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農場空間係列之一4
278我有一個農場空間係列之一4
三個月後, 虞傾新置的大宅院裏。
平坦寬敞的演武場上, 她看著眼前整齊劃一的百人,露出一個笑容。
經過三月的訓練和充分補充營養, 他們已經具備戰鬥力了。
最起碼身體素質不會比正規的chaotingjundui差。
虞傾投入了不少本錢,米肉管夠。
加上待遇不錯, 這些人還算聽得進指揮。
目前看不出不服虞傾的模樣。
當然,更有可能是他們沒有一個在她手上走過一個回合的。
想到三個月前胡人就有小隊的探子過來探查,虞傾認為,差不多也到時候了, 這些人該拉出來練一練了。
吩咐他們繼續訓練。努力是有回報的, 汗水不會白流, 戰場上就能上的出來平時有沒有努力訓練。
虞傾從來不會催促訓斥他們訓練不賣力。
隔段時間, 她就會來閱bing, 視察教了的東西學的怎麽樣。
不合格就清退,她這裏不會要了。
該有的自覺要有, 她要的不是沒有覺悟的人。
人多的是,她不想去逼迫什麽。
好在,那些偷奸耍滑的隻是極少數。
畢竟, 誰也不是傻子, 虞傾真金白銀、貨真價實的供養,都是實打實的付出——養chaoting的jundui也就是這個標準了,甚至夥食還不如, 可能餉銀多一些, 但沒這個待遇——絕不是任人濫竽充數的。
她也沒有藏著掖著, 早就提醒過了,他們是要去zhang上真刀真槍的幹的。
不是訓練著,就是為了護衛虞傾的。
她需要他們護衛?想也知道。
到時候誰護衛誰,還不一定。
訓練後,郝勇按吩咐來到前院的書房裏,找到虞傾匯報招人情況。
虞傾認真聽了後,誇獎了他幾句,就讓他不用再聯絡人了。
郝勇有些不解,他賺錢賺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
拉一個人過來,虞傾給他一斤白米呢。
那顆顆分明,粒粒飽滿,潔白如雪一般的白米飯,可是金貴之物。
這個價錢,不低了,本來郝勇做了虞傾的部曲,是要聽憑吩咐的。
虞傾還給他額外的獎勵,為了鼓勵他的行為。
郝勇得了停止的交代,心裏納罕,也要照做。
虞傾她不給錢了,不收人了,郝勇能有什麽辦法?
不過,她還是暗示了一句:“已經三個月了,你也該警醒一些。”
虞傾把百人分成了十個小隊,每隊一個隊長,還有一個副隊長輔助。
隊長直接對她負責。
郝勇資格老,練的也不錯,就當了一個隊長。
但他練完了就去招人了。隊伍的事情大多交給了副隊長。
老實說,人要不是他拉進來的,還服他,情況是不會很好的。
虞傾便說道:“你那個小隊,你要掌握好。”
本來三個月一出,就讓郝勇心裏一咯噔,這個時間點……他熟悉啊……他也不能不記得……平生第一次見到認識的鄰村人被胡人殘忍shahai,那鮮血淋漓的場麵他此生都沒法忘記了。
這也是他過來虞傾這邊的原因。
虞傾有讓他掌握把控好小隊,那不就是……要開始了?
胡人探子來了,胡人jundui還會遠嗎?
郝勇的黑色國字臉上一片迷茫,猝不及防接到這種暗示……他……平時練的再好,此時心裏也發慌。
但虞傾沒有安慰他的意思,一個個通知又安慰,她忙得過來嗎?
還不是隻能事到臨頭再說!
不然,議論紛紛,憂心忡忡,心思不定,隊伍帶不下去的,
這群zhang新丁,血都沒見過,也該一試成色了。
能提前暗示郝勇,已經是虞傾看在他兢兢業業為她招人,訓練也頗認真有效的情況下的優待了。
所以,郝勇沒試圖勸說虞傾什麽。
就算他勸得了虞傾,還能把胡人勸回去嗎?
隻要還留在平城,早晚都有那一天。
他們不可能棄城逃跑,就像郝勇當初徹夜思考,選擇來選投奔虞傾,也不願意離開平城,是一樣的。
家在這裏,根在這裏。離不開的。
而且,即使跑,又能跑到哪去?
不考慮生存問題——個個都是窮光蛋吃飯都成問題,哪怕跑到洛城——它離平城最近也是規模最大的城市,駐紮jundui也多,就一定不會有胡人來攻城嗎?
洛城可比平城繁華,也富裕多了,士族的貴人,舉目四望,比比皆是。
著實是一塊天大的肥肉,是誰都想咬一口,隻要咬的動。
它就能明哲保身?安然無恙?
郝勇心事重重地退下去了。
隨即,他來到他們小隊的幾間屋子裏麵——虞傾特意買的大宅子,為了讓招來的部曲住宿好點,分配是四個隊員住一間屋子,兩個正副隊長住一間屋子,一個小隊就是三間,順便也把一個小隊的人都放在一起,他們的屋子靠的鄰近——三間屋子門都沒有關,一眼就看到大家已經吃完了晚飯,都在休息。
個別愛幹淨的,連澡都洗好了。
虞傾給的福利不用說,衣服有五套,提水的井大宅子裏也有好幾口,柴火也不限量,就是她提出了每日洗浴的要求,眾人也覺得不過分,可以接受。
郝勇見狀,欲言又止,卻清楚地明白,虞傾對他的提醒,不是可以隨便說出去的。
他想了想,還是住了嘴,便問大家:“最近還好嗎?練的怎麽樣?”
他每天練完了,就去到處跑,再回來大家就都要睡覺了,也沒怎麽聊訓練。
這個小隊的人員,包括副隊長,都跟他沾親帶故。
要麽就是和他同族,像副隊長郝仁,就是他的族弟——郝勇自小父母雙亡,都是靠族裏給口飯吃,才過了下來,族弟的父母就一直對他挺照顧。也是因為無田無地,隻有一些菜隴,郝勇才會以賣貨為生——他才把他拉過來,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說不上,總比村裏好些,吃得也更好,學也能學點本事。
要麽就是他的鐵杆朋友,像是黃方。
再要麽就是和他熟識,平時稱兄道弟,如李大木。
正因如此的情況,郝勇長期脫離群眾,也不曾失了小隊的民心。
大家都感激他,給大家夥兒找了份好差事呢。
沒人知道郝勇還拿了虞傾一人一斤白米,他自己當然不會傻得說出去,虞傾呢,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可隻給了郝勇一個人的任務和好處,有點顯得不夠公平公正的樣子。
雖然郝勇來得早來得巧,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公布。她也沒有到要和誰特意說這事的地步。
剩下的九個小隊長可以訓練後來請示她,也不是單獨來的,都是一起來的。
所以郝勇的好處費隻有兩個人知道,大家的感激可想而知。
而且郝勇雖說訓練後忙著別的事情,可也代表了虞傾的重視與特殊。
同樣是小隊長,怎麽其他的小隊長就沒有受到這樣的囑托和重任?
沒誰想要無緣無故得罪頂頭上司身邊的紅人,這樣一來,即便心裏嘀咕,明麵上人人都對郝勇很熱情。
麵對他的問題,大家也第一時間認為是虞傾的授意,紛紛稱讚起來,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把近況說的很好,訓練也很順利。
聽到這些話,郝勇覺得不對。
他意識到了什麽,很快反應過來,大家這是覺得,他在替虞傾問嗎。
有些哭笑不得,也曉得了這樣的問法不行。
也是,要不是虞傾突然說了胡人可能來犯的消息,郝勇也不會問這訓練時可以觀察到答案的問題。
他收了收神,言辭簡短和大家寒暄了幾句,敘了舊情,就不再打擾大家休息了。
他意識到他就是在做無用功,也就不想那麽多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郝勇隻能等待。
等待那一天到來,等待上zhang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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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麥粒腫,這幾天還有今天比較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