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行俠仗義的何伴伴
她喊得苦大仇深充滿恨意,那幫混混又是一陣大笑,有的甚至笑得前俯後仰,捂著肚子都快要站不起身來。
“這小子能把我們揍死,以後我就用兩隻手來走路。”
“他能打我一拳,我都用第3條腿走路了,從此不靠兩條腿。”
“媽蛋,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就一個小子,這單槍匹馬的還想把我們給揍死,以為他是誰呀?他是黃飛鴻霍元甲還是哪位高人?”
……
他們一邊說著,已經一邊一窩蜂的朝我撲過來,要把我幹倒。
我淡淡說道:“我不是黃飛鴻,也不是霍元甲,我叫王濤,滄海大學的王濤。”
他們本來都撲到我麵前,掄起拳頭就要朝我砸,抬起大腳板就要朝我踹,突然間就這麽愣住了,接著還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為首的那個指著我:“你說什麽?你叫王濤,滄海大學的王濤?”
我隨手從兜裏掏出學生證,丟到了他麵門上:“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不是王濤,滄海大學電子工程學院,王濤!”
他抓起學生證看,其他人也紛紛湊了過來。
這些家夥的腦袋還差點撞在一起。
緊接著他們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白了,甚至還透出幾分恐懼。
“王濤!難道他就是那個……那個把保安培訓學校的副總教頭符彪都給打倒的王濤嗎?”
“不單單是符彪,聽說連符彪的老板都被他揍了一頓,現在都變成了藏在地下溝的老鼠,不敢隨便冒頭了。”
“他有很多兄弟的,聽說……聽說在他的學校裏,他一呼百應,一下子就能叫來幾百號人!”
“不會就是這個王濤吧,這個名字很平常,沒準滄海大學有好幾個呢。”
“你他媽傻了,沒看到這是電子工程學院王濤,那個很厲害的王濤就是電子工程學院的呀。”
……
他們越說越恐慌,甚至還到處看來看去,就怕我的兄弟們突然跳上來。
把他們給收拾了。
我冷笑著脫下了身上的校服,給那個渾身赤裸的女孩子披上去,接著又在何伴伴的肩膀上輕輕一拍,也不管旁邊還有那幫混混了,就問她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何伴伴緊緊將她同學抱在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之前的事情給說了。
今天下午下課後,她發現她這個叫做周鈴鐺的同學,被幾個校裏頭的混混叫到了一條小巷子裏,本來她也沒多在意,隻是看到周鈴鐺滿臉不情願,甚至還帶著很強烈的畏懼。
她忽然想到了什麽,就偷偷的跑到小巷子裏看,隻見這幫混混——特別是幾個女的,揪住周鈴鐺的頭發,一個勁在那撕扯,還把她的衣服都給剝光了。
原因就是她的成績比較好,上次考試的時候,一個女老大想讓她露出答案給自己看看,但周鈴鐺沒有答應,於是就遭到了這樣的報複,這已經不是第1次了,這幫混混越打越過分,這回居然把她的全身衣服都給剝光了,甚至還牽來一條大狼狗,說要看看狗是怎麽把她給上了的。
何伴伴忍不住了!
正好旁邊牆壁上放有幹粉滅火器,她幹脆就拿下了滅火器,打開栓扣衝了過去,衝著他們一陣狂噴,然後拉住周鈴鐺就跑。
這幫家夥緊追不舍,把她們追到了這裏來。
何伴伴趕緊把鐵門給關上了,接著就趕緊打電話給我,說到這她還非常憤怒。
“哥一定要把他們都給收拾了,狠狠教訓一頓,至少讓他們以後不能再欺負鈴鐺,鈴鐺太可憐了!”
說著,她也抹起了眼淚。
我看得出來,何伴伴從林丹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我也挺高興的。
伴伴有這樣的勇氣,也講這樣的義氣,這時我看向了那十幾二十個嘀嘀咕咕的混混。
我冷冷的說:“三件事,做到了我可以饒了你們,做不到別怪我不客氣,我相信我妹妹認得你們,知道你們在哪,到時候我就讓兄弟們一個個去搜,抓起來帶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吊起來,打!!”
最後一句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得他們渾身一抖,臉色更加慘白,有人甚至喊起來:“王老大,我們不知道是你的妹妹,要是知道不管怎麽著也不敢下這個手呀。”
其他人也趕緊點頭。
我冷笑著說:“既然做了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就得付出代價,照我剛才說的!”
“第一,都給我跪下來!”
“第二打自己10個耳光,不管男的女的都打,誰要是對自己下手輕了,那就輪到我來出手。”
“第三,把你們身上的錢全部都給我掏出來當做補償,給這個女同學買幾件好衣服,趕緊照做!”
最後4個字,我又憋足了氣勢大聲吼出,嚇得他們渾身抖得更加厲害了,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喪失掉了九成九的戰鬥力。
我笑了笑,走到最強壯的一個混混麵前,指著他,再指了指他手裏拎著的鐵管,再指了指我的腦袋:“你來打我,來砸我腦袋,要是你能夠砸到我,之前的三件事我不要你們做,你們現在就可以走,甚至也可以來打我,把我打個半死不活,我也不會找兄弟對付你們,怎麽樣?”
那個混混看得出來挺心動,其他混混也挺心動,但都不敢吱聲,我又朝自己額頭指了指:“怕什麽,不是膽大包天嗎?不是光天化日都敢把人家女孩子的衣服給全部剝光了,就打我一棍子怎麽了?你們既然知道我的名聲,就知道我王濤做事也是頂天立地信守承諾的!”
“隻要能打中我腦袋,隨便你們怎麽樣!”
終於,那家夥動了心,猛然掄起鐵管就朝我腦袋砸下來。
接著我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他的鐵管離我的腦袋還有20厘米左右,整個人已經猶如炮彈一般轟了出去,重重砸在一張破沙發上,砸的沙發都支離破碎。
他也摔在地板上,疼得捂住了老腰,在那哀嚎不已。
我冷冷的問:“誰還想像他一樣來打我一棍子,隻要能打到我,剛才的許諾依舊有效,達不到就是他的下場,要不就照我剛才的三個條件做。”
我一字一頓說著,自己都感覺自己迸發出了無窮的殺氣。
那幫家夥紛紛把鐵棍丟到了一邊,撲通有聲的跪在了地上。