳婦,你放心!」
春霞輕輕「嗯」了一聲,在他胸膛蹭了蹭。
杭東南雙手向下,緊緊抱著她,低頭道:「媳婦,天不早了,咱們睡吧!」
睡吧……要單純睡覺當然好了,可這男人話中那遮都遮不住的躍躍欲試春霞感覺到了個十全,她心中苦笑男人跟女人果然不同,方才他老娘鬧了這麼一場,他應該沒興緻了才對,誰知那興緻是半點不受影響啊!
杭東南又不是徵求她意見,不等她答不答,低低一笑,抱著她便往*榻走去。春霞心中微緊,揪著他的衣襟。
他小心的將她放著坐在*榻上,自己站在一旁,幾下子便將外裳脫了扔在一旁,只著暗紅的中衣便伸手去剝她的外裳。
這禮服穿在身上又厚又重,春霞早已有幾分不耐煩,便配合他將衣裳脫下。他將衣裳朝衣架上拋去,迴轉身,她已經脫了鞋坐到了*中間稍稍離他遠了點。
見他朝自己望過來,春霞抬手揉了揉肩膀忙笑道:「肩膀,肩膀好酸呢……」
杭東南那邊正猶豫著是直接撲倒還是拉過來抱著說說話再撲倒,見她開腔了眼睛一亮,忙湊過去笑道:「我來幫你揉!」
「……」見他毫不客氣將自己攬入懷中,一手扣在腰間一手在肩頭揉捏不停的佔便宜,春霞頗有點自己給自己坑跳的感覺。
杭東南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罷了,揉了幾下那手便往她纖細的白希的脖頸摸去,觸手溫熱滑膩,他心中微盪,順著衣領便摸了進去,順勢而下撫過鎖骨,再往下……
「東南……」春霞讓他挑的身子微微的發顫。可她這本應是抗議的一聲聽在他耳中說不出的嬌媚,倒似帶著欲拒還迎的*,杭東南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手上猛然用力將她中衣挑開扯了下去,她的驚呼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身不由己被他撲倒在大紅的*褥上。
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帶著微微的涼意襲來,春霞顫了顫,怔怔的望著身上俯視自己的男人。
她的肌膚細瓷般潔白而光滑,映著大紅的肚兜半遮半露,異常的*和妖嬈,杭東南喉頭響了一下,猛然伏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呼吸越發的急促粗噶起來。
春霞嬌吟一聲,身不由己伸手攬著他健壯的腰身,輕輕閉上了眼睛。這個男人比她有力量,這事兒又是天經地義,她是沒法子拒絕的了。況且遲早有這一日,她拒絕了,沒準會令他傷心難過。
彷彿有更好的在等著自己,杭東南沒有深入這個吻,略嘗了嘗滋味便放開嬌唇,那細密的吻一路向下,流連著她的下巴、脖頸、鎖骨一直到胸前。他的吻所過之處,她的肌膚泛起一片瑰麗的玫紅,那樣酥麻的感覺令春霞一時也心猿意馬起來。
他一邊在她胸前白希緊繃的肌膚上親吻著,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古銅色健康的肌膚,而她那大紅的肚兜早已叫他揉搓得不像樣,他輕輕一扯,便脫離她的身上被扔在了一旁。
春霞低低的「啊」了一聲,整個上身赤.裸著,她不習慣這樣,身子一縮,雙手下意識想要抱在胸前,只是他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哪裡會讓她得逞。
「阿霞、阿霞!」杭東南喘息著,摟著她不著.寸.縷的身子卻是更加的興奮了,他緊緊的貼著她,灼熱的溫度傳遞過來,春霞整個人彷彿亦似著了火般的燒了起來。
「東南……」她呢喃著,眼波流轉,眼底一片迷離,小嘴微張嬌喘著,胸口微微的起伏。
他低頭瞧了一會,那胸前白雪紅梅的風景他不是頭一回看見,卻是頭一回這麼徹底的、坦蕩的看見,美景如斯,任他採擷,杭東南哪裡還忍得住,俯身一口刁住一邊的紅梅,用力的吮.吸起來,大手自然而然的覆上另一邊,一徑觸上,整個人更興奮了起來,大力的揉搓玩弄著,那水一般柔軟、羊脂一般光滑的感覺令他幾欲瘋狂。
他的掌心摩挲著那一點,忽然兩指輕輕一夾揉捏起來,口中的軟舌亦繞著那一點紅梅纏繞舔.舐,彷彿品嘗著人間至美的美味。
春霞如同離了水的魚兒嬌喘著,叫他這樣一弄身子大顫低低叫了起來,「東南,不要,不要了!東南,不要這樣!」小腹的火驟然竄起,燒得她理智幾要全無,身子軟得一動也動不了,而那陌生的濕熱卻從雙腿間生出,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
杭東南正品嘗得帶勁哪裡肯依?那柔嫩柔滑的感覺,那少女處子之身獨有的淡淡馨香若有似無的傳來,身下這人又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不知多久的人兒,一旦真正開始了,哪裡由得人說停?便是她也不能!
她低低的哀求,輕輕的掙扎顫慄,聽在他耳中反倒帶起另一種異樣的刺激,非但沒有停下來,呼吸一促動作反而更加激烈。
陌生的熱流一股一股湧出,濕熱得又麻又癢,隨著他動作加劇她忍不住用力掙紮起來,帶著哭腔求道:「東南,疼,疼!你,你說過要疼著我些的,東南!」
杭東南終於略減了兩分粗暴,放開了口中的紅梅,低眸看去,那雪峰上的紅梅經過自己的疼愛正傲然的挺立著,泛著水潤的光澤,而那雪白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隨著身下人兒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輕顫著。
杭東南眸光一斂,眼底微紅。他低頭,埋首在她的胸間,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肌膚上,喘息著道:「阿霞,你真好,真好……」
他緊緊抱著她的嬌軀,摟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嬌嬌的叫了聲「東南,我要悶死啦!」
他忙一下子鬆開她,臉頰貼著她的臉蹭了蹭,在她耳畔噴著火熱的氣息道:「阿霞,我忍不住了,給我,好不好……」
「你,你慢著些,我怕疼……」春霞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低笑了笑,百般憐愛的吻了吻她的唇畔,身子微弓,一下子將她的褻褲剝了去,她還來不及驚叫,已經光.了.身子。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軀復又壓了下來,完全無遮擋的相貼令兩人均是一顫。
他的手本能的向她兩腿間探去,她下意識一緊,卻哪裡能阻得住他?觸手一片黏膩濕熱,她嬌喘著顫起來,他急促低喘,那抵在她腿間的腫脹彷彿又滾燙堅硬了幾分。
「阿霞,阿霞!」他歡喜無限,連連親吻著她,看她滿面潮紅皆是春.色,不禁神魂俱盪。
她一咬牙,勾著他的脖頸,拱著身子主動貼合著他,湊近他耳畔嬌嬌軟軟的道:「東南,你記得輕些哦。」
他喉中難耐的響動了一下,身子一挺,下身那滾燙灼熱的物件便對著她下邊。
春霞身子微微緊繃,下意識的緊了緊。是真的很疼,他能感覺到他只進入了一點點,可對她開說卻是撐得太大了,她受不住。
「是不是很疼?別怕,我會輕些。」低頭看到她蹙起的眉,他揉著她的腰輕輕說道。光是進去了一點點兒,卻已經令他興奮舒服得難以自持,她那裡緊緊的包裹著他的一頭,緊窒而溫暖,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奇妙難言的感覺。
春霞輕輕「嗯」了一聲,水眸汪汪迷離的看著他。
他試圖進去,她身子更加緊繃,隨著他的推進,哪怕只有一點點,那尖利的撕裂般的疼痛已令她絲絲的抽著涼氣。
「別怕,忍一忍就好了!」他索性低頭吻住她的唇,溫柔的吻著,亦不停的摩挲進出。她漸漸沉醉在他溫柔的吻中,身子漸漸放鬆,他的身子卻徒然一僵,在她雙腿間幾下快速的撞擊后一泄而出。
他顫抖著,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一剎那,春霞卻感覺不到窒息,只是覺得有點懵,有點傻,有點不可思議。
這就算是……完了?結束了?他……已經那啥了?
「阿霞!」春霞還在發傻,身上一松,卻是那男人已經放開了她,憐惜的吻了吻她,柔聲笑道:「你躺著別動,我拿毛巾給你擦擦。」
他的臉上潮紅未退,一雙眸子琉璃般的格外明亮,俊臉上滿是滿滿的滿足和幸福,古銅色的胸肌強健而結實,她看得一陣臉熱,有些慌亂的胡亂點頭答應。
「我就來!」他又溫柔的親了親她,這才翻身下榻,也不著裳,自一旁拿了乾淨的毛巾,先給她擦拭,方自己胡亂拭了拭。
「累不累?咱們睡吧!」他為她拭乾凈身上的汗珠,瞧著她紛嫩羊脂般的肌膚,竟又有點心跳加速起來,忙別開眼不去看她的身子,暗暗深吸了口氣按壓下心中的那一抹躁動。
聽說女人家初次破瓜身子都會特別疼,她口口聲聲嚷嚷著要他疼惜她,他就更該疼惜她了。
春霞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傻傻的又「嗯」了一聲,眨了眨眼睛瞧了他一眼。
他一笑進了錦被,一把拿起那喜帕正要放一邊去,眼睛順便朝上瞅去,想要看看「落紅」長什麼樣,臉色卻是一下子僵住了,睜大了眼睛。
那四角綉著並蒂紅蓮的潔白喜帕上仍舊是乾乾淨淨一片潔白,什麼也沒有。
杭東南不信,眨了眨眼睛然後睜大再仔細的看了一遍,真的什麼都沒有。他不由朝春霞看了過去。
春霞也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目光平靜而溫和坦然。她心裡卻是暗暗的拿了主意,他要是敢凶她、敢質問她,這幾天都休想她給他好臉色看——這又不是她的錯!
誰知,他卻是朝她溫柔一笑,將那喜帕掩下,低頭吻了她一下,「睡吧!」他則起身,胡亂裹了件披袍下*,從柜子里尋出一把匕首,拔出鞘,便欲往自己食指上割下。
「你做什麼!」春霞見他那樣心中早已狐疑,此時亦裹了衣衫來到他跟前,忙伸手按住了他。
杭東南朝她安慰一笑,說道:「你起來做什麼,快去躺下。我知道你定是清白的,肯定另有原因對不對?這事兒咱們倆知道就行,別讓娘知道!」
「你、你是要——」春霞臉上大紅結結巴巴說道。她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鬼心眼還挺多的。可是,他相信她啊,這令她一顆心又有些歡喜得飄然起來。
「阿霞,你別急,這事兒我真信你!可是,娘那裡咱們總得有個交代,我……我覺得跟她不一定說得清,還是這樣省事兒些……」杭東南有些難為情的解釋道。
跟她說不清這一點春霞也很認同,可是這樣省事兒些,春霞可就不敢苟同了。這落紅哪裡是那麼容易作假的?他真的以為割破手指滴兩滴鮮血上去就可以應付過去了?簡直笑話!
據說,這玩意作假用雞心最能以假亂真,便是最挑剔的、最有經驗的婆婆也看不出來破綻。可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雞心去?再說,也犯不著找啊!
「你別亂來!這樣是遮掩不過去的!」春霞臉上紅紅,又好笑又好氣的從他手中將那喜帕欲奪了過去,杭東南揪著不肯,她嗔他一眼略含警告,他只得放手。
「阿霞……」
春霞微微垂眸,紅著臉道:「把那匕首放回去,多不吉利呀!」
「可是……」
春霞輕嘆一聲,吃吃笑著攬著他的脖頸,埋頭在他胸前膩聲道:「你這傻子!怎麼想起來做這麼傻的事兒!你,你都沒有真正進……我怎麼會有落紅呢!還不快把匕首放下!」
杭東南一怔,手一松,匕首錚然落地,他有些傻的急忙說道:「怎麼會沒有進去?我明明就——」
他明明抵著她那裡,明明就進去了,那種前所未有如同飄在雲端里的感覺怎麼會錯!
春霞身子一扭嬌聲道:「傻瓜,真是傻!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你還行不?」
「什麼?」他還沒回過神來。
春霞有些恨恨,跺腳道:「你,你若是還行,咱們再試試。」
杭東南一身龍虎精神本就沒怎麼消耗,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春霞這麼說,頓時渾身的血液又沸騰了起來,低頭朝自己下邊看去。春霞順著他的目光一瞧,那物早已一柱擎天,雄糾糾氣昂昂挑釁般與她對持著,彷彿在譴責她剛才的看輕之意。
「你——」春霞臉上一熱,別開了臉去。
「媳婦,你說的,咱們再來一次!」杭東南只覺得血脈憤張,抱著她便大步朝*榻走去。一下子將她撲倒下去。
「別急!」春霞忙道,將手中的喜帕揚了揚。
杭東南接過展開,抬起她的腿將喜帕墊在她身下,幾下子將兩人裹著的外衫剝掉,摟著她便親吻糾纏在一處。
經過方才一番親熱,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更加熟悉,狂烈的親吻,四肢糾纏磨蹭,不一會兒便又喘著情動欲動起來。
「阿霞,阿霞!」杭東南額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喘息著看著她,她的雙頰火似的紅,眉眼中風情無限,無處不動人,無處不勾魂。
「東南,你來!」她嬌嬌的叫著她,修長的鈺腿水草般纏著他的身軀。
杭東南伸手在她身下濕熱之處輕輕一掠,低低喘著道:「是這兒嗎?」
春霞低叫著顫了起來,眉眼如絲嗔他道:「別、別再逗我,快些兒!」
杭東南再不吭聲,微微躬身對準那裡,試探著進去,見她眉頭微蹙便又停下。
春霞已經做好了接受撕裂般的痛苦了,見他又猶疑不決水眸一撩,不由嗔道:「你還行不行呀?倒是快進來呀!」
杭東南哪禁得住這般的風情?一個挺身用力,破了那一層阻礙的障礙物。
春霞疼得「啊!」的悶叫起來,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杭東南卻更感到了刺激,那緊窒的、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他不受控制的依著本能抽動起來,緩解那幾欲漲裂的感覺。
「東南!東南!疼!疼!」春霞幾乎要哭出來了,心中暗罵這個混賬,早知道不要再來一次了,他得了門道便不管不顧!混賬,真混賬!
春霞叫了好幾聲杭東南才緩過了勁慢慢放緩了力道,他滿足的嘆息一聲,在她耳畔低低嘆道:「阿霞,原來是這等滋味,可見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
他以為先前那滋味已經是人間至美再沒有什麼比得上了,誰知這會兒才真正嘗到了味道,這才叫如登天堂,便是神仙也不願去做!
春霞聽他這麼說心中不覺一甜,嬌嗔著道:「什麼叫先前白活啦?難不成若知曉這般滋味你不等我長大要先找旁人試去?」
杭東南見她嬌嗔可人,在自己身下任由憐愛,聽了這似怨非怨的話心都軟了,埋在她體內那物徒然又脹大了兩分,他連連親吻著她,喘著道:「什麼旁人?我只要你,我這不是等著你長大了嗎!」
至甘至美的塊感席捲而來,杭東南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著身下的女子用力的馳騁起來,她嬌聲的啼哭低泣聽在他耳中只更增情趣,直將她折騰得今夕不知何夕,帶她一同登入那極樂的巔峰。
「東南!東南!」春霞緊緊的卻又無力的攀著他,身上早已沒了一絲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將她擺布,他要她怎樣她便怎樣,當那極致的塊感席捲而來,腦海中「嘭」的一聲,眼前似有白光閃現,小腹猛然的收縮,她低低的吟叫著、抽搐著,泄得一塌糊塗。被她劇烈的收縮夾緊,他亦低吼著用力衝擊,再次在她體內發作出來。
春霞無力的喘著,渾身的酸痛難以言喻,只覺連手指頭也懶怠動一下。身上的男人也滿足了,伏在她身上嘆息著,在她耳畔噴著滾熱的呼吸,細碎的吻輕柔落下。
「黏黏的都是汗,難受,快下來!」春霞心裡委屈,嬌聲推他。這混賬,她都求饒了,一勁求著他慢些,他非但不理反而折騰得更歡!
杭東南哪裡知道*生氣了,只覺得身心無比通泰舒爽,整個人透著異樣的神采。聽她嬌嬌叫著自己,便呵呵一笑,翻身下來,仍舊替她和自己擦拭了身子收拾一番。
拿起那喜帕,上邊赫然紅梅點點,映著潔白的底色,分外妖嬈。杭東南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無以言語的自豪感和得意之情,他的未來媳婦終於變成媳婦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變成了女人。
春霞見他一眨不眨看著那落紅,嘴角勾著笑,有點傻,有點「猥.瑣」,沒來由的更加惱,雙腿蹭了蹭說道:「還不睡呢,還看!」
杭東南呵呵一笑,將那喜帕小心翼翼的放好,這才躺下,一把將她往懷中攬,「原來落紅是長這樣的!」
春霞面上一熱低哼一聲,推他道:「離我遠點,熱死啦!人家身上酸疼!」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有沒有傷著你?哪裡酸疼?酸疼得厲害嗎?」他立刻又心疼了。
這個人!春霞心裡真是氣都沒地兒撒去。他說的真是無辜之極,倒叫她不知該說什麼了。
「你還好意思說!哪裡都疼呢!」
杭東南回想起方才在她身上馳騁時的快意來,也略略有些過意不去,當時也不知怎麼了,就是不受控制,好像只有那樣才能發泄體內那一團燒得極旺的火,那一團火,燒得他渾身血液沸騰,也燒得他幾乎理智全無。
「是我不好,好媳婦別生氣了!」杭東南仍舊將她輕輕攬著,拍撫著她的背後頗有些無辜的苦笑道:「好媳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是個男人呀,那時候哪兒能忍得住?你哪裡酸疼?我幫你揉揉!」說著帶著滾燙溫度的大手便朝她腰間揉捏而去。
「別!不、不要!」春霞唬了一跳忙擋開他的手。他幫她揉揉?萬一一會兒再揉得天雷勾地火,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杭東南呵呵一笑,無奈只得收回手道:「媳婦別防著我啊,我是你男人。」
春霞沒好氣撩他一眼,心道你不是我男人我能這麼躺你懷裡?「我真的累了,東南,我要睡覺。好累!」
「好,好,那你睡吧!我抱著你!」杭東南低頭見她紅暈未退的面上果然倦意重重,便溫柔答應,將她烏油的秀髮理了理,攬她在臂彎。
春霞見他老實了下來,知道一個被窩中又是新婚洞房,想不讓他抱著摟著是不肯能的了,便也懶得同他爭執,在他臂彎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杭東南見不一會懷中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不由低頭在她發間輕輕的吻了吻,凝著她的目光深邃而溫柔,他指腹輕輕滑過她白希柔嫩的臉頰,低低道:「阿霞,我定會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