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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再婚19
童雪微微一笑, “你想想藍琳,再想想舒菲菲,張婭拉……”
李珍有些不明白,就聽見童雪用意味深長的語調說著, “難道她們個個都是那麽沉得住氣?”
就算不如藍琳胸無大腦, 也不是個個都穩得住的。畢竟季長嘉那麽大塊肉, 誰能忍得住就此失去?
如果不是意外發現了秘密, 童雪也是會想做點什麽的。
不想當小三是一回事, 推動溫文致和季長嘉早點分手,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李珍有點明白了, “藍琳……藍琳她一倒,好像空出來不少資源?”
好的資源就那麽多,少了一個人分, 其他人的份額就多了。
這麽說著,李珍的眼睛都發亮了起來, 一張隻能算是普通美麗的臉都變得光彩奪目。
童雪有些好笑地看著她談到工作、利益就起勁兒,心裏卻很滿意這種矜矜業業的員工。
為她的利益全心謀劃的人,有一些缺點也不是那麽難以忍受了。
童雪很是讚同地點點頭, “你想啊,藍琳跟我的路線、風格不是那麽的類似,都有空出兩部大女主電視劇和一部大投資的電影給我, ”
別說世界影後不拍電視劇,隻有有錢又有逼格,童雪照拍不誤。
知名導演的曆史劇,有格調有逼格, 還在國家台播放, 又有一部獻禮劇, 童雪也是很滿意的。
雖說拿了世界影後,但是說到底,在國外沒那麽吃香,就是在華國鑄了神格,有了一層大大的光環而已。
有了地位、逼格和光環,童雪也沒興趣在國外闖蕩,畢竟華國的市場才是她的地盤,好不好?
雖然說是基本盤,也是重要地盤,她的國籍在這裏,膚色在這裏,還是國內玩的轉,真是去國外開拓地盤,付出了未必有收獲,搞不好國內的地盤都丟了。
再說了,童雪自認是個地道的華國人、華國胃,對國外並不愛。
“那其他人呢?”
這個發問,輕輕柔柔的,童雪這樣的美人問來更令人心神搖曳,就是女人都忍不住動心,但是李珍全然沒有受到影響。
她隻是一個個點來點去,盤算著,“藍琳就算了,已經被分完了,”
“但是,舒菲菲,張婭拉,楊真真.……”
數著數著,李珍雙眼越來越亮,隻覺得大有可為。
突然,她轉頭看向已經在看書的童雪了,童雪沒有興趣幻想自己不能使上力的事情,所以不跟李珍一樣想著沒影的事情。
雖然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但是隻能等待,童雪也不想現在多費心。
李珍卻滿心激動,不禁想到了一個人,“童雪,你覺得章宜欣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童雪聞言一愣,手中的書落了地也沒有反應過來,“章宜欣?這個千金大小姐?”
“她應該消息比我們更靈通吧……畢竟……她爸爸可是章總,跟季長嘉有生意往來。”
童雪謹慎地考慮道。
李珍大大搖了搖頭,“那可未必!”
“說不定章大小姐認為自己底氣足,就去找溫文致的麻煩呢?”
童雪說:“不太可能吧?且不說季長嘉心裏想著誰、向著誰,隻要章宜欣有點腦子,她就該知道溫文致跟我們這種可不一樣!”
“人家可是不靠季長嘉,也是大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看看那密密麻麻的資產.……”
她有底氣著呢!
隻要一想到媒體披露的溫文致的資產,童雪就有點眼暈。這等大佬,章宜欣一個靠爹媽吃飯的富二代,也敢去招惹?
她沒瘋到那種地步吧?
“而且,季總的媽媽不是也跟媒體發言,說自己是特別滿意這個兒媳婦嗎?“
“這種情況下,章宜欣也敢做點什麽?”
童雪搖搖頭,覺得章宜欣隻要有理智,就不會做。
可盡管童雪嘴上、心裏都認為章宜欣不可能做,但是,她也特別清楚章宜欣就不是一個可以按常理判斷的人,說不準她什麽時候就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的。
萬一,她這次踢到了鐵板呢……
所以,李珍露出夢遊般癡癡的神態,仿佛在遐想著美事,嘴裏說著:“如果章宜欣被流放個幾年,我們就賺大了!”
章宜欣是誰?章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一直死追著季長嘉不放卻永遠沒有成功、隻會找他的緋聞對象麻煩的瘋女人,最重要的是,她跟童雪的長相類型、風格、路線、定位等極為相似,是童雪的最大競爭對手。
在兩個人的競爭中,童雪有輸有贏,但輸得多,贏得少。
她靠自己的業務水平,章宜欣靠自己的家世。童雪的業務水平各人有個人的看法,演技這個東西比較主觀,演技高低又不是數字,還能挨個比大小。
但總的來說,如果是章宜欣可以勝任的角色,當然要章大小姐看得上的,一般二般的且吃苦賣力的,章大小姐才不幹呢。
因著章宜欣的挑剔,童雪還是能撿到不少機會的。或者說,是和除了章宜欣以外的其他人競爭角色,她的機會是更大的。
可隻要章宜欣真的很想要的角色,基本上就沒童雪什麽事了。
她是輸多贏少,隻是那是正麵對著章宜欣的時候。麵對別人,童雪還是更有競爭力的。但撿別人不要的東西,童雪豈能不憋屈?
關鍵童雪哪次都不是輸在能力不足上。就章宜欣那個演技水準,跟童雪比,童雪都覺得是在侮辱她。
然而,章宜欣卻是童雪的最大競爭對手,不管是在大眾還是圈裏人眼裏,都覺得童雪能跟章宜欣比一比,很了不起了。
也就是跟季長嘉那會兒,童雪揚眉吐氣了幾回。然後她拿了影後,徹底在業務能力上,光明正大地甩開了章宜欣,沒有再給她碰瓷的機會。
就在童雪和李珍滿是期待的時候,溫文致和季長嘉也已經回到了H市。
婚禮都快過去兩個月了,再有一個月都快要過年了,兩個人都要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務了。
所以,溫文致和季長嘉不得不各忙各的,每天早出晚歸,除了晚上七點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其他時候他們都沒有回到兩人的小家。
季長嘉怎麽忙碌的,溫文致不知道。但是她有很多得力的下屬,他們也習慣了溫文致的甩手。所以,在她看過了重要文件、報表等,再調整了一些方向後,差不多半個來月過去了,溫文致就搞定了積攢的事務,度過了難得的忙碌期。
剩下的,就是每天處理日常需要她處理的事務了,跟以前、就是婚禮之前她的生活和工作狀態,沒有任何區別。
因此,這一天晚上七點,季長嘉看到了溫文致頗有閑情逸致,又重新開始畫畫了,他還有些奇怪。
第二天七點,他離開小家的時候,溫文致還沒有半點要走的跡象。
到了當天晚上,季長嘉回到家,發現家裏到處都是溫文致留下的痕跡,他就明白了。
季長嘉忍不住圈住溫文致纖細的腰身,伏在她的頸間磨蹭,哀歎道:“你這麽快就忙完了?!我還有不少呢!”
溫文致推開他的手,這是在廚房,她正在按著阿姨教她的方法,做雙皮奶了。
然而,當她完成最後一步,看到成品後,她忍不住沉默了。
溫文致迅速地把東西倒進垃圾桶,另一邊卻向季長嘉抱怨,“都是你幹擾了我,結果害我東西沒做好!”
季長嘉嘴角一抽,忍住了沒反駁她:他抱她的時候,溫文致已經把最後的東西倒進去了,好嗎?
他心裏清楚,溫文致就沒有廚藝這種東西。無論何等水平的大廚,怎麽教她,都沒有用。
而且她也沒有認真學習,一定要學好的決心,一向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怎麽可能學的好?
偏偏時不時她就會升起衝動,總要嚐試什麽。
她如果選一點簡單的東西去做,也不是不行。
每次都選中了又好看又講究技術的東西,失敗簡直是理所當然的。
這時候,如果她找了理由,推卸責任,季長嘉早就學會了不去反駁。
相反,他覺得自己可以忍住的時候,一邊把這些使用過的工具、碗筷什麽的,放進清洗機器裏,一邊非常老實、十分誠懇地承受錯誤:“我錯了,芝芝,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那麽關鍵的時候打擾你。”
果然,聽了這話,溫文致立刻喜笑顏開,跟著季長嘉一起收拾起廚房的狼藉。
然後,兩個人吃完了阿姨做好的晚飯,季長嘉去書房忙碌的時候,溫文致過了一會兒,也到書房安慰他,似模似樣地給他按摩。
雖然溫文致就不是個會伺候人的,她的按摩就是一個樣子貨,就這,還是享受多了別人的按摩服務,勉勉強強看會了,才能擺出來的架勢。
但她這招,季長嘉從來沒有不吃下去的時候。
就是溫爸爸在的時候,溫文致一旦使出這招,無論她提什麽要求、願望,都會被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